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时节,杨花落尽,子规啼鸣不止。
更止不住的是围屋大宅里穿出来的啼哭声,那声音尖细,不细听辨不出男女,只有邻居家的人知道,怕是前些日子回乡养病的二少爷走了,那少奶奶成了新寡,这下正在哭灵呢。
围屋厅内,黄郁跪在黑色帷幕前失声痛哭,今早上还同他煮茶乐谈的丈夫,过了中午就去了,如今正被带回来的管家按照村里习俗,在大厅铺了稻草和被褥,换上新衣,往周围拉些黑色帷幕,便宣告他的丈夫已经死亡。
匆匆赶回的亲友站在一旁哀悼,只有苏家的三少爷,丈夫的弟弟苏正翎同他一起跪着,双手搀扶着黄郁不让他倒下去。
苏正翎是昨晚上回来的,也是他最先发现二哥没了,黄郁已经哭成了泪人,只有苏正翎头脑清醒,尽心尽力,操办着二哥的后事。
一场法事毕了,按照当地习俗,妻子应该要回避丈夫从入殓到下葬的全过程,黄郁哭着央求道公:“让我送他最后一程吧!”
苏家是一个传统的大家族,不然也不会在老家办葬礼,村里的道公也极其讲究习俗说法,自然是不同意。
眼看着嫂子又要哭死,苏正翎一把抱住他,道:“二嫂…听话,让二哥去吧,如果他见到你,他就不想走了,会变成孤魂野鬼的。”
两人贴得极近,这种场合之下,也没有人关注小叔子和嫂子贴这么近会不会不合时宜。
闻言,黄郁安静了下来,也不管抱着他的人是谁,伏在他的胸膛上就哭了起来。
那样的哭声听在亲友耳中,终是令人生出了一丝不忍,即使黄郁在苏家里面是一个不太被承认的存在,但此刻许多人也放下了对他的偏见,叹道:二公子虽说娶了个男人,但就这感情,豪门里面怕是绝迹了。
黄郁在苏正翎的搀扶下进了偏房,几乎整个人都依靠在他身上。他虽是个男人,但长得很漂亮,身量也小,那臀部却不干瘪,许久没剪的头发已经及肩,从背后看,就像一个身段曼妙的女人。
男生女相,简直是……让人想忍不住欺负他。
望着黄郁和苏正翎离去的背影,站在灵堂前的人也神色各异,有惋惜,有不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炙热。
黄郁默默地躺在床上,繁琐的木雕窗照不进多少光,整个房间阴阴暗暗。
外头的唢呐锣鼓渐渐远去,黄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难受地哭了出来,小兽似的呜咽声透过被褥传出来,他哭得太悲伤,丝毫没有擦觉掩紧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
他已经哭累了,浑身汗涔涔的,整个人意识不明,昏昏欲睡。
头刚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呼吸空气,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紧了嘴。
“呜……”黄郁感受到危险,挣扎着要往身后看,他侧躺着面向墙壁,根本不知道身后这人是谁,那人力气也很大,双手一收紧,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
“放……放…”他完全没法发出清晰的声音,昏暗之中,他感受得到捂着他嘴的手变成了一只,而另一只手则从他胸前移下了腹部,揉搓一阵之后,渐渐探入他的两腿之间。
黄郁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口鼻都被捂着,呼吸不畅,他也没有办法反抗身后的人,就连夹紧的双腿也被那人强势分开。
那人一言不发,但他能明显感觉得到在他手指触摸到他身下的时候,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在肉茎之下,还有一小条细缝,往外吐着透明的黏稠淫水。
手指在花穴往上下摩擦,黄郁紧张得剧烈挣扎起来。不可以…除了丈夫和父母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
他越挣扎,身后那人更加激动,呼吸洒在黄郁的头顶,急促又粗犷。
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黄郁忍不住哭了起来,费力的抬起手在空中乱挥,那人极为不耐烦,把在花穴上抠挖的手指拔出,一只手把他的双手反扣,牢牢地禁锢着他。
他感觉得到身后顶着自己屁股的硬挺性器,更加慌张,边流泪边挣扎,但这明显激怒了那人,他猛地一戳,从身后狠狠贯穿了黄郁。
花穴被强力撑开,那根硬挺灼热的性器在里头颇有章法地顶弄着,那人越插越兴奋,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喘息。
黄郁终于失了力气,任由着身后的人在他身上进进出出。
黄郁被做得几近晕厥,就此抽插了几百下,那人将身一压,把他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
手部的禁锢还没被放开,黄郁的双手后折,面部被摁在被褥里面,怎么也抬不起来,看看身后侵犯他的人到底是谁。
“呜……你放开我,别做了,求求你了,放开我。”黄郁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把别人引过来,让别人看到自己被干得失神的骚浪状态。
他小声地恳求着身后的人,快点把他放开,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个时候侵犯他。
可那人不仅置若未闻,更是因为他的恳求,而变得更加急切。
性器一股脑地往里撞,挺翘的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整个屋子里面只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那人射在了他身体里面,趴在他的身上起伏喘息,但还没缓多久,黄郁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性器又硬挺了起来。
“求求你了,你出去吧,呜呜呜。”黄郁难过极了,谁来救救他?
“呵…”他一声低沉轻笑,就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再次开始了律动。
不知道做了几次,光线越来越暗,应该已经到了傍晚。
送葬的队伍应该正在往回赶了,黄郁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在他丈夫的棺椁被黄土掩埋的时候,他正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侵犯。
那人又一次射在了黄郁的体内,黄郁一点力气也没有,头脑越来越昏沉。
只听得外头有人回来的声音,黄郁就再也受不住了,整个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幕,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下身的疼痛让他起身的时候打了个颤。
脑袋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他忍不住猜测那个对他实施侵犯的人到底是谁?苏家老宅不会随便给人进出,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今日来参加葬礼的人,可是他分明和他们半点纠葛都没有,怎么会……
黄郁吸了吸鼻子,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那个歹徒似乎做完之后就走,他身上现在还是泥泞一片,尤其是身下的花穴,火辣辣的疼。
动作缓慢地穿上衣服,失去丈夫已经让他痛不欲生,如今又在这熟悉的地方被人侵犯……豆大的泪珠一滴滴落下,沾湿了被褥,黄郁痛苦地抽泣着,直到门外传来声响。
“小郁,醒着吗?我来给你送吃的。”
是大哥苏正歆的声音。
“来了。”
黄郁抹掉眼泪下床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文质彬彬的高大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未换,和头上顶着的粗劣麻布十分违和。
苏正歆是收到消息后急匆匆赶回来的,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衣装是否得体。
丈夫生前最为仰视大哥,黄郁也对其尊重有加,见是他,也强行收起一丝不适,同他打了声招呼。
“小郁,吃点东西吧。”
苏正歆抬了抬手上的托盘,示意黄郁接过,是一碗冷掉了的白粥和腌蒜苗。
苏正歆不好意思道:“道公说你今天只能吃这个,不可沾荤油,所以……”
“没事的,大哥。”
黄郁打断他的话,伸手去接托盘,左右是吃不下去,端来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好。”苏正歆神色自若,不过没把托盘交给他,“我给你端进去吧。”
“嗯,谢谢。”
“不用。”
苏正歆端着托盘进门,黄郁正好就站在门边,两人距离极近。
正当苏正歆从黄郁身边路过的时候,一缕气息钻入了鼻腔,黄郁的脸霎时就白了。
这气息……分明,分明就是……黄郁猛地看向苏正歆,身高和那人不相上下,气味也如出一辙。
难道今天下午侵犯他的人,会是他?
不,这不可能!黄郁心里否定,大哥文质彬彬,温柔和煦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怎么了?”
苏正歆放下托盘,回头就看见一脸失神模样的黄郁。
“没……没什么。”
苏正歆只当他仍然没从极度的悲痛中缓过来,出声安慰道:“人各有命,阿珏撑了这么久,全靠你陪着,他命不好,却幸运地娶了你,你是他最在乎的人,你若是有恙,阿珏也不会安心的。”
“嗯……”说到死去的丈夫,黄郁更加难过,又听到苏正歆这番安慰,刚刚对他的那一点猜测可谓是烟消云散,甚至还让他唾弃了自己的想法,不该将人想得那么龌龊。
大约只是个巧合吧,常用的男香也就那几款,很容易混淆。
苏正歆离开了房里,走之前把木门掩了上去,想到黄郁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黄郁在屋子里呆了整整三天,这三天他都不能出门,也只能吃冷的流食,其他宾客已经走了,只剩下苏家几位直系亲属,苏父前段日子也住院了,小妈马不停蹄地陪着,也抽不出空回来看儿子最后一眼。
其实苏家人心里都明了,也并非是真的病入膏肓了没法来见,是自一年前起,苏正珏被查出癌症后,一时失神出了车祸废了一条腿起,苏父便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第三天一早,黄郁就被人叫起,披上白色孝布,以未亡人的身份去丈夫坟前为他哭坟。
法事繁琐冗长,道公念着他听不懂的话,让他磕了一遍又一遍的头,他木讷地跟着道公的指示去做,只有一点不用听指示,那边是开始哭坟的时候。
黄郁的眼泪一直没停过,那一捧黄土下面埋葬的是和他相爱过三年的人。
大四的时候他和苏正珏相识,从小就因为身体而自卑的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去追一个人。
黄郁一直以男性的身份去生活,苏正珏说他更喜欢女人,他便留起了长发,让自己在他面前更像一个纯粹的女人。
至今为止,老家这片的人都以为苏家的二少奶奶,是个纯粹的女人。
黄郁面对着那捧黄土哭红了一双眼,素白孝布披在身上,倒真像古代的时候上坟的小寡妇。
站在他身后的两兄弟默契地对视一眼,继而又分开,一同落在了黄郁清瘦的身影上。
黄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们打算明天就回宁市,黄郁以前便不受待见,如今走了丈夫,这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不过他打算离开苏家,去做他喜欢的工作。
黄郁大学学的是美术,毕业之后因为和苏正珏结了婚,便一直留在家里当闲散人员,因为苏正珏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出去抛头露面,他便也听了。
身体更加燥热,黄郁烦躁地从床上做起来,脑袋一片混乱。
他想,他不该再继续待在这张床上,那日被强奸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几乎每次一躺下,他就能回想起那人从后面贯穿他那时的模样。
自苏正珏瘫痪后,他们也鲜少做那事,其实下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那日是几个月来第一次。
被开发过的身体很难再重新吃素,欲壑难填的时候,什么样的想法都有可能冒出来。
何况双性人的需求本就大过常人,实在是过于磨人。
正想着,门外忽然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
苏家老宅的房间是一字排开的,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黄郁的门前停住。
黄郁摒住了呼吸。
木门没有上锁,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开,黄郁已经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假装进入了梦乡。
那人走近了床,黄郁的心疯狂跳动起来,只要那人一动作,他就准备立马跳起来,狠狠地给他一拳。
不过那人却停下了。
不多时,黄郁感觉到床边塌陷了一小块,那人竟不慌不忙地坐了下来!
还是那股熟悉的气息,苏家现在只剩下几个人,黄郁已经大致可以断定他是谁了。
那人的身体越靠越近,黄郁身体一僵,只感觉得到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而那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没有睡,嫂子。”
黄郁蓦地睁开双眼!
是他!
黄郁猛地转过身来,微弱的光线足够让他看清楚这人。
和大哥同样高大的身形,表情永远都桀骜不驯的,不是三弟苏正翎又是谁?!
苏正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很惊讶吗?”
那一抹笑看在黄郁眼里,可谓是可怕至极。
他平时不太关注这个在家一言不合就和父亲吵架的小叔子,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少之又少,为什么竟然是他?
“是你?”黄郁颤声道。
“嗯?我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他的声音更加颤抖,
“你说的是嫂子下面的逼口多会勾人吗?”
苏正翎根本口无遮拦,对于强奸他的事,也并无丝毫悔过之意,这样光明正大的就将这层遮羞布撕开,是黄郁始料未及的。
“你……你不能这样。”黄郁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一哭腔,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在苏正翎听来,只想更加狠戾地侵犯他。
“不能哪样?你不知道我想肏你多久了。每次看到你这个骚货,我就想干死你。”
“我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兄终弟及,有什么不对?”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黄郁红着一双眼睛,却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他。终究是比人低了一头,反驳都变得无力。
苏正翎抚上嫂子的脸,那一滴泪恰好被他拂去,低头一吻,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他道:“跟我吧。”
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撩开轻薄的被褥,轻巧地撬开黄郁并拢着的腿,手指隔着衣物,勾勒着那条缝的形状。
黄郁一时忘了动作,就这么呆滞的任由小叔子动作。
手指挑开内裤一边,苏正翎的手指戳捻着柔嫩的花唇,抵在湿润的穴口轻轻一戳进去,软肉就依依不舍地吸紧了那根手指。
苏正翎模拟着做爱的动作用手指玩弄着那处,黄郁被刺激得夹紧双腿,却因为阻力让它更加深入浅出。
黄郁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苏正翎见状,更加放肆地将他扒得一干二净。
他很喜欢玩黄郁的花穴,他睡过男人也睡过女人,对于黄郁畸形的身体,他喜欢得要命,单是那怪异的快感就胜过他上的每一个人。
花穴已是淫水四溅,黄郁被手指玩弄得意识不清,手也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
看着他淫靡的神色,苏正翎低声骂了一句骚货,便扶起性器对准那媚红的小口插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久没做过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分泌淫荡汁水,交合处泥泞一片。
苏正翎把他的双腿拉到最开,结合的地方近在咫尺,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紫红色性器是怎么进入那销魂洞口的。他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笑道:“嫂嫂好湿。”
“呜…不要说。”
“我偏要说,嫂嫂你咬得我好紧。”
黄郁意乱情迷,听到苏正翎一口一个嫂子喊得起劲,心里的感觉更是复杂,紧接着浑身酥痒,这种背德的关系在床上只会带来更深刺激的体验。
苏正翎也被刺激到了,继续挺动起来,再次将精液灌在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里面。
做完之后的黄郁累得手都抬不起,苏正翎凑过来叼住他的嘴唇啃咬,黄郁没有力气推开他,便也由着他去了。
“明天回宁市了,嫂子可不要翻脸不认人。”
黄郁没有回他,趴在被子里微微喘息。
原本是一场强奸,因为自己的难以拒绝而变成一场合奸,黄郁欲哭无泪,这下可谓是坐实了两人的奸情。
门外,苏正歆若有所思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细微声响,神色复杂地走了。
苏家的别墅建在宁市的江洲半岛边上,主楼和几栋副楼交错坐落,和一些活动场所一起,几乎占据了半座岛。
主楼顶楼的露台上,黄郁被苏正翎压在护栏上狠狠抽插,他痛苦地扬起头颅,只见到不远处的江水悠悠,江滨大道上行人来往,若是有人抬头一看,说不定还能看见黄郁裸露在外的半个身子。
黄郁有重度的恐高症,几乎不敢睁眼去看现在所处的环境,只能双手紧紧攀住铁质栏杆,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高度的紧张让他花穴吸得更紧,苏正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作恶地把人往上面顶,每次顶弄,黄郁就会站不稳,脚脱离了地面,好像马上就要越过围栏,摔落下去。
“啊哈,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这种时候,被人发现的恐惧已经低于会下坠的恐惧,他睁开眼侧头去看苏正翎,试图取得他的怜悯,让他放过自己。
“害怕吗?”苏正翎轻笑,把人搂得更紧,“郁郁别怕,我们连在一起呢。”
苏正翎的手戳了一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引得黄郁颤栗,又因为苏正翎近在咫尺的那句郁郁而头皮发麻。
他叫得太深情,像极了一个丈夫在做爱的时候呼唤自己深爱着的妻子。
“我不要这样。”黄郁再次提出抗议,身体往后退,后背贴着苏正翎的胸口,摩擦之间带来的酥麻感觉让人想逃离。
苏正翎还没打算将人欺负得太狠,便也默不作声地拉着人一起往后退,离开了天台的围栏,将人面对面摁在天台门上贯穿。
一场在众人眼皮底下的偷情在天台结束,苏正翎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嫂子柔软的腰肢,从背后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头抵在黄郁肩上,喃喃道:“我终于得到你了。”
黄郁身体一僵,随即无奈道:“快下去吧,大哥他们还在。”
“嗯,你先下去吧。”
他们错开时间从天台下去,苏正歆被阿姨叫下来吃饭时正好和刚下来的黄郁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点头问好,一同去了客厅。
苏正翎吃到一半就被朋友叫了出去,黄郁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也放下筷子,自己出了门。
别墅门口有苏家单独圈出来的一个江滨小广场,黄郁心情烦闷的时候喜欢来这,今日也不例外。
面前的画已经快完成,黄郁又取了些绿色,加深了画纸上的柳叶。
江风吹来,黄郁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回头一看,是大哥苏正歆。
“在画什么?”
“就随便画画。”
苏正歆看画板,水彩将江边的柳枝和长椅烙印在了纸上,还有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两个依偎在长椅上的身影。
“画得不错。”苏正歆评价道。
“谢谢。”黄郁礼貌回应。
气氛冷了下来,颇有些尴尬,黄郁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看不远处的棉凫在水里悠悠游荡。
春风徐徐,随意扎起的发丝被吹得更乱,有一部分蒙在脸上,有些痒。
“其实,你可以把长发剪掉。”苏正歆突然出声。
“嗯?”
“我的意思是,你原本那样,也挺好。”
原来的样子。黄郁想了一下,他说的应该是自己刚来到苏家的时候。
那时候黄郁还留着短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进的苏家,除了长得实在漂亮,没什么地方像女性。
而苏正珏结婚之后因为亲朋好友的闲言碎语,却让他留起了长发,把他当成一个女人。
他爱苏正珏,并不觉得这样子的改变有什么不对,上天赐他两副器官,便也是给他选择做男人或者做女人的权力。
在苏正珏身边扮女人久了,他逐渐忘记自己原本更像一个男人。
黄郁愣住了,怔怔看着眼前的江景。
对啊,他怎么忘了,他其实是一个男人。
见黄郁不说话,苏正歆心想是否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思忖了一番,道:“是大哥多言了。”
“没有。”黄郁回头看他,道:“谢谢你记得我原本的样子。”
苏正歆微微一笑,却没有再回他。
他想,没有人会忘记。
那时的黄郁太美,被二弟带回苏家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二弟会铁了心要娶一个男人。
没有人会不为他心动,那时他如林间懵懂小鹿一般,看起来不谙世事,在苏家一众人的冷嘲热讽中,却能像置身事外一般,特别像一个脱俗的画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推敲哲理。
只可惜,遇见他的人是苏正珏,而不是他苏正歆。
画完最后一笔,黄郁提着画板回家,苏正歆帮他收拾东西,还耐心的将颜料盒里面的杂质挑了出来。
黄郁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对他道谢,说耽误他的时间。
苏正歆浅浅一笑,“不碍事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说,能亲眼见到小郁画画,我觉得很荣幸。”
“谢谢。”黄郁更加不好意思。
大哥说话实在是太温柔,黄郁又想起再老家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侵犯自己的人,心里更加愧疚,这样温柔的大哥,他却暗自猜测过人家,真是万分不该。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问好。
黄郁笑着和他打招呼,去到花园里打理自己种下的月季。
苏正翎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蹲在月季丛里打理花苗的黄郁。
这样的画面本应十分美好,但苏正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他最爱的长发没了。
苏正翎怒火中烧,在黄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扯起,眸子里似有火星喷发,恶声质问:“谁允许你剪掉头发的?!”
黄郁的手臂被扯得生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咬牙回他:“这是我的自由。”
“去你妈的自由!”
苏正翎气极,一路拽着他走到一旁的玻璃温室,把他压在白色圆木桌上,说:“我可不想肏一个男人。”
黄郁的手被扯痛,现在被压在圆桌上,腹部抵着冰凉的木头,也隐隐传来疼痛,便回他:“那就不肏!”
“呵。”苏正翎看着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装清纯,没有那头长发我看着就倒胃口。”
话是这么说,下一秒他却扯下了黄郁的长裤,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将黄郁顶得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玻璃房是半透明的,苏家的佣人虽说不多,但也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黄郁反手推他,“你出去,别在这里做,出去!”
苏正翎充耳不闻,下身挺动的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进得又狠又深。
“被人看到了不好吗?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的。”
“我没有……呜呜…”
黄郁双手攀着桌子的边缘,被迫承受他的操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夹击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这段时期承欢过多的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
苏正翎闷声操干,对于黄郁剪掉长发一事还是气得很。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黄郁一头长发时的样子,雌雄莫辨的美令人怦然心动,二哥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鄙夷,那之后便是长久的惊艳。
花穴已经快被磨干了水份,苏正翎感觉不尽人意,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开始揉捏那平坦的乳头。
“嫂子下面长了个女人穴,怎么没长出对大奶子呢?”
黄郁被他说得羞耻,咬着牙闷哼着不回他。
苏正翎将那点凸起的殷红含进嘴里,舌尖轻佻着亵玩,吞吞吐吐之间又刺激得头发发麻。
黄郁差点被刺激得落泪,不停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爸爸。”
闻言,苏正翎果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却笑意盈盈,他说:“你和他说,是想他一起来肏你吗?”
黄郁脸色发白,想着老爷子那些风流韵事,也不敢再开口,刚刚大约也是绝望之中,随便扯的一句。
“把头发留长。”苏正翎道。
黄郁浑身颤栗,不停地想往后缩,却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想。”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苏正翎的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你不想。”
说罢,便不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将黄郁整个人抱起,狠狠地在温热的穴里面抽插。
黄郁被突然的起身吓得搂紧他的脖子,穴肉也忍不住缩紧,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拒绝不了,便只能任由他操干,犹如缠在苏正翎身上的软趴趴的海藻,被一阵阵的洋流吹得左右摇摆,怎么叫嚣也叫不停汹涌的潮汐。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苏正歆面无表情,苏正翎则一脸玩味,只有黄郁一个人脸红得快要滴血,下面因为紧张,无意识地绞紧了埋在体内的性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黄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大哥,你回来了。”
苏正翎和没事的人一样淡然自若和他大哥打招呼,身下的也开始缓缓律动了起来,黄郁已经羞耻到流泪,手攀着沙发靠椅,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嗯。”苏正歆应了一声,把公文包放在玄关处,同样淡然自若地换鞋,目光时不时偏向这边,毫不意外的模样。
现在的画面尤其诡异,叔嫂弟妹关系的三人同处一室,其中两个光溜溜的在沙发上干着背德的事,嫂子下面含着的小叔子的性器,大伯哥坐在一边视若无睹。
“苏……苏正翎,别做了。”黄郁软软开口。
他觉得自己羞耻得快死掉了,手脚都发软,全靠苏正翎搂着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怕什么。”苏正翎回他,身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有力地撞击着肠道深处,时不时发出满足的沙哑低吟。
“呜呜…”黄郁哭着摇头,求他放过自己,让他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做完了吗?”苏正歆突然发声。
黄郁愣愣地看着他走近,竟紧张得连哭都忘了,双眼含泪看他。
苏正歆刚刚已经很快接受了短发的黄郁,虽然他自己剪短的头发不太有型,但他的五官极好,竟然可以让人忽略那凌乱的发型。
“才一轮呢。”苏正翎说。
听着他们像讨论吃没吃饭一样讨论和自己做爱的事,黄郁难受至极,对着这诡异的画面,也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正歆的眼神投向他们下身交合在一起的地方,浑圆白嫩的臀部缝中,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整根没入,周围沾着些未干的精液和淫水,看起来淫靡到极致。
苏正歆给了苏正翎一个眼神,后者读懂了他的意思,不情不愿地把黄郁拉了起来,把前面展露在苏正歆面前。
突然被换了姿势,黄郁只能双手向后撑着苏正翎的大腿,才能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
这样一来,胸前更为挺出,前面硬挺的性器和花穴也都尽数暴露了出来。
苏正歆的眼神像在欣赏一幅绝妙的画作,雪白胴体的画布上,被啃咬出来的痕迹犹如花园里盛放的月季娇艳欲滴,胸前两粒似蒙着水雾的殷红浆果,再往下看,是男人挺立的性器和不该出现在下面的细缝。
他的眼神太灼热,黄郁心里恐惧,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呜咽道:“大哥不要……”
他含着泪求他:“求求你……”
求求你别参与进来,不要毁坏我心目中最后一丝幻想。
他祈求着,可苏正歆轻轻柔柔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手指却不由分说地顺着细缝,插进了湿润的逼口里。
“啊!”
“郁郁别怕。”苏正歆一边用手指玩弄着那处,一边哄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出去好不好?”
“啧,别哭。”苏正翎道。
苏正翎也看着大哥的动作,脸色已经暗了下来,几欲阻止他的动作,却终究忍下。
他轻轻挺动性器,温柔地在后面又抽插了起来。
每一次动作,都推得他向苏正歆近一些,后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前面吃着另一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多重的刺激让他只顾仰头呻吟。
黄郁被玩弄得射了一次,前面的花穴也湿得不像话,粘稠淫水不断地往下躺,打湿了苏正歆一手。
苏正歆将手抽出,撵了一番手指上沾着的淫液,手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郁郁是自愿的么?”苏正歆问。
“呜呜呜不要……”黄郁哭着摇头,这辈子再没有经历过如此荒诞的场面。
见他摇头,苏正翎极为不爽,下身的动作又猛烈了几分,阴着脸道:“一边说不要,一边将我咬那么紧,嗯?”
黄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趴趴的,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微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神情,只看得见一滴接着一滴的泪水滴落,将皮质沙发打湿。
苏正翎见状停下了动作,皱眉道:“别哭了。”
黄郁不语,只低声抽泣。
苏正歆轻叹一口气,微微蹲下身撩起他的头发,温柔道:“郁郁别哭。”
他看了一眼苏正翎,又低下头看黄郁,“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别哭。”
闻言,苏正翎不情不愿退出,性器抽离的那一刹那,后穴的精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他虽不爽,但因为黄郁的事他早已和大哥达成了某种共识,现在本就是他言而无信了。
苏正歆温柔地抱住黄郁,轻轻吻他脸上的泪痕,道:“郁郁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郁郁,这不是你的错。”
光裸的身体被圈在怀里,白色衬衫上未解开的领带贴在黄郁脸上,令人心安的胸膛和温柔的话语逐渐让他冷静了下来。
黄郁死死拽住苏正歆的袖子,终于将头从他怀里抬了起来。
“我很淫荡。”他说。
“才不是。”苏正歆反驳他,“享受性爱不是羞耻的事。”
“阿翎是弟弟你是大哥,我……”黄郁含着泪,说到一半就说不出口了,苏正翎是弟弟,苏正歆是大哥,他是他们兄弟的未亡人,现在却陷入了这种尴尬局面。
“你有重新选择的机会。”苏正歆的声音温柔如水,极能蛊惑人心,“我们都喜欢郁郁,不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丝毫不给我们机会,这对我们不公平。”
苏正翎在他们一旁看得有些心烦,他太不赞同哥哥的长篇大论,他的性格比较急躁,在他眼里,无论是长篇大论还是强迫,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那条道路都能让他得到想要的人,而且强迫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事,爱情嘛,做着做着不就出来了?
黄郁手足无措地想要从苏正歆怀里出来,心情已经不像初时那么痛苦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兄弟都说爱他。
他有什么值得被爱?为什么他初进苏家至今,竟一点都没感受过?
黄郁心里的疑问有什么,但是他自己也理不清个所以然,只觉得苏正歆太过于温柔,和苏正翎的做派一点儿也不像。
在他出神期间,苏正歆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臀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人仿佛要溺死过去。
“尝试接受我们,好吗?”
黄郁迷茫地看着他。
苏正歆的脸缓缓靠近,吻住了尚且懵懂的黄郁,温柔的舔舐他的嘴唇,舌尖轻柔撬开紧闭的唇齿,与他温柔缠绵。
苏正翎也重新从背后覆了上来,与他耳鬓厮磨,唇齿玩弄着裸露的耳垂,又一路往下,炙热的吻落在他的侧颈部。
这两兄弟一个柔情似水,一个热情似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加诸在他身上,好似织了一层天罗地网,让他难以逃出他们精心编织的一个陷阱之中。
明知道不该,可这感觉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当苏正歆和他分开的时候,眼神也已变得炙热,黄郁感受得到下面硬挺起来的性器在隔着西裤抵住了他的小腹。
“郁郁,别怕。”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西裤扣子。
黄郁定定的看着他,在他把裤子完全褪下来的时候,闭上了眼眸。
苏正翎的性器再次进入湿软的后穴,为了方便大哥的动作,他从后面将黄郁抱了起来,身下干着他的穴,两只手把着他的双腿,跟把尿如出一辙。
下身门户大开面对着苏正歆,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瓣一张一翕,引诱着粗大性器进入这温柔乡。
苏正歆扶起硬挺的性器,对准逼仄的穴口,浅浅抽插,待那淫水再次涌动出来,忽然一挺身,整根没入了那里。
“啊!”黄郁尖叫出声。
他的双腿被圈在苏正歆腰上,两兄弟都站着把他夹在中间,一人享用着一个穴口。
黄郁被这极致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他从未体验过被两根真实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后穴被破苞的痛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非同一般的爽感。
他淫叫着,想叫他们慢一点,不是被撞得说不出话,就是被苏正歆叼住嘴唇,吞下所有话语。
两兄弟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在他身体里驰骋,虽然配合默契,但也存了些较量的想法,一个插得比一个深,撞得人尾椎和胯骨都生疼。
黄郁早被肏得失智,哼哼唧唧的呻吟不断泻出,只靠着他们的力才不掉下来,从没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勾起他体内的淫虫,已经不想肏他的人是谁,也不管是几个人,只顾着爽快,全程也没哼出一句不要。
两兄弟也干得爽快,苏正歆对着他的奶头又舔又吸,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身体发软,苏正翎则一边掐着他的屁股,一边顺着他的脊背舔舐。
这一场足足做了一个小时才停,两兄弟把精液射满了两个穴口,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黄郁被他们轻轻放在沙发上,他浑身发软,迷离的眼神看向吊顶上的水晶灯。
水晶的每一个切面都映着这淫乱的一幕,苏正歆的白衬衫甚至都没脱下,领带稍微凌乱,是刚刚黄郁被肏得受不了时,随手一扯的。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意识渐渐清明,感受到下面两个穴口的水流不止,难耐地夹紧双腿。
苏正歆坐下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观察着被肏肿的那一处。
苏正翎也从一旁抽了湿纸巾出来,预计给他简单清理。
“肿了。”苏正歆道。
苏正翎也一边擦拭一边观察,肯定道:“确实。”
黄郁清醒过来之后,羞得不行,挣扎着把双腿闭拢,双手撑着坐起,虚弱地看着这两个刚刚在他体内驰骋的男人。
他目光转向另一处,大厅里摆放着全家福相片,苏老爷子和小妈坐在沙发上,后面站着他们三兄弟,丈夫的旁边是短发的他。
脸色霎时白了下来,方才没注意到这张相片,如今看到这,丈夫的眼神仿佛透过了照片,死死钉在了他身上,他不禁想象出苏正珏骑在他身上,用皮鞭抽打着他,嘴里骂着他是贱货的愤怒神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郁忽然尖叫起来,回想起刚刚对他们的全盘接收,他突然又变得难以接受,恨不得现在就死去,葬在苏正珏旁边,为自己的淫荡赎罪。
“怎么了?!”兄弟俩异口同声,皆紧张地过来拥住他。
“啊啊啊别过来!”黄郁嚎啕大哭,挣扎着哭喊:“别碰我,我好脏!”
两人同时沉下脸,原本以为黄郁刚刚已然接受,谁承想做完以后,他还是没法投入这畸形的关系当中。
“郁郁,你冷静。”苏正歆说。
黄郁充耳不闻,仍然哭着挣扎,两人说什么他都听不下去。
“够了!”苏正翎吼道,他用力制止黄郁的动作,眼里布满血丝,一手指着那张照片道:“他肏你就可以,我们肏你就不行,他妈的他在外面养了这么多人你不嫌他脏你他妈说自己脏?黄郁,你脑子有病吧?!”
“阿翎!”苏正歆厉声喝道。
黄郁被吼得发懵,脑袋里也捕捉到了几次词汇,他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悲伤了,苏正翎忽然就不想再说了,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说什么?”黄郁再次追问。
苏正翎已然后悔刚刚那一吼,撇开目光不看他。
苏正歆紧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黄郁脑中渐渐形成,他痛苦着想张嘴再问,下一秒竟是失了声,晕了过去。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黄郁混沌的脑子听不真切,只听得出两兄弟都很生气,后头苏正翎不知道吼了声什么,就摔门而去。
不多时,苏正歆便推门而入。
黄郁睁开双眼,现在已是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进来,眼神粗略打量一遍现在所处的房间,他愣神一瞬,这并不是他的房间,但布局是一样的,甚至连颜色搭配都与他的房间相差无几。
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干爽舒适,完全没了昨夜的黏腻感,只是被清理过的下身还是疼痛无比。
忍着痛坐起身,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宽大的灰色睡衣。
苏正歆一进门便和他对视上了。
昨夜种种如走马花灯一般再次重现,黄郁却不如昨晚那般失态,迷茫地看着来人。
“你醒了。”苏正歆手里端着一杯水,不等他回答便径直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看他如此熟稔,黄郁心里便判定了这是他的房间。
黄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眼眸突然盛满了泪水。
苏正歆长叹一口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往黄郁身边坐近一些,道:“昨天晚上,你晕了过去。”
“我知道。”黄郁哽咽出声,他又问:“苏正翎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相比于大哥和小叔子对他的奸淫,他竟然更加在意丈夫对自己是否表里如一的忠诚。
苏正歆看着他难过的模样,心里挣扎无比,他不太想拿已经死去的弟弟说事,可是黄郁显然非常在意这件事。
他实在没有办法抵抗黄郁的眼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真的。”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原来他所认为的不离不弃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本发誓要和他厮守一生的人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豢养了其他小情人,全家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我不相信。”黄郁怀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他说他要看证据。
苏正歆点点头,证据很容易就找到,不急于这一时,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情是要安抚好黄郁的情绪。
苏正歆其实很想抱抱他,但是又怕他会再次应激,就硬生生忍了下来,端起一旁的热水递给黄郁:“喝点水。”
昨夜的激情褪去之后,喉咙确实有些沙哑,黄郁闷声接过紧接着把那杯温水一饮而尽。
两人又是无言,经过昨夜那一遭,他在苏家的身份更是尴尬无比,现在面对着以前颇有好感,现在却关系尴尬的大哥,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正歆却像没事的人一样,温柔地扯过纸巾给他擦拭嘴角,仿佛昨夜肏他的人不是他本人一般。
表面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内心里却也藏了这么些肮脏的想法。
黄郁觉得有点不痛快,侧身挡了一下。
这一动,却让身下那两个被折磨得肿胀的地方更加痛。
他皱起眉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吟,藏在被子下的两条腿条件反射性的夹起,被苏正歆捕捉到。
昨天晚上帮他清理的时候家庭医生还没配好药膏,后头送来了便有些晚了,他们便只上了薄薄一层药膏。
“还很痛吗?”苏正歆问。
黄郁羞耻地点点头。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苏正歆今年正好三十岁,掌管着苏家绝大部分的事务,这样一个人应该是狠戾的,不近人情的,可他看起来儒雅随和,像一个温柔知性的大哥哥,连这种事都会礼貌问候,得到了准允才会去做。
这样温柔的人格,黄郁最是招架不住。
也许他真的很渴望被温柔对待,虽然方才有些不爽,但苏正歆用温柔的语气一哄,他还是没骨气的有些动摇。
想到昨晚他们也已经把该做的做了,黄郁再次羞耻地点了点头。
灰色睡裤被轻柔褪下,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衣物了,花穴直接赤裸裸地暴露在苏正歆眼前,黄郁这也才意识到他们昨晚没给自己穿上内裤。
黄郁平躺在床上,双腿摆成字型方便男人查看,苏正歆皱着眉看那处,伸出手指拨开紧贴在一起的肉瓣,入口处仍然红肿,上头凸起的阴蒂也泛着红,再往下看,后穴那里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苏正歆皱眉道:“阿翎也太不知节制了。”
黄郁心里非常赞同苏正歆对他的评价,趁着苏正歆把手指抽出,立马就把双腿合拢了起来。
苏正歆丝毫不嫌弃手上沾着一点逼穴的气味,把被子扯上来盖住黄郁光裸的下体,起身出去拿药膏。
没过多久他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管特调的药膏,边走边挤出一些在手心里软化。
指腹在手心里研磨着药膏,苏正歆的手骨节分明,带着点薄薄的茧,黄郁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想起了这只手昨晚在他花穴里面抠挖的样子。
他强忍下那令人燥热的感觉,唾骂着这具身体的淫荡,坦然自若地接受着苏正歆给他上药。
苏正歆掰开他的一条腿,指腹沾着药膏,先往花穴里送。
绵软的小肉棒被拨到一边,苏正歆沿着那条细缝滑动,先把外阴给涂了一圈。
黄郁轻咬着唇,想忽略因为上药带来的快感。
下体真的很痛,可那双大手一直在游走,时不时碰到阴蒂,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两者结合在一起,可谓是令那处瘙痒难耐。
黄郁闭上眼睛,极力忍耐。
苏正歆游走的手突然停下。
“怎么了?”黄郁睁开眼睛,微微仰起头往下看,只看得见自己两腿之间有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
苏正歆忽而一笑,抬起头看他。
“郁郁下面出了好多水,把药膏都冲走了。”
因为苏正歆的这句话,花穴好像泄了闸的水库,透明的淫液再次喷薄而出,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小块。
黄郁马上夹紧双腿,可花穴里不仅滑溜溜的,还瘙痒得很,迫切地需要粗大的塞子去堵住那个潺潺流水的逼口。
苏正歆轻笑,黄郁却羞愤欲死,他把被子再次扯了上来,红着脸吼道:“你别看!”
苏正歆笑得眉眼弯弯,抽出纸巾把手上残留的药膏擦干净,说:“药还没上完。”
“不上了。”黄郁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
“可是不上药的话,会痛很久。”
苏正歆也上了床,坐在黄郁身边,隔着被子摸摸他,继续哄他:“乖,快出来,我不调笑你了。”
黄郁闷哼一声换了个体位,整个人侧躺着,无论他怎么夹紧双腿,那处的水都止不住地淌下来。
你真的好淫荡啊,黄郁心里唾骂自己,双腿也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身体难耐,心里又委屈得紧,苏正歆还在隔着被子哄他,一声一声叫着郁郁,黄郁心里没由来的烦躁,在苏正歆又唤了第四次的时候,黄郁终于一把把被子掀开,道:“我自己来。”
见他终于把头露出来,苏正歆才偃旗息鼓,他把药膏递给黄郁,说:“内壁也要涂上,消炎。”
“我回去,自己涂。”
黄郁接过那烫手的药膏就要下床,可腿刚一动,下体就被扯得生疼。
他很快就软趴了下来,颇有些哀怨地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苏正歆忍住笑,握住他的双腿把他扯回来,没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强势地分开他的腿,把药膏挤在花穴入口,开始用手指研磨。
就着汁水,手指在花穴外面畅通无阻,时不时滑到穴口,稍有不慎就浅浅插进一点点。
命脉掌握在人家手里,黄郁不敢再抗拒,咬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面,眼不见为净。
明明是上药,却因为两个人的各怀鬼胎而变得像在进行一场性爱的前戏。
苏正歆故意在穴口抠挖一阵,看了一眼仍在忍耐的黄郁,道:“我要进去咯。”
说完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一根手指直接把刚挤出来的药膏送进了花穴里面。
“唔~”阴道骤然被异物入侵,即使不是粗大的性器,也令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苏正歆满足于他的反应,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动,温热阴道内壁被他探了个七七八八。
他把手指抽出来,又挤了些药膏,观察着黄郁露出来的那半张脸,在他放松咬紧的嘴唇的时候再次插了进去。
这次是两根手指,穴口被撑得更大,两根手指并拢着搅弄里面,又模拟着抽插的方式在那儿进进出出。
“啊哈…”黄郁难耐地仰起头,被自己咬着的那只手骤然松动,那些呻吟和下身的淫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苏正歆嘴唇轻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黄郁双腿微微收起,被这一进一出搞得更加难耐,好想让他插进来。
“郁郁,想不想要?”
“唔……不要……”黄郁最后一点理智支撑着他。
苏正歆也没想真枪实弹干到底,故而不强求,只笑着加快下面的速度,道:“那我帮郁郁的骚穴止痒。”
苏正歆的手活不错,一边给他抽插,一边还能兼顾到那颗小阴蒂,在黄郁爽快到不行的时候捻它一番,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上面那根小肉棒也被苏正歆的大手包裹着,直挺挺的柱体被上下撸动,马眼处也被恰到好处得搔刮,更要命的是,苏正歆还俯下了身子,用舌尖玩弄着花穴,没坚持多久,黄郁就射了出来,花穴也达到了高潮,流出一股汁水。
白浊的精液喷在苏正歆脸上,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黄郁流了些汗,头发粘在脸上阻挡了视线,饶是如此,他也能清晰得看得见苏正歆是怎么擦拭脸上的精液,又是怎么把他放进嘴里面品尝的。
“郁郁好爽快。”苏正歆笑道。
他拉开裤子的拉链,手指卷下内裤的边缘,那根硬挺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
白皙的手撸动着粗壮紫红的性器,苏正歆边动边说:“可是我还没爽。”
苏正歆正在对着黄郁自慰,黄郁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
苏正歆朝他招招手,就像招老家的那只小黄狗,黄郁抿了抿唇,下定决心爬了过去。
刚刚得了人家的伺候,总不能穿上裤子就走。
黄郁想着两人这是礼尚往来的交易,心理负担也没那么重了,撩起自己的头发挂在耳后,便跪在床上张开嘴,含下了苏正歆的性器。
苏正歆的性器和苏正翎的相差不大,都是沉甸甸直挺挺的,粗度和长度都非常相似,黄郁前些日子被苏正翎调教得多,现在已经可以毫无压力地吞下这根肉棒。
吞吐之间,苏正歆没忍住顶了两下,黄郁竟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将人含紧了。
苏正歆惊讶道:“郁郁真是天赋异禀。”
黄郁已经在做最后的冲刺,又一个深喉,苏正歆没忍住,直接交代在他嘴里。
黄郁把精液吐在纸巾上,眼睛有些泛红,大约是刚刚被顶得难受。
他回道:“全拜苏正翎所赐。”
说到苏正翎,苏正歆也头疼不已,他这弟弟简直是胆大妄为,原先他们是商定好了好好抚慰黄郁,再让黄郁在他们中选一人,他们公平竞争,在这之前也都不许强迫黄郁。
没想到苏正翎直接下手为强,当天就把人给带上床了。
也是他撞见了之后去找了苏正翎,苏正翎才不情不愿地承认,两兄弟争吵了一番,最后决定共享黄郁。
这也是苏正翎占有欲极强,脾气也不好,但昨夜还能忍受和他一起分享黄郁的原因。
黄郁跑回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一整天,期间自己上了几次药,那种火烧的灼热才慢慢褪去。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同时出现在餐桌前。
苏正翎脸色不好,看着黄郁的眼神充满着炙热的渴望,还带着一丝愤恨,黄郁则一直回避他,一顿早餐吃得索然无味。
苏正歆喝着咖啡看报,对于自家弟弟这藏不住情绪的模样,心里颇觉得有趣。
吃过饭后,苏正歆过来给他检查下体的恢复情况。
黄郁曲起双腿,任由苏正歆给他检查,羞得别过脸去,正好看见了推门而进的苏正翎。
两人目光交接的一刹那,黄郁迅速别开目光,苏正翎见状,差点把“气愤”二字都写在了脑门上,眉头紧皱着,恨不得马上把他拉起来肏一顿。
苏正翎看着大哥埋首在那处,心里闷得很,不耐烦问道:“好了没有?”
“嗯。”
苏正歆把头抬起来,顺带把裤子给黄郁套上。
他们带黄郁去了一个形象工作室,经理早就收到了指示,早早地候在门口,等他们一来便直接把他们带到贵宾室。
造型师是一个看起来很飒气的短发美女,见到他们三人这怪异的组合也不觉有他,直接问黄郁的需求。
黄郁的头发现在虽然没什么型,但剪的时候他也保持着艺术学子对于形象的敏锐度,凌乱中又带着点层次。
造型师觉得这个造型也挺适合他,便在基础上修饰得更加美观,保留了后面稍长的发尾,正正好遮住颈部。
后脑一半的头发被发型师绑成了丸子头,一半头发披散着,既不失英气又不失柔美。
发型师也不由得叹道:“怪不得人家说真正的美人都美得雌雄莫辨。”
黄郁对这个造型也挺满意,由衷地跟她说了句谢谢。
黄郁出来的时候,苏正歆已经有事走了,只有苏正翎一个人在等着。
从杂志上抽出目光,苏正翎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但面上不显,放下杂志就起身要走。
黄郁就安静地跟在后面。
在车上时两个人也默不作声,黄郁不知道他要开车把自己带去哪里,坐在副驾驶上看窗外的风景。
路过一个红绿灯,路边正好是一个大花园,爬藤的红色使君子在铁栏杆上开得正盛,透过爬藤,黄郁看见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穿着白大褂身形修长在男人站在阳光下闭目养神。
黄郁多看了一眼,那人好像也感知到他的目光,缓缓地睁开双眼,望着黄郁的方向。
黄郁心里咯噔了一下,迅速移开了目光,虽然车子离他站立的地方有点远,那人不一定看得见他,但总让人觉得他们在对视。
苏正翎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问:“怎么了?”
“没事。”黄郁淡然答道。
苏正翎也往那边看了一眼,黄郁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人已经不在原地了,只有使君子依旧开得旺盛。
“这是集团名下的医院。”苏正翎说。
这里竟然是医院么?黄郁又看了几眼,花园占地很大,里面假山水池等景色布置得很好,周围的房子也是低矮的建筑,和传统的医院大相径庭,他还以为是一个植物研究所。
尤其是围栏上的使君子养得实在是太好,对于半个养花人来说,是让人看了会眼红的程度。
还没等黄郁再多欣赏几眼,苏正翎便启动了车子,继续往前开了。
苏正翎把他带到了一家时装店,一进门便让人把新上架的夏装全部拿出来给黄郁试个遍。
黄郁被这仗势吓坏了,虽然不知道苏正翎怎么怎么一时兴起带他来买衣服,总觉得这种桥段好像偶像剧里面的尴尬场面,连忙摇手:“别了,我自己看。”
苏正翎瞥了他一眼,道:“那行,我跟你一起选,别整天都只会穿休闲装,倒胃口。”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爽,黄郁也没有反驳,他在学校的时候倒是挺注重打扮,后来苏正珏不喜欢他太招摇,他就刻意改变了穿衣风格,只以舒适为主。
现在看来,爱情真的蒙蔽了他的双眼太久,让他放弃了许多东西。
所以他确实该骂。
他们开始选衣服,黄郁有意做出改变,一开始便选了一件设计独特的白色上衣。
衣服的前面类似于普通衬衫,后背蝴蝶骨到腰部的地方却只缝制了一块纱布,穿上去一定会隐隐看得见白皙的皮肤和纤细腰身。
苏正翎讶异于他的选择,问道:“你喜欢这个?”
黄郁答道:“我想试试。”
苏正翎没回答,在挂着的那堆衣服前面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件款式和那件一样,但轻纱占比更大的衣服。
黄郁看着那件从蝴蝶骨一直透到衣尾的衬衫,眉头紧皱道:“这件我不行。”
苏正翎强势把衣服塞给他:“不试你怎么知道?”
话已至此,便没什么好说了,黄郁只得硬着头皮去换衣服。
黄郁抱着衣服进试衣间,苏正翎还在继续看衣服,他放心地把帘子拉上,把自己身上的休闲服给脱了下来。
刚系上第一颗扣子,帘子便被人拉开了一道缝隙,黄郁骇然,马上转过身去,却把透视的后背展现在了来人眼前。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你进来干什么?!”
黄郁压低了声音吼道。
苏正翎不为所动,从背后抱住了黄郁,埋头在他肩上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们好几天没做过了。”
黄郁身子一僵,怕他就在这里发情,便道:“别在这里好吗?我们回家再说。”
“回去就要和大哥共享你了,说真的,我不想和他一起拥有你。”苏正翎含住他颈侧的一块皮肤,含糊道:“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不是你们……啊!”黄郁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因苏正翎的手已经解开了那个扣子,伸进衣服里面揉捻前面的那两点。
大手推着胸前的乳肉,平坦的胸部被推出一点点波澜,顶上的肉粒被搓得殷红,好似雪顶上的一粒红豆。
被这么一刺激,下面的水便流出来不少。
苏正翎轻笑一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面,隔着内裤勾勒花穴的形状。
那儿很快就濡湿了一片,黄郁腿软得站不稳,央求他:“别在这,我们回去……回去再做好吗?会被人发现的。”
“郁郁小声一点他们就听不见了。”
“唔~”
苏正翎扯下他的裤子,也把自己的裤子解开,露出了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
他把黄郁压在墙上,一手搂住他的腰身,另一手扶正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阔别几天的花穴一进到底。
黄郁双手撑在墙上,腰微微塌下来,更显得脊椎那边沟壑明显,刚换上去的衣服还未脱下,若隐若现的肉体更加令人情动。
苏正翎加大了征伐的力度,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吟在试衣间里回荡不止。
一想到外面还有店员在上班,他却在里面和别人做爱,黄郁就羞耻得快要死了,他拼命缩紧花穴,试图让苏正翎快点结束这场性爱。
“郁郁夹得好紧啊,是不是觉得很兴奋?”
“啊哈…你快点出来…”黄郁转过头过来央求他,红润的脸庞带着情事中特有的性感,迷离的眼神直接看进人的心里。
苏正翎眸光一暗,双手按在他的腰窝上,抽插得更加用力,没多久就射在了里面。
出来的时候黄郁脸红耳赤,苏正翎却当做没事,两位导购员也神色如常,并没有多余的问候或者眼神。
换衣服的时候苏正翎已经给他选了好几件,也和那件衬衫一起包了起来,结了账之后黄郁自己提着袋子,逃也似地离开了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