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秦霂一连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是在问她身体怎样。
最后一条是急切的自证:“老婆,现在的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关掉屏幕,依旧没有回复。
同床共枕五年,黎苡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秦霂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在外宠爱妻子、支持AO平权的alpha,回到家里,只会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并且恶狠狠地骂她骚货。
往酒杯里加了块冰块,她轻抿一口,后味香醇得近乎发苦。
冰凉的液体浸入喉咙,浓烈的酒气涌上脑海,她没来由想起两人的第一次。
……
alpha晚上应酬时喝了点酒,吻她时,唇齿间都是酒精的味道。
“先睡觉,改天再……唔。”黎苡沫不太喜欢这样,推了推对方,反被女人一把按到身下,薄薄的睡裙也被扯掉。
鼻尖若隐若现的青苹果味骤然浓烈起来,秦霂选择了对待omega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信息素压制。
很快,黎苡沫感到颈后腺体有些胀,吸收大量alpha的信息素时,她的身体居然可耻地开始有感觉。
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女人低头看她,眸底的征服欲望如同暗沉的河流,闪烁着令她不安的神色。
她觉得今天晚上的秦霂很陌生,像是变了个人。
“抱歉,老婆,我刚才有些不清醒。”女人凑近她,声线低沉,语气与往常哄她时无异,隐约透出敷衍,“可我真的忍不住……”
信息素的味道进一步浓郁,仿佛露出獠牙的野兽,终于不再隐藏身形。
黎苡沫没来得及回应,双唇被重重堵住。女人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津液,舌尖肆意扫过她敏感的舌根,似乎要把她拆开了吞吃入腹。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灼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前后摩擦。
她感觉alpha掰开了她的腿,而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强势地挤进她腿心,威胁性十足地顶着她脆弱的阴部。
“唔不行……”黎苡沫压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惊慌地想要逃开,“霂霂,别这样好不好?我怕……”
女人把她的小腿架到肩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般,伸手将瑟缩的阴唇掰开。穴口只吐出一点蜜液,仿佛清晨洒上露水的花苞,还保留着未被采摘的模样。
硕大的龟头激动地吐出浊液,猛地钻入被手指撑开的细缝,将穴口撑的近乎透明。
“呜呜……好疼……”黎苡沫泪眼朦胧地望着压在身上的女人,下体仿佛被劈开般的痛。她无助地啜泣着,纤细的腿弯不住发抖,却被alpha掰的更开。
龟头已经插了进去。秦霂舒爽地喟叹一声,低头看见omega形状漂亮的私处染上一层粉红,像是被强行催熟的花瓣,柔弱且乖巧地包裹住她的分身。
她沉下腰,捏住美人白嫩的腿根以固定其不让乱动,继续将粗大的性器往狭窄的阴道里塞。
“疼……出去……”
黎苡沫大口喘着气,下体的疼痛在alpha捅破什么时达到顶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没有换来女人的半点怜惜,借着血丝的润滑把那根粗壮丑陋的东西插到了底。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从内劈开,耳边隐约传来秦霂满足的低语,“你终于是我的了。”
晕眩感持续许久,她是被胸前轻微的刺痛弄醒的。
女人含着她的乳尖吸嘬,温热的口腔与时不时划过的虎牙如冷热交替,令她本能地颤栗。对方似乎发现她醒了,故意恶劣地咬住乳头拉长,惹得她泄出一声哭喘。
“啪啪”撞击声自下面传来。破处的钝痛过去,黎苡沫能感到alpha硬硬的阴毛随着动作蹭过阴蒂,给她带来微弱的快感。
双人床足够宽,可秦霂似乎喜欢把她禁锢在身下的方寸之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占有她。
“轻、轻一点呜……”黎苡沫被顶的发抖,绵软的腿几乎缠不住女人的腰。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眸光涣散、浑身布满鲜红吻痕的样子在alpha眼中有多么诱人。女人伸出手,不算温柔地把她脸颊的泪珠拭去,性器却沉在紧致的肉穴里,丝毫没有拔出来的迹象。
“噗呲、噗呲……”冲撞声骤然加快。
黎苡沫被alpha锢在怀里,花穴被撑成肉棒的圆形,次次任由其整根没入。床单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得皱巴巴一团,掺着淡红色血丝的淫液自交合处飞溅。
太深了……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信息素,更多气味自发涌向她贴了防咬贴的腺体,生硬地挑逗。
她仰起头,颈间被女人啃咬留下的深红印记蔓延至锁骨下方,白皙的肌肤因过度蹂躏而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她张了张口,眼泪却先一步涌出来,无声地滴落在枕间。
在体内肆虐的肉棒愈发滚烫,alpha一个深顶,龟头挤开最深处的生殖腔口,颤抖着快速成结。胀大到极致的马眼再也绷不住,射出浓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洒在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生殖腔内。
omega呜咽着想逃,却被秦霂死死掐着腰,不得不穴口朝上、张开腿被迫承受着精液一波波的浇灌。
“太多了……呜呜……”
柔媚的哭吟持续了很久,与凌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秦霂酣畅淋漓地宣泄完,余光扫见穴口溢出的点点白浊,指腹不觉抚摸上美人微微隆起的小腹。
射满了。
她没有去管依然硬邦邦的性器,俯身在昏过去的妻子唇边烙下一吻,眸底翻涌的占有欲似要化作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