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刻骨铭心，没准还是初恋。
李谦在心中这般揣测着，已经编好了下次遇到铁老时要说的话术。这感情史肯定是得聊一聊的，否则怎么对得起从他老人家身上传出来的谣言。
“是啊，就这么一件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他还是耿耿于怀，但凡我去的地方，他都会刻意避开！”颜教授有些唏嘘地说道。
他说的很是感慨，不过李谦隐隐约约从中听出了一丝丝的得意。
抢了铁老的白月光，怕不是他最大的成就，怎么好似存在一种若有若无的炫耀意味。
这般想着，李谦看向颜教授，眸中露出了一抹狐疑之色，他和铁老真是好朋友，好伙伴，怕不是“死对头”吧？
毕竟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呃，严格来说，好像也到不了“夺妻”这个地步。
瞧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后，李谦果断地选择了为铁老打掩护。
嘲笑铁老，那是自己的事情，可不能让颜教授这糙汉在这里秀优越感。
所以他顺着信纸里的内容，点了点头，附和地说道：“也许真是有事，毕竟铁老可是沙洲御兽大学的次元裂缝守护者。”
他这话，算是给铁老打了个圆场。
说罢，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话题扯回了正轨，“对了，颜教授，咱们还是说说遁空鹰的事情吧。”
颜教授闻言，听出了李谦隐隐的维护之意，也便没有在深究这个话题，而是皱了皱眉，顺势往下说道：“好，我们就谈谈遁空鹰的事情。”
话不停辍，他继续开口，确认地问道：“我听学校联络处的人提起，你研究出了锦鲤到霜火魔螈的进化方式，想要用一头霜火魔螈交换一头遁空鹰？”
李谦点了点头。
颜教授收敛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开口，语气凝重地说道：“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前和伱说明一下，我的这种遁空鹰的进化方式，进化概率有点低……”
李谦闻言，迅速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他立刻开口，问道：“有多低，若是进化不成功，会有什么后遗症？”
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再加上锦鲤到青鳞蛟和锦鲤到霜火魔螈的进化方式研究，不说学富五车、经验丰富，李谦也已经不是当初的培育小白了。
从灰豆鸽到遁空鹰，从精英级到霸主级，而且还是霸主中阶，两者之间有着云泥之别，一步跨出，犹如登天、鱼跃龙门，如此巨大的蜕变，若是不成，代价想来应该也不会低。
李谦是这般猜测的，也是这般询问的，下一刻，颜教授的回答就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如果进化不成功，轻则断绝后续进化希望，重则受伤乃至直接死亡！”
从颜教授嘴里蹦出的“死亡”二字直接让李谦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如此严重的后果，即便遁空鹰的潜力再诱人，也不得不认真思考，实在不行，穿云雁也不是不能接受，总比暴风雕要好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