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余烬刚刚吐出一个音,就觉得耳垂一痛。方珩打断她的话,依旧是大姐姐的温柔,却也有年长者的强势强硬。她想,当你想要抓住一只猫咪,一定要稳准捏住她后脖颈。方珩眼眸沉沉:
“说,你知道了。”
余烬:“……”
酥麻的感觉更甚,余烬知道这是一种生理反应,但从前也不是没被别人在耳边呵过气,那时候对方甚至有意娇|喘。可那种感觉余烬只是有些痒,能轻易推拒。
可现在,她觉得像是被扎了一针麻醉剂,随着一呼一吸,那股药力从耳尖一点点蔓延、扩散,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在下坠,灵魂却又像是飘起,她觉得对方能轻易掌控她的情绪,甚至是,她的身体、她的命。
可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却并不让人不安恐惧,在一地死灰里,又燃起了新的火。可这感觉很熟悉,就像是曾经无数次这样过,就连身体的回应也相当直白,余烬觉得不解,她明明从未经历人事。
余烬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小腹和腿。她闭上了眼,决定臣服:
“好……我、我知道了。”
唇角落下一吻,像是对她表现满意的奖赏糖果:
“乖。”
余烬:“……”这种觉得羞耻,却又想摇尾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余烬别开眼,语气假凶:“方小姐,你再不起来,就、就永远别起来了。”
方珩却不理会这种没有一点胁迫的胁迫:“从今以后,你的责任担当、你的权势地位、你的全部,都要分我一半。”
余烬微微诧异:“你是想……”
话音未落,她又被咬了一下:
“别说废话,说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