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不自然地抿抿嘴,显得很紧张。
当然应该紧张了,四个人个个不善,如果不是闹市的缘故,恐怕早冲上来了。
“好吧,我什么也没干,跟你们走可以,你们得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事嘛。”余罪的口气软了。
“到了就知道了,别逼我们动粗啊。”当头的那位放松了警惕,上前来了。
蓦地,余罪动了,一把羊肉串在调味盒里一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甩,嗖地一声红雾夹着烟,那人“啊”地一声惨叫,捂着眼睛蹬蹬蹬后退数步。辣椒,辣不死你,再尼马装黑涩会。说时迟,那时快,放翻一个,余罪手一叉,羊肉串的铁纤扎了一根火炭,嗖声甩手飞向冲得最快的一位,那人来不及刹车,堪堪抱怀里了,然后手忙脚乱地拍打着,乱蹦乱跳。
余罪一把推过卖羊肉串的,火钳夹一颗红通通的木炭,嗖一扔,第三位扭着腰就躲,你躲,我扔,你躲,我再扔……连着两个假动作都没扔,气得那人揪了个小摊的凳子就冲上来了,却不料余罪来了个更狠的,那刷羊油烧烤的缸子被他一把抓起,哗声一泼。
油雾飞散,这可躲不开了,那人啊哟嚷着,跳脚几下,麻利利赶紧解裤子,那温度快赶上开水了,烫得他叫疼不已………刚一脱,一件黑色的物事飞来了,他吓得支持魂飞胆裂,一屁股坐地上躲都来不及了。
嗷地一声嚎叫,那火炭把裤裆烫了一个大窟窿。他赶紧脱裤子,光着腿在嚎叫,周边纷纷举起手机,拍下这个奇景了。
这时候,余罪早挂着火钳夹着个火炭跑了,不是逃跑,而是冲向车前站着那位大胡子,大胡子没想到四个打一个,倒被反冲锋了,拉开了驾驶,双手握拳,一前一后,准备搏击了,却不料冲上来的根本不跟他打,火钳夹着火炭,上一下,下一下、左一下、右一下,插得奇准,一触即离,眨眼那人浑身冒烟了。
“啊………我操……”
大胡子气急了,搂一脱衣服,裹在手上,拼着命冲上来了。
却不料余罪比他想像的难缠,不退不躲,火钳夹着火炭,专往他裤裆的方向插,那插着燎了老二还了得,这大胡子瞬间又被打得没有斗志了,刚一松懈,余罪更损的招来了,嗖地手一抬,不插裤裆了,直插脸上。那人一躲,余罪欺身直上。滋……青烟加臭味,胡子燎了一大片。啊哟,大胡子一退一退,再退,不迭地护着脸,蹬蹬蹬几步,吧唧坐地上了。
“吁唷”余罪贱贱地一声口哨,作势要扔,那人吓得连滚带爬,四肢着地瞬间移出去好多米,再回头时:呀,这孙子,溜了。四个趾高气扬的转眼狼狈不堪,还有个脱了裤子在嗷嗷叫着,惹得围观一阵好笑,当头的大胡子受伤最轻,胡子也被烧了一大片,他眼看形势不利,赶紧扯乎,四人你拉我,我搀你,直钻进车里,败兴而去。
这时候,警报的声音远远地来了。
也在这个时候,余罪已经钻进了小胡同,他并没有跑,手机拍了几张车辆和袭击人员的照片,等着警车来他才开始走,他不准备回去做笔录,细细解释一经过,恐怕几小时抽不开身,更何况,他自己未来必解释得清楚是怎么回事。
“妈的,这个老骗子搞的什么鬼?”
余罪暗骂着,收起了这部手机,关机拔卡,他知道自己千小心万小心,还是着了老骗子的道了。
线索不是存在手机里那些什么投资杂志和期刊,根本就是这部手机本身。只要开机,就有人循着信号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