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许知与在下午阳光最盛的时候醒来,床上到处是散落的玫瑰花瓣,他稍微一动就发觉到身体内的不适。
有东西正从里面流出来,腿根不自觉的夹紧,他仿佛又被男人压在身下狠干。那张漂亮的脸浮现出几丝红晕,他慢慢起身进了浴室。
花洒经过的地方很快被冲刷干净,但射进穴道深处的精液却始终清洗不完,许知与对着那张大镜子面露难色。
他眉目轻皱继续往身上抹泡沫,浅淡的柠檬香覆满全身,指尖沾了点沐浴露小心的插进穴里,那里红肿得可怜,手指进入得很困难,刚一插进去就疼得许知与倒吸口凉气。“混蛋……”
很快少量精液被挤压出来,黏腻的精液让嫩穴变得有些色情。
许知与加快了进度,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弄,淫荡的穴肉又开始翕张流水,咕啾咕啾的声音让他呼吸加快。
他看向镜子,雾气氤氲的只留下一个人影轮廓,许知与擦出一块水珠顺着指尖快速下坠,美人那副莹白的皮肉被蒸得透红,浑身的红痕无不诉说着昨晚的情事。
手指深入到敏感处,他张着嘴无声的喘息,舌尖盛着晶莹唾液露出,嘴角溢出来的部分缓缓往下滴。
骚透了,许知与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自己,手指在那软嫩湿滑的肉穴里上瘾般的操弄,一时间竟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清洗还是在自慰。
他咬着手背重重用力,快速的抽插让那副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数十次后大股大股清液混着浊精失禁似的涌出,然后又被温热的水流瞬间冲走。
许知与撑在洗手台上呼吸急促,手指从绞紧的穴肉里慢慢抽出,艳红的穴口不舍的收缩,他用花洒草草在那里洗了几下便不敢再碰。
林深家里没有合适他的衣服,他用浴巾松松裹着准备在男人衣柜里找找有没有能穿的。
浴巾很短他踮脚去选衣服时臀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林深就是在这个时候进门,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饰,那双眼睛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停留许久,仿佛是想吞吃入腹。
“喜欢哪一件随便穿。”高大的身躯贴在他身后半拥住了他,男人独特的气息强势的占据了他的思绪,许知与无视身后硬得像铁的东西随便拿了一件。
“你出去一下。”
他这话一出林深不太乐意。“更过分的都做过了你还怕我看吗?”
男人抱着他赖着不走,那双手在他身上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本就岌岌可危的浴巾开始往下滑,许知与赶忙抓紧冷下脸。
“我现在不想给你看可以吗?”说罢强行脱离了滚烫的怀抱跑进浴室,衣服不太合身,宽松的蓝色衬衫直接能盖住大腿根,领口很大稍微低头就能完全走光,他觉得穿这个很危险,一不小心就能擦出一些不该有的火花。
许知与用浴巾裹了下半身准备找条裤子,可男人正在门口等他,他一出来就被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干什么?!”“别!林深!”
男人扯开他的浴巾,一双长腿白得晃人眼睛,衬衫下摆在腿根缭绕,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蕾丝底裤,这样模糊的勾引比直接脱光更让人上火。
“许医生很适合这身衣服。”男人把他放在床上牢牢困住,粗粝的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他的动作让那双腿不知所措的并拢颤抖,许知与阻止了他进一步的想法,上扬的眉眼略微不耐。
“谢谢夸奖,还请林总给我找条裤子穿穿。”他用脚抵住男人的腰腹稍稍用力。“这样光着腿有点冷呢……”
那做作娇气的声音勾得林深眼睛都直了,他俯下身握住腿弯往下一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许知与,男人喘着粗起似乎有些想吻他。
他在僵持之下逐渐软了下来,就算给他的奖励好了。可当他准备闭眼时上方的人却低声笑着起开了。
什么意思?许知与起身脸色不好看,他双臂环身自顾自去了衣柜旁,林深大多数都是统一的黑西裤,极少的休闲裤还都不符合他审美。
最后挑挑拣拣他选了一条看起来像是放了很久的一条白色短裤。
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许知与那副主人家的状态让他心情愉悦,他上前为对方整理了一下扎进去的衣摆,那细瘦的腰肢不盈一握,被这么勾勒一下更为突出了。
“你这腰简直了。”
许知与打掉他的咸猪手佯装生气。“林总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男人挑起他的下巴眼神暧昧。“满意得不得了意思。”
漂亮的眉眼一挑把脸挪开。“多谢,我也挺满意的。”
许知与绕开他往下走,别墅里没有任何外人,他们俩一前一后的下楼。
“你醒得正好,菠萝饭刚出锅。”
他把视线从卖弄风骚的男人身上移开,那两盘菠萝饭卖相确实还可以。许知与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毫不客气的尝了一口。“味道还将就。”
挑剔的许医生给出了这个评价,林深在他对面落座,闻言却笑了起来。
“第一次做以后会越来越熟练的。”
许知与的确饿了,他没顾得着回应男人,只敷衍的点点头。
饭后他被带着参观了一圈,花园里栽种的最多的是各类各式的玫瑰花,其余的就是绣球百合之类的常见花卉,只是寒冬刚过许多花还处于发新芽的时期。
“目前只栽满了前面这一片,后面的还在规划。”“你有什么除了玫瑰之外喜欢的花吗?”
男人在询问他的意见,问到这个问题时他恢复了工作时的态度,那神情格外认真。
许知与调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又是真的喜欢玫瑰呢?”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还会每次都收下呢?”“而且许医生向来就不是个能将就的人不是吗?”
他没说话默认了他的说法,林深见状得寸进尺继续发言。“就像刚才的菠萝饭,如果你不喜欢根本就不会吃。”
许知与摇头不太认同。“饿了我什么都吃,不喜欢的吃得少而已。”“还有,不是我生来不喜欢将就,而是要看对谁而言。”
他话尽于此没再往下说,但林深已经懂了他的意思,年长于他十二岁的男人此刻如同少年一般舒展的大笑起来。
许知与被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这人会有这么大反应,以至于被扛起来时他都没回过神。
“喂!你疯了吗?!”“我又没说那人是你,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那双裸露的长腿不停摆动,倒吊起来的姿势弄的他面红耳赤的,他掐着男人的背脊咬牙切齿的。
“林深!你有病吗?装什么嫩啊?!”
他这句话杀伤力极大,男人听了利索的直接把他放下了,许知与头晕眼花还没喘匀气,下一瞬又被大股力道带进一个滚烫的怀里。
宽厚的手心扣着他的后脑勺很是珍重的模样。
“许医生,许知与……宝贝儿。”他近乎呢喃的喊着他,一个吻轻柔的落下来,男人含着舔舐吸吮一会儿就亲得红肿起来。
“那我可以是那个人吗?”
许知与后悔说那些话了,骑虎难下之时他企图搪塞过去,但林深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翻出以前的事开始挨个忏悔,那副模样莫名的滑稽,可到最后他还是要给个准话,所有的决定权男人全部交给了他。
许知与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心里有许多声音,可没有一个能让他完整的表达出来。
“林深,我只能说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之前被你耍得团团转让我很生气。”
这么久以来他只对这么一个男人产生了依赖感,让他轻易的全身而退确实会感到不舍。
然而极度高自尊的他也只能容许自己做到这个份上,再多的让步就显得他过于蠢笨了。
“这样就够了。”林深把他抱得更紧了些,那怀抱让人很容易放松警惕,温暖又安稳就像一个充满爱意的家。
许知与静静的窝在他怀里眼角湿润,他表面嘴硬内心却早就把赌注重新压在林深身上了,不为其他的只因为他也想纯粹的被人爱着。
他回抱了男人鼻尖充斥着盈盈花香,微风渐起刚入春的温度还有些凉,许知与思绪如潮他觉得属于他的春天也快要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