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北坐在开往研学的大巴车里,右手撑着头看着车窗外,听着班主任讲的安全要事。
“这次研学要注意一下三点,第一因为我们这次去的是乡下,所以没有我的允许大家不要乱走!第二有什么事情和需要什么东西和要去什么地方都要提前和我说一声!第三之前就和你们说过这次是野炊露营的形式让你们准备好帐篷餐具和食物大家都好好保管不要弄丢!这次研学三天,好好观察好好体会,回来还要写心德体会,知道了吗?”
“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对了我刚刚看我们班带的帐篷数量不够,你们有谁没带吗?”
班主任这句话一出张川北不露声色的捏紧了左手,紧接着就举着自己的右手。
“张川北,何处,李光又是你们三个!你说说你们啊,学习学习不好,整天在外面打架斗殴,这下连帐篷都不带你说你们睡哪?怎么?难道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班主任脸色涨红的用手指着他们三人,唾沫星子从嘴中到处喷出。
“你们三个晚上听我发落,听到了没?”
“听到了——”李光和何处有气无力的回道,而张川北则是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张川北看着何处和李光:“你们两个怎么不带帐篷?”
何处合李光唉声叹气:“这不是忘了买吗?
“北哥,你呢?你怎么没带?”李光担忧的问了一句。
张川北神色恍惚睫毛扑闪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处给了李光一肘,用眼神警告他。
“没事……我没钱买……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见张川北这样说李光没眼色的,又来了一句:“啊?你爸妈不给你买……唔”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何处用手捂住嘴:“闭嘴吧你!”
张川北低着头抿着唇捏紧双拳沉默不语。
坐在张川北一旁的赵桐看着这诡异的气氛来了一句:“没事儿,我有!北哥你就跟我一块。”
“嗯……”张川北支着头继续看向窗外。
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着,班车也驶入乡间,一路上草长莺飞绿意盎然,车子开到一片空地上,学生们和老师都有序的下车。
张川北一下车就看见这满山遍野的纯白色梨花,仿佛像是看到了诗中那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的盛状,看着山下的风光也想到了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豪言,语文书上那些枯燥的诗句在此时全都翻涌而上变为更具体的一幕呈现上来。林深幽幽,水流潺潺,田野碧绿金黄,麻雀欢声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阵清幽的味道。
学生们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欢笑吵吵闹声打破了这里原本的静寂,给这里增添了一丝人气,不在显得那么萧条。
“我去!这里也太美了吧!”何处拿出手机一边拍照,一边忍不住夸赞:“北哥你也赶紧拍几张吧,就当留个纪念!我看这里风景也确实挺美的。”
“不用了。”张川北收起眼里的憧憬,不在四处环顾。其实张川北还挺喜欢乡间这种慢节奏生活的,他也喜欢乡间的空气与环境,一切是那么的舒适,没有压抑,没有烦恼,尽管乡间不比大城市,没有大城市方便,也没有大城市繁华,他也依旧喜欢。他喜欢那种柴米油盐,粗茶淡饭,细水长流的生活,可能是他自己原本就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生活,所以他反而更憧憬这样的生活罢了,也有可能他原本就喜欢这样活着,但不管怎样他都拥有不了了,他注定是要生活在一滩烂泥里当着烂泥。
“同学们,不要到处乱走,先把自己带来的帐篷支好,那些没有帐篷的同学就去问你们老师,问看他是怎么安排的。”教导主任拿着喇叭对着一群吵闹的“小蜜蜂”。
“你们三个给我过来!”班主任指着张川北他们三人。张川北他们闻言走了过去。
“你说说你们啊,真是给我们班长脸!全年级就四个人没带,光我们班就占三个!”班主任面红耳赤的指着他们嘴里的唾沫星子到处往外喷。
何处离他最近,为了不沾到他的口水,躲着他的唾沫星子:“老班生气归生气不要吐口水呀!”
“你!”班主任瞪着何处:“好呀,何处,你就和朱勇一块睡!”
“别啊,老师!全校都知道我跟他不对付!”何处在一旁哀怨到。
“我关你们对不对付,不想和他睡,就自己一个人出去睡!”班主任指着何处旁边的李光:“你!就和赵桐一块睡”又指着他旁边的张川北:“你!就和顾霄一块睡。”
“好了,何处你去把大家叫过来集合。”何处焉巴巴的走开了。
“安静!”班主任看着面前一群叽叽喳喳的人,怒斥到。
“现在轮到我们年级了,等会儿跟到一班后面,我们去的可是深山老林里跟紧队伍不要到处乱走听到了没?”
“听到了——”
“唉,北哥,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居然和朱勇那个王八蛋一块儿睡!”何处还在纠结着这个事情。
看一旁的张川北并没有回答他又继续说道:“不过北哥,你这次和顾霄那个小子睡也挺倒霉的。”
队伍慢慢跟上前面的一班,张川北走在何处前面:“算不上倒霉,欺负他倒也方便了。”
“北哥,你也别太明目张胆了,你跟他睡一块儿,他第二天带着伤出来,明眼人一看就是你做的!”
“我知道,我待会儿准备把他带到其他地方去。”
听到张川北这样回答,何处心上一惊:“什么?北哥,这里可是山里啊!你万一走丢了怎么办?而且老师也不让乱走,你还是别去了!”
张川北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继续说道:“我有事情要和他做。”
“什么事情啊?”还没等何处继续问,张川北就走到后面跟上了顾霄。何处转过头看着他的这一举动,觉得今天的北哥真是奇怪。
张川北走在顾霄的身后,看着少年眼前的背影。自从张川北走到他后面之后顾霄就僵着身子,走路也变得极为奇怪。
“喂!”张川北抓住了顾霄的衣领,把他拽出了队伍。因为他们排在最后面又与前面的人有些距离,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离开了。
顾霄揉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怎么了?”
“跟我去个地方。”张川北拉着他的手腕向另一头走去,一路上俩人都是沉默不语。
其实顾霄很想说就这样独自离开会很危险,到时候遇害了怎么办?就算没遇到危险也会被老师批评,严重点还会被记过。但是顾霄不敢和张川北这样说,也不会和他这样说,他知道张川北不顾这样吃力不讨好和危险的事情也一定要带他走,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猜应该是准备打之前没打过的打,顾霄做好被挨揍的准备,想好被老师发现时的措辞,一边想一边紧跟着张川北。
张川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上次做了那件荒唐事之后,他就一直想着当时的场景,或许是那个场景太过于刺激了,也或许是他处遇性事,每当回忆起那个场景时,张川北的性器都会硬,但无论张川北怎样撸动怎样揉搓都没有顾霄给他口的舒服。
那滋味实在是太过于好了,以至于张川北还想要再来一次,尽管这样把他拉倒其他地方会带了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张川北也不是没想过和顾霄在帐篷里做这种事的,反正他们刚好被分到了一起,但是他怕自己到时候会忍不住叫出声,把人引来,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叫他离开。
张川北上山时是打量过这个山头的,不是很大,估计也容易走的出去,不会迷路顶多就是挨一顿骂或是被记处分,所以才会这样放心。
张川北带着顾霄走进密林里,枝叶遮住了天空,微风带着一些凉爽的气息吹拂着两人的衣衫。
张川北看着顾霄,顾霄则一直低着头。
“给我口。”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幽静的林中荡存着。
顾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张川北则还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
张川北脱下裤子,把阴茎拿了出来:“给我口,不要让我在说一次!”
顾霄皱了皱眉,第一次反抗了张川北,没有按照他说的做。
“你竟然敢嫌弃我!”看着对方皱眉退缩的模样,张川北怒目而视,青筋暴起,一瞬间勃然大怒。
其实张川北的性器颜色很淡,看起来也还不错,不是很大,就是很普通的尺寸,闻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味道,但是顾霄就是嫌弃,就是觉得恶心,不是因为对做这件事情恶心,而是因为是给这个人做这件事情恶心。
张川北揪着他的头发迫使顾霄抬起头看着他,一双本就锋利的眉眼,此时看着更是凶狠:“不想挨打的话,就给我口,我只说这一次!”一字一句尽显鸷狠狼戾。
顾霄轻闭双眼,睫毛轻颤,牙关紧闭,捏紧双拳,深吸一口气,柔唇慢慢凑近张川北的性器。
阴茎驶入一个柔软且潮湿的地方,张川北挺动着腰身在顾霄嘴里横冲直撞,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表情痴迷,嘴里发出舒爽的叹息:“嘴……哈……张大点……牙齿不要……嗯……碰到……”
张川北越插越快,情难自已,嘴里发出舒爽的叹息,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汗珠,眼神迷离,脸色潮红。顾霄那柔软又湿润的嘴唇伺候着他的性器,让他觉得舒服不已,一个挺身插的更深了,直让身下的人缩紧了喉咙,由于喉咙突然的缩紧,让张川北爽的直接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射到了顾霄的嘴里。
顾霄的脸憋的通红,觉得难受极了,张川北的阴茎一直顶弄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由身而出,迎着张川北猛的往顾霄嘴里一插,顾霄的喉咙直接一紧,直接把张川北的精液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深喉射精,让顾霄直接呛了起来。
张川北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得觉得好笑,那手轻拍他的脸,低头看着他:“怎么这么没用啊!”
顾霄一把把他推开,面色潮红,嘴唇湿润,眼神凶恶的看着他。
“你敢推我!”张川北瞬间变化表情,一脚踹向他的肚子,直把顾霄踹在地上,顾霄倒下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两种疼痛互相交杂着。
顾霄捂着肚子,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这是你自找的!”
张川北本来不想管他,自己一个人走的,但是他看了看周围,周围林深叶茂,太阳也快落山了,暖黄色的光渡着一层蓝紫色的边,显然,马上就要天黑了。
张川北看着地上还在捂着肚子的人,轻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好像即将要做一件极为难的事一样。
张川北叹了口气蹲下身来看着他:“还能走吗?”
顾霄偏过头沉默不语。
“说话!”张川北皱着眉,再也没了耐心。
“不能,腿扭伤了。”顾霄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看着他,声音冰冷刺骨。
张川北看着他,沉默不语,顾霄见他半天没有一句话不由得心想,他怕是要丢下自己走了,看来自己今天就要丧命于此了,没准好一点的话还能活过今晚,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还不是怂包软蛋一个,就连反抗也不敢,顾霄在心中自嘲。
张川北蹲下身来背对着他:“上来,我背你。”
顾霄,转过头震惊的看着他,顾霄看不着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想不出现在张川北是以怎样的表情来说出这个话的。顾霄犹豫再三,最终趴到了张川北的背上。
“抓紧了。”随着张川北的声音响起,顾霄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肩。张川北用手托住他的大腿,站起身来,背着他走。
顾霄趴在张川北背上,他感觉非常的奇妙,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背过他,偏偏是这个他最讨厌也最讨厌他的人背了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喜悦?愤怒?安心?嘲讽?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顾霄不想考虑这是怎样的心情,就这样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发着呆,什么都不想。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是张川北却还是在林中,张川北本以为这个林子不大也好走出去,但是走了这么久,也没有走出去,而他的体力也渐渐的透支,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额头上也冒着汗,张川北看着眼前的密林,又看着暗淡的天色心中越来越慌。
又是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出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张川北颤抖着身子脸色惨白,立马把顾霄放了下来,接着又躲在一边,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埋进膝盖里,不断颤抖着。
月色迷人,群星璀璨,密林里传来蝉鸣声,晚风吹的顾霄直冷,顾霄仅凭着月光看见离他不远处的张川北抱着腿颤抖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拖着腿过去了,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也许是因为他背了自己,也许是因为太冷了。
张川北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他,恐惧的情感翻涌上来,他将自己抱的更紧了,嘴唇颤抖,惊恐万状:“不要……不要过来!”
一个温暖的身躯靠了过来,张川北晃觉到来的这人应该是顾霄,不是……不是那个人,才慢慢放松,但依旧把头埋在膝盖里,说来也可笑自己居然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一副模样,估计此时他内心应该十分嘲笑自己吧。
顾霄就这样静静的靠着他,他看着天上的月亮发着朦胧的光,此时林间已经很黑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就和张川北这样互相依靠着,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可怜张川北,他没见过张川北这副样子,但是他大概也能猜的出来,他怕黑。
顾霄觉得自己真是贱,明明张川北那样欺负他,自己走不了,也是因为他踹了自己,却在他背自己的时候,却在他露出这样一副模样的时候,软了心。
顾霄看着床上愣神的人,眼神骤冷,动作粗暴的贯穿着他。粗大且粉嫩的阴茎快速的擦过g点操干着娇嫩的菊穴,进出的时候还噗叽噗叽的发出一阵水声。
张川北被他干的直接清醒过来,身子一晃一晃的,脸上全是泪水。
顾霄附身轻笑,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什么呢?是不是我操的不过爽?”
“在想你曾经被我欺负的模样!”张川北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屈服退缩。
“呵,真是不听话呢~”顾霄语气甜腻,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
顾霄抓住他劲瘦的腰身,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囊袋拍打在结实的臀部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最后一个猛顶射到了最深处,随后顾霄就把阴茎拔出来,阴茎退出来时张川北的菊穴就好似挽留般的缩紧,直到顾霄的阴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张川北的菊穴吐出白色粘稠的精液,精液从菊穴里流到黑色的床单上,形成了一个视觉冲击,让气氛瞬间又变回淫靡。
顾霄轻拍他的脸:“今天就先这样了,以后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顾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转过头笑着看他:“你想好好过是不行的,你怎么可以好好过呢?要和我一起下地狱才行啊,小川~”
医院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顾霄穿着一身白大褂穿梭在人群中。顾霄打开急诊科的门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里面一个坐在椅子上带着厚眼睛的中年医生,那人看到他来了立即亲切的笑道:“小顾,来了啊!”
“嗯,豪叔。”
顾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整理桌子上的资料。
“小顾,监控上看见你把一个昏迷男人带走了,那人是谁啊?”豪叔担忧的来了一句。
“哦,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他喝多了,来我这看外伤的时候我看他醉的不省人事,刚好我也到了下班时间,就把他带回家了。”
“这样啊……顾霄啊,你可别做令你后悔的事情啊……”
“放心吧,豪叔。我……不会的。”顾霄笑着看着担忧他的豪叔,豪叔是他人生中唯一一个关系自己的人,豪叔他说他把自己当作自己的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把他当作父亲一样。
豪叔姓付,叫付豪,膝下有一个儿子,只不过儿子因为心脏病死了,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顾霄早就想好了,豪叔对他这么好,比他的亲人还要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没有血缘胜似血缘,等豪叔老了以后,自己会给他养老送终的。
到了下班时间,顾霄脱下白大褂和豪叔打了声招呼就走出急诊室,外面依旧是熙熙攘攘的还伴随着吵闹声哭声,顾霄好像听到有个声音叫他,转过头,发现一个身穿酒红色画着浓妆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向他走过来,女人长的很好看,脸上完全看不出被岁月摧残的痕迹,身材也很好,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一刻他的心脏好似停止一般,那一刻他好像忘记了呼吸一般,那一刻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耳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吵闹声。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的宝贝儿子。”
女人在说道“宝贝儿子”时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可顾霄却觉得只有恶心,那些被埋在心底的曾经,在见到女人的那一刻全部浮现上来,伤疤被划开缝合又划开,痛到麻木却还是觉得很痛。
顾霄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将那段记忆埋藏在心底,如今却在次把它挖出来,痛,抽丝剥茧的痛,难受,如同溺水一般。
如果说张川北是欺凌他的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将他推入深渊的人。
高三那年,顾霄全身心的投入在学习上,他要离开这个城市,考到其他地方去,远离这里的每一个人。
幸运的是张川北在这一年里没有在欺凌他,他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学习了,只是这样安宁的生活也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要给张川北口,虽然他觉得很恶心,但比起来被揍来说,这样会更好。
可是老天又怎会随他意呢?在他18岁生日那天,恶运再次降临在他身上。
冷清的家里没有一丝人气,顾霄坐在蛋糕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顾霄拿着小刀,小刀锋面反射出的冷光照在顾霄的脸上,让顾霄的脸在黑暗中散发出阴郁的氛围。
顾霄挥着右手,一刀劈在蛋糕上,把蛋糕一分为二。
“生日快乐。”
房间由黑变亮,顾霄坐在蛋糕面前,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
顾霄一口一口的吃着蛋糕,蛋糕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奶油,看着就甜腻腻的,可顾霄却越吃越苦,眼泪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落下来。
门锁转动发出响声,顾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皱着眉看着门口,想不到是谁回来?
高跟鞋响起,室内瞬间充满着香水味,一个打扮紧致的女人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小袋子。
顾霄咽了咽口水,瞬间紧张了起来。
女人从容的坐在他旁边,顾霄的身子一下子紧绷。
“小霄,今天就成年了呢……”那双带着戒指的手游走在顾霄腿上。女人的身子向顾霄贴近了些,软绵的胸脯贴在他胳膊上,红唇在他耳边用诱惑的声音说道:“要不要和我做点有趣的……今天就只有我们呢~”
女人这句话一说,顾霄就直接把他推开站起身来,顾霄脸上布满恐惧,面对女人的逼近慢慢向后退。
顾霄也不是没有被她骚扰过,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惧的心理翻涌上来,顾霄眼里全是害怕,好似眼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
女人咧嘴笑着,用手把他抓住:“跑什么?”
顾霄抖着身子,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衣角,就在女人的手碰到他的衣服时,顾霄挥着拳朝女人打去,拳头一下子打在了女人的脸上,一直以来压抑的心情,一直以来怂包的他在这一次做出来反抗。
女人被打脸没有半点生气反而笑的更深:“咱们小霄真是长大了呢~”
女人用力拽着他,顾霄反抗着,可是少年人那是一个成年女人的对手,跟何况他顾霄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
顾霄被堆在床上,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束缚着,女人笑着抚摸他的身躯,顾霄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落下,心中的某根“线”终于断掉了,绝望,无比的绝望,那种从身到心的无力感。
谁都好……来救救我吧!或许是太绝望了,以至于让顾霄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救自己呢?真是女人露出凶狠可悲的想法。
趴在他上方的女人已经露出裸露的身躯。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或许是求生欲望太重,顾霄用力一蹬把女人踢了下去,顾霄趴起身来厌恶的看着她。
“你敢踹我!”女人露出凶狠的表情,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好啊,好的很!”女人把他拽到椅子上,用绳索帮了起来。
“放开我!”顾霄嘶吼着拼命挣扎,女人在一旁打电话不知道叫了谁过来:“你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男子过来了,他们很快就进入主题缠绵了起来,屋子里全都是女人的淫叫声,女人的眼神自始至终都落在顾霄身上。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屋子里的画面恶心,屋子里的人也恶心。
“呕——”的一声,顾霄吐了。
真的好想死啊!这是顾霄第一次萌生出这种想法。
无论是多么困难的时候他都忍受下来了,可是现在他不想忍受了,他害怕,他害怕今天躲过去了,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