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通过董事会的小道消息,苏正翎没有被选调去河市,终于没有孤家寡人的风险了,他开心得一大早便抱着黄郁行那苟且之事。
周六那次做得太狠,下身还稍微有些隐隐作痛,但这具身子一被撩拨就软到不行,他还是这么半推半就被拐带上了床。
伺候的女仆踌躇在门口不敢喊他们下来吃早饭,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淫叫,羞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二少奶奶刚寡了不久,就勾搭上了自己的小叔子,还真是有手段啊。”
“小桃,你在干什么?”
被唤做小桃的女仆吓了一跳,看到是大少爷向这边走来,她便犹豫着道:“二少奶奶他…”
苏正歆也走近了,自然也听到了里面的淫叫,瞬间也就明白了小桃的扭捏是何故。
“你先下去吧。”苏正歆说。
小桃如释重负,赶紧就转身要走,只是没走两步就听见一向温柔好伺候的大少爷毫不客气地说:“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议论的。”
“对对不起,大少爷。”小桃赶紧转过身来和他鞠躬道歉。
“没事,你走吧。”苏正歆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并没有打算为难她。
小桃走了之后苏正歆才慢悠悠地敲门,里面的声音霎时就停了,苏正歆不想吓到黄郁,主动道:“是我。”
“干什么?”苏正翎在里面提高音量问道。
“苏总经理,河市的上班时间比宁市的晚三十分钟。”苏正歆说。
“靠。”苏正翎低声骂了一句,开始加快速度顶弄黄郁,射出来了才穿好衣物和黄郁一起出去。
两人出来的时候苏正歆还等在门口,苏正翎和黄郁脸色都还带着情欲刚退时的潮红,见到他还等着也很惊讶。
苏正歆优雅地抽出口袋的手帕擦手,道:“可惜时间不对。”
他刚刚在门口听着呻吟声,居然自己把自己伺候了一遍。
想到这,黄郁更加脸红,也更加不能理解苏正歆的奇怪性癖。
苏正翎也同样不能理解,神情奇怪地看着他,直到苏正歆把手帕仍在楼梯转角的垃圾桶。
两兄弟去上班后,黄郁开始收拾东西,时刻为离开这里做准备,但在此之前他需要找到一份工作。
因为没有法律婚姻关系的约束,苏正珏的遗产没有分给他,在苏家人的操作下,苏正珏个人名下的东西都转给了包括苏老爷子在内的直系亲属,留给他这个未亡人的只有苏正珏生前给他转过日常花销的银行卡。
零零散散勉强能凑个白来万出来,在宁市这个地方连一套房子都买不到,而且他也不能坐吃山空。
“先生您好,您的条件很优秀,但我们这里还是比较偏向于有教学经验的老师,十分抱歉,希望您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工作。”
这是黄郁今天内第二次被拒绝,他提前在网上看了一些艺术培训机构的招聘,和负责人联系好了今天出来面试,很可惜的是两个心仪的单位都拒绝了他的入职,和刚开始在网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黄郁没出过社会,他不知道hr还有面试指标,不知道自己就是完成指标的一个工具,只觉得自己不够优秀。
他毕业两年,工作经历一栏还是空白的,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找工作,但是他没有气馁,打算再看看其他机构需不需要老师。
好不容易自由一天,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路过一家花店看到百合开得正盛,还买了一枝。
又路过一家卖文具的店,黄郁进去买了一个画板和一些颜料以及画笔,打算就当今天是出门采风了。
或许外人对他的印象更多的是没有出身的忧郁豪门太太,但极少人知道其实他非常热爱生活,喜欢一切充满生机的东西,他的内心除了占据高点的自卑之外,还有着小人物想努力在世间存活的勇气。
那枝百合是真的好看,黄郁满心欢喜,向前走了几步想到前方的水泥墙上给百合花拍一张照片,越往前走却越觉得熟悉。
水泥墙再往前几步,是满围栏盛放的使君子。
他想起来了,这是上次和苏正翎在一起时路过的那所医院。
真美。
再次见到这一墙的使君子,黄郁心里还是羡艳无比,甚至想和它的园丁先生商量一下,怎么可以把使君子种得这么繁盛。
他放下刚刚买的东西,先是掏出了手机拍了几张照,再把画板拿出来夹上画纸开始写生。
他就坐在栏杆凸出来的一小块地方,头顶上的使君子遮去了大部分阳光,只有星星几点落在身上,没绑起来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浮动,因为他长得年轻,路过的人也都以为他是附近画室里出来写生的艺术生。
“画得很不错诶。”身后突然有人说话,黄郁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高大男人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那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眸,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细框眼镜,看起来儒雅知性,风度翩翩。
这样气质独特的人通常令人难忘,黄郁也很快认出他来,是那天在庭院中晒太阳的那个男人。
“谢谢。”黄郁礼貌回应,心里却觉得挺有缘分,上次也是这样一个正午遇见了眼前这人。
两人隔着铁质的栏杆进行了上面的对话,竟也不觉得场面滑稽。
“你画的花很有神。”那男人再次赞道,他又说:“这院子里的使君子我养了三年,还是第一次开得那么盛。”
“这些是您种的吗?”方才他才想着要和园丁先生取取经,没想到现在园丁先生就站在了他面前,而且还是一个如此有缘分的人!
他愉悦的语调也让男人眼底盛满了欣喜,那男人点点头,笑道:“确实是我种的,院子里面还有一条长廊,那儿开得更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进来看看。”
“不介意!”黄郁飞速回答,“求之不得!”
男人让他往前走再走几步,自己也跟着走了过去,从里面打开了院子的偏门。
想起来还没自我介绍,黄郁主动说:“你好,我叫黄郁。”
“我叫陆鸣。”他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他又补充道:“是这里的医生。”
陆鸣摘下了口罩,露出被藏在口罩下的那张脸。
是一个长相很俊美的年轻医生,黄郁心里评价。
陆鸣边走边和他介绍院子里的植物,他说自己工作之余喜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便要了这院子来当自己的养花场,且只对员工开放。
黄郁心下了然,能随便划出一个院子来使用的定然不是普通的医生,他的身份应该远不止这么简单,想起苏正翎说这里是苏家的产业之一,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说来惭愧,我今天就是为了找工作出来的。”
见黄郁抱着自己的绘画材料,陆鸣问:“小郁是学美术的吗?”
“嗯。”黄郁点点头,“不过我还没找到工作呢,今天面试的两个机构都拒绝了。”
一路交流过来,两人就像相识已久的好友一样开始闲谈。
“嗯…”陆鸣思考了一下,道:“我这里正好缺一个美术工作人员,小郁要不要试一试?”
陆鸣说这家医院正好需要一个给有需要的病人画肖像的画师,问他愿不愿意来尝试一下。
黄郁讶异:“医院里面还有这种岗位吗?”
“当然有。”陆鸣肯定地说,他解释道:“如果是正在疗养的病人,能出来走走再画副肖像画会很开心的。”
“看来这是一家很有人文关怀的医院。”黄郁赞赏道,也欣然同意了他的邀请,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两人坐在院子的长廊里面,头顶上的使君子爬满了架子,成为天然的遮阴布。
陆鸣说使君子这花还挺好活,不需要精心照料,如果介入太多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
黄郁把他的话都记在心里,想着自己有了新家之后也一定要种一排红白粉交替的使君子。
“为什么您会想种使君子呀?”黄郁问他,因为在他去过的每一家医院里面都没见过这花,而这一排的围栏也因为有了这个而变得不像一家医院,倒像是什么艺术中心的后院。
“哈哈,这个说来就挺有趣了,我母亲很喜欢这花,家里种了几株也很美,来到医院之后我也想种,后来才知道使君子也可以入药,而且他的花语可谓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嗯?是什么?”
“身体健康。”
使君子的花语是身体健康,所以身为医生的陆鸣想把它养的更加繁茂,希望代表着健康的使君子能给他的病人带来健康的祝福。
黄郁恍然大悟,连连称好,心中对他的医者仁心又敬佩几分。
陆鸣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不知不觉他们就聊了很久,黄郁没什么朋友,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一个人聊得这么开怀了。
两人一直聊到陆鸣上班,走之前陆鸣和他说:“我非常期待你能加入汇康医院。”
黄郁微笑着回他:“我会加油。”
黄郁收拾东西时虽然已经极力低调,但还是被整天盯着他的两兄弟察觉到了不对。
刚把书柜里的书全都搬下来,书房的门便被敲响,还未等他应答那两人就推门而入了。
苏正歆瞥了一眼地下的书,直接问:“郁郁收拾东西是想离开吗?”
苏正翎也面色阴沉,似是不用问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黄郁心里一咯噔,决定实话实说:“我要出去工作。”
“哦?”苏正歆似乎有些意外,“那郁郁找到工作了吗?”
黄郁想到自己还没有正式去面试,便摇摇头说自己没有找到。
两兄弟对视一眼,像是松了一口气。
苏正翎说话就没他哥那般沉得住气了,他没好气道:“在家不好吗,非得想着出去上班。”
黄郁回道:“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苏正翎脸色一变,正欲开口说话,就被苏正歆轻飘飘地拦在了身前,“已经可以吃饭了,吃完饭再说吧。”
黄郁心里也没底,生怕这两个变态发疯,目光在他俩身上逡巡一遍,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饭桌上,黄郁如坐针毡,两兄弟不知道在楼上商量些什么,迟迟都不下来。
在苏家,他算不得是一个自由的人,苏正翎占有欲超级强,脾气也不见得好;苏正歆看似温柔的外表,实际上心里的想法难以捉摸,感觉很难以接近。
在这两人的变态求爱之下,他其实没什么胜算,刚刚他甚至在心里计算着如果苏家兄弟坚决不给他出去的话,他是否要寻个机会偷偷跑出去,不再回来了。
可是先不说他无亲无故能去哪,单是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就已经很难。
又过了一会,两兄弟才姗姗来迟,大家都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对于刚刚的事情他们绝口不提,但这样子的气氛也让黄郁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刚走上二楼,黄郁就被大力扯进了书房。
黄郁被苏正翎从后面怀抱着,苏正歆则慢悠悠走到书桌前坐下,玩味地看着他们。
黄郁推他:“痛放开。”
苏正翎不悦道:“你最好听话。”
闻言,黄郁也不挣扎了,任由他禁锢,等着这两人对他的宣判。
苏正歆率先开口道:“郁郁在家一定很无聊吧,所以才会想出去找工作。”
黄郁不置可否,又听苏正翎在他耳边接着说:“你可以出去工作,但是不能搬出去。”
苏正歆微笑着看他:“这是我们最大的让步。”
看着他的微笑,黄郁简直后背发凉,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说不,后面会遭遇什么。
“好…”黄郁心里快速权衡了一番,道:“我答应你们。”
苏正翎好似松了一口气,终于放开他,道:“那你明天就来集团上班吧。”
黄郁心里不解,苏正翎真的这么害怕自己会离开这里吗?他好像紧绷着一根弦,如果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场面估计就不像现在这般和平了。
黄郁看了一眼苏正歆,他也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想必是二人早就商议好的。
他犹豫了一下,道:“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在苏家兄弟问他之前,他快速补充道:“是汇康医院,也是我们家的产业吧,可以吗?”
他特地咬重了“我们家”三个字,为的就是把自己和他们融于一体,在言语上取悦他们,而且汇康是苏家的产业,他在那里工作他们应该会放松一些。
果不其然,黄郁的尝试成功了,两个人好像真的有被这句话取悦到,脸色都缓和了不少。
苏正歆从椅子上起来,走近黄郁轻轻摸了一把他的头,道:“郁郁真厉害,这么快就可以找到工作了,看来待在家里确实屈才。”
黄郁抬眼看他,摸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
苏正歆的手顺着后脑勺一路往下,流连在腰窝处,“我们同意了,郁郁要怎么感谢我们呢?”
苏正翎也适时凑了上来,他们把黄郁夹在中间,两人厚重的气息和勃起的性器都离黄郁这么近,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样的感谢。
黄郁脑子一热就跪了下来,脸部正好贴着他们胯下那几两肉,顺从的样子更加取悦了他们。
想到黄郁等会要做什么,两人的性器更是又硬了几分。
黄郁跪在地上,双手攀上其中一人的腰间麻利地解开了西装裤的扣子,连着内裤往下一拉,粗挺的性器霎时间就跳了出来弹在黄郁脸上。
同样地解开另一人的,两根粗硬的性器便都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
他没有这样同时伺候过两个人的肉棒,脑子思索了一番,开始无师自通地轮流着舔舐,感受性器插在嘴里的饱胀,可这样总有不能照顾得周全,只要他把其中一人的性器吐出来,下一次再含进去的时候就会被故意顶弄。
于是黄郁换了一种策略,一边用手握着一根撸动,一边舔舐着一根,轮流把他们伺候得射出来一次才勉强换得一段时间的休息。
似是故意要惩罚他,两人都相继把精水射在了他嘴里,强迫他全都咽下去。
微膻的气味都还没消散,他就被拉起来激吻,三个人混乱地吻着,身上的衣物也都尽数褪去。黄郁浑身光裸被苏正翎抱起来放在红木桌上,后背刚接触到冰冷桌面,双腿之间的花穴便被挤进了一根火热的性器。
黄郁迷蒙的双眼看到是苏正翎先插进来,再往旁边一看,苏正歆就站在自己脑袋这边,性器还在往外淌着精水,等着黄郁伺候他。
黄郁张开嘴接纳了他,一边感受着性器在花穴里的研磨,一边被苏正歆的性器顶到喉头。可就算是如此,那种诡异的快感也胜过了一切,脑子混沌得像浆糊,只想哪里都被男人填满。
这具身体就是这么淫荡,黄郁心里苦矣,一边享受沉沦,一边觉得不齿。
操够了嘴巴,苏正歆也要过来分一杯羹,他让苏正翎把黄郁抱了起来,像第一次三人行一样一人享用着一个穴口,双双把黄郁送上高潮。
射出来之后,苏正翎不自觉地抚摸上黄郁柔软的肚皮,眼里盛满炙热,不过黄郁已经累到摊在他身上,并没有察觉到他这个眼神。
在书房胡闹了这么久,一共射了三次。
黄郁任由着他们抱着他去清理,半梦半醒之间他好似又被压在床上做了一次,真的是累得浑身动不了。
但可算是换得一个自由出去工作的机会了,想到这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黄郁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正式昏睡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好累,感觉批要被磨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