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看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寓言故事CP乱炖(xp大爆发) > 13、告诉他别担心我我肯定回来剧情素菜

13、告诉他别担心我我肯定回来剧情素菜(1 / 1)

原弈到店后刚好赶上镇上送货的人过来,一通开门卸货,整理存货后,终于得空坐下来。

他背靠着玻璃柜,两腿伸在一个矮凳上,打着游戏,丝毫没有在意进出店里的人。

叶平央的杂货铺比不了镇上或者市里的货源全,但是该有的日用品,孩子们喜欢的零食也是应有尽有,比起网购或者跑到更远的地方,日常村里人也是更喜欢到他的店里直接购买,这个杂货铺更像是维系村里人和外界的小窗口。

一个年纪不大,头染黄毛的半大小子走了进来。他来来回回地绕着这个不大的杂货铺里转悠,手里时不时地就是拿起一样东西,又放下继续探头探脑地走来走去。

“喂,有没有套子?”黄毛绕了十分钟后,又转回柜台对着打游戏的原弈仰着头,手指在桌子上似是挑衅地点了两下。

“自己扫。”原弈连头都没有抬,手快速地指了下放在柜台旁边一个绿色的二维码。

“扫什么?我说有没有避孕套,你听不到啊。”原弈的不所谓的态度显然是让黄毛有点疑惑,然后小混混自带的浑不吝气质紧跟着说话的腔调和语气统统被显露出来。

“没--有--”对着黄毛,原弈仍是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他抱着游戏机,整个脸的大半部分都被长条形的游戏机给挡住,那个展示唯一锋芒的眼睛抬起来,眼白露了大半。

“草。”黄毛顶了下后槽牙,然后又说:“给我装什么呢?”

他气势汹汹地走到柜台里面,一脚踢倒了那个小矮凳,又靠近坐的更靠里面的原弈,一手挥舞着拳头,一手手想要抓住他的领口。

“啊!”没等黄毛施展自己的拳脚,他就遭了原弈的一脚猛踹,身子重重地撞在后面的置物架上,薯片、饼干、糖果零零碎碎地掉落在地上。

“哎呦,你他妈的。”黄毛捂住肚子蜷缩在地上来回打滚,脸上的五官又扭曲着道:“草,老子弄死你。”

“叫唤什么呢。”原弈放下显示着“gaover”的游戏机。他起身走出来,两只脚分别跨在黄毛的身体两侧,双手抱着手臂,看着他说:“我游戏输了,你怎么赔吧。”

“我赔你妈。”黄毛正欲起身跟原弈大战三百回合,原弈抬脚又是一下。这一下正正好踹在了他的胸口,一个发黑的脚印在那个印满logo的浅色外套上十分显眼。

黄毛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胸口这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的,见对方就是站在原地垂目盯着自己,他艰难地拄着地起身。

黄毛个子不低,但和人高马大的原弈比起来,简直就是瘦长的猴子和结实的大狮子,没得比。

见原弈还是一脸嚣张的看着他,黄毛眼睛咕噜一转,然后瞅准机会一下子就跑了出去,边跑边朝着后面的跟着,站在门口的原弈叫嚣道:“你给我等着,老子找人来弄死你,她妈的。”

黄毛语气强硬,但是身体踉跄着跑出去的样子太可笑了,“傻逼。”原弈靠在门口看着那个黄毛,语气戏谑道。

原弈进店捡起地上的东西放回置物架里,然后又把被黄毛撞得已经歪斜的置物架挪回原位,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12点了。他拉上店门准备回家。

“阿弈,终于找到你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位带着黑色帽子,身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的男人。他笑着看着正在拉卷帘门的原弈道。

原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眉头蹙在一起,原本勾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去,他转身没理那个西装男。

关上门,他扭头就往回家的方向走,那个西装男仍是笑眼盈盈地跟着原弈,说:“跟我回趟家吧,同净子需要你。”

心情烦躁的原弈原本的脸色还算说得过去,但是一听到同净子这个名字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西装男:“怎么?要了我父母的命,终于等不及了来要我的命了吗?你觉得我回跟你回去吗?”

西装男伸手想要拍他的肩膀。但原弈一个闪身,西装男扑了个空,只得讪讪地又收回手道:“你别激动小弈,没人要你的命,同净子也不会。这次找你回去是因为同净子的续缘效果不好,所以还是得让你回去救个急。”

原弈嘴角轻轻上扬,眼睛却没有笑意,只有一丝冷漠的眼神。同净子就是蛇族的根,是命脉,盘踞在白山之下。隔一段时间就要挑选合适的血源给同净子献祭,这个过程也就是西装男口中的续缘。

他的父母当年就是因为纯血血统,而被族人挑选献祭给同净子。吃过纯血后,同净子就会平静500百年,然后就会再次叫嚣。

“你觉得我会信吗?”原弈反问道。

“当然可以相信,难道叔叔会骗你不成?你的父母当年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好你的,族里谁不把你当宝贝看。这次找你回去只是需要你的纯血做药引,把同净子控制住就好了,并不需要像你父母…”

“哎。”他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顿了顿道:“反正你跟叔叔回去,办完这件事,你就继续做你的逍遥快活日子,而且那个姓叶的孩子好像跟你相处的不错。”

一听到西装男说叶平央,原弈神情立马紧张起来,他压低嗓音道:“你要干嘛。”

“你别紧张,我只是说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不会阻拦你。但是同净子一旦发火,到时候族里有些人难保不会迁怒于你,或者在你身边的人。”

这些年,原弈一直顶着蛇族少爷的称号,在族群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沾得就是他父母的光。但是过去能捧得多高现在就能摔得多狠,一旦不合蛇族的利益,那他原弈便是背信弃义,抛弃蛇族大义的叛徒,大混蛋。

诛而杀之,与他而言无所谓,但是叶平央绝对不能被动。原弈沉思片刻,咬着牙语气狠戾道:“我跟你回去,但是你要保证事成之后,不要再来找我。”

“你放心,叔叔肯定会安排妥当的。”

原弈点头,又朝着家的方向看了眼,便跟着西装男往反方向走了,快走到杂货铺的时候碰上刘婶。

刘婶又提着大包小包地不知道去哪儿,见到原弈和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走在一起,不免得多看了两眼。

“刘婶儿。”原弈突然叫住了她。

刘婶身子一抖,手上的东西差点儿没拿稳。她和原弈没什么交集,最多的就是她去叶平央家里瞧见这个对自己不和善的年轻人点点头。两个人甚至都没说过什么话,现在原弈突然叫住自己,刘婶不免有些紧张。

“诶,诶。咋了孩子。”

“刘婶,您能去我哥那看看吗?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在家。”原弈神情严肃,他吸了口气道:“然后你告诉他,我有些事儿,过两天回来。”

“我正准备去呢。家里的东西多吃不完。给你俩带的。”她抬了抬手里的东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刘婶看了看后头的西装男,然后又朝着原弈问道。

“就有些事需要办,麻烦了。就告诉他别担心我,我肯定回来。”说完他就跟着西装男往前走了。

刘婶转过身,看着西装男拍了拍原弈的后背,然后又回头看了眼自己,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些诡异的笑容。

她立马转身加快了些脚步,往反方向走去。

叶平央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和原弈有关的回忆夹杂在光怪陆离的梦境里,他时而拧起眉头痛苦的呢喃,时而嘴角颤抖起来抓紧被角。不过,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

“乖乖,你在家吧。”

“我是刘婶。”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和刘婶的声音掐断了叶平央的休息。

“来啦。”

叶平央用尽了力气回应刘婶,虽然吃了药又小憩片刻多少起了起作用,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蔫巴着。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到了门口,开了门。

“刘婶。”叶平央双手扶着铁门,身上只裹了件皮夹克,嘴唇一点血色都没,耷拉的眼皮好像下一秒就要合上了一样。

他又往远处望了望,没有人。

“哎呦,孩子。快回屋先。你这孩子咋生病了都不跟婶子说呢。”

“不碍事儿,刘婶。”

刘婶两个手里都提着东西,她没手再搀扶叶平央,但言语里透着满是长辈的关切。

两人回到堂屋,刘婶先将两大包东西搁到厨房,然后又回到客厅,坐在叶平央的旁边。

“乖乖,你这是咋了。咋突然发烧了。我过来路上碰见小原,他说你发烧了。”

叶平央裹紧身上的衣服,朝着推拉门的方向看了看。他似有不解的看着刘婶问道:“婶子,你咋碰上我弟弟了?”

“没有,我就今天过来给你送点东西。往你家走的时候看见他和一个没见过的人往村口去呢。”

刘婶端起茶几上的水壶给叶平央倒杯水继续说:“小原让我跟你说,他要去办事儿过两天才能回来,让你别担心。我问他去干啥,他也没说。小原这孩子看起来怪害怕人的,但说起话来还挺有礼貌的。”

“诶,他旁边那个人穿得可时髦了,还穿着西装,像是从大城市里来的,我也没敢问人家。”

刘婶的话让叶平央越来越困惑,他和原弈生活了好几月也没听说过他和谁走得近。

而且能和原弈认识的会是人吗?会不会…叶平央突然起身想往外走。

“诶诶,你咋了乖乖。”

“刘婶,我出去找找他。”

“你发着烧上哪儿找啊,人早都走了。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啥事儿呗。”刘婶把人带回沙发上坐下。

“他没…”叶平央差点儿就把原弈没有手机这事儿说了出来。

这家伙基本就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后来使性子说在家里呆得发闷,非要跟着叶平央去店里待着,为了能让他老实待在家里,叶平央还斥巨资买了个二手游戏机。

现在一个从来不出门的人突然说有事,还跟着另外一个人,叶平央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捡到原弈那天,叶平央也是因为轻信了他,才被原弈赖上。他怕原弈有想之前那样故技重施,害了别人。

“小原又不会丢,你就在家好好养病等他回来呗。”刘婶拉着他冰凉的手安慰道。

倒是不会丢,当闯不闯祸就不知道了。原弈的突然消失让叶平央的情绪再度起了涟漪。

送走刘婶后,他回到房间里抱着手机发愣。

还会回来吗?杀了人继续回来吗?还是不会再回来了。那是不是…

叶平央脑子里闪出无数的疑问。他怕原弈伤害别人,更怕这个人不再回来。

这种劫后余生里夹杂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对原弈的依赖感快要让叶平央窒息了。

他拿起旁边的水咕咚咕咚地喝着,温热的水早已变凉,曾经的那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提心吊胆的日子似乎是回到了。

“一共43。”叶平央熟练地打包着客人的东西。

“小叶啊,你那个弟弟呢。村里不少人想找你说媒呢。”那个人接过叶平央手里的袋子没有立刻走,而是跟站在柜台前和齐肩短发的叶平央闲聊着。

叶平央好久没听人提过原弈了,算算时间距离原弈离开已有两个月。他怔了下,然后讪讪地笑道:“他最近有事儿不在家。等他回来了我再跟他提提。”

“哎呦,我认识好几家的女孩儿,人都漂亮家里条件还好。等你弟弟回来了,我给他们牵线哈。”

这个人是村里有名的媒婆,退休后没事就喜欢给人找对象。原弈能被她记这么久实属难得,估计也是实在找不来什么人了,这才又想起来问叶平央。

“好,等他回来了,我告诉你。”叶平央敷衍了两句就把人送走了。

还没等屁股坐热,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半大小伙子一窝蜂地跑了进来。站在这伙人最前面的黄毛,叶平央见过。

原弈走的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清的阴影,而他脖颈侧面凸起的青筋,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施孝玉主动拉开与边慈的距离,转身拉过身后的椅子,坐在边慈的正对面。他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直视着边慈:“我知道,所以你卖一次多少钱。”

直截了当地撕开所谓的“包养”,用“卖”这个字眼让边慈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用身体换取相应的物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交易关系,属于各取所需。

可施孝玉直截了当的用卖字来羞辱自己,边慈不免萌生了些被物化的的感觉。

边慈听到施孝玉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用尽量平静而冷漠的声音回应道:“你想要听的答案,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施孝玉俯身,眼睛像钩子一样挂在边慈的身上:“我不介意花时间等你的答案。”

男人变脸的速度太快,边慈不禁想到了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晚,以他的手段,如果不是老实回答的话,不排除会被他继续折磨。可这要怎么说,有些东西不是拿钱量化的,边慈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踌躇着说出了一个数字:“50万。”

施孝玉微微点头,似乎对边慈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然后,他转移话题:“你看到了房间里的东西吗?”

边慈不解,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在说房间里有关自己的东西:“看到了,你是不是。”他想问他是不是那种——极端痴迷自己的的私生饭。

"是。"施孝玉打断了边慈的话,语气平淡:“你在房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我给你花的钱远超过你说的价格,我就给你按5000万来算。”

他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摁了几下,然后,他将手机递给边慈,示意他确认:“所以,你需要给我草100次,很合理吧。”

合理就有鬼了。边慈看着那个数字,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像看神经病一样盯着施孝玉:“你说的是你为我花的钱?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就是你为我花的钱了。”

“施,施孝玉。”

“啊?”边慈不禁诧异地发出一声惊叹。

“我叫施孝玉。”

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人的逻辑,明明重点他在什么时候为自己花过钱,可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介绍自己的名字?

边慈真得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某些程度上属于脑回路奇清的类型,边慈一头雾水地看着施孝玉,然后把头抵在额前有些无奈地闷笑道:“你到底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讲话了。”

“那就不用讲了,直接用做的就好。”施孝玉站起身来,抓住边慈的胳膊,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将边慈翻转过来,背朝上,身体朝下。一手紧紧压住边慈的双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了他的裤子,扭动中裤子滑落到了边慈的脚踝处,暴露出他饱满的臀肉。

施孝玉仿佛是一只凶猛的猎手,将猎物完全擒拿在掌控之中。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边慈,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的光芒:“疼就告诉我。”

他的手游走在边慈的身体上,指尖隔着丝质的布料擦过乳头,这大概是故意的,因为每一下的剐蹭都带着些恶意戏弄的意味。

“放开我。”边慈弓腰想要躲开对方的挑弄,但是这个动作反而是把自己的胸递到对方的手里把玩。

施孝玉低头亲吻着边慈的侧脸,在敏感的耳廓上呼出热气,然后又吻上了脖颈。

痒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隔着对方的衣服,边慈感受着压在背上的,那具躯体的炽热,“我都说我不要,放开”

"嗯,不要什么。摸你?还是亲你?你不说清楚,我不知道的。"施孝玉继续捉弄着边慈。

边慈的手抓紧了床单,微微弓起的臀肉正好卡在男人的欲望上,他很着急得想要远离那处硬物,但是对方强势地贴合了上来。

施孝玉的手往下探了过去,轻轻揉捏臀肉的手掌心很烫。

“如果一直不说话,我就当你什么都要了。”

边慈的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瑟缩着身体。

怎么说话,说那些无用的废话有用吗?边慈的内心深处遍布了沼泽,那种泥沼埋没胸口的令人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虽然知道反抗可能是无用的,但是本能反应还是在拒绝身体更多的部分被男人所吞噬。

你情我愿地所谓包养的关系被彻底撕开后,边慈才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是多么的肮脏。那种蚂蚁啃噬四肢百骸的瘙痒感好像只有将身体全部碾碎才能停止。

身上的施孝玉将他圈在控制范围内,即使知道他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无耻,也会像捧着宝石一样,亲吻和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边慈无法共情,也无法理解。只是理智在褪去,蒸腾的欲望有了抬头的迹象。

“为什么。”声音哽咽的边慈将眼泪浇灌在床单上:“我很脏啊”

施孝玉一怔,随即在边慈裸露在外的后颈上亲了一下,然后抚摸着他的耳垂: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脏呢?我已经给你洗干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自言自语的声音在密切的耳语中传来,边慈低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施孝玉温柔地伸出拇指,轻轻地探入边慈的口腔。边慈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声,他的舌头在拇指的触摸下微微颤抖着,上颚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只要边慈有反胃的迹象,他的手指就会退缩一步,细心地摩挲着整齐的牙齿,感受着边慈微张的嘴唇在颤抖。

“嗬啊嗯”

施孝玉的中指沿着脊柱向下延伸至臀缝,虽然不是,又好像格格不入。

最新小说: 致命偏宠:偏执黎爷的心头宝 权谋这点小事 永团圆 (古言 1v1 高H) 生路(卧底,np) 触手怪抢了儿子对象 旧国怀中雪 傻白甜小皇帝又被佞臣以下犯上 重生后拿了宠妻剧本 穿成孤寡男主?我反手拐走主神 柠檬加盐气泡水(兄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