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鼠标也发现了,稍显得有点紧张了,几位保安明显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露馅了?应该没有啊,今天抓的赌客都被关在刑警队,消息应该传不到这儿,再说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在乎那些散户的死活,他和鼠标表情交流着,慢慢地问了句:“露馅了?”
“肯定你偷东西露了。”鼠标表情难堪地,用唇语讲了这么一句。
“按计划行事,最好和他们赌一场。”余罪道。
“兄弟啊,拿什么赌啊,刚才筹码都是你偷来的。”鼠标苦着脸,气不自胜了。
那两位美女觉得有点怪异,可也说不上来,侧立在一旁刚准备问先生需要点什么,那保安却是指指,让他们靠墙站着,侧立片刻,门嘭声开了,一位剃着阴阳头的小子恭身请着,进来了一位穿着唐装,颇有几分派头的半拉老头,后面还跟着一位大高个子,相貌凶恶,一下子能让人想起二队那个凶神恶煞的队长邵万戈。
余罪和鼠标应势站起来了,知道这是正主出现了,虽然不认识,不过看架势来头不小,据刘秃交待,这儿坐庄的是王老千,这个王老千名声响亮的以至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甚至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过他曾经被人砍掉一只手加另一手的两根指头却是没错。
“英雄出少年啊,小伙子,胆肥啊,来这儿砸场子?”老头淡淡地道,眼光里掠过一丝阴骛。
“要是正正当当进门,怕是前辈会不屑一顾啊。”余罪软软地道,既有虚心,又有恭维。
“呵呵。”老头阴笑着,又看上了鼠标,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问着:“小胖子,手艺不错啊,二十一点玩这么好的人,我有些年没见过了。”
“一般一般,这二十一点和概率学有关,牌过一半,如果你能记住大部分已经出去的牌,接下来的赢面就相当大了,我不过是侥幸,还望前辈不吝点拨我们后辈。”鼠标躬身道。
哈哈哈……老头仰头大笑几声,两位跟班也笑了,似乎气氛缓和了,却不料老头脸色蓦地阴骛了,直道着:“出千和概率学可无关啊,弄住他。”
鼠标一惊,那剃着阴阳头的一卡他脖子,还未带反抗,几位保安涌上来了,摁头,别胳膊,把他的手死死压在赌桌上,余罪刚要动,背后“嗒”声轻响,他脊梁一阵发寒,慢慢地,慢慢地举起手来了。
是枪保险的声音,他太熟悉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上了他的脑袋。
“喂喂喂……有话好说,老爷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谁出千了?”鼠标紧张地道着,作为好赌之人,自然知道赌徒整治老千的传说,如果人家确认,怕是放在赌桌上那只手就得输了。
“哎……这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你一共玩了十九把,除了第一把是真正靠着算牌赢的,其余的很多把,好像都不是啊,给他看看,别说咱们冤枉人。”老头阴笑着,示意了下。
阴阳头的小伙放着随身的视频,几个截取的动作,鼠标一看,郁闷了,最拿手的换牌绝技被人拍下来了,他没有想到看牌的刁钻角度也会留下监控,这是第一次扔掉废牌的时候留了一张,然后留下的一张花点,就可以有意识地掌控接下来的牌局了。
也就是说,标哥多藏了一张。就在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