有没有嗅到肉的气息?........
迷晕
........他猛然顿住吸吮我脖颈的疯狂动作,沉重的呼吸喷在我裸露的颈子上,我听见他压抑的,痛苦的低吟从干涩的喉间溢出,像一只黑夜的,迷失的小兽,压着我四肢的身体颓然卸力伏在我身上,冰冷的手指像冷冻的石头贴在我腰间。
我仰着头无言的望着夜空,望着头顶交错的枝叶,枝桠罅隙里微茫的夜光。
他耸着肩,埋头在我颈间,像个孩子似得,无助的,孤独的,落寞的偎依着我。
我缓慢的眨眼,清楚的感知到硌着肩骨的一块凸起的石头和手指旁潮湿的泥土和草木,他的玉带压在我身上冰冷坚硬的触感,冷风拂过身体的颤栗。
“那个时候...痛么?”他呓语,“很痛吧。”
“忘记了。”我平静道。
“我也痛,像以前那个时候,活生生剜去,连皮带肉淌着血,从骨头上刮下来...”他在我颈间磨蹭,“无忧是我的心头肉,我到底舍不得她受一点疼。”
我默然。
他又问:“在北宛,无忧过的好么?”
“很好。”
“比在星河苑还好些?年节里下着雪,屋里香暖酥骨,荔枝炭上烤着鹿肉,无忧偷偷的抿了口酒趴在桌上跟宫女们试年庚,门口一枝腊梅开的真艳,我掀帘子进来,你赚了小宫女一块碎银子,对我笑的眼睛眯成一双小月亮...”
“是,比这还好些。”我闭上眼,“比星河苑还好。”
“我第一次去看无忧...只是任命北上监军,听当地人说有条路,是私贩去北宛的捷径,我日夜不歇跑了两天,只想着,若能看一眼也是好的。我好似看见无忧站在雪地里等我,可突然间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了啊..”我低声道,“我们结束了,早就结束了...我长大了,嫁人了,我已经不是星河苑的那个无忧了...”
“是啊,结束了...”他叹道,”结束了,可我从来不想无忧恨我...憎我...怨我...”
“让我回北宛吧。”他的身体渐渐暖了我,“如意,我该回去的。”
“回北宛...”他抬起头,温柔又诡谲的凝视着我,“回去...就够了么?”
我颤抖着麻木的唇,望着他道:“我不该留在汴梁...”
“回去啊...”他起身,温柔的道,“若有什么能让无忧高兴的事情...我拼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