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得反对。”
谢景修又一次皱起眉头,萧御道:“你不同意的话,成亲之事休要再提!”
“凤大夫,我要娶你,你以为你可以逃得了吗?”谢景修突然冷声道。
萧御还以为他生气了,却听谢景修又道:“我全部依你。但那只是因为,我想宠着你。”
“那我应该谢谢世子大人啊。”萧御皮笑肉不笑地道。
谢景修点了点头:“不用客气。”
萧御:“……”
谢景修起身道:“天色已晚,我该走了。”
他抬起手来,轻轻地将萧御肩上散乱的发丝撩到后面去,指尖都未曾碰到萧御的身体。
“凤大夫早些休息。”
萧御看着他从自己肩膀上缩回去的手。以前谢世子很注意不做这么“亲密”的动作的,除了第一次激动“告白”的时候同乘了一匹马,难道他是觉得已经定了亲了就可以稍微更进一步了?
萧御抬手拉住了世子的衣袖,笑着道:“天都那么黑了,世子不如……留下来住一晚啊?”
“不必了。”谢景修有些僵硬地道,转身朝外走去,“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你……早点休息。”
萧御一边无声地大笑一边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谢景修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本世子做什么?”
“等你出去了我要把门栓插上啊。”萧御笑道。
谢景修:“……不必了,我留了几名护卫守在院子四周,他们会替你栓好院门的。”
谢景修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夜空中飘起一些微小的雪粒,萧御冲着半空中哈了一口白气,抬头盯着清亮的夜空看了半晌,才转身回屋去了。
安国公府。
凤云宁坐在西厢房的暖阁里,手中捧着一只精致的暖手炉,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婆子。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纸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的光晕。
“那个人没有死?什么叫那个人没有死?!不是要你们派人盯着他咽气的吗?!”
她前些日子指派了几个下人将方氏凤照钰等人诬陷入狱,以期在狱中杀人灭口。谁知第二天便被安国公府老夫人派去了护国寺,替她吃斋念佛,添些供奉,半月方回。
本以为等她回来那点事情总该办妥了。命案当前,抓人入狱是理所当然,却没想到竟等来这番结果。
婆子叩首回道:“夫人,老奴千真万确亲眼看到的,绿琴那口子一刀插在心口上,倒在那户院子门口的。第二天还是卫介卫统领带着人去抓人的,但是被元王府的人横插一脚,拦着不让抓。”
“元王府又如何?!”凤云宁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出了命案,便是元王府也不能阻拦官府抓人。”只消将人抓到狱中侯审,在狱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个把人,简直易如反掌。那元王府再强横,他敢当街杀害官员捕快不成?!
凤云宁气得胸口发疼:“即便卫介敌不过元王府,你们不知道往顺天府报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群废物!”
婆子道:“夫人说的我们何尝不懂?若只是元王府阻挠,卫统领自是可以依法抓人。可是,绿琴那口子却被凤照钰救活了。这……这命案没了,自然没法再抓人了。”
凤云宁怒道:“你不是说看着他咽气的吗?!既咽气了又怎么可能被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