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洛迷津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看过港媒有关容清杳的报道,虽然港媒用词一向胆大到无边无际,但她觉得他们用来形容容清杳的词,的确恰到好处:
禁欲知性,持靓行凶。
还挺凶的。
小跑到容清杳身边,她立刻低下头看地,一路跟着容清杳往街道走。
你说什么?容清杳冷哼一声,别以为我听不见。
洛迷津立刻做了一个把嘴巴缝起来的手势,作出乖巧听话的样子。
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这么滑头。
午夜的街上,夜色甚浓,两侧挂着彩灯,流光溢彩的,因为还在下雨,光影之间,细濛雨丝落在两人头发和肩上,毛茸茸的。
明明没有喝酒,洛迷津却感到酒酣耳热,大脑比醉了还要更迷糊。
容清杳取消了订婚,还说她一直爱着自己?
是在这七年里都还爱着自己?
像做梦一样,不,比做梦还美好还不真实。
她想起七年前,和容清杳看完极光回来的那个夜晚,她看着近蓝调时刻的星星,之后就听见了容清杳的表白。
那时太阳马上就要冒出地平线,星星们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并不在意自己会被阳光淹没。
她觉得就像蓝调时刻的星星,即使黯淡无光也得到了回应。
洛迷津,还没想到怎么称呼我吗?容清杳在离黑色保时捷不远处停下脚步,似哀似怨地看着洛迷津。
嗯,想到了,洛迷津虽然这么说,却迟迟没有喊出那个称呼。
好了,不为难你,羞羞脸,女人揉揉洛迷津的头发,一双纤细漂亮的手主动牵起洛迷津。
学你的手不是不是很疼吗?洛迷津心虚想起刚才自己在电梯太用力的事情。
很疼就不能牵手吗?容清杳故意凶巴巴地质问,你是不是嫌弃我?刚才就小声嘀咕我太凶,怎么这七年你遇到更温柔的人,就看不上旧人了?
啊?洛迷津不自觉地蹙眉,一双大大的眼睛被雨淋得雾蒙蒙的,我没有嫌弃你,怕你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