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迷津,我好累,唔求你,不要了。她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应付洛迷津的问题,明天再问吧,今天好累。
可是你刚才说过,明天有工作要做,还得飞往另一个城市。
因为太久没做,女人如远山的黛眉不自觉紧缩,现在眼神逐渐涣散,唇瓣轻咬,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所以才要回来再聊。
不行哦,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
唔嗯,我就不说,想睡觉了。
你才起床不到四个小时,洛迷津不为所动,仍旧固执地发出疑问,是不是我爷爷害你受伤的?
不是了。
那是谁?
女人本就潋滟的唇色,更是被变本加厉吻到糜.艳不堪,她在水中载浮载沉的身体温热无助,只能随着洛迷津或是难耐或是释放。
洛迷津的吻绵软而轻,不断迎合着一次又一次的长驱而入,在一次长久的颤抖后,容清杳有如惩戒,狠咬了洛迷津一口。
学姐,你是妖精吗?总要吃人肉?洛迷津吃痛,手下反倒更用力速度更快,感受到更加强烈的缠裹。
你洛迷津,唔嗯,容清杳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全身彻底软掉。
能够附着在洛迷津指节上的热量已经到达了一个极其美妙的高度。
容清杳已经醒过来又昏过去好几次,洛迷津心满意足地把人带去浴室又清理了一遍,送进干燥温暖的被窝里。
她刚打开浴室的门,就感觉脚上碰到什么软软的物体,一低头发现原来是那种异色瞳的狮子猫,薄荷糖。
喵喵,薄荷糖的声音夹了起来,围着洛迷津打转,看起来焦急得很。
没过一会儿,它又绕过洛迷津,直冲在床上昏睡的容清杳而去。
洛迷津正在给容清杳吹干头发,根本没空理薄荷糖,好几次它想冲进容清杳怀里,都被她阻止了。
直到一切都整理妥当,她才蹲下身来询问薄荷糖。
你是不是饿了?
容清杳之前每晚都会给薄荷糖煮几只虾作为夜宵加餐,今晚女人被折腾到哭哑了昏睡过去,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
喵喵喵!薄荷糖见容清杳没有动静,整个猫就更急了起来,在地板上转来转去,时不时趴在羊毛地毯上,业务很是熟练地翻起肚皮打滚,极尽谄媚讨好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