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之态。
郁桂舟清了清嗓子,这样说道:“城西恶霸自然是一层接着一层,想必交接也很隐秘,姚兄在渝州境内呼朋唤友,三教九流所到之处莫不是你的兄弟姐妹,所以,得麻烦姚兄查清他们交接的地点,那人又是谁?”
“这……自然是没问题的,”他眨巴着眼:“还有别的吗,郁兄你一并说了吧。”
郁桂舟摇头:“没了,这事既然已形成多年,必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咱们一层一层的往上查便是。”
“哦。”姚未一下失落了起来。
“噗嗤”一声,白晖看不过他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嘲了两句:“咋的,就这你还不满意,真当自己是飞檐走壁、过大漠风沙的英雄好汉了?你要真有本事,你现在去给我飞一个试试?”
姚未怎么飞得出来,又没插上翅膀,他哼哼的灌了一大杯水,眼咕噜转了两下,仿佛想通一般,笑了两声:“虽说这事儿看着不难,但就像郁兄你说的,人家纵横老百姓头上多年,这没点本事怎能查得出来,你们且看我姚大爷的吧。”
话落,像是知道白晖要跟他对上似的,他扔下了一句:“我这就去找人,那账本你们自己看。”就大步走了。
他这一走,三人看了看那几本账册,郁桂舟和施越东顿时心有灵犀一般,纷纷推脱起来:“我方才回来,得回房去打扫一下,这账本就由白兄代劳看一看吧。”
“我不通庶务,还是白兄看账吧?”
白晖顿时被他们避之不及的模样给逗笑了,手指在账本上点了点,道:“知道你们不爱看这个,这几本账本的借览还有出售后分摊的银两,在最后都已经写好了,也不用你们一笔一笔的对,至于银子过几日就会有人送到你们手上。”
郁桂舟和施越东相视一眼,脸上都讪讪的,对白晖说的直点头。
“都看看吧。”白晖这才满意了,递了账本过去。
郁桂舟和施越东接了过来,一下翻到了最后,果然在那儿见到了写的详细的纪录,郁桂舟着重看向出售情况,见几乎每本六艺的书都备受青睐,这才松了口气。
又听白晖继续说道:“虽说不过七八日光景,但六艺之书深受学子们欢迎,再多些年头,这些定然被耳熟能闻,如今送这账本过来,一是让你们瞧一瞧,放放心,二来也是想问问你们这账本以后是一旬送一次,还是一月送一次?”
郁桂舟和施越东看了看,几乎异口同声:“一月。”
“那好吧,”白晖道:“原本这些早该商议好,不过时日赶得紧,郁兄这些时日又不在学里,这才耽搁到现在来谈这些。”
好吧,是因他的原因,郁桂舟摸了摸鼻子,朝他们歉意的笑了笑。
三人又谈了些别的,这才各自离去,郁桂舟回了房,先把他这几日不曾住人的屋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这才沿着上次放在书桌上未看完的书读了起来,一直到他房里烛火把人印在窗上,天色幽深才暗了下来。
此后几日,郁桂舟三人或在一起品茶论道,或各自闭门苦读,或聆听老师讲习,娱读结合,偶有闲暇也参与别的院子里学子们的相互探讨,数日后,消失许久的姚未突然出现,神神秘秘的把三人聚拢,让他们准备准备去看戏。
“看戏,”白晖眉一挑:“看何戏?”
“自然不是普通的戏,”姚未还卖了卖关子,就准备等三人迫不及待的问他看啥戏,结果等了半晌都不见有人问他,不由得泄了气:“你们真是,就一点好奇心没有吗?我说的可是上次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