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看光了。
“你摸都摸了,还问我?”
他鲜少对人露出恼怒的表情,眼瞳一瞪之间,气势不足,反倒让梁信尔呼吸一重,罪恶地伸向他胸前的小红果。
那处被玩弄的感觉怪怪的,成小新不自在地挪动了两下,下一秒又被梁信尔堵住了唇,舌头勾缠得晕晕乎乎。
梁信尔虽然没有经验,但胜在肯出力,每次一喘不上气,稍微休息一下就接着来。不知不觉连球赛都播完了,他还乐此不疲地嘟着唇吮吸。
成小新感觉自己都快成香肠嘴了,匆匆推开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玩得肿肿的两点。最奇怪的是,他被玩着玩着居然还真来了感觉,也不知道是嘴还是手的功劳,总之两腿之间如今非常尴尬。
梁信尔也感觉到了他的窘迫,好奇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引得他羞愤难当,脚一蹬缩进了被窝里。
“你自己去拿床被子来睡!”
梁信尔的手自动记下了方才软乎乎圆嫩嫩的触感,这会儿骤然失去,他的手指还反射性地动了两下。
肌肤亲密接触以后,原本羞涩的“雏草”胆子也大了一些,另拿被子什么的,权当没听见。
他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看准角度伸进去,对着成小新的耳朵说:“你不舒服吧?”
关键部位被人握在手里,怎么可能舒服得起来。成小新背对着他,脚往后踢了两下,隐忍着道:“起开,一会儿就好了。”
“不可能。”梁信尔彻底舍弃了脸面,信誓旦旦地道:“我平时都要摸一摸才会不难受的,来吧,你说要试试,这个肯定也得试啊。”
他说着,手上就缓缓动作起来。成小新先是觉得十分羞耻,没被动两下,却又深深地疑惑起来。梁信尔那啥的方式很生涩,总感觉捊不到点子上,不上不下的,弄得人难受。
等了几分钟,成小新实在憋不住了,侧过脸问:“那个,你有看过日本小电影吗?”
梁信尔反应了几秒,才长长地“噫”了一声,一脸严肃地回答:“被沈百里和钱哲涵他们拉着看过一眼,那个好恶心。两团一点都没美感的肉体动来动去的,我才不稀得看呢。”
嗯,这个形容……
也怪不得梁信尔哪儿哪儿的技术都不行。
他似乎是回忆起了曾经看到过的画面,脸上同步着十足的嫌弃。
成小新被他的表情逗乐,终于把手伸出被窝,戳了下他的脸,然后脸红红地握住他的手指,慢慢做教学指导。
这一指导,梁信尔也慢慢回过味来,得知成小新是在隐晦地表示他技术不过关。郁闷了一会儿之后,他振作精神,努力把成小新伺候完,然后立马把他的手一起引到自己这儿,腆着脸要求:“你再教教我。”
到最后,成小新手酸得都要脱臼了,完全不想再理某根草——此时此刻,什么校草院草,在他眼里都变成了野火烧不尽的杂草。
“乖,我给你按按啊,你别恼我。”
吃饱餍足之后,梁信尔什么烦恼都没了,专心哄人,直把成小新唠叨到睡着才算完。
事实证明,梁信尔的按摩技术和别的手上技术一样,压根儿白瞎。成小新第二天醒来时,吃个早饭都嫌握筷子累得慌,一片怨念的气息浮动在餐桌周围。
“我喂你吧。”梁信尔两只爪扒在饭桌上,眼巴巴地望着他。旁边的管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淡定模样。
成小新不但没搭理他,还抱着碗挪远了一些,以求一时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