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渡春楼(1 / 1)

日上三竿,武长风醒来,睁眼就是那古铜色的大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他口齿生津,不由得张嘴含住,嘬了几口,牙齿轻咬舌尖碾磨,玩的不亦乐乎。

他这一动,把床上三个人都弄醒,无他,只见胯下两根巨龙插着两个菊穴,一左一右的大腿交叠躺在他旁边,只有屁股在他身上,此时他们连在一起的三人是竖着睡在床上的,只李争意一人横睡在武长风头顶。

床上满是石楠花的气味,斑驳的精斑射得墙上、地上到处都有,更别提几人身上,黏腻的白色液体沾满浑身,连头发都黏在了一块。

既然人都醒了,武长风也不赖床,就着仰躺的姿势,在两人嘶哑的哼唧骄喘声中解决了晨勃。

他那月余的徒弟养胖了些许,五官生得小巧,就是脸上晒出了雀斑,皮肤也不那么白净,倒是跟张封玉差不多黑,都是小麦般的健康色泽。

只见赵烨红着脸在门外喊到:

“师父,池子里放了热水,可以入浴了!”

“嗯,马上来。”说完,武长风爬起身,一巴掌抽在早已下床了的李争意屁股上,“狗奴才,这些活都让我徒弟干了,你搁我这吃白饭呢?现在把我抱过去洗漱!”

头也没回,李争意随意套了条裤子,也没系腰带,光着膀子,带着他那满身的印章墨字推门而去,理都没理武长风。

望着那臀沟处的“由此深入↓”,武长风咽了口唾沫:

“啧,算了,还是抱我的小情郎去吧~”

一手一个的托着屁股抱起来,在怀里颠了颠,竟是光着身子就径直走了出去,胯下半软的巨物晃荡在半空,给赵烨看得背过身,红着耳尖望天。

知道自己在家会玩多人运动,武长风专门交代人在前院与后院的中间砌了个池子用来泡澡,有机会还能玩点水里项目。

几人在池子里互相梳头搓背,亲亲我我搂抱之间不免擦枪走火,刚洗完准备出去的李争意,就这样被武长风按在池子边,以后入的姿势,掰开屁股内射了一发才放走。

“我去京城一趟,可有要我帮忙带的物什?”武长风边穿衣物,边问一旁光着膀子的李争意。

夏天到来,越来越热了,李争意还是和待在军中那会一样,不喜欢穿上衣,他研墨在纸上写到:

“带一杆长戟来,闲来无事在家练练。”

凑近一看,武长风环上他粗壮的腰肢,下巴垫在他肩膀上说:

“噢?是我这根长戟不能满足你吗?你还要别的长戟?”

瞥了他一眼,李争意无语的捏了捏武长风的脸。

“亲我一口就给你带。”凑上去亲了亲掐他脸的手,武长风仰起头索吻。

无奈的掐着武长风的下巴,李争意轻巧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结果是被武长风搂着脖子亲了好一会,差点亲到床上去才罢休。

此番前去京城,自然是为了看钟家满门抄斩,所以这次武长风带上了他的徒弟赵烨。

家中三位,除了李争意,另外两人听说他离家去京城,本来也想跟着,但被武长风以不想拖慢脚程为由婉拒了,于是两人便结伴回金杨家中。

临行前,武长风分散开来变卖了一部分金银,换了五千两银票带在身上,还揣了点金叶子和碎银零用。

背着徒弟轻功赶路,元州离京城不算远,架马八日就到,日夜兼程六天就能到,而以他的速度,能缩短到五天,这还是晚上都睡觉,要是省下睡觉的时间三天两夜也能赶到。

“师父”赵烨脸红扑扑的,趴在武长风的背上,一脸满足的嗅着他的气息。

“嗯?何事?”武长风正专心的赶路,每行至一个没见过的路段,便单手从怀中掏出舆图来查看一番。

“再过七日便是我生辰”他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礼物,但一想到自个马上能和师父享受鱼水之欢,心跳都加快了些。

“噢?几岁生辰?可是成年了?”正在看舆图的武长风挑眉,心中暗到:“古代十六岁就能娶妻生子,那算是成年了?那不也还是小屁孩一个,没意思,还以为这么凑巧能赶路的时候双修。”

“十七了,虚岁十八。”

“十七了?为师以为你十五六岁呢。”

家中最矮的便是赵烨,只有不到一米六,这两月在武长风这里养胖了些,总算是长高了点,但也看起来跟个玩泥巴的小孩似的。

“可有想要的礼物?只管说,为师现在有的是钱!”有钱底气都足了,武长风咧着嘴,笑得很是开怀。

“我只想只想”

说着,赵烨便凑上去,一口亲武长风的脖颈上,给他亲愣了一下,脚下落点在树枝上,差点没站稳滑下去。

“不可,等你十八了才能行此事,不然你再也长不高了。”武长风一脸严肃,心中暗忖:

“我不炼铜啊!虽然这身体已经二十七了!但我实际上也才十八!”

“噢”赵烨心中不免失落,但一想自己刚刚亲到了师父,便开心了起来。

一路上武长风也没想到,他这个徒弟没事就跟痴汉一样,在他背上闻来闻去,还偷偷亲在他头发上,以为自己不知道呢,还搁那偷乐。

于是空出一只手,掐了把他那有点肉的脸喝了声:“休得胡闹!”这才消停了些。

入夜,武长风可不敢和小徒弟睡一起,他这修了拔象神功的身体,随便一碰就能起立,可不想半夜起来泡冷水打飞机。

于是他只给徒弟在客栈要了间房,自己则趁着晚上出门寻欢作乐去了。

“这一天不修炼都浑身难受。”

他们目前在一家村镇上,连客栈都破破烂烂的,武长风正坐在大厅里喝茶,零星两个客人在一旁闲聊,他便偷听几句当地的消息。

“朝廷这次路过此处,那些个山匪就老实了两天,今天又出来拦路了!唉!”

“可不是!我大舅今早赶集卖了点山货,回来的路上就被劫了,好不容易赚的几十文打了水漂,回去还被婶子揪着耳朵骂了一通!”

这人说着,还模仿起他婶子那模样,捏着嗓子道:“你个糟老头子!不晓得换条路走啊?吃屎长大的!本来还想拿着钱攒着给咱家大虎娶媳妇捏!都怪你!”

“哈哈!你这婶子有意思!但这山匪可是每条路都有人看着呐,除非往山里绕着走!”

“那可不得行,山里毒虫猛兽多着哩!山匪好歹只要钱又不要你命!”

“这倒也是”

乐滋滋的听了一遭双簧,武长风瓜子也嗑完了,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什么山匪?爷今个就行侠仗义!给你们全剿了!”

由于不知匪寨的位置,在山上摸了一圈才找到,只见月光照在林间,那匪寨灯火通明,老远还能听见大笑声。

“开你的!诶!三个六!我输了!我喝!哈哈哈哈”

“我看你就是想喝酒!”

隐去身形的武长风,站在他们没关的门前看了会儿,只见几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大汉在玩骰子,便失了兴致。

“晦气,本来还想先爽爽再动手,这些人也忒丑了点,下不去屌!”

心中暗想着,他便继续摸着整个寨子的地形。

一共十九座房屋,竟然塞下了百来号人!也难怪站在门口还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

正打算放火把匪寨全烧了,突然瞧见一颗大树上搭了个屋子,里面有人在谈话,武长风两下上去,就见里头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和一个竹竿子人在说话。

“幸好此番听了军师的话,前几日收了手,躲在寨子里避过此劫!”

“哪里哪里,当家的过誉了!我也是寨子的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呵呵,军师好文采!”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寨子头子就在这,武长风一脚踹开门,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一人挨了一掌。

此掌法乃是拔象神功中的唯一一个对敌的武功,名为“蚀骨柔”,只要中了一掌,三息之内便会软倒在地,要解也很简单,被武长风肏一次便可,不然只能等三天后内劲散去才能恢复。

“何人可恶”那大当家瘫软在地,有气无力的想怒骂一通,却见四周无人,心里泛起一股凉意,默默闭上了嘴。

将两人放倒,武长风又去别的屋子里把人全都收拾了,刚打算离去,却见一个屋子内传来微弱的声音。

他进去一看,满屋子赤裸的女人被绑在地,一个个双眼空洞,正有几个畜生还在她们身上耸动。

一怒之下,武长风现形,几掌把人掀飞在地,双指为刀,一一断了那几个畜生的命根,任由他们在地上打滚哀嚎。

把这些女人都放了,武长风去几个屋子里搜罗了些衣物给她们披上,把这些人都救走后,放火烧了那间屋子。

看着女子们默默流泪,内心长叹一声,武长风便问了她们的住处,打算把她们全都送回去。

二十多个女子分别住在不同的住处,只是她们并不全都想回去,有的甚至想寻死,被武长风拦下。

这件事最后是一位有主意的女子,拿寨子里的钱财买了个宅子安置这些女子,以后余生就住在那养花弄草,安稳半生。

一到天亮,武长风便拎着匪寨当家的和那个军师去了衙门报官,剩下的就交给当地的官员,他只收了匪寨一半的钱,留下“拔象仙君”的称号,便事了拂衣去。

白天赶路晚上住客栈,但凡武长风带的是另外三个,客栈都不用住,荒山野岭打打野战,往破庙里或是树上一躺,既能双修又能省钱。

四日后,终是到了京城,而那押送钟家的官兵们还没到,他们人数众多,估摸还要个好几日才能到。

这几天武长风就打算带着徒弟到处吃喝玩乐,他还没来过这繁华之都,既然来了那就好好耍上一番。

但一路上武长风憋的不行,他穿越以来第一次这么久没修炼,浑身好似蚂蚁爬,难受的不行。于是给了赵烨一百两银票,让他自己去玩,想买什么买什么,等他明天回来再为他庆生。

总不能大街上强抢民男,他只好大白天的去青楼这种高级会所消费一番,看能不能高价换个清倌陪睡几日。

“唉,最后还是要睡男倌。”

这么想着,他便来到了京城肯定会有的渡春楼。

京城不愧是京城,遍地都是至少两层高的房屋,最高的便是那足有五层的两家酒楼和那渡春楼。

一进入渡春楼内,便有花枝招展的清丽女子上来迎他。

“客官来的可是时候,今个有那雪莲仙子的戏,正巧还有上房!可是观戏的好地方!”

听着女子的推销,默默离她远了一点,身上的脂粉气熏得武长风想打喷嚏。

“什么雪莲仙子?”他刚来京城,自然是不知道此处名人。

这清丽女子在门口张罗时,一见到武长风便眼前一亮,观他气度相貌均是不凡,知他肯定不差钱,于是准备在他身上赚一笔。

“客官有所不知,这雪莲仙子,可是两年来数次夺得魁首的花魁!是我们渡春楼千金难得一见的头牌!”

“噢?那此番表演可有什么惊奇之处?”他武长风虽然不喜欢女人,但欣赏一下节目还是可以的。

“那当然!只是还未开始,暂且不能透露,只要客官买下这包间,此行绝对不亏!”

听她这么说,武长风思量片刻,手便往怀中摸银票,凑过去悄悄问她:

“房间内可有人伺候?不差钱,但要男的。”

这女子一听,讶异上下打量他一眼,暗道自己竟看走了眼,后又拿手帕捂着嘴笑到:

“自是有的,客官只管上楼,奴家保管给您安排好!”

跟人行至三楼最中间的包房,这包房有里外两扇门,一个向外走廊开,一个像内里的天井开,方便客人观赏节目。那里边垂着珠帘的门早已开好,门外的露台还架着椅子,视野极佳,不禁让武长风感慨这五百两花的值。

他刚坐下,便有安排好的男倌上来,这男倌瞧着有点眼熟,武长风便问他:

“你可是刚刚那名女子的兄弟?”

“客官好眼神,正是!”这男子如门口那女子一般,眉清目秀,身着一身青衣,一颦一笑间两人竟有七分相似,“门口的是我胞姐,我俩幼时遭旱灾,父母在逃荒路上亡故,之后便自卖自身两人都入了这渡春楼。”

“原是如此,也是可怜人。”武长风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人坐过来。

男子也不扭捏,大方的坐在他腿上,还顺势往他怀中一靠。

“大人唤我春熙即可。”这一听便是艺名。

“那好,春熙,我也不为难你,你按照平时伺候人的方式来即可。”武长风说着,掏出二百两银票往他手中塞去。

春熙笑眯了眼,收下银票,环上他的脖子便攀了上来。

此番武长风不打算用这人的后庭,用手还是嘴都行,只要让他憋了几天的火泄出来就行。

这人吻技甚好,竟是不亚于武长风,就在两人唇齿纠缠间,武长风不经意抬眼一瞥,只见五楼有位戴金面具的人,正站在扶手边低头往他这里瞧,两人视线在空中恰好撞到一起。

只见那人仅是望了一眼,便收手离去,武长风也没在意,不就是跟男的亲嘴吗,被看见就被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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