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吗?
嗯。
女人的吻比露水落花更软更轻,点在洛迷津耳尖,似有若无地咬着耳垂,见洛迷津吃疼,又克制地用唇.舌安抚。
学姐,相信我了?洛迷津强撑着几分清醒,低低地发问。
嗯,暂时的,但要看你表现。看着洛迷津的心神全被自己牵动,容清杳心中那股掌控欲汩汩流淌,激流一般飞溅得到处都是。
我要怎么表现?洛迷津急匆匆地追问,不太能理解容清杳的意思,学姐,是不是
容清杳用唇阻止了洛迷津继续聒噪地发问,沙丘般起伏的曲线,随意乱情迷的呼吸而软化成了一滩任由汲取的春水。
太危险了,容清杳在残存理智化为灰烬前,及时叫停,如果不及时刹车,兴许更难以抑制的热潮会铺天盖地淹没她们。
洛迷津,可以了,体温一阵一阵地攀升至滚.烫,女人好像要被洛迷津亲坏了,电子羊,停下来。
洛迷津没听,仿佛还抱得更紧了。
洛迷津,不要了
我们下次再。
容清杳一连喊了洛迷津好几次,才终于起了效果。
此刻,更衣室外的光线比正午暗了很多,教学楼上绿色的爬山虎好似又攀高了一截。
参加文艺汇演的同学都三三两两地相携离去,能听见他们笑闹着走远的脚步声。
从迷蒙中清醒,洛迷津才发现容清杳被自己压在试衣间的角落,压得很近,身体之间几乎不存在空隙。
女人身上透着一种缭乱的美,情潮如同斑驳油菜将原本冷清干净的美人,妆点出娇弱易碎、活色生香的糜.艳神态。
终于,洛迷津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清清咳嗽一声,眼神飘忽,小声建议道:
学姐,外面好像没人了,那我们先出去吧?
好,容清杳刚想动一动,可是没力气,偏过脸,让出修.长白皙的颈侧,只能抵着洛迷津,分不清是想推开她,还是拥紧她,等再等会儿。
嗯,好,洛迷津站在原地不动了,直到听见女人唇边泄出很小的呜咽声,学姐,你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