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帮忙争取,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再怎么说市内工程还是京华自己的事情。”
谭甫承说到这,语重心长起来,“其实内部还是有意想要交给京华集团来做,毕竟集团与咱们政府相辅相助这么多年,政府放心,民众心里也踏实,只不过……”
有些领导像是天生喜欢用转折,说话大喘气,肖应执在一旁听到一颗心七上八下,唯恐对方嘴里说出敬谢不敏之类字眼。
只不过几个字说完,谭甫承咂摸咂摸嘴,同面前年轻总裁实话实说,“最近京华调任来一位新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到底是咱们自己做,还是引入外流,都得依靠新书记最终的决定,不过以我之见,新官上任首先需要站稳脚跟,估计这个项目还是要落在咱们自己手里。”
温驰川随他话语点头,双唇抿住过滤嘴顷刻又松开,“谭局,对于这个新书记您了解多少?”
谭甫承眯了眯眼,将后背放松靠在座椅上,“我只知道叫姜延坺,从苏省调过来的,不过还挺奇怪,听他口音又觉得像是京华本地人士,可能早年曾在这里呆过?”
“姜延坺?”听到这一名字,温驰川心念微动,觉得好似熟悉,就像一位多年未见的故人,时隔久远。
徐副局长跟着哎了一声,指节在玻璃转盘上轻轻敲击,打断两人谈话,“姜书记确实在京华呆过,这件事还是听我们局里一位从前跟过他的老科长说的,应该得是早二十七八年前的事情吧,姜书记那时还在京华市公安厅担任缉毒总队队长,早年前的事除了知情人,我们这些后来才到京华的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句话倒是给了温驰川一个提醒,姜延坺,缉毒总队队长,难怪会觉得那么熟悉。二十几年前确有见过这个人,说来和温家还存有一定渊源关系。记忆简短回溯,不由暗暗将那只登喜路打火机紧握在掌心。
“姜书记好像是在一次特大任务行动后才被调离京华本地的,那时候,国家不断加强缉毒工作开展,听那位老科长透露,当年缉毒大队联合其他部门打击掉本地一个重大犯罪团伙,当时的主谋在京华本地有权有势只手遮天,正经营业下掩盖其非法营生,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鲍,对,姓鲍的一个老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事件消息都被镇压了下来,现在别说报纸,网上都找不到一点相关痕迹,”徐副局长说至此忽生停顿,视线落在不远处温驰川脸上,“温总不是从小就在京华市里长大,或许对这件事情还有个印象?”
温驰川不动声色用拇指按压住打火机一角尖棱,使其深陷肉中,笑笑回答,“二十八年前我不过八九岁,还是孩童,又怎会关心当时社情舆论,可能对于这件事有过耳闻,这么年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了。”
谭甫承猛吸两口烟,和着烟雾对着徐副局长脸上喷,“说的就是,老徐你糊涂了吧,温老弟那时才多大啊。”
徐副局长乐呵笑笑,直说自己上了年纪,“老谭你总和温总称兄道弟,都让我忽略温总和咱们这群老家伙相差十岁不止啊。”说完以手掩面,做出嫌弃表情挥散掉迎面而来的烟雾。
欢笑间包房门再度被打开,一涌而进其余一行人等,今晚所邀人中属谭甫承资历最老年龄最高,为首男人环顾房间,忙走上前先同几人问候,“实在不好意思,处理工作晚来,让谭局你们久等,一会我们几个先行自罚。”
“哎,工作是第一要务嘛,在其位谋其职尽其责,这能有什么好责怪的。”谭甫承大度让人免罚,转头对温驰川说到,“建委副主任吕徽,国内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说来我们俩还是同乡呢。”
同伸出的手简短相握,温驰川颔首点头,“好久不见,吕副主任。”
谭甫承一瞬诧异,各看向两人一眼,“你们俩认识?”
“之前有关项目上的事情打过交道。”吕徽并不细说因为什么,视线同温驰川交错微微一笑,友好递出一直手,“是有好一段时间不见了,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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