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眨眨眼，又偏头看了白墨一眼，自然地扯谎：“不记得了。”
院长也没跟他纠结这个，只是继续说：“他们要我们把那个人交出去。”
甘红菱和季弘沉一年前还在言毅国拷问过那个人傀儡，印象也更深刻：“怎么，人傀儡还有别的门道？最后交出去了么？”
院长无奈地摇头：“自然是有的，但这个具体就要问白虎大人了。至于交出去了么……早就转移到万兽山脉了，怎么交出去？”
万兽山脉是四大圣地里最有独立性的一家，几乎自成一个国度，监狱、集市、村落、城镇一应俱全，散落在万兽山脉主峰之下，拱卫主峰。
主峰脚下有监狱，主峰上也有，而且防守之严密外人根本无法想象。
见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白墨缓缓道：“之前你们一直在修炼，我也没给你们讲，的确转移到万兽山脉主峰最豪华的监狱了。至于别的什么门道……暂时还不太清楚，不过么，他跟人类的配合度不是一般的高。照青龙那里传来的信息是，哪怕是人傀儡，也要经过过程复杂的炼制，不然就会慢慢腐烂。但是在他身上，并没有很多阵法和人工的痕迹，更像是他个人主动附身，那具身体也没有腐烂的迹象。”
“难道这个对魂体很重要？”林子轩奇怪地问，“跟人类匹配度高算怎么回事？”
院长打断了林子轩的问话：“我们先去凤谷吧，你们也该开始凤谷的试炼了。”
林子轩好奇的不行，不过也只是嘀咕了一声，没再问。
到了凤谷，玄武才慢吞吞地给林子轩讲：“一直以来，他们最渴望的就是人类。如果真是白墨说的那样，那这个人的确很重要了，说是他们全族的希望也不为过。哪怕那几个帝阶魂体侵占的肉身也会有慢慢腐烂。”
林子轩听着有点恶心。
朱雀看见玄武很惊喜，韩涉川看见朱雀则一脸颓丧，明显在想自己拖累了凤山学院的那一套想法。
按理说玄武和朱雀属性相克，可是玄武一点不忌讳凤谷滔天的火焰。
安明畅是没心思管四大帝兽的关系亲密，只是问：“那他们会再去万兽山脉吗？”
白墨淡淡摇头：“不会的。可以参加战斗的人数，万兽山脉还在冰壁之上，普遍实力也高，他们没胆子去挑衅的。只是……可能会来做交易试图换回那个魂体。”
林子轩好久没见着朱雀，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如水：“交易的底线你来掌握吧。”
白墨点头：“放心吧，会狠狠剥削他们的。”
玄武倒是摇头道：“其实也要不来什么，跟天道盘有关的东西他们不会让步的。可不是天道盘，对我们也没什么用。”
顾语彦觉得有些奇怪：“我们不把那个什么全族的希望扣下么？”
朱雀柔和地解释：“他对我们没有用，就算对魂体有用也不可能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之前他在我这里，我已经拷问过了，他要拜子轩为师，是他自己一时冲动。魂体对他的要求只是好好上学，尽力融入人类世界……”
白墨冷嗤一声，对那个魂体的印象更差：“果然是不自量力。”
朱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