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泓并不怕卫启濯,他还真不信卫启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再打他一顿。
卫启泓轻笑道:“怎么,启濯连这点度量都没有么?竟因此威胁自家兄长?”
卫启濯觉得卫启泓还是伤得轻,待要上前揪住他添点颜色,萧槿忽然道:“大伯说的很是,这种事急不来,我跟夫君也未曾急过。所以我不太懂大伯究竟是打哪里看出夫君有心结的,可否请大伯赐教?”
卫启泓一噎,旋笑道:“启濯适才打我跟秀娘身边经过时,神色不豫,我揣度着兴许是因为启濯瞧见秀娘有孕,有些触景伤情了。”
萧槿也笑道:“大伯这思路好似有些不可理解,大伯昨日才与夫君争持过,夫君今日瞧见大伯,心绪一时难平,难道不是很正常?大伯这般牵强附会,传出去说不得还会有人认为大伯因着要添丁,便骄矜得失了分寸。届时将大伯当个笑柄就不好了。”
卫启泓被她这一番挖苦说得颜面扫地,气得满面涨红:“你!”
萧槿面上笑意不变:“大伯可是国公府的嫡长子,当为众子侄之表率,还望大伯下回开言之前三思而行,不要落了脸面才好。”言罢,转向卫启濯,轻声道,“夫君,咱们回吧。”
卫启濯偏了偏头。难道是错觉,他怎么总觉着萧槿今日格外温柔。
卫启濯跟萧槿走远后,卫启泓才冷着脸悻悻离开。
他忽然有点妒忌卫启濯,妒忌他有那样天姿国色又伶牙俐齿的娇妻。郭云珠那种没人气儿的木头要是能有萧槿一半好,他也不至于每回上她房里跟上坟一样。
回了昭文苑,卫启濯与萧槿一道用膳时还夸她能说会道。萧槿摆手,随意道:“这些话你甩出来不如我甩出来有用,我只是该出口时就出口。何况,我以前常跟人杠,这些于我而言不过小菜一碟。”
卫启濯面上的笑倏地一收:“你指的是卫启沨?”
萧槿瞧见他那神色,心里咯噔一声,埋头扒饭:“当我什么都没说……”
卫启濯绕过桌子将她抱到腿上:“你是不是想激得我醋意大盛,为欢好增些情趣?”
萧槿听他说起这个,面上酡红一片。
他如今什么姿势都敢试,除却让她坐上来自己动以外,还尝试了许多高难度动作,有一回甚至一把抱起她,让她双腿环在他腰上,双臂勾住他脖颈,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边走边做,
萧槿觉得他可能是将学术研究的精神投入到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上。因为他时常一本正经地跟她探讨交流角度、力道和时间等问题,真正是教学相长,共同进步。
萧槿赧然之余,又想起了卫启泓的问题。
卫启泓气量狭小,如今跟卫启濯的矛盾几乎是不可调和的了,那么这兄弟两个大约之后还是要走向前世的结果。或许最后卫家的爵位还是由卫启濯来承袭。
至于秀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萧槿印象不深,不晓得是因为那孩子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