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迷津心虚地顿了顿,我点外卖。
你缺什么东西吗?
你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我想起来昨天晚上你喊了很多次疼,洛迷津垂着头,乱蓬蓬的银发盈着淡淡的光影,所以想给你买点药。
容清杳乜了洛迷津一眼,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身下隐隐的酸疼和痛楚都冒了出来。
等一下,床单呢?
床单床单我拿去洗了。
为什么要现在洗?
洛迷津:
这还用说吗?
刚才一醒来,她就发现那张床单上有多斑驳、狼藉,简直是湿透了又湿。
房间里郁塞着淡淡的令人耳热的情.色之气,更使得洗床单这一举动像是一种欲盖弥彰。
她们像是初尝禁.果的学生,昨晚有过一次后就无休无止地继续。
容清杳低下头,稍显苍白的脸上有种静思的迟钝,眼睫上仿佛还染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你是不是该请个中医调理一下?洛迷津缩在角落,弱弱地发问。
调理什么?容清杳盯着洛迷津。
她又不是失忆,只是借酒发疯罢了,本来想全力压制洛迷津,让她乖乖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哪里会想到自己最后累得神智不清,屡屡昏睡过去。
也没什么。
你昨天晚上容清杳冷哼一声,因为羞耻,身体泛起一股空潮似的痒,说了很多糟糕的话,你还记得吗?
虽然那些算得上dirty talk的话,令她羞耻不已,但现在说出来好像更让洛迷津承受不住。
算是她扳回一成。
显然洛迷津残存了些许记忆,正想支支吾吾地解释,苦于找不到好理由,半天说不出话来。
行了,容清杳暂时不想为难她,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先吃午餐再说。
今天是雨过天晴的好天气,天空被水洗得干干净净,像苍郁的宝蓝色长绒毯,风吹远处的草野吹来,浩荡又温柔。
她们订的餐送过来之后,洛迷津就坐在餐桌上,埋头苦吃,不敢和容清杳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