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方才自己像个偷儿一样把头凑到门缝里往外看。头脑一时间放空,他一直在问自己,平日里谨记的那些话在那刻忘得一干二净。
欲望在心底抽抽地疼,像狠厉不留情面的鞭子,又像在攀一座山,翻越到山顶,密密麻麻的欲望还不曾被云气磨灭消弭。陆涟留给他最具诱惑力的背影,白玉般的背肌随着晃动微微隆起,在空中勾勒色情的弧度。
越郃的脑袋要炸掉了,他的的玉柱儿也要炸掉了。铃口分泌的液体不断泌出,想擦也擦不干净。
他把身体不住地往后缩,让那处儿碰不到陆涟的身
体。再卷曲修长得手指,将其做成一个圆弧状,不断揉搓肉棒。
行至中途,车轿猛地一停顿住了。为了避免向前扑倒,只能往后靠在越郃身上,她可以感觉到他凸起的乳头摩擦着自己的背,以及抵在腰间的肉棒。
撩开帘子向外望去,却见外头几个小子围着一对小孩拳打脚踢。这些孩子都蓬头垢面着,围堵成一圈。两个孩子收拢双腿抱着膝盖作困兽状,个子较高的那个则拼命抱住另一个,用脚踢着四周。
到底是人多势众,大半的小孩按压住他们,然后用拳头不住地挥舞着。
“停轿。”陆涟下轿,往那处闹剧走过去。
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来人,直到有人惊惧地尖叫一声,所有小孩自动隔开了和她的距离。
陆涟抽刃斩杀,提着一个小孩的头颅,血迹未干,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滋出,她把头往人群中一抛,洒下的血淋湿了一片。
从上到下扫视一番,这两个孩子面上带凄色,却少惧意,个子都偏高挑,眼神倒极有神。
大孩子粗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前额,穿着单薄还光着脚丫。小孩子穿得倒厚实,还围了挂脖保暖。
把手中的刀抛给较大的孩子。大孩子稳稳抓住刀把,毫不留情地猛戳进身旁还未来得及松开手的孩子。
一种狂野且嗜血的表情出现在陆涟的眼里。
陆涟像点头了,但是又像没点头,但是这样的神色无疑是一种应允。大孩子的目光穿越人群,而后开始了他的行动。
此时恰好拨云见日,一缕阳光射到他的脸上,伴着汗珠一闪一亮,大孩子身下歪七扭八地躺着那些欺负他的孩子。
陆涟用沾血的手擦掉稍小孩子的眼泪,大孩子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是警惕的双眼一直紧盯着她。
她并没有和大孩子对视,把霍以白给他的信物递给小孩子后转身离开。
“爷,他们俩跟了一路了,快出城了。”车夫在车外喊着。马车行路稍快,两个孩子几乎一路都是奔着跟上的。
“不用管他们,没有出城令,他们也出不来。”陆涟开帘回复,又闻得一阵扑扑的扇翅膀的声音,一只其貌不扬的飞鸽飞入帘内,停在她的肩头。
打开飞鸽绑腿的木旋,抽出字条——鲁元山已死。
陆涟暗叫不好,立马抽身回城,叫人备了马匹即刻欲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