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双手被反捆着,麻绳系得很紧,不过双眼没有被蒙上,王离躺在地上,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正在一个不大的天井里,姚渐雪倒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仍未醒来。王离虽然被敲得更猛,但不知为何,他除了起初的剧痛和晕了一会之外,没有太多的感受,也是没多久就清醒过来。
王离不由为姚渐雪担心,“这段宿白不会被抽出毛病了吧?唉,他也是因我遭殃,我得想办法和他逃出去,还有包……”
王离眼中闪过一丝煞气,“既然是你先惹到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许况三人在天井边的回廊上分赃,王离不认得许况,但知道罗胖子,几人隔得不远,王离听得清楚他们的谈话。
那罗胖子见许况这次学了聪明,不好糊弄,只好道:“二爷,不行的话你就把这剩下的都给我吧,反正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怎么着二爷也不至于汤都不留给我吧?”
许况将王离的手机放到怀里,又眯眼拿起水杯看了一会,才到:“行,这也可以,只是你还得帮二爷我做一件事。”
罗胖子奇道:“二爷还有事?尽管吩咐!”
许况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王离和姚渐雪,道:“待会你坐我的马车,去城南的玉矿场里将这两个人给我……”说着单手一劈,神色狠辣而隐晦。
“啊,这……”
罗胖子早知道这许老二杀人放火,只是不料他如此狠辣。
他犹豫道:“这……反正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只要再将他们随便挑个地方扔了,不也是安全?这杀人灭口……那农户小子还好说,杀了也是杀了,另一个我看衣着不俗,恐怕是个大族子弟,若是杀了,定是麻烦不断啊!”
许况呵呵笑道:“我正是看他来历不俗,才下此策!若是放了,恐怕日后后患无穷!这两人半夜相会,应是在谈这两件宝贝的价钱,那人一定知道我们绑架他们是为了这两个宝物,放了他们,到时候查起来,我还怎么将它们出手?”
说完,见罗胖子还在犹豫,不悦道:“你若不肯,我就让小德子做了,这其他的东西,你也别想要了!”
小德子听了有些兴奋。
罗胖子斟酌了一番,想道:“出事了,他许老二还先顶着,大不了跑路!”
算盘打好,他便咬牙道:“好!我干!”
“嗯,现在就去吧!将他们杀了扔进矿洞里,除了你我,谁会知道?”许况递给罗
胖子一把弯刀,道:“利索点!我在这里等你。”
王离听得真切,这是要杀人越货呀!他心急如焚,但手脚被捆住,无法动弹。
罗胖子招呼小德子再用麻袋套住王离和姚渐雪,王离怕惊动他们,没敢挣扎,装作还没清醒。
两人抬着麻袋,将王离和姚渐雪扔在马车上,罗胖子一抽马鞭,吆喝一声,便驱车消失在夜色里。
王离压在姚渐雪身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子,王离呼气试图定下心来,“我不是基佬,我不是……”
“嗯……”
姚渐雪这时哼了一声,悠悠的醒过来,感受到头上的剧痛,微微眯着眼睛,眉头紧皱着。
王离大喜,轻声道:“你醒了!”
……
“正亭,此次进城是有何事?要是有什么要帮的,尽管和我说。”
却说孔成施一入青云楼,报了徐鸿远的名号,随小二上了五楼的一个雅间,那徐鸿远却早早地坐在那里等候了,孔成施道了未守时的过,便和徐鸿远推酒交谈起来。
徐鸿远是孔成施幼时的玩伴,孔成施家道鼎盛时,徐鸿远在孔家族学与孔成施一道学习,后来被孔父看中资质,于是被收作徒弟学习医道,两人自是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