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夜黑风高(1 / 1)

夜黑风高杀人夜。

脚下生风,脚尖连点,几刻钟便行至一府邸。

在城中转了一圈,武长风总算摸到这钟府来,正趴在屋顶揭瓦偷听。

原来过几日便要进行乡试,此时底下的下人忙得脚步飞起,到处收拾着书本,听了一耳朵,是那钟为衫要讨好一富商,想偷摸着拿几本书给那富商之子透题。

这下可好,武长风本想来个劫富济贫,直接把人砍杀得了,又想到自己没杀过人,怕出了什么岔子,这下听了一耳朵,不由得心中揣摩到:

“这富商送了人进宫,怕是宫里的妃子地位不低,不然这狗官也不至于巴结一低下商人。”

盖上瓦片,准备找找他们库房在哪,便听见喝斥声:

“定是你偷去的!我那么大一个如意杯怎会不见?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杀了!”

皱眉向下看去,一横眉倒竖的公子哥站在廊下,灯笼光映着他跋扈的模样,十八模样的少年就喊打喊杀,真不像话。

武长风这人,他只跟有道德的人讲道德,见如此恶人,便起了羞辱人的心思。

跳至廊中,武长风站在公子哥身后,伸手打向他的屁股。

感受到身后一阵凉风,钟吉舟未等回头屁股蛋子挨了一掌,立刻转身捂着屁股叫骂:

“大胆!谁敢打小爷屁股!?”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离得稍远的两个下人噤若寒蝉。

背后冒起冷汗,打了个寒颤,钟吉舟装作镇定的撇了一眼仆从,转身便打算回自己屋子。

刚离开两下人的视线,跟在后面的武长飞便将人提起,几步飞到那眼看就要被打板子的人跟前。

两个按着人的仆役和一个拿着板子的人齐齐看来,那拿着板子的人小心问到:

“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

“没啊!”

不等他说完,便感到身下阳物被揉捏,几下起了头,害得他当众叫出声。

脸上羞红,内心惧怕不已的钟吉舟,左右看不到人,吓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公子饶命啊!那如意杯真不是我偷的!”被按在板凳上的人拼命挣扎求饶。

感到身下撸动性器的手更为用力,钟吉舟慌忙喊到:

“今个就算了,呃哈啊你们都唔散了吧。”

虽然公子有点奇怪,几人也没敢抬头看,行礼退去。

“可以停了吧?我呃啊啊——”

一声惨叫响在院中,武长风的两根手指已然伸进菊穴里抽插起来。

院外的护卫听到惨叫行至,看见他们公子夹着腿,一脸痛苦的弓身,开口问到:

“公子,可要”

“啊!滚!”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公子脸色煞白,也未多说什么,当他是突然肚子痛,便自行退去。

手指抽插,痛的钟吉舟忍不住跪倒在地,额头上汗水滴落,嘴里发出哀叫,却又不肯求饶,心理又怕又羞。

“停啊!呃痛痛痛!好疼!呃~嗯啊~”

那手指摸到一处地,浑身顿感酸软,钟吉舟挺立腰想要躲开那奇怪的地方,却被无形的手阻止。

感到菊穴里的手抽出,钟吉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硕大的龟头顶了进来,卡在菊穴和甬道之间,痛的他连忙捂住嘴,身体趴伏在地。

浑身扭动如蛆,看着身下这跋扈公子扭臀想躲开攻势,武长风勾起嘴角,俯身缓缓挺入,手按在对方后颈,像个男鬼似的朝人耳边吹气。

从小到大身上连豁口都不曾有的公子哥,哪受过这种痛处,不禁涕泗横流,呜咽求饶到:

“呜呜求求你嘶!停下来呜呜好痛啊!”

这次武长风可没有运功,直接生生肏进去的,这回下面恐怕已经撕裂了。

把人掐着脖子提起,武长风坐在刚刚打人的板凳上,将人抵在跨间,按着钟吉舟的腰便开始肏弄。

“啊啊啊!痛死了!别动!求求了呜呜!”

捂着嘴不停求饶,又害怕把人招惹来,又痛的忍不住发出声音。

刚动作没多久,有两个侍女结伴走来,见他们公子大晚上跨坐在板凳上,虽未打灯有些看不清脸,但隐约听见有哭泣的声音。

这侍女是主母身边的大丫鬟,打算走近询问一番,被里面人急忙喊停,只见公子在板凳上,一下要起来一下又坐下,捂着嘴发出哭喊。

“别别过来!”

丫鬟一下止住脚步,仍旧有些犹疑,但看公子如此坐立不安哭哭啼啼,怕是有什么伤心事,便也不好再上前,带着小丫鬟退去。

这伤心事确实挺大的,钟吉舟觉得今晚要把半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身后撕裂的痛处未停,又传来一股痒意,痒、胀、酸痛三管齐下,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好不受这委屈。

尤其是还被人瞧见自己的丑态,钟吉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你干脆杀了我吧!啊~”

武长风突然换了个姿势站起身来,把人也顶起,插着的鸡巴滑动间擦过爽点,让钟吉舟颤抖一阵,马眼流出一点白浊。

“啪啪啪啪——”

迅猛的对着那个点狂肏,钟吉舟把嘴捂死,眼泪疯涌而出。

“唔呃唔唔——”

没多久便软了身,连捂嘴的手都快没力气,从指缝里流出骄叫。

“啊呃呃嗯哈~啊啊~啊~”

武长风怎么可能让他真的爽到,把人搂着,抱着人上了堂屋屋顶,揭开瓦片将人的头按在那,随后提枪深浅不一的开始抽插。

“呃唔唔唔!”看着底下深夜依然在忙碌的仆从,钟吉舟咬着自己的手臂,正被看不见的人掐着屁股,在屋顶上挨肏。

从这里还能看见院子外站着的护卫,正倚在墙上闲聊,只要稍稍转身便能看见他们公子的骚样。

流着泪,钟吉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夹着娇喘,穴里含着大鸡巴,趴在屋顶上的腰塌陷,水嫩的屁股背对着空气抽送,像是在同天上月媾和,画面活色生香。

“求你哈啊~放我下去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嗯啊要被人看见了呜呜发骚要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求饶的声音都有着媚意,突然,肏弄间掉下去一块瓦片,屋里的人向上看来,只见窗外星光点点,天气甚好。

“明个叫人来捡瓦,缺了一块。”

受到惊吓的菊穴紧缩,死绞着鸡巴,将武长风直接夹射。

“呜呜呃呃啊啊啊——好烫!”

几乎是夹着从嗓子眼发出的细声,钟吉舟被穴里岩浆般的精液烫到,连连夹着屁股。

武长风有些羞恼,一个不注意就被夹射了,势必要让这天生的骚货好看。

于是再次将人提起,来到大门前,把人的裤子提上来,只留着他的鸡巴卡在穴里的位置,从正面看不出什么差错。

“去,吩咐门口那两人买点东西,就说你想吃糕点。”

大门被拉开,站在院外的护卫齐齐回头,看见他们公子面色潮红涕泗横流,连忙低头不敢多看,心中以为公子怕不是被老爷责骂的狠了。

“你们嗯啊去帮小爷呃呃买糕点来!唔嗯~”

声音里哭腔浓厚,掺着媚音,却也未让两个护卫起疑。

如果他们稍微抬头,就能看见此时的钟吉舟腰臀前后晃动,腰间顶起帐篷处湿润不堪,一副在日空气的模样。

“可是公子,现在这点怕是没有点心卖了。”

护卫低身拱手。

马上要翻白眼的钟吉舟久久没有回话,就在护卫起疑准备起身时,回过神来的他,赶忙说到:

“我我不管!哈啊!我就要吃大糕点唔唔!”

“这属下这就去办!”

院门关上的瞬间,钟吉舟便被按在大门上,浑身抽动的高潮,前面阳物也将本就湿襦的衣袍更是浸出一大片。

刚刚那会,受到刺激的可不止钟吉舟一人,武长风也是和钟为衫的私章。

将礼单塞进怀里,武长风内心无语:

“这古代就这点不好,东西要么往怀里塞,要么往袖子里塞,忒不方便。”

翻找一阵,挪动了柜架上的瓶子,只听石板转动,一道暗门打开。

“嚯!古代这暗门怎么设计的!这么厉害!”

左右查看一番,武长风啧啧称奇的走入密室,在里面发现大量的珠宝金玉,还有一些九族消消乐证据。

虽然这皇室从不敢在江湖上搅风搅雨,但同样的,江湖上人也不会管那帝王兴衰,除非这皇帝做的太差让民间哀声四起,届时自会有人起义。

摸了摸箱子里的珠宝,只觉烫手,武长风眯着眼,眼珠子来回横扫,只拿了一锭官银便出了密室。

将书房一切复原,武长风去了趟钟吉舟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屋子内没人,看来是出去了。

进屋摸了锭银子走,上次的置办东西花完了,连徒弟的床都打了个新的,屋顶重新捡了瓦,还买了两身衣服。

“嗯,这次是提前收点利息,下次要你全家狗命。”

他自个还穿着萧青柳的衣服,深蓝色的绸缎,云底暗纹,袖口上绣着几只金蝉,看起来低调奢华,就是小了几号。

本来想着去上次那家茶馆听会书,突然福至心灵的觉察到了什么,想了想,没走正门,绕道侧边从窗户上往里看,果然看见席原坐在里面。

他正听着书,桌上摆着茶点,视线往门口飘忽不定。

这小子功法练的挺勤,一周内就小乘了,挺有天赋的,嗯,不错。

悄悄翻窗入内,来到席原身后,打量四周确认无人看得见他,便运转功法想捉弄一次。

后穴弥漫一股痒意,席原别扭的在板凳上扭动一会,翘起个二郎腿继续坐着听书。

这拔象总篇,境界越高越容易操控别人,且感触越深,练至圆满,便不需要在人身边,远程都能隔空肏穴,且与直接肏入的感觉别无二致,可谓妙哉。

感觉穴内越来越痒,席原的脸上泛起潮红,难耐的起身,竟是连书都不听了,匆匆离去。

不远不近的跟着,武长风看着他一直夹着屁股走着,有些心猿意马,脑子一转,就想演一出戏。

他飞身到前面拐角处,一掌打在自己胸口,喷出血来,随后倒在地上闭着眼。

行至转角,那日思夜想的剑仙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席原还来不及高兴,便瞧见躺在地上的人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脸色苍白嘴角挂血,不远处还有新鲜的血迹。

吓得席原立刻扑过去问到:

“剑仙!你怎么了?伤着哪里了?”

见躺着的人没反应,他将人扶起,把人整个搭在自个身上。

要不是修炼了功法,以他之前的体质必定是扶不动武长风的。

本想将人带到医馆,忽地想起别人看不见剑仙,他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剑仙?剑仙醒醒!”

他摇晃着武长风,见人费力睁开眼,他才松了口气。

“剑仙,你这伤势如此严重又去不得医馆,该如何是好?”

“咳咳,你把我带到安静的地方,随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听从对方的话,席原带着人便来到一处没人经过的树林,他怕在金杨镇内会被刚与剑仙打斗的仇家寻来。

躺在树叶堆上的武长风咳嗽着,用气声说着:

“你过来”

听话的跪坐在地,席原附耳去听,眼眶有些湿润,心想,剑仙不会是要交代后事了吧。

“你拉下我的裤子,我腿上有一处伤。”

席原照做,扯下裤子,看见那即使绵软垂落也颇为雄厚的资本,不禁有些脸红,后穴的痒意更甚。

“剑仙,哪里有伤?我怎么没看到?”席原探身去看,没见到流血。

“是内伤,那人打到了我的经络,我的腿不能移动,你帮我按按。”

指了指腿根处,席原红着脸把手按在阳物两侧,轻轻捏动。

“嘶”痒得很。

“很痛吗?那我”

“不必,你坐在我腰腹上,这样方便些。”

席原乖巧的坐在腹肌上,手继续捏着腿根。

只见他越捏,那阳具便逐步抬起,他盯得有些眼馋。

看着眼前摆动的小屁股,武长风继续运功,让席原后穴意动更甚。

情不自禁的扭着腰,席原害羞的偷偷拿后穴蹭着武长风的乳头,还自觉动作隐蔽,手也时不时蹭过囊袋,让那巨根彻底起身。

“咳咳,嗯那里起来了,代表经络已经疏通了,就是我的腿还不能动,你再捏捏?”

“嗯嗯”席原应答着,眼睛盯着肉棒,嘴角渗出口水,又吸溜一下嗦回去,后穴难耐,更加紧贴的磨着凸起的乳头。

感受着胸口逐渐湿濡,武长风觉得差不多了,总不能让他用自己的奶头高潮,便开口道:

“这样吧,我也不让你吃亏,你帮我舔舔,我也帮你,算是为我疗伤了。”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般的,让席原根本不用思考,径直弯腰低头就含了上去。

如愿以偿的吃到大肉棒,席原双手灵活的揉捏扭套,含着龟头舔弄,骑在胸上的屁股前后摆动。

“唔唔——”

还在舔鸡巴的席原,屁股被抬高,一把拉下裤子,武长风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后穴。

“嗯啧啧啵~”

舒服的骑在武长风脸上,席原口的更卖力了,把半个柱身都含在嘴里搅弄起来。

舌头舔过一圈褶皱,挤进穴内,打着圈刮过内壁,灵活的四处碾顶。

“唔好舒服”

舌头在穴里伸缩,模拟性交的动作侵润着菊穴,不一会便有湿滑的体液流出。

武长风还在舔着玩,突然脸上一空,只见席原站起身,急忙把自己的穴往那鸡巴上套。

“啊——嗯——舒服了~”

总算不那么空虚,席原自己便摆动腰肢,忘我的上下骑着,武长风望着他的背影,双手枕头,就躺在那享受起来,时不时配合的挺一下腰。

“啊啊~啊~哈啊~啊~”

骑的起劲,不由得快起来,像是骑马那般,双腿夹着武长风的胯上下颠簸。

“啊~好爽~大鸡巴真好吃!嗯嗯啊啊~骚穴要去了——噫——”

自己骑到前后高潮,武长风只能感慨一句天赋异禀。

感受着身下高潮的绞杀,武长风忽地挺身,继续着颠簸,将身上的人颠的东倒西歪,连连喊停。

待到高速抽顶几分钟后才射出来,把人肏的前仰后合,软身向前倒去,撅着屁股到武长风眼前,让他看的一清二楚,那骚穴翕合间,浓精和淫水一同流出,滴在胸肌上。

两人在树林里厮混许久,席原每次都喊着不行了,骑不动了,又吞吐着大鸡巴不肯下来,直到夜色渐黑,才软着腿,架着武长风出来,准备去找间客栈。

任由他架着自己,走过无人的巷子,等到了一条熟悉的路上,武长风才想起,这里是上次那萧青柳住的客栈。

要了间上房,席原弯腰驼背的独自上楼,在别人看来是这样的,众人只觉得这人怪异,也并未多说,可能是有隐疾。

将武长风放在床上,席原才松口气,让小二抬了浴桶上来,便服侍着“伤患”洗刷。

他拿着梳子给武长风梳着打湿的长发,内心情动不已,便大着胆子褪去衣物,跨进浴桶里。

他勾着武长风的脖子,眼神闪烁,红嫩的面庞俊俏又可爱,张着小嘴献上吻,两人湿透的发丝缠在一起。

双手架在桶沿,武长风很配合的亲吻,只不过他光着身子的勾引过于明显,鸡巴又硬了。

“骚穴想吃大鸡巴,可以吗?”席原亲着他的脸,乖巧地说出淫词秽语。

额角起了青筋,武长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都已经坐在上面了,还问我?”

在他问的时候,那淫荡的菊穴就咬上龟头,收缩一阵后整根吞入。

鸡巴胀到前所未有的粗壮,卡着席原的腰,高速顶弄。

“啊~啊~骚逼好爽~用力操我!啊~剑仙~好喜欢啊~剑仙~”

地上溅的到处是水,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热浪,隔着门都能听见娇叫。

“哦啊呀啊~哈啊~骚逼要去了~啊——”

弓着身子埋在武长风的颈肩,席原全身红得像掉进了胭脂桶里。

武长风很配合的使劲挺肏几下,射给了他。

“还要吗?”

蹭了蹭耳边的人,没有反应,武长风把人扒开,果然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肚子里是一天的战绩,鼓囊囊的装满了精液。

见人昏过去所幸也不装了,武长风将两人清洗干净,抱着人走出浴桶,把人放在床上藏起来,散了功法,披上衣服,散着湿发的将脸挡住,便叫了伙计上来收拾。

那伙计与先前的不是同一人,并未发现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把浴桶抬走,拿了布上来把地板擦干便退去。

掀开被子,眼看精液顺着股缝就要流下来,武长风立马提枪堵上。

“修了功法后,这可是大补的东西,不能浪费了。”

随后抱着人安然睡去。

两人在客栈里厮混到科举结束,这天,刚下了考场的萧青柳回到客栈,小耿出去采买东西,过两日张榜后他们便要回洛阳。

他的户籍在金杨没迁过去,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方便考科举,洛阳才子太多,竞争激烈,他父亲有先见之明,将他的户籍安排在此,只要用心读了书定是榜上有名的。

在考场住了三天,即使练了功法也依旧浑身酸痛,萧青柳疲惫的盘坐在床上运功。

只听隔壁大白天行那事,还叫的那么大声,他听得火大,伸手敲了敲墙。

见没反应,他起身穿上鞋,直接去敲隔壁的门。

“咚咚咚——”

“小声点!”

本来打算警告一声就走,谁曾想那门竟然打开了,一副淫靡异常的画面呈现跟前。

那身材挺拔健壮且眼熟的男人,正把一人双腿抱架在身前,那人双目迷离嘴唇微启,披散着发贴在身上,整个人背靠着身后的男人,那人浑身绯红,正对着萧青柳,因淫事而摇着头,男人架着两条光洁的大腿,两人相连处结合又分离,体液流了一地,啪啪之声像击打在心尖。

面色赤红的萧青柳转身就要离去,被人拽着手臂拖进了房间。

关上门,武长风把人抵在墙上亲吻,他们中间还夹着席原,正靠在萧青柳的肩膀上。

萧青柳想推开贴着他的两人,却不料浑身酸软无力,自然是武长风使了坏。

一边肏着人一边亲着,席原的玉柱顶在萧青柳小腹上,武长风将抱着的大腿卡在手臂之间,伸手便要脱他的衣服。

无力抗拒的萧青柳,臊红着脸,也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羞得,靠在门上任由其动作。

青衣散落,里衣半边滑落,一下又被扯开,衣服都没脱干净,便被人隔着一个人搂抱着腰按在桌子上。

此时席原人事不知的趴在萧青柳身上,两人叠在桌上,玉柱蹭在一起,武长风扒下他的亵裤,掰开修长的腿,紧致的小穴与上面那个合不拢的大洞形成对比,上面那骚穴流出浓精至下面的穴,被其收缩间吞进。

香艳的画面看得武长风鼻尖都有了热意,运功到下体,撑在两人上方,形成三人交叠的场面。

“还差一点就能破境了。”拔象神功分三个阶段,无形、化煞、天人,分别对应市面上流通的小乘,中庸,大乘。

而化煞境又称——“双龙化煞”。

通俗点来说,就是他可以多长一根阳具。

他这几天都拉着席原做,就是想靠着席原小乘的身体破境,没想到现在又来个小乘境。

他迫不及待的肏进紧致的穴里,喟叹一声,心想,果然不能一直抓着一个人干,都肏松了,还是紧的爽一点。

“呃——嗯啊~”

萧青柳的声音是很正经的青年音,比起席原那颇具少年感的音色来说,更符合武长风的喜好。

不由得加快顶弄,鸡巴刮过中间人的股缝肏进下面的骚穴里,将两人都干的喘声轻吟。

武长风越肏越快,他有预感,马上要破境了。

“啪啪啪啪——”

不够,还不够!

他从下面抽出,肏进上面那个松洞,连肏十几下又插进下面,来回肏弄着。

“啊~好痒~小逼好空虚~要大鸡巴快点操我~”

稍微清醒点的席原开始叫唤,萧青柳听着这淫荡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竟被拉着跟一名男倌服侍同一人,咬着唇忍着不出声。

而武长风现在只想破境,根本注意不到萧青柳的状态,只顾着来回肏着两个骚穴。

“呃啊啊啊——”

把上面那个肏高潮后,连忙继续塞在里面,吸取着高潮带来的功力,顺便挺肏间将其延长,好让尽快锤炼功力,争取在下一次射精前破境。

看着身上人翻着白眼涕泗横流的模样,萧青柳别过头。

会叫的那个昏死,房间里就只剩噗呲噗呲的击打声。

沉迷练功的武长风回味过来,看向闭着眼表情隐忍的萧青柳,心道不妙,忘了这是个倔的,等下惹急了寻死怎么办。

顿住动作,从骚穴里退出,拿起帕子塞住不让精汁流出。

先是将席原抱在左臂,让其坐在手掌上,又把萧青柳抱起来,往床上去。

把席原放进床里面,武长风趴伏在萧青柳身上,像上次一样捏着他的下巴吻上。

胯下巨龙蹭着褶皱,龟头时不时顶在上面亲吻着小穴。

“为什么生气?”通过功法感应到他的心思,武长风柔和的问着,声音有些沙哑,撩拨人心。

即使被捏着脸也不看他,萧青柳眉头紧皱,一副任人摆布但我就是不服的倔样。

“算了。”还是肏服吧。

“哈啊——”

嘴唇微张,密集的爽感袭来,鸡巴抽插在小穴里,萧青柳的嘴就没合上过,隐忍的喘息断断续续。

“唔嗯哈啊”

运转功法,武长风看见了萧青柳体内的两个爽点,把人抱起来,将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自己则跪坐在床上,毫不犹豫的挺身顶弄最里面的那个骚点,又划过肠壁内另一个点。

几百下挺弄后,又抱着人起身,将人靠在床窗上,一边肏着,一边握住他的好看的茎身撸动,另一只手挤进一根手指在小穴里按着前列腺。

三管齐下的操作让萧青柳根本没空思考,大脑像被绑在爆竹射上了天。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别这样!啊~啊啊——”

十息间便前后泄身,白浊的浓精浇在小腹上,看来这段时间都没有自己碰过。

“爽吗?还要吗?嗯?”武长风并未停歇,在他高潮间吸收着功力,将手指从里面抽出,把人紧抱在怀里,开始迅猛挺身,高速抽插,宛如手持的机枪,后坐力惊人,按下扳机便哒哒哒的射个不停。

“嗯——”

“啊——又去了~——”

终于射了出来,脑中一片清明,记忆力都变好了许多,武长风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功法运转,囊袋的位置向下移,阳具则向上,中间空出的位置弹出一条尺寸一样的巨物。

两根性器,一根插在穴里射着精,另一根摩擦着股缝欲求不满。

抓起下面那根,武长风试图把这根也塞进穴里。

“呃?别会坏掉的求你了,别塞进来”

疼出眼泪来,萧青柳染上哭腔的声音让他歇了心思。

只好抱着人走到床上,就着连接的动作,把他翻个面,让他趴在席原身上。

“累不累?还能继续吗?”武长风看似好心的问着。

“受不了了我们睡觉吧。”

敏锐的觉察到,萧青柳就是不想跟席原一起,武长风笑着挺了挺腰,伸手把席原穴里的手帕扯出,把下面那根肉棒插进去堵住。

然后把两人一同抱起来,架坐在胯上,缓慢的碾弄起来。

“他不是男妓,跟你一样,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武长风笑着和他解释,想起了那些男倌住的地方,缓缓说道:

“我不干男倌,太脏了。”

听着这话,萧青柳悬着的心放下了,他被夹在中间,撩了撩头发,背紧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伸手掰着武长风的脸,侧头去跟他接吻。

他与席原的乳头互相擦在一起,舒服的立起。

三人抱在一起起起伏伏,姿势换了又换,两根鸡巴始终轮流塞在不同的骚穴里,把人干的意识升天登入极乐。

科举的榜放了出来,萧青柳带着小耿去看排名。

榜前人挤人,时不时能听见有人大喊:

“噫!我中了!”

其实本不想来看的萧青柳,是被武长风逼着来的,说是想看到自己俏丽夫君的名字,着实让他羞红了脸。

而武长风也正跟在他身后,穿着他深色的衣衫,活像个如影随形的附身恶鬼。

他们来得晚,挤不进人堆,索性站在外面张望。

“看到了,!”

“”

五个人打闹着,勾肩搭背的离去,徒留武长风在这被夹的泄了身,等他们走得看不见身影,他也射大了萧青柳的肚子,怀中的人早就在刺激下昏死过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像连体婴儿似的,让人踩在自己脚上,说什么也想在路上温存一下,经过人群回到了客栈。

昨夜伺候他的是席原,此时还在隔壁房里睡得不省人事,眼下这个也昏了,所幸按着人把欲望抒发,泄了火才退出去,照旧拿帕子塞住,给他盖好被子便出了房门。

施展功法到了小徒弟家,发现人不在,他便去城外的田里找他,远远便瞧见竹竿似的身影挑着两桶水走在路上。

“徒儿,最近修炼的如何?”

脚尖一点便行至跟前,他并未伸手帮忙,看赵烨的样子也不需要他帮。

“嘿嘿,我除了来浇地都在练功!师父,你看我!以前提一桶水都费力,现在两桶都能挑起来!”

“那便好,你还是太瘦了,多养养,上次不是给了你银钱吗?别不舍得花!”那是你仇人家的,你该花多少花多少。

后面那句没说,武长风打量着小徒弟,见他眉目清秀,眼神清澈透着孺慕,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不由得心想:“太瘦了!再养养,不然肏起来硌得慌,不过他好像马上就十六了?嗯,还得在等两年。”

“知道了!我前天还买了一大块肥肉炼油呢!嘶溜~可香了!”

“嗯,不错,对了,你拿着这个,有什么事就捏碎了他,我便会前来。”

递给他一颗浑圆的乳白色玉珠子,武长风嘱咐他一定要多吃饭,长高点长胖点,随后离去。

那玉珠子是武长风的精元所化,这可大有用处!修了子篇功法的人若吞服此珠,便能长一成功力,省去许多修炼时间,只是一个境界只能吞服一枚,多了没什么用。

这还只是方便携带的,如果直接跟武长风做,且被射在里面,那修炼便跟坐了火箭一样,武长风什么境界,被干几天那人便能达到相同境界。

不过武长风觉得,目前这几个都不太耐肏,随便干几下就晕过去了,害得他卖力在他们身上耕耘,把境界拉上来后,不止穴会夹得更爽,耐性也会变高,双修起来他的修炼速度也会提升。

走到醉香楼前,武长风看周围往来的人挺多的,找了个无人的地散了功法,现形走进去。

他穿来每天都忙着修炼,还没吃过什么好的!

迈过门槛,一片嘈杂入耳。

“小二!再上壶酒来!”

“这边再加个珍宝蟹!”

“哈哈哈!你划拳输了!喝!”

“”

摸了摸怀里席原给的两锭银子,感受一下被包养的快乐,武长风问着掌柜:

“掌柜的,可还有清净的包厢?”

“诶!有的有的,客官几位啊?”

“就我一个。”

抬了抬下巴,那掌柜识趣的找来一伙计带路。

“三楼雅间‘幽竹’一位!”

伙计敞着手在前,领着武长风上三楼,结果一开门看见里面有人了。

这下可把这伙计惊住了,连连道歉,说要下去让掌柜的换一间。

这伙计抬脚刚要走,包间里那人便叫住他。

“慢着!这人我认识,他跟我一起就行了。”

“诶!那好那好,客官您的菜估摸着快上了,我去催催!”

这伙计躬身退去,留武长风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心道不妙:“这人不会是我仇家吧?”

“阁下认识我?”

“呵。”这人嘴唇碰着茶杯,冷笑一声,没回答他的话。

“嗐,不是,那什么,我之前不是掉悬崖底下了吗!上来后就失忆了,担待担待!”

抬手作揖,武长风摸不准这人什么脾性,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讽刺之色,又不像跟他有仇的。

“既然阁下邀我入座,武某却之不恭。”

进了门,坐在那人对面,这人竟好心的提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敢问阁下姓名?可曾与我有何渊源?”

那人眼神幽深的望向武长风,表情戏谑的开口道:

“你我曾经是知交好友,我爹是你师父。”他顿了顿又说,“我爹名为张问天,我名为张封玉。”

听到这话,武长风垂下眼帘,喝了口茶掩饰神色,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居然是个超级大熟人!他会不会发现我不是那剑仙?我连剑都不会用啊!要不跟他说我手废了,最近改用枪了。”

“咳,阁下真是人如其名,温润如玉。”睁着眼睛说瞎话,武长风张口就来,“那后来呢?我看阁下后来是否与我不和?”

“嗯”张封玉看着窗外的人流,勾起嘴角,自嘲般的说到:

“我曾当众说爱慕于你,可你竟一走了之,再也没有来过我家!”

“我”

“上菜咯!”

伙计一手端着两盘菜,另一只端着一盘,手臂上挂着个篮子,里面装着碗筷和一桶饭。

将菜品摆在桌上,篮子放在一旁,伙计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将嘈杂尽数隔在门外。

面露愧疚,武长风双手抱拳,歉意的看向他:

“属实抱歉,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或许那天的话你可否再说一遍?”

张封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菜的热气飘在两人之间,窗外吹进热辣的风,菜香扑鼻,将茶水拂出波纹。

“武长风,你可知我爱慕于你?”

他那望穿秋水的幽深之眼竟一时显得哀伤。

“知道了,烦请张公子,往后继续爱慕于我。”

对方愣怔一瞬,随后满脸欣喜,尽是直接站起身。

“你同意了?!”

“嗯,先吃饭,我饿了。”

张封玉满眼喜色,像是听到天大的好消息,按耐住内心激动,几个深呼吸又坐了回去,殷勤的给武长风夹菜。

两人都未说话,将三个菜一桶饭都扫空后才放下筷子。

起身站在窗口望天,武长风手背在身后,一脸悲凉:

“封玉,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剑仙了。”

“嗯?”张封玉回神,看着他的侧脸问到:“何意?可是失忆之事?我不在意的。”

“非也,你可知,我武功尽废?”武长风演上了瘾,面上流露颓意,“我连剑都拿不稳了。”

“没事的,长风,我不在意。”张封玉起身,行至他背后,伸手拉住他背后的手,摩挲着手上的茧。

“唉。”

叹息一声,武长风回过身,抓着骨骼分明的手蹭在脸上,垂眼望进他的眸子。

“幸好再次遇到了你,封玉。”他亲了亲张封玉的掌心,将眼前人的痴望尽收眼底。

拉着人坐下,武长风把玩着掌中手指,微笑着述说:

“当年我落涯并未身死,而是挂在了树上,后被一名老伯所救,可惜撞了脑子,什么也不记得了,拿剑的手也折了,伤了心脉不能运功。

那老伯见我每日郁郁寡欢,便传授我一功法,我观这功法尽如此神奇,潜心修行起来,现已恢复当年五成功力。”

“噢?何等旷世神功?竟能修复心脉?”

“非也,这神功运转用的是另一条脉络,这才能让我继续修行。”

他揽住张封玉的肩膀,把人往怀里带,像传销头子似的诱惑着:

“封玉,你现在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想你也修这功法,你我今后共同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既然这功法这么好,修就是了。”他安然的靠在武长风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当真是有情饮水饱,心中满胀。

“嗯,那我传功与你。”

说罢,低头吻下,唇齿纠缠间,功法尽数印在张封玉脑中。

将人亲的面色微红,眼看快要呼吸不过来才分离,在空中拉出一条银丝。

伸手抹掉张封玉下巴上的口水,眯着眼睛笑到:

“封玉何不现在就试试?”

“唔嗯。”

张封玉呆愣一会,便盘坐在凳子上,闭上眼便运起功来。

一炷香后,武长风正望着楼下来往行人,却听到惊疑声。

“噫?这功法好生厉害!”张封玉讶然到,“我不过运行片刻,竟感觉身体都轻快不少!”

“那封玉当真是天纵之才!”武长风也挺震惊的,别人都是至少打坐一晚才有这感觉,他半个小时就入门了。

“封玉可熟读了功法?”记住了没,哥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这个好,估计很快就能把他修为提上来。

“嗯自然。”他垂下头,抿了抿唇,眼神不自在的避开武长风。

“那便”

把人双手举过头顶,话也不说完,将人按在板凳上,拉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俯身亲了起来。

一套动作无比丝滑,张封玉都没反应过来,就陷入呼吸困难的亲吻中。

“唔别在这里我们去客栈啧”

没回话,亲了好半晌,武长风才无语的说到:

“呼吸,封玉,你是想憋死自己吗?”他怎么呆呆的,之前看着挺聪明的,算了,怪可爱的。

晕晕乎乎的,张封玉还没反应,便被武长风扒下了裤子,手指运功挤了进去。

“啊!别!嘶!有点痛!”

张封玉被按着双手,盘着的腿挣扎,想摆脱这奇怪的感觉。

“别动,封玉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熟练的运转着功法,内视见穴里的敏感点,先是戳了戳,看着人颤抖的摆着屁股想跑,武长风这才满意的直接又按又戳,直把人搞的咿咿呀呀的叫。

剑仙可不懂得享受,男人的菊穴才是最爽的!我拔象仙君这一世替你全都体验一番!

一夜无梦,天微微亮起。

“封玉啊,你这就小乘了?”武长风不可思议的问到,“你这境界提升的如此之快?”

正埋头边玩边舔着武长风胸肌,啧啧几下吸弄得不亦乐乎,听到话才略微抬起头来:

“唔~长风你再多射给我一些,我今日便能破那瓶颈,抵达中庸境。”

边说还把搅弄着肉棒的菊穴夹紧,自己快速上下套弄几番。

“嗯嗯~嗯啊~长风~长风~!你怎么还不射啊!”

躺在屋顶上的武长风用力一顶,把人颠簸得仰起头来。

这张封玉算不上白,是健康的小麦色,身材甚是不错,薄薄的一层肌肉匀称有力,深色乳粒像葡萄般被大手覆上玩弄,那红紫的两指粗的性器弹跳,啪啪的拍打在武长风的腹肌上。

骑在上面的张封玉仰着头,任由那大手从胸口玩到腰间,复而抓握起他的臀来,身上各处都是指印,他却无暇去管,嗓子都喊哑了,失声得张嘴,没有焦距的倒望着身后的日出。

金色的暖阳描摹着张封玉的浓眉大眼,将他的身形一同勾出一道金边来,从武长风的角度来看,好一副郎君骑马倒观日,美不胜收!大善!

看着日出,身下用力将人贯穿,松开精关将精华通通射进腹腔,一夜酣战下,张封玉的肚子竟像五月怀胎。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着,汗水浇湿的头发散乱,脸上和身上都贴着彼此的发丝,画面香艳无比。

等那太阳高高升起,照的肌肤略微发烫,武长风才舍得拔出半软的巨物,掰开张封玉的臀观摩起翕合的穴来。

“嗯,已尽数吸收,恭喜封玉破境了。”

他笑着松开手,抱着人轻轻拍抚着湿滑的脊背,将长发拱在臂弯上。

当真是进步神速,一夜间跨整整一个境界,虽也有武长风的帮扶,但光是这个天赋,自己打坐运气恐怕也要不了几天的。

一连几日,武长风都在和张封玉互相指点,一起修炼进步,未曾想这拔象功法已经传播甚远,辐射到了洛阳。

要说这一切多亏了萧青柳,自打回了洛阳,他便按照武长风的指示,暗地里将功法抄录四处贩卖。

免费送只会让人觉得蹊跷,反而取个不高不低的价钱售卖,买的人却络绎不绝。

众人一听这挎着布包的小孩嘴里的词,管他是真是假,索性也不贵,买来试试便知。

“拔象功法~卖拔象功法喽~五十文一本~一夜入门~三天小乘~练了就能延年益寿~”

“小孩,给我来一本看看,喏,五十文拿好了。”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很多功法不说残缺不全,即便是完本也晦涩难懂,看懂了也未必有天赋练成,最后只落得个望山跑死马的下场,一生皆为无用功。

一上午的贩卖很快就将一百本功法售卖一空,有人眼红那卖书小童的金银,却瞧见他将装着钱的布包交给俩壮汉,那两人只给了小童十文钱便离去。

午间,众人围坐在茶楼探讨这功法是真是假,那说书人也不讲故事了,竟开始朗读起功法来。

这当然也是武长风的手笔,当他在茶馆听书时,就觉得这样可行,金杨镇的说书人也是如此,捧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抑扬顿挫的念着。

等这功法传播开来,也不需他在出手,众人尝到甜头,自有大儒为其赋诗为其写意林。

此时的武长风正躺在马车里,枕着张封玉的腿,脚搭在席原腿上,小徒弟则在外面驾着马车。

这番拖家带口的便是要去府城,金杨太小,亦或者说熟人太多,让武长风施展不开手脚,这江松剑仙再怎么有名,总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见过他吧?

“长风,尝尝这个。”张封玉从小几上将樱桃吊进武长风嘴里。

“嗯,好吃。”

“剑仙~我按的力度可还舒服?”席原捏着他的腿。

“嗯,不错。”

这古代男人,只要有点钱的三妻四妾倒是多见,大家都是男人,虽不爱女子,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于是几人厮混在一起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更何况这两人皆爱慕着那丰神俊朗的江松剑仙。

两天过去,武长风安然的享受着服侍,躺在马车里,只要露出两根肉棒即可,两人被调教得很好,现在只需要喝他的精华便能一日不吃饭,还能顺带提升功力。

只可怜他那徒弟,耳朵里塞着棉布,嘴里叼着包子,日日面红耳赤的赶车。

第四天时终于到了这元州,正值早晨人多之时,武长风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入城的队伍排了老长。

他低头看着两个如同淫奴般,吞着他的肉棒还勾手抽弄着小穴自慰的两人。

他捞起张封玉胯坐在自己身上,对准上面那根肉刃按了下去,把双腿在自己腰间盘好,又一把将席原翻身背对他,让人翘着屁股趴伏在地上,自己则是岔开腿坐在塌的边缘处。

一个挺立,三人皆是喟叹一声。

怕他们叫的太大声,武长风运功封了他们的声音,虽然没了声音少了些乐趣,但现在眼看要进城了,自己欲火还没消,只得尽快发泄出去。

挺腰匀速律动着,武长风也不急,他们排在一长长商队后面,前面还有好些人,估摸着还要些时辰。

看着怀中人仰着头,皱眉启唇无声叫着,武长风只觉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便开始深浅不一的律动,上下两个鸡巴把人干的摆腰扭臀,却又听不见浪叫,只有啪啪的水声。

外面架马的赵烨本想询问,一想到里面在干什么又有些迟疑,那抓着门帘的手要掀不掀的,心中却有着痒意:

“还有几天我便年满十六,到时成年礼就让师父赠我一场欢爱。”

他悄悄掀开一条缝,见车厢内活色生香的画面,鼻腔内涌出热意,连忙放下帘子,拿袖子擦拭。

排着长龙的队伍,人们互相交谈着,时不时往前挪动,约莫半个时辰便排到了武长风一行人。

那守门士兵叫到:

“都下车来。”

早已跳下车牵着马的赵烨有些犹豫,一咬牙就要去掀帘子。

手刚碰到这帘子便从里掀开,武长风衣冠楚楚的迈步下来,紧接着张封玉和席原也跟着下了车,几人穿戴整齐未见不妥,只是几缕发丝粘在脸上,面色绯红,任谁看了都只觉是天气太热所致。

那士兵见下来三人相貌不俗,随意掀开帘子看了看,检查几人的度牒,收了入城费便将人放进城。

“呼~”赵烨替师父松了口气。

几人也没上车,牵着马步行在城内,找了个客栈住进去,还是那君悦客栈。

据说这客栈老板极为擅长经商,如今年过四十就将客栈开满整个乌郡国。

“两间上房。”席原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作为押金和入住费。

一名伙计将马车迁到后院马厩内,另一名伙计将他们领上楼。

结果四人因为分房问题争论不休。

“你们两和师父睡总扰得他不得安宁,该我和师父睡一间才对!”赵烨抱着武长风的手臂不放。

“你胡说!”张封玉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抱,“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知道什么?一边待着去!”

“就是!我和张兄早就说好了,和剑咳,和长风一个房间。”席原一把挤开赵烨,和张封玉一人抱一只手。

那伙计头上冒冷汗,看着几人拉拉扯扯,顿觉不妙,赔着笑赶紧退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几位感情甚笃,大热天挤在一起睡,怕是亲兄弟都不为过吧。”

直到两人把他拉进房间,武长风都没做声,只是勾起的嘴角象征着他心情很好。

长途跋涉下两人有些累,武长风也不想再拉着人修炼,叫了浴桶上来,亲手把两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床上。

期间两人被那双灵活带茧的大手,一番上下玩弄丢盔卸甲好几次之后,才餍足得睡去。

下午未时刚过已到申时,武长风拿着钱袋出了门,路过一间茶肆听了会,果然听见有人探讨拔象功法,脸上带着笑意走进隔壁一家玉器店。

随意问了问掌柜的价格,挑了两块便宜的玉石镇纸,然后打听哪有卖住宅的地方。

“公子去那牙行便是,就在巷尾右边那条路进去。”

根据指引来了此处,一牙郎面带笑意的迎上来:“公子可是要看宅子啊?”

“嗯。”点点头,武长风又道:“要那远离喧嚣的宅子,三进两进的都可,我喜静。”

“有有有!”牙郎喜笑颜开,摸出一张舆图来,在上面点了边缘几处位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处,都是清幽之地,宅院之间隔得远,价格也合适,公子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挑别的,可好?”

于是跟着牙郎跑了这三处位置,最后那个三进的院子还算满意,便掏出银票就要交付。

“还不快点!”

“啪——”

只见一壮汉凶神恶煞的甩着鞭子,一把抽在一人背上,那人身材健硕披头散发,古铜色的肌肤下,藏着野兽般的脉络,青筋暴起似蛟龙。

只可惜他手上被绑的严实,脚上戴着锁链,被抽得皮开肉绽也无法还手。

“这是作甚?”武长风问到。

“噢,这个是几天前被卖到这里的奴仆,昨儿个趁夜出逃,今个儿被抓了回来。”

“噢~这奴仆怎么卖的?我要了,跟宅子一起。”

“啊这公子,这奴仆野蛮得很,要不再等我们调教几日再给您送去?”这牙郎怕影响自家名声,不敢随意把未经教导的仆役卖出去。

“嗐,你尽管把身契给我,我自有办法调教。”

牙郎看武长风一脸自信莫名,擦擦额角的汗,收了银票找了银子,便去衙门跑腿办理转让了。

待到他回来时,只见武长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健硕奴仆,而后附耳说了什么,便让人松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等搞清来龙去脉便放了身契,好让你离去。”

这人身上衣服都被抽烂了,只剩几根布条挂在胸前,能看见硕大的胸肌和微微凸起紧实的肚子,竟是肉包肌的将军肚!准是那军营里待过的。

听了这话,黑壮汉子似是看了武长风一眼,也没回答,只是身上暴起的青筋消退了些。

这人头发盖着脸也看不清长相,本打算将他买回去问个来龙去脉,若是有用之人便交好放了,若是犯了忌讳的便好好调教一番。

松了绑也不跑,牙郎看这汉子居然这么听话,放心的把契纸交给武长风,拿了自己的介绍费便将人送到院门口。

自然的跟这人并肩走着,武长风心里啧啧称奇:“在古代还是第一次见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一看就是不愁吃穿的江湖好手。”

“阁下为何落得此等境界?可方便说?”

“”

这汉子没出声,武长风也以为他不想说,看了眼身契,上面写着名字——李争意。

刚瞧见个名字,这汉子便要来抢身契,未曾想武长风看着高瘦,却身怀武功,几个转步间便躲了过去。

“诶诶诶!别激动!别激动!”武长风赶忙把身契往怀里一塞,躲着迎面而来的拳头。

“兄台也不同我讲讲身世,这我如何帮你?别打了!你打不过我的!”武长风躲闪着后退,路上行人都吓着跑开。

这人一听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考量了一下,竟又挥拳打来,一套拳法行云流水,打的虎虎生风,每拳都朝着武长风脑袋而去,拳风将其头发打得飞扬飘洒。

别的不说,这人看似有两下子,手脚功夫不错,只可惜功法不行,内力稀薄,若是修的拔象功,怕是拳风都能将人脑袋打碎。

“嗐,不识好歹。”

运转功法,内力从下而上,武长风毫无技巧的抬手与他对了一拳,竟将人打飞出去,砸在那菜摊上,把菜贩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开。

“杀人啦!杀人啦!”

周围的人作鸟兽状散开,摊子都不管,纷纷躲到墙后,连店铺都把门暂且关上,只透过缝隙窥探,能瞧见墙缝里好几双眼睛往外张望。

没管附近的人,武长风甩甩手,走过去一把提起壮汉的手臂,只见他脑后流血,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何必呢?自讨苦吃。”拖着人便往刚买的宅院去,边走边甩手,“嘶,这打的还是有点痛的。”

“啪嚓——”

挑了个空房,把人丢在地上,武长风找了个破盆,洗洗便打了盆水来,用怀里的手帕给人擦了擦脑后的伤口。

把人头发一把抓起扎成丸子,又将人脸上脏污擦去,这才看清此人长相。

本以为会看见一张凶悍的脸,未曾想竟是个长相英挺的美男。

只见李争意高挺的眉骨上剑眉压眼,鼻梁高挺中有驼峰,鼻尖微翘两翼窄缩,上唇中间含珠,下唇微厚,脸型是如斧削般的方脸,不难想象他睁眼的气势。

欣赏了一会,武长风只觉哪里不对,掐着他的下颚往里一瞧,果然只有半截舌头!

“难怪不说话。”

皱了皱眉,心道可惜,这么大一个浓颜帅哥、将星之资,居然成了哑巴,真叫人扼腕。

趁着人没醒,把人拖到井边,三两下把人扒光清洗,实在是味道有点重,怕是两周未曾清洗过。

也是,就那人员流动之地,这李争意也是个刺头,那管人的也不会放心他去洗浴。

小心把人身上擦拭干净,将身上的鞭伤清理一番,还给人洗了个头,就是怕他伤口感染死在自己家。

“嗯不错,还挺大,就是跟我比还是差了一截。”来到这仙侠世界,第一次见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尺寸不错的阳具,自己是xxxxl,那他便是xxl,已经很少见了。

想着要出门买点药给他擦,顺便整两套衣服来,于是用那吊水桶的绳子把人绑在院子里的树上。

等到武长风回来,见这人果然醒了,正勾着手解着绳子。

从屋子里搬出桌椅来,武长风把包袱解开,里面有着纸笔、红泥、墨碟、砚台和伤药,还有一套衣服和一把小刀。

从怀中拿出之前买的镇纸,几样东西放在一起,他扭头问道:

“你可识字?一会我放了你,把你的难处写下来,我能帮就帮,好人做到底。”

顿了顿,他行至李争意面前,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说道:“阁下最好小心选择,这关乎到你过后的处境。”

说完便将绳子解开,递给他衣服,抬头示意李争意去桌子那,他则跟在其后。

见他穿好衣服坐下,武长风便为他研墨。

这人突然暴起,抓起桌上的小刀便向武长风刺去,却见其手臂被一把抓住,竟是被预判到了意图。

“唉,这可是你选的,可怪不得我啊~李、争、意!”

把人手向后一扭,脱下他外袍缠至双腕将人反绑,再次被捆了起来。

“我如此欣赏你,你却次次辜负我的好意。”武长风把人上衣扒光了捆坐在地,转身继续研墨。

他是会写一些毛笔字的,小时候语文课老师要求的,还布置了毛笔字作业,他又喜欢看武侠电视剧,便将这习惯延续了下来,算起来也写了十年,高中还参加过比赛,还打算拿这个给高考加分。

沾了墨的毛笔在碟上剐去多余的墨汁,武长风起身,端着墨碟走到李争意身侧,蹲下身在他身上练起字来。

只见他笔若游龙,如握剑般提笔在赤裸的左臂膀,从上往下、从右往左写:

“观星月,冤在人间,江湖不渡,此恨无边,以怨报怨无休止也。”

又起身行至右边写下:

“涉江之松,一剑斩之,拦腰断于湖中,为江松剑仙称之。”

写满两边手臂走到其身前,每一笔皆让其颤抖,经过胸乳时更是抖个不停,只见武长风写下:

“一日百人,七百二十四魂亡金杨,血祭雨月,剑斩桥廊,百家痛哉!

醉酒疯魔,不知人生几何!剑挽狂花,武林雀起,伤三十二斩七之,为众人乐道矣。”

转至身后,避开鞭伤写到:

“是日也,狂风骤雨,各路豪杰群起而攻,二十七去九,恐有不敌,无人敢争其锋,追至涯边,鹤挑一枪,松折于渊之。

后之览者,临文嗟悼,于乎哀哉。”

下笔如锋刃,笔笔皆有芒,这或许是武长风唯一能与剑仙沾边的一点。

写得便是那江松剑仙的故事,他转悠观摩一阵,见李争意目露凶光,不以为意。

他下笔时便用了内力,当真是能入木三分的力度,将墨刺进了皮肤里,字迹间渗出血来,像是为其刺青。

“少了点什么。”武长风微微皱眉,不甚满意,转头看到桌上的小刀才亮了眼。

从树上折下枝干,用小刀削了外皮,砍成形状合适的方柱,在底部雕刻起纹路来,半柱香便雕好一枚刻着反字的方印。

他把印按在红泥上,依旧用了内力,往李争意身上各个地方摁去,片刻便均匀好看的布在字迹间。

那红印上刻着——“武长风之奴”。

兴致大起,拽着绳子一把将人提着站起身,把人按在桌子上,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李争意猛地挣扎起来,腿脚向后蹬着,上身在桌上扭动,纸张散落一地。

“嗯?怎的如此敏感?”这人好生敏感,只不过按到在桌上,便如此挣扎,倒像是

“你不会是因为这等子事才被割了舌头发卖的吧?”

立刻顿住的身形令武长风得知,果然,这人真是惨。

“在军营里被人针对,随后战场上被埋伏中计,醒来便有人威胁,欲行不轨,你拼命挣扎,随后你咬断了那人的根?然后便被发卖流落于此。”

见李争意扭头看着他的眼中满是震惊,武长风心中暗自得意:小样,这点剧情还想难倒小爷?里多的是这样的。

“你放心,我不干什么,就是继续在你身上写字而已。”

见人剐了他一眼,也不在挣扎,武长风提笔在他腰上横向写下:

“由此深入↓”

还在股沟上画了个向下的箭头,那箭头卡在严密的臀缝之上,颇为好看。

又掰开他两瓣屁股,在菊穴两边写着:

“武长风→←专用。”

在大腿内侧两边根部竖着同样写上:

“射在此处↑”

写完满意的欣赏着,屁股上的字写得不算大,要掰开臀缝才能看见,反正李争意自己是看不到的。

把人拉起来裤子穿好,捆着带进屋里,挑了个房间把人丢进去。

宅院只有一些卖家不要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散的破烂,连床都没有,还要找工匠打床和其他的家具。

一想到这些就头疼,决定明天交给徒弟去跑腿。

把衣服给李争意穿好,免得他感冒发烧了。

见人坐在地上望着他,武长风这才想起来,俯身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将拔象功法传给他:

“你原先修炼的那个太烂了,练这个吧。”

这传的是删减版,专门把好男风之类的词汇删掉,只留下功法修炼的口诀和练成前后的观感体会,免得小将军应激。

只要他练了,就不怕他不从。

“你现在是我的仆从,好生休养。”

说着便把绳子重新捆了一遍,用的是龟甲缚,好在打水的绳子够长,差点捆不完,过程艰难了点,把人打晕了才能继续捆。

关门离去,临走前还在门梢上卡了树枝,以防人逃跑。

从宅院出来,天已擦黑,想着回去和情郎门吃点东西在好好恩爱一番,一想到这,武长风便口干舌燥,直接运起轻功回了客栈。

坐在板凳上左拥右抱,右边的张封玉握着汤匙吹了吹,将汤水送进武长风口中。

另一边席原则夹了一筷子青菜,用手接着,待他喝完汤便奉上。

“我都说了不用这样服侍我。”武长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一口口吃得不亦乐乎。

可怜他那徒弟,被遗忘在房间里独自吃着烧饼和馄饨。

几乎是擦嘴的帕子刚放下,席原跟色中饿鬼似的,钻到武长风胯下,扯开他的裤子,抓着他软绵的性器就往嘴里塞。

一看自己慢了一步,没有抢到好位置,张封玉也不急,索性掰着武长风的头接起吻来,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

抬头的性器打在席原脸上,深红色的大鸡巴与他白皙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烛火将画面映在墙上,直把武长风的蘑菇影子放大到跟脑袋一样大。

任凭胯下人吞含,武长风一手揉捏着张封玉的胸,一手玩弄着他的穴,嘴上动作也没停,唇舌交缠,两人舌尖互相挑逗着,在彼此嘴里倾翻搅弄。

那后穴一直很会咬,追着他的手指吸嘬着,这也是武长风目前最喜欢肏的一个,光是想想自己鸡巴在这个骚穴里的感受,不由得胀大了几分,玩着胸的手空出来,按着含吐的脑袋便开始挺腰。

“唔呜呜——”

感到龟头卡过咽喉的快感,挺腰将整根没入进口腔里,随后快速抽插几十下,还没有射的感觉,却见席原脸色红到发紫眼看就要翻白眼,武长风停下激吻,赶忙退出来。

“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着,连眼泪都呛了出来,眼尾发红。

把人拉在怀里好生安抚一阵,吻去眼角的泪,又亲了亲发红的鼻尖,才把席原哄得好了些。

果然鸡巴只能插该插的地方,差点就成窒息普雷了。

心中这么想着,一手抱起一个,岔开腿让两人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一边玩一个穴,两人的手一齐在他肉棒上套弄着。

刚吸吮玩席原的脖颈,又扭头去亲张封玉的嘴,把人亲得嘴唇微肿才罢休,一路又往下亲,自己的脖子也被席原啃着。

“啊嗯~小穴好痒~想要大鸡巴了~剑仙快给我~”席原被玩弄着只觉得空虚,想要更大的器物进来。

“我也要大鸡巴~”张封玉目露迷离之色,让人不禁怀疑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塞在穴里的手一用力,把两人插的惊呼出声,只见武长风就这样把人都抱起来坐在手上,起身便往床上去。

把人放倒在床上,双手抽离间带出两条细长的透明丝线来。

看着床上铺满了两人的长发,衣襟散乱春光大泄,一个蜜糖般的肌肤,一个光洁如白瓷,两具姣好的身体摆在一起,皆面色潮红的望着他,胯下另一根情不自禁的弹了出来,真能忍住那他肯定不是男人,武长风勾起嘴角眯眼笑道:

“什么姿势不用我说吧?”

见两人互相脱去衣物,一上一下抱在一起,甚至熟练的接吻互相蹭着乳头,武长风才俯身而去,将两具身形笼罩在他的躯体之下。

两个龟头戳在骚穴上,还没等他挺身,便激动的自发攀附吞入,像是等了许久贵客的老鸨,拼命把人拉进那春宵之地,定是要将金银榨出来。

磨磨蹭蹭的挤进甬道里,打着圈律动着,将两只手伸到两人胸口,上下剐蹭着手两边的四个乳粒。

“啊~嗯~进来了~好大哈啊~呃~”张封玉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骚逼好喜欢吃肉棒!啊嗯~骚乳头也被玩了!好爽~在多肏肏骚逼~”席原发着骚,满眼春意,红着眼尾浪叫起来。

一个猛挺,两根鸡巴皆连根没入,把人肏到尖叫起来,随后狂风骤雨般的击打,把两人肏得互相十指交握贴在一起抖动。

烛火暖光肆意,满房旖旎,眼看将要立夏,却又被染上春湿,热辣的空气又湿甜起来。

“啪啪啪啪啪——”

抬起夹在一起的骚穴,大力抽弄之下,清液、白沫、稀精飞的到处都是,那烛火都跟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声浪跳跃。

“啊啊啊——要去了~长风~啊啊嗯——”

“呃呃啊啊啊!小骚逼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噫呀——”

骄叫着潮喷后,两人脱力的瘫软在床,大腿和小穴时不时抽动一下。

今夜武长风有些心不在焉,匆忙射出,便侧身抱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插着两个穴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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