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菲险些被口茶叶水呛咳到,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带他看劳什子晚八点档狗血电视剧了,五花八门的词倒是学会不少。
“潜规则?”这话令时瑜一愣,反应过来后面热耳赤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您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和温老板,我们……”半天没再说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当着温荇清亲生父亲的面说出他和温荇清之间是正当情侣关系,先不说老人怎么想象这个情侣关系,自己也实难好意思脱口出这个词汇。
“你给孩子瞎说些什么呢?崽崽会是这种人吗?”徐妍菲轻轻推了自家老头一把,转向时瑜时忙拿起桌上糕点递过,尴尬又不失礼貌微笑,“别放在心上小瑜,你和崽崽两人之间只要没什么事情就好,快尝尝这块桂花酥,家里糕点师傅特意用新鲜采摘的桂花做的。”
“谢谢您阿姨
', '')('。”时瑜拘谨接过糕点咬上一口,一股淡甜的花香味瞬时盈满在口腔。
多日不曾有的胃口突然就被吊了上来,时瑜眼睫忽闪,视线在剩余糕点上一扫而过,好奇这些各不相同但十分诱人的糕点会是什么味道。
“我这么问希望你不要有什么介意,温家祖上由军转商,一代一代传承接续将企业做大做强,集团少说在这片土地上存在百余年历史,企业在这处地界生根发芽,系关当地经济发展的方方面面,正是因为处在风口浪尖上,所以和它有关系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因为自身不当问题引起轩然大波。”
温世雄看向时瑜,短暂沉默过后继续开口,“最近的新闻想必你也看到了,这些消息虽真假掺半,但对集团造成的影响确是实质性的,短期股市波动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未来某些方面的合伙人会怎样认为,所以,我并不希望我温世雄的儿女身上沾带有任何污点。”
“你怎么……”徐妍菲急急在一旁扯他袖子,小声问道:“来前不是说好的不插手儿子的事情吗?”
“可您有没有考虑过事业和家人哪个重要?”时瑜不知哪来的勇气对温世雄说出这番话,让两夫妻皆是一愣,话头既已抛出没有再收回的道理,索性继续说道:“我高中肄业,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历在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我还是想说一个企业的发展靠的是实力和努力发扬壮大他的人,事业始终是事业,人始终是人,为什么非要为了事业而要人放弃自己的选择呢?我并不理解什么企业理念,如果仅是做给外人看我觉得大可不必。”
第一次被个如此年轻之人反驳,温世雄原要不悦,听时瑜继续说到。
“温老板说过,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因为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会在社会当中面临诸多声音,赞美或者歧视和偏见,恕我多嘴温老先生,您的儿子温荇清是个温柔善良且正直的人,他会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人挡在凶徒面前,也会把深陷泥潭的人一步步给拉出来,如果不是温老板,或许现在的我不再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
一番肺腑之言几乎不带任何停顿,时瑜说出口竟觉心中了无了怯意,迎着温世雄惊诧目光浅浅一笑,“世上无完人,外人眼里他是好是坏无所谓,因为那些人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也不会存在他的人生里,可是家人不同,您是自小看他长大的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温老板的一切,就算世界都将枪口指向他,您永远不能作为那个扣下扳机的人。”
温世雄意味深长注视着他,直至时瑜把话说完,拐杖轻轻在地面一敲,径直起身。
“老温?”徐妍菲喊人一句忙跟随站起,时瑜亦慌乱将书抛下,以为自己哪些话让老爷子生了气。
“再不走就该留下来吃晚饭了。”温世雄哼笑两声,并没听出什么不悦,“晚上还约了电视台台长他们夜钓。”
听人说要走,时瑜忙起身送客,送二人至门口时温世雄忽然站在原地转过身,对着他稍一点头,“对了,别告诉那小子我来过,就说是你徐阿姨一个人带着司机掂着礼品过来的。”
时瑜刚要点头说知道,余光不经意瞟见一道熟悉身影,答应的话当即止在嘴边,化作一句温老板。
温世雄随他视线转头瞧去,便见自己口中“那小子”正环胸靠在电梯一侧墙壁上,将几人刚刚对话一字不落全听了去。
父子二人视线在半空交织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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