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我都要吗?
洛迷津声线微颤,我不太懂。
笨。
月光照在女人纤细窈窕的身上,腰线纤细、微凸的蝴蝶骨翩翩欲飞,水嫩嫩的媚。
姐姐,那我们是不是要谈恋爱?
恋爱?容清杳嗓音黏软地回应,她本就是南方人,嗓音又软又娇,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
嗯,做了亲密的事,不应该恋爱吗?洛迷津回忆电视剧情,好像都这样。
困惑与欲念交织,充斥容清杳每一根神经,春水般的瞳子盈着受不住的碎泪,粉色舌.尖早已被人品尝到色泽瑰艳。
她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可以信任。
好。
春夏之间的清晨,阳光薄薄照射,洛迷津还未完全醒来,就尝到那种洁净的味道。
像高纬度下过暴雪的清晨,寂寥冷清。
她猛地睁眼,看见清纯美丽的女人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着,纤薄的锁骨上点点红迹,再往下的瓷白曲线上是更激烈的证据。
姐姐,你还好吗?
见容清杳不说话,洛迷津紧张得手心生潮,想到昨晚容清杳哭得那样厉害,她小声询问:
是不是昨天我太用力,让你不舒服了?
我不是你姐姐。容清杳在清醒后坐起身,慢条斯理地穿好衣物,沉静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容清杳垂着眼眸,隐隐难受的部位又酸又胀,没有。
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不用了。
可我们昨晚不是说好要谈恋爱吗?
惊讶于面前这个人说话的直白和天真,容清杳起身下床,瞥见床单上刺目的红。
忘了吧,当一切没发生过。
可是发生过,要怎么忘记?洛迷津似懂非懂地问。
容清杳神情寡淡,甚至可以说是薄凉疏离,可哭到发红的眼尾却带来虚弱的诱惑。
随便你记得或忘记。
洛迷津非常不解,从小到大她失去过很多,但也得到了很多,以至于她现在看向容清杳的眼神,更类似于能够轻而易举得到一切。
瓷白脖颈还印着暧昧吻痕的女人,对着洛迷津温柔地笑,眼神却是冷的。
抱歉,我不会和你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