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四个人交换了企鹅号,姚静静顺手建了个群聊,表示四人有事这儿说。
江渝把群里的课程表存了,看到班群里有人说到了,等姚静静和虞故说了声,就和姚静静苏一筱一起出了门。
寝室楼下一堆人挤着领书,江渝她们索性远远站一旁等她们领完先。
等的无聊,苏一筱戳戳江渝,开口:“诶,你怎么没问虞故的事了?”
江渝一愣,想远离虞故的话题,不自然地开口:“人家的家事,过问总觉得不好。”
苏一筱笑:“诶你那么纯良啊,不过也是。”又转头望姚静静:“你说虞故怎么来a大了,听说她都是请的私人教师读书,还犯得着来这儿吗?”
江渝耳朵诚实地高高竖起。
阴天下午的两三点温度高得吓人,寝室楼外除去领书的没什么人,三个人的附近一片真空。
“虞故母亲的老师回a大任教,”姚静静皱眉,“你哪来的听说?”听说的还那么准?
苏一筱笑得一脸无辜:“你不也知道吗?各人有各人的路子嘛。你不会是奔着虞故来的吧?”
姚静静瞥了眼苏一筱:“是又怎么样?”
“不怎样不怎样,”苏一筱笑眯眯,“我家就是个土财主,我上大学就是来玩玩,一点想法没有,毕业就回去给爸妈打工。”
江渝站一边默默消化着两个人话里间的信息,出声:“那边没什么人了,我们去领书吧。”
等到江渝她们抱着一摞书回去推开门的时候,虞故已经在整理桌上一沓厚厚的法学书籍了。
虞故往这边冷冷淡淡看了眼,姣好的容颜在光线里像发着光:“回来了?”
“恩,”姚静静毫不掩饰自己想结交的打算,“书已经送过来了?可以看看你的课程表吗。”
虞故没出声,递过了一张印有课程表的a4纸。姚静静接过后看,推推眼镜满意地笑笑:“我们都是除了周四,上午满课,可以早晨中午一起走。”
至于下午的课,差别有些大,只能放弃了。
一锤定音,开课后四个人就这么结伴着上课下课,路上随意聊着天,虞故的神情始终是淡淡的,好似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她神情的波动。
四个人没有固定的队形,江渝有时和虞故并排走,有时和虞故隔着人,不冷不热地相处着,除去偶然扫到虞故腕上和自己的如出一辙的编织手链恍惚一瞬,平静无波的生活让之前相处时的心悸就像梦一般遥远。
“哈啾”江渝一个喷嚏,翻出手帕擦擦鼻涕,前些日子寝室里的温度偏低,江渝没受住感了冒,折腾了快一个星期了。
“小渝感冒还没好啊,”苏一筱抱着书从图书馆跑出,远远就听到了江渝的喷嚏声,担心道,“要不去看看医生吧。”
丝毫没想起‘吃药一个周,不吃药七天’支持江渝不拿药是自己说的。
苏一筱要借书,江渝三个人在图书馆外等着人。江渝见人出来了,道:“没事,快好了,回去吧。”
往前走了一步,瞧见自己因天阴换上的板鞋上出现一滴水珠,破碎四流,紧接是第二滴第三滴。图书馆旁的古老榕树摇得哗哗响,急切地传递着信息。
“下雨了!”江渝道,“我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