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言自然不忍心拒绝他,若现在他们换了个地方,是在酒店或者家里,保守如他只怕也会纵容闻人枫把刚才的事情做下去。他也想到自己会比现象中更在乎闻人枫,看到他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害,那种澎湃的感情就像冲破堤坝的湖水,怎么也阻拦不住了。
“嗯,这件事我听你的。”
闻人枫不敢再看他璀璨的眼睛,害怕自己又会把持不住了,忙道:“那我们整理一下就出去吧。别把章浩和聂聪他们吓坏了……”
隽言淡笑着点头,也洗了把脸,这才和他一起出去。
章浩和聂聪就守在门外,生怕他们两个因为情绪不稳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看到他们出来总算松了口气。”两位祖宗啊,你们真是吓死我们了……下次可别再这样一声不吭地跑掉了。幸好我跟上来了,真是的……“闻人枫先对他道了歉:”是我的错,没有下次了。对了隽言的飞机到时间了吗?“聂聪道:”还有几分钟就可以登机了,言哥我们走吧。“隽言依依不舍地看了闻人枫好半天,轻轻和他拥抱了一下,这才拿起随身的背包,和聂聪及其他几个助理一起离开。
闻人枫的保姆车也到了,霍金斯听说他受了伤,心里也很是担忧,直接将副导演打发过来接他去了医院。米国的皮肤科医生也是很厉害的,看了他的伤口后表示没有大碍,因为及时得到了处理,只需要好好休养就行。但是疼痛是无法避免的,问他是否需要开一些止痛药。
”不用了,我忍忍就过了。“闻人枫还有几场打戏要拍,都比较关键,他不可能吃止痛药影响自己的行动力,所以决心硬抗过去。
副导演十分敬佩他的敬业精神,但稳妥起见,还是找医生要了止痛药和一些药膏。闻人枫回到剧组霍金斯又给他放了两天假,至少让他再恢复的好一点,随后便投入到了紧张的拍摄当中。
不多时,伤口周围换了一层新的表皮,中间被腐蚀的地方也在慢慢愈合。只是每天都需要屡次更换绷带,换药的次数比医生嘱咐的要多的多。因为拍戏时有时候不可避免会拉扯到伤口,绷带也没有办法。
闻人枫再一次锻炼了自己的痛感,一周下来觉得已经恢复了状态,和隽言视频时还脱掉上衣给他看,发誓说自己没有乱来,伤口正在好好恢复中。隽言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情况,打个电话给章浩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但也没有戳破他的谎言,配合着他说说笑笑,并且将旅游的路线真正确定下来。
“你还有多久?”隽言问。
闻人枫算了一下时间,哭丧着脸说:“还有至少十天吧,我预计的多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