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愿意的话……温总想怎么样都行。”眼神痴望,期待如许,魏闵顺从贴着沙发跪坐在温荇清脚边地毯上,一只手大胆抚向他膝盖,“我对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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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于这个男孩的胆大无畏,温荇清睁眼,躬身向他贴近,拇指按住魏闵想要向上游移的手掌,垂眸眼睫遮盖一片阴翳。
酒气氤氲中夹带淡淡木质香水味道直冲击感官,更调动此刻情绪欢愉,尤其肌肤接触更让人心意慌乱,魏闵迫切抬头想要将唇递过,却听温荇清不温不热的声音在自己耳边问到,“时瑜上次和你一起轮值,他一个前台人员晚上为何会出现在客人房间里呢?”
魏闵动作蓦地停滞,心如雷鼓,只听说温荇清事后将人带走,更有传言说那日两人在宿舍里一场云雨,不顾旁人忘情投入至深。虽不至于傻到相信,却不知时瑜使了什么手段攀上温荇清入了其眼,必然受委屈也不会忍着憋着,温荇清现在或许就是在替他追究。
“他……”魏闵嘴唇翕动将要解释,忽然调转话锋,目光带些哀怨凄切,“温总,您问我这些是做什么?”
温荇清眉峰轻扬,逸出的眼神不明意味,“你是那天的领班,自然想要问问你。”
能记住魏闵名字也多是原于时瑜的排班表,哪日和谁,白班夜班一看了然。
“那天时瑜惹得客人不高兴,周经理对我另有安排,所以才会让他去……赔罪,这也是替他着想,我哪能想到后来会发生那种事情。”魏闵抬起头,眼眶殷红捎带薄泪,可怜兮兮向人蹭过,“是时瑜告诉您别的什么了?”
温荇清嗤笑,“他什么都没说。”
除了时瑜,他最不怕见到别人流眼泪,抬手将魏闵拨去一旁,口吻染上冷淡,“难道我不会想吗?明知客人喝酒无理取闹,还让同事独自一人过去房间,魏闵,你是酒店里的老人,合该知道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吧。”
“那也是他自己同意……”
魏闵还想极力狡辩,恨恨一咬牙,事至于此也不怕说出口让人不悦,“温总究竟喜欢他哪里?只不过新来几天就让你甘愿做这做那,我一直爱慕着您,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呢?”
温荇清皱眉,始终对他冷眼旁观,没透出半分心软怜惜,最后勾起一抹讥笑,说何必自轻自贱。
魏闵不甘心再次贴过,妄图求得一丝转机,“我并没有什么私心,单纯喜欢您难道也有错?”
伸手捏住人下巴,魏闵跟随抬起头,却从那双眉眼里无一处不看到刻薄寡恩。
对着面前这张表情精彩至极的脸,温荇清俯身贴近,简明扼要张了张嘴,“滚。”
口吻十分礼貌,话语宛若尖刀,魏闵转瞬错愕,眼里泪水忽地破眶而出,一脸委屈失落,无所适从。
踉跄站起身冲人颓丧一笑,问自己就这么不堪入他的眼吗?
温荇清置若罔闻没再回答,待人还未走出门,盯住那道身影冷冷甩出一句话,“主动递交离职手续,或者换处集团其他地方任职。”毕竟在酒店多年,还是要顾念其老员工身份。
魏闵背影一滞,转而低下头匆匆走离。
等到人离开,重新落得清净,一番戏剧性风波让温荇清累上加累,闭目直等肖应执回来,告诉让他送自己回家。
肖应执望见桌上那杯醒酒汤半口没动,便询问是否用房间微波炉给他加热一下,温荇清起身理好西装,将微乱的领带用手指轻轻捋平,说倒掉吧。
晚上阿姨不在,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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