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是什么都不敢做,焦急地等着女主人回来,生怕发现点什么事。
把孩子给阿姨“没事,帮我把孩子抱进房”
老人的视线在孩子身上打量了一圈,直到阿姨抱着孩子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视线。
古时月给老先生倒了杯水便在对面的沙发落座,老先生凌厉的眼神打量了她半晌方道“我是宋词的父亲”
跟她猜的一个样,只是不知道他的来意,宋词这位父亲她知道的甚少,几乎没听他提起过,像他们这种的,父子关系一般也好不到哪去。
“我这次来的是想告诉你,我们宋家的子孙是容不得流落在外的,你和宋词看什么时候把该办的办了,搬回大院住”
果然是父子,霸道的脾性是一个样。
她刚想回话的时候,门铃匆匆响起,这时候会是谁。
打开门却是他,神情有些焦急,打量了她一眼,闪进门来,直奔客厅“你来这干什么”
他的语气让老先生火冒三丈“浑账,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我要是不来,你还要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我们宋家的子孙,决不能流落在外”
“我说了,这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处理,你别管”
老先生确实是气着了“不肖子,不肖子….”
宋词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向门口声叫了声“林叔”
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看了一眼尴尬的气氛,心里了然,开口道“宋先生,下午三点董事会,再不出发,怕是要来不及了”
老人临走前看了宋词一眼“你最好赶紧把事情处理好,不然到时别怪我”再看看了古时月便转身离开。
人走后,留下的是一室的安静。
宋词呐了呐嘴开口“他来找你的事,我也是刚知道的”
“这些都不重要了”老先生是不是他安排来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通过这两次她发现站在她对面的敌人要比她想象中要多。“我不会认输的”说什么孩子子我都不会让给你。
苦涩涌上宋词的心头,说出的话都像带了涩味似地“你就真的觉得这是一场战争,一定要用输赢来衡量?我的用心你真的不知道”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放低身段,那些冰冷的话语都被抿在一起双唇封印在身体里。
她的软化,他能明显地感受到,便乘胜追击,拉着她的双手,拽得牢牢地,生怕她挣脱掉“别闹了,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嗯”
这种带哄的方式让她无法招架,一时不知该如何反映。只好硬邦邦地开口送人“你走吧”
即使再不甘心就止作罢,但他心里明白,再逼迫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只好先行离开。
只是这个季节像个多事之秋,一件接着一接,让她焦头烂额,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孩子昏昏欲睡,早已没了往日的活力,她当时只当他是打了针,困了,并未上心,第二天孩子的脸红彤彤的才知道坏事,摸了摸小脑门烫手得很,马上抱起孩子去了儿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