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的傲慢性格，终于惹到了那位冰神。
也有人说:他是被上天派来帮助冰神的。
往后的至冬，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像他那样强大的战士了，我为此感到忧伤。”
钟离将记忆中的内容说了出来后。
三女整齐的看向卓尔。
卓尔淡定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点了点头。
“嗯，如果不出意外的情况下，那本话本里说的就是我了。”
“……”*3
钟离没有意外。
“果然！
本来我看到那个话本的时候就想到了你，可是我总感觉那里不对。”
卓尔看向他。
“身体？”
钟离点头。
“话本中说，艾斯卡诺的身体会发生变化，可我们之前切磋过一次，你并没有像话本中提到的那样。”
“当初我们只是因为意见不和，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犯不上杀你吧？”
钟离嘴角一抽。
“……谢谢你啊！”
“客气！”
“…………”
她们见钟离吃瘪很想笑，闲云和萍姥姥控制住了，但是归终没有。
“哈哈哈哈！”
萍姥姥抬脚踢了她一下。
意示她别笑了，没看见帝君脸都黑了吗。
随后她有了新的疑问。
“刚刚帝君说，那话本上提到你的性格傲慢，但现在看来并没有啊。”
卓尔点头，没有任何隐瞒直接把记忆中的事说出来了。
“当年确实是如此，不过后来女皇陛下让我学会了静心，然后又派人教我礼仪等一些事！
我也就不再出现在他人的视野中。
后来愚人众成立，我没有让女皇赐名，而是用我父母给的名字，至于魔神名也是我自己取的。”
众人点头。
卓尔看向钟离。
“我今天去了一趟铜雀庙。”
钟离愣了一下。
“嗯？
铜雀庙？你为什么会去那里？”
卓尔扯了个谎。
“在万民堂吃饭的时候听到隔壁桌的谈话，我便随口问了一下。”
钟离叹气。
“唉……前一阵子我也去了一趟，那座庙是以前的人为他建的，可如今庙堂已经坍塌。”
卓尔拿起闲云刚给自己斟满的酒杯，喝了一口。
“铜雀？我记得他，他和降魔大圣是同族，与帝君麾下曾经的仙众夜叉也是好友。”
闲云回想了一下说道。
卓尔见场面有些严肃，语气平淡道。
“塌了就塌了吧，反正他也用不到了。”
钟离看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
“他现在应该和魈一起在璃月逛呢。”
“呵呵呵。”
钟离看向他。
“看来我欠你的太多了啊！”
卓尔看了他一眼，拿起酒杯和其他三人喝着酒。
璃月港。
早就准时下班回家的甘雨，从家里出来，准备去找点清心吃。
结果刚走到璃月港的出口，迎面就见到了魈。
在甘雨的印象中，魈一直都是沉默寡言，波澜不惊的样子。
现在的魈却和她印象中完全不同，正和身旁的黑发中年男子有说有笑的。
魈也看到了她，脸上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甘雨？”
“见过魈上仙。”
魈转头为铜雀介绍道。
“铜雀，这位是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甘雨。”
甘雨一脸懵逼的看向铜雀。
因为她岁数小，没见过不说，也没从师父口中听说过。
铜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