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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梦里双修化骨为柔(1 / 1)

天上夜星稍显暗淡,距离日出尚有一个时辰,武长风赶着路在天亮前走到镇上,刚好用了一个时辰,随着赶早集的人流混进城内。

进城要收五个铜子,武长风身上没钱,索性仗着别人都看不见他,屏住呼吸就进去了。

他瞧见前面一个肩上挂着汗巾的伙计,见他正巧把一座三层高的屋子大门敞开,他走上前,抬头一望。

“君悦客栈好名字!”

满意的点头,武长风背着手迈过门槛步入其中,经过店伙计时,对方感到一股腥风血气,转头又没看见什么,便继续弯腰擦着桌子。

四处转悠一圈,他摸到后院打水处,趁没人在此,脱光了衣服挂树上,光着屁股从井中打水往身上浇。

冰凉的井水冻得他哆嗦,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把脸上身上的血污都清洗干净,顺便把引以为傲的大屌也洗干净。

看着脏污的衣物,武长风犯了难,虽然知道别人看不见他,但裸奔这种事还是挺有心理压力的。

他把衣物抱在身前遮掩一二,踩着鞋偷偷摸摸上了客栈三楼,随意挑了间房,刚准备试试看能不能推开,门便自行从里面拉开了,吓得武长风后退几步靠在木栏杆上。

“咦?方才什么动静?”

一秀气书童拉开门左右瞅瞅,没看见人,抬脚迈步而出,悄悄又把门带上,往楼下而去。

趁着人走了,武长风又把门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进去再关上。

里面果然有人!

暗自心惊,武长风借着明灭的烛光瞧见,床上正背对着他躺着一个人,长发从塌边垂落,不知男女。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杯子,默默给自己倒口水喝。

他刚穿越而来就一口水都没喝,嘴唇都裂开了,此时喝了一口还想喝,便提着壶站起来喝。

突然,床上的人翻身,鸦羽似的眼睫颤动,缓慢睁开,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人,此人还颇为不雅的挺着资本雄厚之物,正在举着壶往口中灌水。

两人视线交汇,武长风眼见床上的人看见他,眼睛都瞪大了,张着嘴就要叫出来,“嗖”的一下蹿过去,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这人激烈挣扎几番,武长风跨坐在他身上把他压的死紧。

屋中烛火摇曳,在木雕床窗上照出两道人影。

“嘘嘘嘘!别出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借水喝!”

哪有人光着身子进来借水,门也不敲,再说了,底下客栈又不是没水,此人定是图谋不轨!

眼见压着的人眼神愤恨,武长风突然想起什么,还不等他开口,门口传来响动。

“公子,早点备好了,是否洗漱?”

那书童回来了,他拉开门进来,见床上的人蒙着被子仍旧未醒,走进瞧了瞧,随即又退了出去,将门带好。

萧青柳此时正被武长风一手堵着嘴,一手牢牢箍在怀中,感受着温软的东西在他双腿间,不禁羞愤欲死,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拿腿压住这人,武长风空出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探出个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松了口气,转而躺倒在塌上。

突然手中一痛,萧青柳咬在他手上,但武长风忍住了痛意,转而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嘴捏的撅起。

几番纠缠又将人按在床上,俯下身刚想威胁几句,便惊觉此人长相很合他心意,唇红齿白,眼睛细长鼻尖挺秀,细眉倒竖满面通红,甚是好看。

心中憋着一股气,萧青柳“呜呜伊伊”的想把捏着他的手甩开。

这人如此不安分,武长风本来想大事化了的想法便只得作罢,只好换别的手段。

他低下头亲吻在那嘟起的唇瓣上,将萧青柳亲的一愣,脑中嗡嗡作响。

“你——登徒子!”

不等他掀起什么风浪,武长风胯下一硬,炽热的阳物抵在他双腿之间,萧青柳叫喊的话卡在喉咙里,半天不敢多言一句。

“乖一点,叫那书童上菜,你最好别想着喊人,不然我就把你和那书童一起办了。”

扬言威胁着,放开捏着的脸,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然后将他的双手反剪抵在后背,自己紧贴在他身后,肉棒隔着亵裤插在他双股之间,烫得人面红耳赤,几欲掉下泪来。

见人没动静,武长风挺了挺腰,在他耳边吐出热气:

“他看不见我的,快点叫人来,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故作匪气的恐吓,竟将人吓得一抖,脸上滑落几滴泪,委屈而皱紧的眉叫人好生心疼。

吻去他下巴带有咸味的泪珠,武长风并未退让,甚至用手扯着他的亵裤,好像只要他没按照要求,就立马把人办了。

“阿耿!将盆和早点都端进来!”萧青柳的声音哑而颤抖,勾得武长风心中一动。

好一个俊俏的翩翩公子,得想办法把他骗来双修。

门外书童应声,先是端了洗漱的盆来,进门发现自家公子跪坐在塌上脸色绯红。

想必是蒙着头睡的,阿耿也没在意,放下盆又出去端菜,直到陆陆续续把早点都端进来,站立在门口不动了。

感受到拉着亵裤的手又往下扯了一些,萧青柳带着哭腔的说:“你出去吧,不用服侍我了。”

阿耿也没多问,转身关门离去,听脚步声走远,应是下了楼。

“我松手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有你好看的。”武长风继续威胁他,粗壮的肉棒在股间顶弄几下,将人烫得一阵哆嗦才松开手起身。

也没管自己一丝不挂,拉开凳子就坐下开吃,时不时抬眼向床上人看去,等到吃饱喝足,才好心的给人留了一点,用桌上的手帕擦擦嘴说:

“吃吧。”

床上的人扭扭捏捏,带着颇为哀戚的神色下床,坐在武长风对面,看着剩下的一个包子和小半碗粥,慢吞吞的抬碗喝了口。

“叫什么名字?”武长风此时还没习惯古代人的说话方式,大白话却也能听懂。

“萧青柳。”不自在的报上名讳,萧青柳埋头咬了口包子,又喝了口粥就着下咽,直到吃完都不曾抬头看一眼。

抬着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欣赏着美人进食,浑不知自己不穿衣服盯着人家是何等的变态。

这晨食被萧青柳慢悠悠的吃了一炷香才算完,武长风起身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肩,待人扭头看向他,便指指床上,示意人躺回去。

萧青柳眼眶迅速变红,眼泪决堤直下,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为什么还要呜呜呜!”

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下武长风有些骑虎难下了,他怕把人放跑后告官,而且自己现在困得不行,只想好好睡一觉,于是只能说到: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怕你跑去告官,到时候衙役过来又看不见我,咱两都惹得一身骚。”

霎时反应过来,萧青柳流着泪惊恐的看着他:“你你难道是鬼不成?!”

“”

武长风有些无语,不耐烦得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自己往里面一躺,把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被子盖好,双手环抱住怀里的人。

“睡觉。”

萧青柳不敢动弹,哪有活人大白天睡觉的?但是此人又肌肤滚烫,应当是活人吧不对,鬼也不用睡觉啊?

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声,萧青柳动了动身体,发现挣脱不开,只好安静的躺下,闭上眼试图缓解心中的惊惧,许是吓得累了,竟也睡了过去。

睡梦中,股间贴着的炽热巨物越发滚烫,萧青柳难耐的挪动身躯,却引得那东西贴近,穿进他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抽动起来。

而此时两人都陷入梦中,连做的梦都大抵相同。

闭着眼的武长风感到怀里的人动静,阳具不禁抬起头来,他正梦见萧青柳侧卧在床,漏出半边香肩勾引他。

他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将那殷红的唇含在嘴里,生疏的舔弄起来。

现实中,武长风正舔弄着白净的脖颈,嘴里含进几缕发丝,腰不自主的挺动,红到略微发紫的巨物在双腿股缝之间进出,马眼流出的腺液将亵裤浸湿。

而萧青柳则梦见自己仅着里衣,被一只挺着鸡巴的狼怪追逐,那狼怪一下将他扑倒,单手抓住他的双脚提起,紫红的鸡巴插在他的股间挺弄,惊得他喘息出声,连忙扭臀躲避。

谁想这不躲还好,好似让那狼怪兴致大起,一下隔着亵裤就顶他的菊穴,作势要直接贯穿,把萧青柳吓得哭喊连天,连连叫停。

现实中武长风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隔着布料感受到那紧缩的菊穴,鸡巴兴奋的又胀大一圈,但在他的梦里,对萧青柳还是很柔和的。

他褪下对方的亵裤,手指放在嘴里含湿后才探向身下那勾人的小穴,挤进一指节抠挖起来。

“嗯嗯嗯呃”

梦呓在房间内细不可闻,感到一根手指完全可以了又挤进一根,直到菊穴内壁软糯,他尝试着抽出时,指尖划过一点令萧青柳一阵抖动,一下就漫出大量淫水。

这让武长风兴致高昂,继续用手指奸淫骚穴,不停的往那敏感处按压戳弄,惹得怀中人呻吟不止,夹着屁股躲避。

哪能让他躲开,武长风还是睡前的姿势,侧身夹抱着人,此时萧青柳的亵裤被褪至臀下,大好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正被手指抽插,时不时带出的肠液将穴外也做了润滑。

手指模仿性器抽插,戳弄那处骚点,十几下就让萧青柳泄了身,抬起玫红玉柱在被子里留下腥浓的精液。

“唔唔嗯哈啊啊啊”

还没缓过来,武长风的鸡巴饥渴能耐的提枪挺入,直捣黄龙,夹着的双腿将臀缝压的更紧实,一下肏到最深处,直接把萧青柳干到潮喷。

“这天生的淫婊子一进去就高潮了”武长风发出梦呓。

夹得紧实的臀缝把他伺候的很爽,高潮喷出的热流和绞缩的媚肉都让他愉悦,大鸡巴舒服的退出一点,鸡蛋大小的龟头要出不出的卡在穴口,骚穴像没吃饱似的,连忙去追咬。

萧青柳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骚,被狼怪奸污一下肏到潮吹,梦里他双目失神,眼尾泛红,骚穴又痛又爽。

觉察大鸡巴要溜出去,下意识的提臀去追,直到撅着屁股整根吃下,满胀酸楚带着些微痛意,但却令他感到满足,情不自禁的前后摆动起腰来。

这温温吞吞的吸吮当然不能满足武长风,但又很享受这种小心翼翼的伺候,只是随意挺弄几下,便惹得骚穴收缩,身下人颤抖不已。

就这么让骚穴含着鸡巴,吞吞吐吐的吸食,武长风惬意的缓慢律动,迎合骚穴做着活塞运动。

水声渐大,噗呲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武长风被这绵长得绞弄伺候的有了射精的欲望。

双腿夹好,手攀上对方单薄的奶子揉捏,抽腰退出再用力一挺,把夹着的人顶成弓字形,肚子上顶出的龟头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那声媚叫婉转流长,极速的抽插便将叫声托上了天。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

连续顶肏几十下,每次都把肚子顶的凸起,整个内壁都被肏成同鸡巴嵌合,媚肉都契合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又二十几下高速抽插后,浓稠的精液灌射在肠道最深处,烫得萧青柳浑身抖动,持续了两分钟的射精让骚穴苦不堪言,早在还在顶弄的过程中就高潮的骚穴,在泥泞软烂中随着射精不断的跟着喷薄淫液,穴口一张一缩绞杀肉棒,似是要它交出所有东西射满进腔穴。

在温热潮湿的穴里待了会,有些半软的的巨物刚退出一点,淫荡的小穴立刻收缩,咬住龟头摆弄起来。

这让武长风一下又硬了,连忙狠狠肏入,快速抽插着,将媚肉带出又肏进,白浊的体液从穴里连带着挤出,从夹紧的臀缝里流至腿间。

猛烈肏弄后泄身在穴里,萧青柳的玉柱只随之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液,随后萎靡不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肏成肉便器的骚穴便含着鸡巴乖乖休眠,两人进入更深的梦里。

阿耿不知去哪疯玩了一阵,本来怕被公子责怪,急忙赶回,都快酉时了,瞧见公子合身躺下,以为是他今日温书累着了,安下心锁好门退去下房。

五更时,萧青柳便醒了,浑身酸软黏腻令他心惊肉跳,周身淫靡的气味让他神志不清,要不是感受到下体被顶弄传来灭顶的快感,他可能还以为自己被梦魇住呢。

“呃嗯啊哈啊啊~”

不禁发出娇喘,又迅速闭上嘴,把那羞耻的声音咽下。

可骚穴里插着的鸡巴不曾答应,抽插的速度加快,越来越快,淫荡的水穴被肏的噗呲作响。

“啊~停下要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呃——”

即使求饶也无甚大用,大鸡巴依旧飞速抽肏着骚穴,肏在那还在高潮绞缩的骚穴抽搐,连着萧青柳整个人都翻起了白眼,舌头微吐,流着泪,口中津液流淌在枕头上。

“呃唔呵”

他们一个姿势做了一天一夜,武长风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没想到醒来就感到身下一紧,刚清醒正欲火上头,便高速抽插起来,听到怀里人喊停,他当做没听见,几百下肏弄射精后才停下。

起身一看,萧青柳已经昏死过去,其实他这一天都是处于醒来没多久又昏死的状态。

武长风玩心大起,终于舍得换个姿势,把人放平,自己起身抽出,看着那被肏成一个大洞的淫穴里,不断流出一大滩混着汁水的白精,刚软下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生怕把人肏坏,武长风深吸一口气起身,看着那盆放在房间里没动过的水,把人抱起来,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擦洗。

抠挖精液的时候萧青柳迷迷糊糊的醒来,嘴里喊了句:“啊要被肏死了鸡巴好大爽死了”

结果当然是武长风没忍住,又把人抱坐在胯间,上下顶弄的再次做晕了过去。

辰时一刻,萧青柳悠悠转醒,感到后穴一阵空虚,伸手向后摸去,却摸了个空。

看到身上的衣被都换了新的,他表情错愕,随后露出一抹愠色。

“这个登徒子!”

忽的,脑中有什么东西闪现,被他捕捉到。

赫然便是那《拔象功法子篇》,以及武长风不愿透露姓名留下的“拔象仙君”。

早市上人声鼎沸,摊贩早在天刚亮便进城抢占位置,此时已有生意好的,摊子上的货物只剩下一点,再吆喝几回便能收摊。

仗着别人看不见,武长风穿着萧青柳的衣物在人群中穿梭,剑客的身材高挑,在饭都吃不饱的古代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了。

他昂着头,十指交叉放在脖子后,脸上有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嘴角噙着笑,时不时微微扭头去看那稀有货物。

要是他能被人看见,这江松剑仙的脸,在这金杨镇怕是无人不知,准叫人大喝一声:

“剑仙又活了!”

不合身的衣服穿着有些短,好在古代的衣袍宽大,又是春季刚过的迎夏时节,短些的衣袍穿着也凉快。

他停住脚步,看见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壮汉鬼鬼祟祟的从一院后走出。

见他时不时往怀中摸索着什么,武长风轻笑着跟了上去。

走至一处老旧宅院,壮汉勾着身子四处张望,确认没人了才推门而入,武长风跟在他身后一同入内。

老旧发霉的木门一经推开就嘎吱乱响,仿佛随时能倒塌在地惊起一片尘埃。

“三爷,这是我昨日跟您说的那功法,我找了个识字的写了出来。”顿了顿,壮汉继续道,“不瞒您说,我一得到这功法便运转一番,确实有奇效!身体都轻快不少!您若不信,可等楼里的男倌都试过再下决定。”

原来是这汉子自那日被武长风奸淫后,回到家中练了一晚功法,连受到的屈辱都甩在脑后,大喜过望,觉得自己那不是被奸污,明明是仙人点化!

运转一上午功法后,身心舒畅,便起了拿这功法大赚一笔的心思,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是那偷鸡摸狗强抢民女的惯犯,做起这种律法之内的买卖,颇有种改邪归正的意味。

从门板的缝隙里窥见,那称作三爷的人穿着看似朴实的黑色衣袍,领子处却绣着金边,在不甚明朗的房间里,看不清上面是否有暗绣底纹,但想来这人身份不俗。

站在墙外的武长风没敢靠的太近,自从被萧青柳一眼瞧见后,他偷摸做事便不敢过于大胆,刚还听见这三爷跟妓院男倌有什么关系,万一被看破了就不好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壮汉修炼了子篇,自己隐隐能感觉到他的位置,只要他再多练个几天巩固一下,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在自个眼里形同虚设,事事必将听从他的指令,成为他的伥鬼。

看这三爷似乎挺年轻,约莫不到三十,具体长啥样没看太清楚,从那瘦削锋利的侧脸看到,长相想必不差的。

没继续听他们说话,武长风翻过矮墙离去,再过不久,这壮汉会传播出一片供他采撷的鲜果来。

眯着眼心里乐开了花,脚步轻快的继续去逛他的集市,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份活计,不然得腆着脸跑去找萧青柳讨饭了。

午时,晴空万里光耀夺目,来往行人少了许多,路过三两人皆是脖上挂着汗巾的农家子弟,背着背篓像是在给什么地方送货。

靠在一家茶馆的门边,武长风也没进去坐,练了神功的他这点热还不足以让他出太多汗,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说,这个温度他到觉得刚好。

刚好够他欣赏茶馆里的汉子们衣袍散乱,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个个热的汗流浃背,手里拿着草编的蒲扇使劲扇着风,时不时喝一口凉茶压火,好继续听着说书人口中听了千百遍的故事。

“只道剑仙一剑扫去!二十七江湖好手便折倒一半!那汴塘李子鹤忽地起身,提枪扎向武长风”

听着说书人油光满面,满脸是汗却神情激昂的讲故事,武长风刚听的津津有味,不料听见自己名字还愣了一下,心想:原主这么有名?看来以后更不能随便撤掉功法了。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这人一步跨过门槛,看了一眼倚在门边的武长风,起初没在意,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瞪着一双杏眼震惊到:

“江松剑仙?!”

心里咯噔一声,武长风暗道不妙,茶馆内大半茶客都转过头来,没见门口站着什么人,又齐齐转回去继续听着。

一把勾住这人肩膀,押着他往外走去,低声在他耳边问了句:

“我认识你么?”

当然是不认识的,但席原可是剑仙拥趸,立马谄媚的说:

“您当然不认识我!可我认识您啊!我对您的孺慕之情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休!还有”

“诶停停停停停!”搂着对方的脖子,武长风不想听他讲废话,“阁下名讳?是何处人?”

从茶馆里学了酸语,现学现用。

“噢,在下席原,乃金杨镇本地人也!”

“噢~幸会幸会。”武长风亲昵的勾着对方,假装没看见对方头上的汗水和热的发红的脸,“席原兄方才可是要去茶馆里坐坐?”

“正是,那茶馆每每讲到剑仙您大战江湖群侠,我便心神向往,可惜那不知死活的说书人总在最后补上一句,剑仙含恨而终!”

他神情愤慨,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转头对着武长风说:

“我就知道您肯定没死!让我回去定叫那说书的好看!”

说着就要往回走,作势要回去揍人,颇为无奈的把人又揽回来,却不料这人被拽得一个踉跄向后一倒,武长风顺手一接,席原就靠在了他怀里。

高大的身材让席原在他怀中像只瘦弱的鸡仔,鼻腔里充斥着汗味和皂角的香气。

呆傻的靠了半天的席原终于反应过来,立马推开武长风转身背对他,红晕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轻笑出声,武长风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到:

“无事,就是想请席原兄弟帮个小忙,不知”

“愿意愿意!我愿意的!”席原连忙回身,顾不得自己羞得面红耳赤,“剑仙需要做什么?”

“你能不能”武长风面露暧昧的靠近他,鼻尖都快要贴上对方的鼻尖,他看着那微张的唇,压下眼中的暗芒:

“能不能帮我找份不需要见人的活计?”

问完就随即后撤一步,他是看这席原穿得不错,是上好的料子,又对剑仙推崇至极,便起了这个念头。

方才那压迫的气息,和扑面的男人气息,让席原呼吸都放轻许多,心脏狂跳不停,差点以为自己爱慕多年的剑仙要亲自己了。

“不见人?也是,江湖上虽传言您已身陨,之前的风波也平息了,想必剑仙您也不想再惹是非。”

垂下眼帘掩盖那抹失落,席原思考起自家有没有什么轻什点的活计能给剑仙安排上,他心想,若不是不想暴露,剑仙也不需要抓着他一个过路人讨问活计。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拍拍他的肩膀,武长风背着手转身离去。

听到喜欢两字,席原的心思又活络起来,连忙快步跟上,便开始寻东问西,大多是打听武长风平日里干什么,都在哪里练剑。

走至一湖边,席原滔滔不绝的小嘴还在说着,忽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武长风按在了一个斜坡草坪上。

“我我我你”

阴影将他遮盖,席原的问话卡在喉咙里,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蹦,结结巴巴凑不出一句整话。

“你不是问我平日都在干什么吗?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于是不等他回答,武长风将其压在草坪上,低头吻了上去,时而含弄唇珠,时而轻咬吸吮下唇,而后撬开他的牙关,卷进口腔内与他舌尖纠缠。

他心想:这功法真完美,筛选出了猎物,都不用亲自去找,还有各种细致的情事教学。

席原震惊的愣怔出神,脑中被巨大的欢喜冲击的无以复加,好半晌才回神迎合剑仙的唇齿。

笨拙的回应让武长风觉得有趣,便更为凶猛的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吸吮,膝盖也抵着他两腿之间。

“嗯?”

猛亲了一会,感觉腹部有东西硌着,武长风松开手中的俏脸,手往下一摸,果然是席原的阳具硬了。

“你倒是先起了。”

武长风笑着玩弄起他的阳具来,席原颤颤巍巍的推拒着他的胸膛,抖着声音说到:

“别别啊,光天化日之下啊~剑仙~唔~”

他这一声剑仙叫得曲折蜿蜒,夹杂着嘤咛,本来只想逗弄一下的武长风怕是不能善了了。

“你放心,我新研修了一门功法,能将身形隐去,别人看不见我,不过你嘛”

他笑着继续吻下,又顺着嘴角亲吻到脖子,扯开席原系的宽松的衣袍,露出半边肩来,咬上那隔着布料挺立的红缨,按照功法里教的口诀舔弄起来。

一咬二舔三拉扯,仔细碾弄后啃吸。

“啊啊~好舒服~”

这功法里什么都教,只要是关于修炼这一块的,均有教程,这才让得两天前还是处男的武长风如今显得如此老练。

“你也帮我。”

抓着他略显瘦弱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性器上,武长风握着对方拇指大的阳具揉搓起来。

手上练剑的老茧刮过马眼,让席原忍不住轻呼一声,交代在他手中,脸随即涨红,喘着气嘤咛着,手中撸动尺寸惊人的肉棒。

将手抬到面前,武长风当着他的面把手里的精液尽数舔入嘴中,随着喉结滚动咽下,看得席原直咽口水,萎靡的性器瞬间起立。

“还不够,怎么办?”武长风只觉这小手撸得不过瘾,只想肏进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那那那那我夹着腿让你试试?我我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

说着便感到眼前一花,两人已经在到了树上。

趴在还算粗壮的枝干上,席原撅着屁股背对着武长风,还没等他惊恐出声,身后菊穴就被滚烫的龟头撞着碾压褶皱。

“呃呜呜呜我会不会掉下去啊?要不我们去客栈?”席原看着离地足有十多尺高,有些害怕,又不舍得放弃跟剑仙媾和的机会。

“没关系,只要你抱紧了就没事。”武长风安慰到,将鸡巴掏出来,又捞起席原的衣袍,将他底裤扒下,露出光洁的大腿和小巧圆润的屁股来。

双手揉捏着小臀,拇指时不时划过穴口,引得那褶皱舒展又收缩。

“哈啊好痒~”

“哪里痒?是这里吗?”武长风坏心思的刻意避开菊穴,反而往大腿上揉去,惹得那小屁股蛋直往后撅,一副势必要让他肏穴的骚样。

“进来嘛~”

这种邀请没有人能拒绝,武长风深吸一口气,运转功法行至下体,让他的阳具自带润滑和清洁功能,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撕裂,但痛还是肯定会痛的。

双手掰开臀缝,粉嫩的小穴缩着,武长风硕大的龟头顶上,吓得席原想逃离。

“哇啊啊!我是说手指!手指先进来!你这样捅会把我干死的!”

武长风哪里管他的,两根拇指扒开一点缝隙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下捅入。

“啊——噫——啊嗯嗯嗯啊啊哈啊噢噢!”

来不及喊疼,剧烈的撞击凶猛无比,直将席原肏的紧抱树干,生怕被肏下树去。

“啊~啊哈~嗯噢~好爽!在快一点~骚穴被大鸡巴肏了!”

席原这家里有钱的小少爷,当然知道什么样的话语能让男人兴奋,他虽是第一次用后面,之前可玩过不少男倌,现下便学那些妓子骄叫起来。

“啊噢呃呃~骚穴被肏到花心了~啊啊啊!好爽!就是那里!剑仙哥哥使劲肏骚逼!啊啊啊爽死了!”

听着这淫词艳语,那肏进骚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进出间能看见上面跳动的青筋勾带出媚肉,将菊穴的褶皱撑至接近透明,像个橡皮圈箍在鸡巴上滚搓。

“啪啪啪啪——”

一波快过一波的挺动肏的席原淫叫连连,树上的叶子都因疯狂的镇动簌簌发响抖落几片。

“没想到骚逼这么骚啊?光天化日的,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别人叫来一起肏骚婊子是不是?”

一巴掌拍打在小屁股上,一下起了红印。

“啊~哈啊~嗯嗯呃~呜呜好爽!不行了!停下停下要来啊啊啊啊啊!——”

爽到极致的席原根本想不起来是在哪,整个人因高潮而瘫软抽搐,前面的玉柱喷洒出精液,淅淅沥沥的从树上落下。

已经熟练掌握精关收放的武长风,必不可能这么早就交代,抱着对方的腰不管不顾的继续肏干,骚穴里高潮后的淫水让肏干的动作丝滑起来,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毫不费力的高速抽插。

高潮的敏感被不断延长,被初次开苞的席原根本受不住这样顶弄,翻着白眼身体一歪就昏死过去,整个人往树下掉。

武长风没去管他上半身,只抱着他的腰疯狂挺肏,淫靡的水声噗呲作响,几百下抽肏后抵死在肉穴里,龟头顶到深处的骚心,放开精关喷射在上面。

抽搐着大腿和穴肉的席原瘫软着身体,嘴里只能发出猛烈撞击下的“呃呃”声,悬荡在空中人事不知。

绵长的射精结束,武长风当然没完,就着连接的姿势,把席原转过身面对他,继续抱着腰肏干,看着像破烂的性爱娃娃般倒挂着的骚货,不经欲念更深,发狠的肏弄。

一下又一下抽出猛挺,每次退至龟头卡在穴口再使劲肏进最深处,又快又狠,席原整个人被肏的前后荡漾似乘秋千。

在夜晚来临之前,武长风算是结束了他的征伐,把席原腰间挂的玉佩扯下,塞进他的骚穴里,堵住不断顺着股沟流落的浓精。

将人收拾一下便打横抱起离去,潜入竹林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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