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抢赌资,还开枪?”董韶军小声提醒着,觉得余罪太黑了,拿钱就罢了,还伤人家。
“那特么不是我的枪,我不干翻他们,现在被抬出去的就是我了……哎对了,那个持枪叫什么?”余罪眼睛一亮,问着。
“不说,刚到医院,估计要先做手术。”董韶军道。
“然后你们队长就来了?”余罪奇怪地问。
董韶军奇怪地点点头,这其中难道有必然联系?他没看懂,不过余罪似乎猜到了点,慢慢地一丝诡笑爬上了脸庞。
“接下怎么办?”众人问。
“先把鼠标送医院。”余罪道。
“不不不,轻伤不下火线,我没事。”鼠标勇敢了一回,看众人都瞅他,他放底了思想认识道着:“我得看着钱入库,我才放心呐……余儿,咱们可是拼命抢回来的,他妈的,这刀不能白挨,就是块铁板,咱们也啃他一块。”
“好,妈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听我命令。”余罪捋着袖子发号施令了。
赌场经营方人员,统一带回庄子河刑警队滞留,核实身份。王老千、老么以及受伤的枪手,加上在查抄赌场中遭遇反抗的保卫人员,带回重案队。所有赌客,分开,一分到矿区刑警队、一部分放到庄子河刑警队。
几人脑袋凑在一块商讨着,仿佛又回到了警校组织群殴的年代,不一会儿商量确定,一声令下,各队开始流水介地往走带人,运送赌具,唯一的技术人员骆家龙在董韶军的陪同下,把全场涉案的人员拍了一个全貌。秦副市长那一屋五个人受到了特殊关照,被鼠标叫了一辆商务车,专程载走了。
事实证明这个决策相当英明的,邵万戈带着两名随从到晋祠山庄的时候,四辆标着“检察”字样的公车几乎和同时到场,四辆车,有十个人的办案队伍,下车就直冲天权楼的现场,不过已经晚了,人证、物证已经被转移殆尽,最后一车赌具要清运走时,当头的一位检察官亮着身份,要留下,刑警一怕督察、二怕检察,被阻拦,扯着嗓子喊:“队长,有人拦着不让走。”
“谁呀?敢拦的一块抓起来。”楼里吼着,接着余罪带几人就冲出来了,一看制服,笑了:“哟,自己人啊。”
“这是工作证,我们是省高检的。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们刑警队跨区越权执法,而且在执法中有不当行为……所有今天的参案人员,以及现场的证据、证物、嫌疑人,谁也不能动,该案我们要全程跟踪。”对方的口气很硬,不过明显是不摸情况,实在想不出一身便衣,表现这么二的余罪是什么来路。
“那……那就是刑警队长,大队长,我是个小中队长,刚当了几天,奉命行事……他说话才算数。”余罪猛地瞧见邵万戈了,灵机一动道指着道。
那检察厅的几位来人急了,齐齐奔向邵万戈,余罪一挥手,凛然道:“快走……快尼马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庄子河队的一听,爬上车的,钻进车厢的,呜声发动,小工具车冒着黑烟呜呜就跑,检察厅那几位急毛了,嗨嗨要拦,却不料那拦得住,那车加着油门早冲出去了,带头的直围着邵万戈,亮着身份,咄咄逼人,不过这些人根本不在邵万戈眼里,他亮着证件,不屑地道着:
“你们真是办公室坐傻了啊,出来吓唬人都找不对地方,刚才放走的那就是主谋……我路过,我的车就在你们前面,犯什么傻?想把我带走……可以啊,只要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