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槿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可交代他的,便微微笑笑,小声道:“小心些,不要磕着摔着,尤其小心你二哥。”
卫启濯莞尔而笑,微微颔首。卫启濯转头时,瞧见卫启沨的目光似乎一直放在他们二人身上,心下难免不快。
打马折返的路上,卫启沛见两位堂兄都不开言,便没话找话:“那个袁家子弟,如何处置?”
卫启濯道:“先挂着,等我们要归家时再把他放下来。”
卫启沛笑道:“那夯货也太狂妄了些,他以为袁泰还能当权几年?”袁泰年事已高,即便是能一直在宰辅的位置上待着,也总有身子不济的一日。
卫启沛想起袁志方才嘴里不干不净的,禁不住问:“四哥既是绑了他,却为何不把他的嘴也堵上?瞧他大呼大喊的,不成个样子。”
“让他喊,”卫启濯不以为意,“让他尽力喊,喊破喉咙才好。你算算,他若是打现在开始喊,等咱们回去时,他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卫启沛失笑:“还是四哥想得周到。”又转头看向卫启沨,“二哥怎不说话?”
卫启沨仿似在忖量什么,闻言方回神,笑道:“没什么好说的。”
卫启濯却是笑道:“二哥觉着我表妹那事如何处置?”
卫启沨转眸:“我不晓得四弟在说什么。”
卫启濯看向卫启沛:“要不六弟帮二哥想想?”
卫启沛一愣,跟着踟蹰道:“我……我没看清楚。”方才过于混乱,他确实未能看清怎么回事。
卫启濯笑道:“不打紧,当时那么些人在场,一定有人看清楚了。”
卫启沨神容淡淡。
兄弟三个到得开阔地带,仍旧比试跑马。
只是在开始前,卫启沨仿似有些心不在焉,卫启沛纵马跑出去一小段才发觉卫启沨没跟上,回头提醒他不要发怔。
卫启沨淡笑着应了一声,挥鞭赶马。
卫启濯往一旁掠视时,发觉卫启沨策马迍迍,似乎并无争胜心。方才说要比试跑马的是他,如今无心争胜的也是他,这倒是奇哉怪也。
于是卫启濯也放慢下来。
卫启沛倒是实诚,一路流星赶月一样冲将出去,跑了片刻才发现两位兄长都没跟上来,急急勒马,回头扬声道:“二哥,四哥,你们这么慢慢悠悠的,是在牧马么?”
卫启沨深吸一口气,朝他笑道:“这就来。”说着话转向卫启濯,“四弟瞧见前头那一丛灌木了么?咱们奔至那里为止。”言罢抬手往前一指。
卫启濯目光微动,点头道:“就依二哥所言。”
卫启沨打马至卫启沛面前时,也将这话与卫启沛说了一回,兄弟三人重新并排而处,同时纵马。
在即将到得那一片灌木丛时,原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