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轻鸿还真没想过会变这样。
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跟那人面对面,但没想到就是今天。
“你知道,我是他的道侣吧?”
戚轻鸿面无表情看着他,他是设想过他向那人对质对谈,甚至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画面,他却没想过,事情会是由那人找上他开始。
“不过仗着自己与他是师兄弟……”那人喃喃自语,他觉得他精神似乎不太正常。
但想想他对师兄做的事,戚轻鸿也觉得不正常才正常。
“你为什麽找我?”
在判断他没有正常脑袋後,戚轻鸿决定先问问他为甚麽找上他,他就不明白,他与他当然有话要谈,但他能与他有什麽话要谈?
“你……你不知道,卫无暇被我调教过了。”
他一开始结结巴巴,但有如突然像是想到甚麽好事般,得意的朝他这麽说。
戚轻鸿不明白他在想什麽,但决定看看他的表演。
“卫无暇拿身体拢络你是不是?我倒是不知道他会急到做这种事,可他的身子早被我操过无数次!你不过就是在我之後操他的人罢了!”
戚轻鸿听完,想了想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无法探知师兄的思想,你只能探知师兄身体有没有跟人做过,知道师兄与我做了才找上门。”
如果连师兄的想法都能得知,他就不该与他说这些废话。
看来他没有探知师兄思想的能力,即使用邪术得到师兄身体,但他没能力做到更多,这让他安心许多。
区区这种本事,他完全不用在乎,戚轻鸿一笑。
“你与师兄做过,有什麽关系呢?我还是爱师兄,我还是想与师兄在一起。”
“你!你居然!”看那人气的脸都扭曲了,戚轻鸿虽然是真心诚意这样想,可这也是他想得到的结果。
那人黑着一张脸,气恼的大声说着。“你完全不在乎,根本不爱卫无暇,不爱他为什麽不放过他,为什麽不让别的真正爱他的人得到他……”
听着那人激动的声音,激动的脸,戚轻鸿不明白他的逻辑,自然也不能明白他的结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不需要明白这个人的想法,他该做的就是打击他,在此之上,看看能不能得到多一些线索。
这麽愚蠢的人不应能一直顺利瞒过师兄,这让他直觉上觉得,可能还有其他人在起作用。
“你说其他爱他的人?”
戚轻鸿轻蔑地看着他,甚至不用假装,他是真看不起他。
“是说像你这样的人?你现在还敢出现在师兄面前吗?”
看着他在他问完後就失了气势,面容出现一丝害怕神色的样子,戚轻鸿就知道他猜对了。
他的师兄卫无暇,与他冰山美人一同齐名的,是他暴烈的脾气。
可能是由於所修功法与他本性不太相似的缘故,师兄平时是冷冷淡淡没太多多余情绪,可在有人惹怒他後,火爆的本性就会冒出头来。
这种欺辱他的人,不可能没有被他报复过。
他都能想像那个惨烈的画面,想必这人在师兄恢复正常後,就被师兄焰箭给轰炸,炸到天昏地暗,再也不敢出现在师兄面前为止。
戚轻鸿也是不懂,就他这种胆量的人,到底是怎麽想,才胆敢对他师兄解除催眠。
“你!”似乎是无法反驳,那人喊出一个字後就无言以对了。
也许是被他重戳痛处,那人再也辩不出什麽话语,可过没多久,他眼珠一转,不安好心的双眼仔细看着他,再来就像是很得意的对他使起邪术。
……他是有想过会被这样对付,但他戚轻鸿,完全不可能会有事。
戚轻鸿当然知道,这样的弱者,必定有修练强大的邪术依仗,才有可能催眠到师兄。
可他的心法,就是这类邪术的天敌,他的心法使他百毒不侵心神不扰,所以他完全也不需要其他术法法宝器物的保护,即使他是空身应对,他也不可能会出事。
那人应该是眼看他什麽防护都没有,错误的妄图也用邪术对付他,戚轻鸿心想,这该是被反噬的时候了。
事情也如他所想,由於施术的失败,他很快就遭受邪术反噬的痛苦。
不但眼神言语混乱,一副心神受损的模样,他的记忆还回流一些到他这里。
戚轻鸿心念一动,收起这些记忆,打算之後再来看看。
而那人承受神智混乱的痛苦,就像是疯癫了般,他大笑起来。
“戚轻鸿!戚轻鸿!虽然卫无暇已经不能再是我的人了,可他已经被我调教过身子,身体少说百年内都会持续有着与人交欢的淫慾!”
彷佛已经失去理智,他疯狂地笑着。“即使他有这个定力自控,淫慾也会使他痛苦,若无法次次都满足淫慾会使他持续心神不宁,若一直满足慾望必定影响他冰心诀修行,我等着他从天上掉落下来的那一天!”
戚轻鸿从他这最後的告白中,终於得知师兄没把那些奇巧淫具从他房间通通丢弃的理由,他想这就是原因。
看着他这样失智的状况,他也不太可能问出其他事情,戚轻鸿一指打晕没用了的他。
他拿身上的绳索绑好了他,在确定他完全无法动也不太可能醒来後,他开始看起他收到的记忆。
他从那人的眼里看去,师兄被卡在一个房间中间的一面墙上,墙的一侧紧贴着一张黑色的床。
这墙并不高也不宽,立在房间正中央。
师兄的腰被卡在这墙上的洞里,所以他只能维持着一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立在地上的姿势。
全身赤裸的师兄并没有在意自己奇特的姿态,不如说他看着就是无法思考的模样
他双眼空茫的平视着墙壁,不在乎他眼前的男人,也不在乎他身後的男人。
戚轻鸿却很在乎他眼前的男人,因为这个人,分明就是他们百里门的大师兄。
那人手里拿着玉势,眼神带着讨好的看着大师兄,大师兄一个眼神,他就将手里玉势插进师兄的後穴。
师兄轻轻呜咽一声,那人似乎更是兴奋,他将手里玉势插到了底,在玉势将师兄後穴塞得满满以後,他让玉势动了起来。
玉势激烈的在师兄後穴震动着,师兄似是对此很有感觉,虽还是趴在床上也没有叫出声来,可眼神多了几分媚意。
大师兄看着师兄模样,神色极为满意。
戚轻鸿思考,他并不认为大师兄做这行为,也是因为对师兄起了色心。
淫欲应该是有,但是大师兄并不是个如此狂热於色慾,甚至不惜为此作出可能有损他处境的行为。
促使大师兄与那人共谋做出这行为,应该是出於忌妒。
戚轻鸿感慨,大师兄平日总是对於胜过师兄有所执着,但他不知道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震动的玉势在师兄後穴里很长一段时间後,才被那人拿了下来。
师兄後穴已经被震动软化成一个闭不紧的幽深小洞,即使被拿出塞入其中的异物,洞口也明显还在一抽一抽的动着。
那人很自主的让开一个位置,让大师兄走来。
全身衣着完好的大师兄,双手手掌从两侧牢牢固定住师兄的臀部,一根直挺挺肉棒,就直直挺进入大师兄的後穴。
由於墙并没有紧邻其他墙壁,是立在房间正中心,还是个矮墙,所以他站在墙後,就能直接看到墙的两侧。
大师兄像是很享受这一刻般,他慢慢的插入。
而师兄,不能动弹只能忍受後穴被强迫插入新的异物,他趴在床上轻喘着,眼神并没有痛苦,有的只是空茫与本能的快乐。
那人就看着大师兄的肉棒直直捣入师兄的後穴,直到插入最底深处。
师兄喘息着,双手手臂曲起小臂抵着床,眼神毫无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像还能思考,更别提能不能认得出人。
戚轻鸿觉得催眠有用期间,师兄应该都不知道大师兄对他做过甚麽,可现在应该是知道了。
但师兄没有出手,他也能猜测师兄大抵是在顾忌,大师兄的作为可不好处理。
戚轻鸿继续以那人视线看着,大师兄开始晃动起下身,用硬挺肉棒抽插起师兄的後穴,肉体与肉体间小声地“啪啪啪”碰撞着,师兄的喘息变成轻声的呻吟。
师兄的肉棒也挺立着,无人照顾的肉棒,随着肉体间的撞击在空气中无力地晃动。
似乎是不耐烦於师兄轻微的反应,大师兄很快就加大力道。
猛烈的肉体“啪啪啪”撞击声变得响亮,师兄的反应也变得激烈起来,他的呻吟变得更加强烈,他的双手虚虚握住床的两侧,像是忍耐不住後穴的快感又无法逃脱,只得抓着床缘,减轻一点快感的负担。
但大师兄似乎还是不够满意,他从那人眼里看到大师兄直勾勾看着这边的样子,明显是在向那人示意。
那人开始行动,戚轻鸿就见他拿出黑色的软泥,正想着这是什麽,只见软泥被那人输入灵气後,它动了起来。
大师兄将肉棒插在师兄後穴里停止行动,那人就将这软泥抹上师兄的肉棒,软泥很快就自行将师兄的肉棒完全包住,在师兄的肉棒上如同活物般蠕动着。
软泥的包裹蠕动似乎让师兄很有感觉,师兄被刺激的是身体都在发颤,而大师兄趁此时机用力一顶,师兄就像完全承受不住般,下体大力颤抖着,明显是高潮了。
大师兄没有放过正在高潮的师兄,而是在此时更强力的摆动自己臀部,猛烈的抽插起师兄的後穴。
被刺激得眼眶冒泪的师兄,被卡在墙上逃脱不得,前面後面又都被强力刺激,他只能抓着床缘颤声呻吟。
那人看这样的师兄,看得是眼睛都直了,戚轻鸿是用他的眼睛看这一切,他似乎看到很兴奋,视线动也不动,还微微颤抖。
大师兄双手牢牢抓着师兄的臀部,在狠狠抽插师兄後穴十几下後,他终於在一次深深的捣弄後,抓着师兄的臀部停止不动,下体微微抽动,过了好一阵子,才将软倒的肉棒从师兄後穴内拔出。
被内射的师兄眼神依旧空茫,那人似乎是走起路来,视线逐渐接近师兄,转到师兄臀部位置,看着师兄後穴被肏大还流着精液的样子,那人的眼睛似乎是移不开的一直看着。
大师兄碰了师兄肉棒上包裹的黑色软泥,让软泥不再包裹住整个肉棒,露出了龟头部分。
他走离几步,亲口命令那人。“肏他。”
那人兴奋的上前,双手牢牢握着师兄臀部,肉棒直直插入师兄的後穴顶到了底,师兄闷哼一声。
那人晃动起他的下身,肉体与肉体“啪啪啪”的互相撞击,师兄手抵着床面趴上床上,“哈啊哈啊”的轻声喘息。
“卫无暇,平日见你眼高於顶,如今看你被这等小人像只狗般的给侮辱,看着如此美事,让人心情如此舒爽。”
大师兄趾高气昂的讥笑着师兄,不过戚轻鸿很确定他肯定是知道师兄现在是不会对他话语有任何反应,不然他不信大师兄敢这样对师兄。
师兄其实平日态度对大师兄是有基本的尊重,也并不会随意挑战大师兄的权威,可这不代表大师兄就能如此轻辱於他。
实话说,戚轻鸿自己觉得他实际心里是更不尊重大师兄,他也不觉得门里只有他这样,师兄实际上还比他更尊重大师兄多了。
戚轻鸿想着,大师兄是重门面,很在意自己会不会被看不看得起,却在识人方面有点可悲的人。
大师兄从来没搞懂他想要权威贪图权力,完全不应该暗中找师兄麻烦,比起其他一些从没真正重视过他,只视他为好用棋子的人,师兄在门内还算是比较尊重他本人的这边了。
他就是看不清这点,总是只在表面上不逾矩,心里却把师兄当敌人,才更是可悲。
大师兄继续在他面前,说着忌妒的话语。“让你被这等小人欺辱,看你如此可笑模样,方能泄我心头之怨!卫无暇卫无暇,没有你,我早该是众人认可的大师兄了。”
戚轻鸿觉得不会,但可悲的这是记忆,戚轻鸿说了也没有意义。
戚轻鸿从那人的记忆中回神,他想了想後,决定带着昏倒的那人去他师门日月门谈判。
不过他要在日月门里找的不是师尊,而是找大师兄。
这是因为首先日月门师尊正在闭关,没有办法请出他处理这种门内的违法乱纪,再来是宗里大家都知道,日月门的大师兄,权威基本等同师尊。
日月门大师兄,即使在宗里也是特殊的存在。
心计极深手段极狂,连师尊都不敢对他作为说什麽,有小道消息表示,门内有些麻烦时候,有时师尊还得靠他帮扶镇场。
出名的极恨魔教,小时据说被魔教父母害得极惨,被宗主救出收到宗门下後,人生目标就是灭亡所有魔教,人生信条就是所有魔教之人都该死。
也因为从小生於魔教,长大到现在都还带点魔教妖异气质,但若有人不小心把他误认成魔教又不认错,之後就会被他狠狠报复,因为把他羞辱成魔教的家伙他也觉得该死。
魔教都去死,这就是日月门大师兄最知名的个人特质。
而在他眼皮下与魔教眉来眼去,甚至已经得到邪术之助的那人,戚轻鸿觉得,他应该也逃不出去死的行列。
戚轻鸿不明白,整天看着日月门大师兄的样子,那人为何还敢想这些。
大家也相处这麽久了,整天看着被魔教害过的大师兄,看着他被魔教害成这副报复世界的模样,为什麽还有跟魔教合作的心思。
即使是存在纯利用魔教的心思,要比起利用人的心计,宗里应该没几个有自信跟日月门大师兄斗。
日月门大师兄这种本事,都还能被魔教害成这样,成天与他相处,为什麽还敢找魔教,戚轻鸿是真不明白。
传讯拜会讯息给日月门大师兄,得到同意後,他扛着那人拜会了日月门。
见到满面笑容假装亲切,眼神多疑中带着警惕的大师兄,也不多废话,就直接告知那人向他师兄所做的所有事情。
为证明那人与魔教有染,他也让他探看他们之间相斗的记忆,那人使出邪术那幕就是最好的证据。
看完後,日月门大师兄,妖异的笑了。
戚轻鸿决定将那人交还给日月门,是有理由的。
主要是如果想要私下报复,挫骨扬灰,师兄自己早就去做了。
师兄确实有火爆脾气,但在宗里他也有很多顾忌的事,会没直接灭了像这样欺辱於他,还跟魔教勾结的叛徒,也是出自这些顾忌。
他会尊重师兄顾忌,以更“温和”手段处理这件事。
他会遵守宗门里门内人门内事的不成文规矩,将人交回日月门让他们门内处理。
“我会处理这个卑贱的叛宗叛徒,你有甚麽其他要求吗?”听完这一切的日月门大师兄,他的笑容连一丝装出来的亲切都没有,这是真暴怒了。
戚轻鸿也不想对此多嘴,他决定速战速决。“如果你向他拷问出有关卫无暇师兄的任何事情,请全部都不要说出去,也不要让他有机会能说出去。”
有关怎麽处理叛徒一事,他不想多嘴,但师兄的清白名誉是必须要保护的。让日月门大师兄知道他是不担心,可他不想让别人也知道。
“我会亲自确保这人什麽也说不出。”
“这样我就安心了,我走了。”
戚轻鸿把那人丢到地上,看着日月门大师兄抓着他的衣领,像拖垃圾般地将他拖向远方。
一个暂时处理完了,还有一个叛徒要处理。
以现在看来,师兄能被成功催眠这麽长久,很可能是因为有本门帮凶。
师兄不只武力高强,为人处事也有一定的敏锐,而那人并不聪明,之所以可以顺利催眠师兄如此之久,应该也是因为有本门大师兄之助。
大师兄肯定不只是在做淫秽之事时插手,他应该也在平日有所帮助。
师兄又只知大师兄对他有所芥蒂,可他误以为让出大师兄之位後,大师兄的恼怒就减轻许多,再加上大师兄平日装模作样,师兄对人对事敏锐但在人心弯弯绕绕之处有些略缺敏感,师兄并不真清楚大师兄对他的恶意有多大,应是防不住大师兄的暗害。
幸亏,现在有这意外一事,他戚轻鸿才能得到这份记忆,这才能知道背地里居然还有这事。
戚轻鸿现在不仅从记忆中知道,大师兄与那人合谋害师兄,戚轻鸿还知道,师兄肯定知道,他被催眠一事,大师兄也是帮凶。
因为记忆里,大师兄在与那人做这些恶事时,没有遮挡自己面容。
他猜想,连大师兄自己都不知道那人最终会解除催眠,所以才敢胆这样辱师兄,甚麽掩盖自己身份的准备都不做,这才留下如此清晰的作恶证据,师兄只要催眠解除,就不可能不知道大师兄的参与。
可大师兄的参与,并不像那人,可以轻易处理。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戚轻鸿很清楚自家百里门,其实整体来说是没太多纷争的门。
门里最大隐患,他认为应属大师兄。
百里门大师兄,最大问题是眼高於顶,却没有相应的本事。
原本宗门不成文规矩是最强者出任大师兄之位,本门大师兄却并非最强,可因为大师兄执着於大师兄之位,师兄也就退了一步,让他担任这个位置。
虽说如此,大师兄没有足够的强大,却有足以补足的身分。
大师兄是宗主之孙,宗主血脉。
师兄愿意退後一步,也是因为受过宗主大恩,加上本来就没太多权力慾望,看他执着就把位置让给了他。
如果大师兄能接受自己并非完全以能力上位现实,满足於得到大师兄之位,因其血脉门内倒也没什麽异声,他可以稳居此位,最大问题在於,大师兄不愿承认他不是以能力上位的现实。
大师兄无法接受师兄公认比他强大的事实,而师兄虽是承认他的大师兄之位,但他平日的冷淡脾气,与更被宗门认可的强大,又让情况雪上加霜。
其结果就是好面子的大师兄,对比他出名比他更强的师兄生了阴暗心思,只是明面上从未对师兄有任何踰矩行为。
戚轻鸿是清楚知道大师兄私下不满,却从未想到会到达愿意勾结魔教之人这种地步。
顺着这件事猜测,师兄对他受辱一事在知情後却做得很少,应该也是因为他还在思考该怎麽处理。
师兄很重视宗主之恩,这应该是为何师兄先前在知情後做得不多的原因。
由於牵扯宗主血脉勾结魔教,这事闹出去必定宗主之位会受到威胁,师兄必定会顾忌事情闹大,他会宁可自己多受委屈,也想让事情尽可能不牵扯上宗主。
他与师兄不同,他与大师兄没什麽感情上恩怨,也与宗主没什麽感情上恩怨。
宗主说实话作风上没什麽错误,但仅此而已。
与师兄不同,他与宗主什麽关系都没有,他对他也没有任何好恶想法。
他最初没有擅自插手这事的理由,只是想尊重师兄的意愿。
在不知道大师兄有牵扯前,他乐意尊重师兄,让师兄自己解决与那人的恩怨……如果不是那人自己撞上来,他甚至不会不顾师兄意愿,先行对那人出手。
可现在知道牵扯大师兄,事情可不能这样算了。
不过戚轻鸿也不打算就这样贸然去找大师兄,他想先确认师兄的意愿,而这又要先让师兄得知,他已经知道他本不该知道的大师兄的背叛。
当然他是可以与师兄当面问出来,他却不想给师兄任何回答压力。
再加上他也很在意那人所说的淫慾,想了想,他想到个可以两全其美的偏门办法。
戚轻鸿行动起来。
戚轻鸿约师兄在师兄自己的房里,两人单独见面。
过去他不曾向师兄直接约在师兄房里见面,他是故意做出与以往不同的特别行为,好让师兄多做些心理上的准备。
约定的时间到来後,师兄在自己房门前,迎他入他自己的房间。
戚轻鸿也没说话,就在师兄房里的中央,一片完全空荡的地方,放出他准备好的道具。
一面有个大洞的矮墙,一张黑色的小床,他将黑床至於矮墙前,黑床的高度正好就抵着洞缘。
对这种背後的丑事,他也不想多说,他过去不是个喜好性色的人,他相信,师兄看到他特意摆出这些玩意,肯定能明白他想暗示的事情。
他就是想用这样的行动表明,他已经知道大师兄与那人有所勾结,他在等师兄会给他如何的答案。
如果师兄无意让他插手,师兄能装傻,如果有意让他插手,现在与他坦言一切,或是想做些其他甚麽都行,他用这麽迂回的方式告知师兄,就是希望能让师兄尽可能不受他干涉的做决定。
戚轻鸿没想到的是,师兄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物,放在柜顶上。
然後他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自己赤裸的走到道具旁,往上推开墙,再自己弯腰将自己的腰置於墙上洞口处,一挥手将墙重新闭合。
戚轻鸿向柜顶望去,放在柜顶的那物是黑色的软泥,也就是说,师兄等同承认他明白他的暗示,不然不可能会在他面前特意拿出这种东西展示。
但同样的,这明显也是暗示他,什麽都别说,先做再来谈。
看着师兄的暗示,坦白说,戚轻鸿也不是不想做,他於是也就从了师兄了。
看着腰被卡在矮墙之中,上半身趴伏在黑床上的师兄,戚轻鸿心绪有些微妙。
他从未想过师兄能与这种奇巧淫技扯上关系,更没想到自己有天会站在这里,与师兄一起玩这种奇巧淫技。
他的手先是碰触起师兄下身的肉棒,师兄像是没能预料到他的动作般,腰轻颤了一下。
以师兄的能耐,即使身体被拘束让肉眼看不到情况,其实他应该也能知晓他的动作。
可看来师兄是想让过去情况忠实重现,他刻意没用上任何方式,让自己没有防备也看不见的任由他玩弄。
在他抚摸起师兄的肉棒时,他甚至在说。“玉势也放在同样柜子里……呜!”
戚轻鸿掐紧师兄龟头,就像想把顶端狠狠挤压出汁液般的掐。
也不知为何,在听师兄说话後,他今天就不想用玉势这种小玩意了,他想要用自己的肉棒把师兄肉穴塞得满满,想用自己肉棒肏到师兄高潮不断。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让师兄先高潮一次,好让他身体放松。
他试着抚摸几下师兄的肉棒,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师兄与此事有关,师兄这次身体感觉得出相当紧绷。
也许是因为这玩法是代表着他被同门背叛的记忆,师兄似乎心思放不开,身体也受此影响,很难简单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师兄这模样,想着这是如何才害师兄至此,越想这摊烂事,戚轻鸿就越觉心绪郁意不散,由於情绪不佳,他性慾也不自觉散了许多。
为了转换心情,也为了不在心绪不稳时肆意出手弄疼师兄,戚轻鸿转而走向一旁柜子,拿起黑色软泥决定玩一会,就当玩玩新玩意分散心情。
他试着用上灵气,黑色软泥吸附他的灵气,接着就变成一摊能顺从他意志自由动作的软泥。
他使用一会,完全明白这东西的用法後,他将软泥贴到师兄的肉棒上。
软泥的柔软与无特定形状,使它很容易就能紧贴住师兄的肉棒,成为一个黑色的肉棒套子。
他心念一动,这套子开始吸吮起师兄的肉棒。
它的紧密贴合使它可以吮吸每个皱褶,它的柔软弹性使它有种奇妙的触感,他感觉就像是在用手又用口把玩师兄的肉棒,可他此刻手并不真放在师兄肉棒上,而是放在师兄的臀部两侧,固定着师兄身体。
用意念顺利的操纵软泥,师兄虽说身体依旧紧绷,但似乎并不抗拒被他这样固定住臀部玩肉棒。
戚轻鸿不打算着急,他持续保持着温和但紧密贴合吸吮的动作,不停的用软泥套弄着师兄的肉棒。
在一段稍长的时间过後,似乎逐渐享受起软泥的服侍,师兄慢慢身体软了下来。
再过了一会,戚轻鸿感觉到师兄肉棒跳动抽动,知道这是要射了,他让软泥在肉棒顶端留出一个洞口,接着开始用软泥可以自由动作的特性,模拟几根手指轻掐龟头的动作。
师兄轻哼几声,在软泥模拟出的掐弄动作下,他颤着肉棒射了出来。
戚轻鸿从上往下,看向师兄被墙隔出的上半身,还伏在床上的师兄贴着床面喘息。
他仔细看着,看着腰肢已经不再紧绷,面容染上些许性爱慾望的师兄,他又试探性的拿根手指插入师兄的後穴,不但很轻易插到了底,师兄还微微低吟几声作为反应。
良好的反应让他知道,师兄的身体终於放松了。
戚轻鸿揉弄几下自己已经硬挺的肉棒,原还想着要用手指再多抽插几下师兄的後穴,可他想了想,又有些按耐不住,所以试探性的将龟头卡进师兄的小穴入口。
师兄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会直接这麽插了上来,他无意间低吟一声,音调又柔又媚,听着就知道分明已经是被勾出了慾望。
戚轻鸿没想到师兄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知道师兄过去并不是个有太多慾望的人,这是他为何选择冰心诀修行的原因,也是他对师兄过去没有与他交欢时他从未起疑的原因。
虽然先前与师兄交欢过,师兄的反应很好,可他以为那多少有些是因为香与师兄对他的应和。
可现在看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调教过,师兄现在的性慾可能比以前高上不少?也很容易就失去冷静,一放松就容易媚叫连连,完全没有过去的定力?
他又想起那人的笑声。
“戚轻鸿!戚轻鸿!虽然卫无暇已经不能再是我的人了,可他已经被我调教过身子,身体少说百年内都会持续有着与人交欢的淫慾!”
“即使他有这个定力自控,淫慾也会使他痛苦,若无法次次都满足淫慾会使他持续心神不宁,若一直满足慾望必定影响他冰心诀修行,我等着他从天上掉落下来的那一天!”
戚轻鸿想着师兄可能的苦难,想着师兄可能对他的隐瞒,他决定试探师兄的肉体。
他双手固定住师兄的臀部,腰身一挺,硬挺的肉棒深深捣进师兄的後穴。
措手不及的师兄,被这下给顶出一声悠长的闷哼,戚轻鸿趁此时机问起师兄。“师兄,我听人说你一直有着与人交欢的淫慾,是也不是?”
师兄听完肉穴一阵紧缩,戚轻鸿感觉着卡在穴里的肉棒被紧紧掐住,他知道这应该就是事实了。
“我听说没有满足淫慾会痛苦?师兄平日是用房里小玩意纾解吗?师弟我知道,我这手法是有些卑鄙了,可师兄你现在可瞒不住我。”
戚轻鸿就以这肉棒插着师兄後穴的姿态向师兄问话,他也不是故意想用这麽卑下的手法,可他不能让师兄瞒着他这种事。
师兄修行的冰心诀,是很看重修行者心态的心法,一旦修行者心态不稳,功力有可能大打折扣。
所以若师兄真像他所说,持续只是自己忍着淫慾之苦,他的修行是真可能受到影响,师兄要是折在这种蠢事上,他可不能接受。
师兄没回他,他的肉穴却大力收缩,师兄肉体的动摇,几乎明示了此事的真实性。
想到师兄居然被这等小人真调教出些身心问题,戚轻鸿心情不甚明朗,可他并未多言,他在耐心等待师兄的回应。
而在又沉默一会後,师兄终於对他说话。“……我平日都用房里小玩意纾解,虽说耗费不少时间,但是纾解後并无大碍。”
听着师兄说无大碍,戚轻鸿是一点也不相信。
师兄平日专注於修行与理事,不喜沉溺於任何欲求,会让师兄耗费不少时间在做这种慾望的纾解,算是间接说明这淫慾有多旺盛。
这麽旺盛的淫慾能让师兄无大碍,戚轻鸿无法相信,所以他试着验证。
他也不把挺立的肉棒拔出,就在师兄穴里对着肉壁磨蹭,还刻意关注着师兄的反应,一旦发现有地方能让师兄特别有反应,就刻意的往那处使劲磨蹭。
同时他也在使用黑泥,可以深入每处缝隙的黑泥,正像个肉套般的蠕动着套弄师兄的肉棒,除了顶端的洞口外,黑泥深入所有缝隙,对肉棒的每一寸都在进行按摩般的逗弄。
戚轻鸿这麽做不全是为玩弄师兄,他需要仔细确认师兄淫慾旺盛时究竟是甚麽模样,在这时候他不能做激烈动作妨碍他的观察,因此才像玩弄般的挑逗着师兄,试着诱发出师兄足够的淫慾供他观察。
师兄可能不想让他得知这麽多,所以最初双手握拳趴在黑床上,看似是想努力维持理智。
但在戚轻鸿耐心的持续玩弄诱发後,师兄後穴就像受不住般的痉挛抽动,他的下身肉棒前端早已不停漏出淫液,但又没能射得出来。
“师兄,舒服吗?小穴感觉如何?”戚轻鸿趁此时机与师兄轻声温柔说话,他知道师兄的个性,这时温柔比强迫更容易让师兄失去理智。
“舒服……好舒服……好麻……”师兄已经被他磨到有些失神,不枉费他一直在师兄穴里忍着不射,只是挺着肉棒专心磨蹭有反应的地方,他耗费许多时间才做到这一步,他知道这是时候了。
“师弟知道,师兄想射了。”
戚轻鸿用着黑泥,以略重的力道按摩着师兄肉棒的龟头,却又刻意不重到能让师兄射精。
“可师弟对师兄的纾解,还不甚理解,师兄平日是怎麽纾解自己慾望?”
戚轻鸿此时的声音,甜蜜得有如在讨好心上人,轻柔的有如是在诚心诚意的担忧。
如果是没失智的师兄,这招应该对他没用,但现在他很有把握能问出些许情报出来。
“……是……是用玉势,用到射来纾解,不顺……就用上其他一起……”
“若是不顺,需要多久时间才能纾解?”戚轻鸿边说,边保持黑泥按摩的频率,边调整自己肉棒在师兄穴内磨蹭的力道。确保不会重到让师兄彻底高潮失神,但也不会轻到让师兄能恢复神智。
“需要大半天……射到没力……也能纾解……”
听着师兄说会让自己射到没力,戚轻鸿一时间忍耐不住的重击师兄的肉壁,力道重得差点让师兄高潮。
但之後,他又控制住自己,他还有事情想问。
“不顺时想纾解淫慾,必须非得要射到没力吗?”
戚轻鸿声音保持着轻柔与安稳,没有任何尖锐感,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引诱,而不是强迫威吓,他要更无害才容易听到师兄的答案。
师兄原本似乎有些挣扎,但在戚轻鸿温和的对肉穴的磨蹭,与使用黑泥对肉棒的抚摸服侍後,师兄的挣扎再度被情慾给淹没过去。
戚轻鸿再度几次温柔的问起同样的问题,他控制着自己的表现,维持着一种好奇但无威胁的态度,来持续的引诱师兄。
在他的耐心下,师兄最终回应了他的问题。
“……会想被肉棒操……玉势不能……要射到没力才成……”
师兄的言语让戚轻鸿明白,看来有时师兄也不是真纾解了慾望,而是师兄让自己勉强能忍耐下去罢了。
确认师兄的纾解情况後,戚轻鸿也不打算再拖延下去,是该让师兄舒舒服服射出来了。
他双手牢牢抓紧师兄的臀部,肉棒重重一顶,还特意顶到他方才一直磨蹭的地方。
师兄肉穴被刺激的是大力缩紧,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发出一长串不成调的气音,彷佛是泣求又彷佛在欢喜。
戚轻鸿也不再想分心使用黑泥,他放弃控制让黑泥从师兄肉棒上自然滑下,再紧抓师兄臀部,专心的挺着肉棒肏起师兄的小穴。
由於被他刻意诱发情慾又温温吞吞不给高潮,他认为师兄现在慾望应该是到达了顶点,他需要更专注於肏起这个已经发情的淫穴,好好负起责任,让师兄能彻底发泄身上所有慾望才行。
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忍耐太久,戚轻鸿猛肏几下後,师兄就似乎完全沉溺於被肏的快感之中,他趴伏在黑床上,双手手臂虚软的撑着身子,口里没有闭合过,不停泄出像是舒服的淫乱叹息声。
戚轻鸿没有粗暴,但也不像先前刻意温吞。
他维持一个重但却不至於有负担的力道,不断的用肉棒深深抽插师兄的肉穴,并且专注感受着师兄肉壁的收缩,在享受师兄穴里触感的同时,也在确认师兄是否满意於他的抽插服务。
让戚轻鸿意外的是,也许是因为先前的延迟问话过久,他原以为肏个几下就该射精的师兄,却在十几下後,才真正射了出来。
师兄这次的高潮也意外的漫长,边射精後穴还边痉挛收缩,嘴里呜呜直叫,甚至还像无法控制般从嘴角流泄出一些唾液,在射精应该已经结束後,後穴的痉挛也在很长一段时间後才停歇。
戚轻鸿在此时又不安好心的,刻意让肉棒在师兄穴里撑过整个高潮。
直到痉挛停歇的时候,才用力顶入到深处,在师兄穴里满满射出他积存的精液。
“嗯……呜……”高潮方歇的师兄,先是被内射刺激到发出细弱的哀泣,可在戚轻鸿拔出他的肉棒後,他又不自觉轻晃着臀部,像是服从般,让穴肉收缩着,彷佛是在吞起射在里面的精液。
师兄不经意的淫荡表现,再度猛烈的诱发起戚轻鸿的性慾,他的肉棒再度硬挺了。
他抓着师兄还在抖动的臀部,对准闭不合的穴口,就是一顿猛操强肏。
师兄先是惊叫一声,可他接着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像想迎合般的摇动臀部。
可随着他持续的抽插,师兄肉眼可见的越来越荡,他正逐渐的沉沦於他肉棒的抽插愉悦之中。
戚轻鸿就看着师兄,挺着肉棒猛肏,看着他从最初有些混乱的声音,逐渐变成仅余快活的呻吟,最终像是完全沉迷於快感般,他头低到几乎要贴着床,只是张着嘴微伸红舌低伏着,口里不停发出喘气与淫叫。
如今,师兄已经完全失去他清明的神智,在他们肉体接触的“啪啪啪”撞击声之下,穴肉与肉棒磨蹭时发出的“咕滋咕滋”的淫荡水声之中,只余师兄口里发出的“咿咿哦哦”的胡乱淫叫声,其他什麽都没有。
戚轻鸿就边欣赏着这样失神淫叫的师兄,肉棒边毫不留情的次次都肏到最深处,师兄淫慾不小,他得好好努力才成。
而在他感觉自己要射精时,他也不与师兄说声,就贸然的重重肏进师兄最深处,边感受着里面穴肉压迫,边舒爽的在里面射了出来。
“哦……哦……”被再度内射的师兄穴肉一阵紧缩,戚轻鸿意外地发现师兄就这样高潮射精了,他的肉棒甚至都还没来得及从师兄小穴里拔出来。
戚轻鸿拔出肉棒,开始觉得,师兄是不是特别喜欢被内射。
可他想想自己看到的各种情况,又觉得师兄不像是对内射有特别偏好,但师兄对他来内射的反应感觉上却特别的好?
想着师兄可能只对他内射反应特别好的可能性,他想着想着,想到肉棒不知不觉间再度变挺。
他再度将肉棒插入师兄肉穴,已被操弄到软熟的肉穴轻易吞入他的肉棒,他射入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他肏进了深处。
“师兄,师弟我射了两次在深处,会不舒服吗?”
戚轻鸿用着适当的力道肏着师兄,嘴里则是轻柔的,彷佛是漫不经心地询问师兄。
实际上,他也看了几次调教场景,知道以师兄情况,这点小事应该不足以让他不舒服,但他需要个藉口开始对话。
“……舒服……”师兄声音细弱,说出口的话却让戚轻鸿有些意外,他没想到他会这麽明确的表达被内射舒服。
戚轻鸿原先意外於师兄如此沉迷内射,再转念一想,也许师兄觉得舒服,不全是因为肉体性爱的满足。就像师兄的性慾被人扭曲了一样,也许师兄此刻的渴望,也有其他的原因?
“师兄喜欢内射?为什麽喜欢?是身体喜欢被内射,还是喜欢被我内射?”
戚轻鸿轻快的说道,他特意展现一种轻松快活的声线,配合他力道适中的抽插,给人感觉就是不经意的问话。
师兄先是停顿一会,但在戚轻鸿耐心地等待,与多次重复性的询问下,他边小声喘息,边开口回应。“被你射……身体……会不热……”
神智看着昏沉不清醒的师兄,又小声说了句“……舒服……喜欢……”
戚轻鸿停顿一会,接着加速肏起师兄。
从师兄的话语中,他意识到了,他的内射可能对师兄的身体真有效果。
他所修行的心法清心诀,不像师兄的冰心诀较为偏向战斗,他的心法是纯以辅助能力见长。
清心诀能使他百毒不侵心神不扰,是任何邪术的克星,而长年修行使他体液可能也会有些奇效,再加上他内射是一种在激情时对身体的深入接触,他可能射精时把体液与些许灵气都灌入到师兄体内,师兄受到类似驱邪的作用,可能因此缓解了被邪术影响的身体。
如果他的想法可行,这样就能解释师兄为何特别喜欢他内射,除了快感外还有舒缓身体不适的作用,这使师兄对他的射精……可能产生一些特殊的舒适或迷恋感?
想到此,戚轻鸿真正的性慾勃发,他双手牢牢固定师兄臀部,再一次肉棒重重肏入,他内射到师兄穴内。
师兄又射了出来。
他的神态里有着异常的舒适与迷乱感,身体也有着异常地弹动跳动感。
戚轻鸿看着他射精後全身明显痉挛抽动的模样,决定停下动作,先将师兄从这个道具里带出来。
如果他想得没错,那现在不是用这些道具的时候了。
首先,也不知道他这样强硬驱邪,会不会对师兄身体有其他影响。他知道师兄是喜欢的,可喜欢不代表对身体全都是好的。
因此,就算想要继续,他最少也得把师兄带到床上去。
在舒适的床上,不但让他能简单的贴近师兄监测状况,也能让师兄能更不费力的接受刺激。
於是他将道具打开,把爽到无力失神的师兄抱起,再来起身抱着师兄走动,走到後方师兄的床边,将师兄放到他真正的床铺上。
他就站在床旁什麽也不做,只用眼睛观察着床上的师兄,眼看着师兄的高潮抽动逐渐平息。
在等待足够多的时间,能判断师兄神智也恢复到足以思考後,他轻轻向师兄询问道。“师兄,还想要继续吗?”
师兄似乎也没太多力气回应,他轻轻的晃着头点头当作回答。
看着师兄因为感觉过度刺激而没剩太多心力,他决定让师兄用个更不费力的姿势来承受。
他让师兄脸朝下,垫在枕上趴着,又在师兄腹间的下方放了些棉被,把师兄的下身垫高一些。
再来才整个人都上床,用全身肉体虚叠在师兄的身体上,让自己既能与师兄相互依偎,又不至於让师兄身体有所负担。
师兄感觉到他肉体的贴近,对此的反应是将臀部微微抬起,双腿分得更开一些。
看着师兄不自觉诱惑人,又全然对他毫无防备的模样,他的肉棒已经再度蓄势待发。
对着师兄的穴口,他下身使劲往前一动,被抽插到松软的肉穴很容易插入,他的肉棒轻易的就插到了底。
“哦呜……”师兄也没有过度的反应,就轻轻的淫叫一声。
他开始动起下半身,抽插起师兄的肉穴,但师兄也并未有太大反应,只是单纯着用肉穴收缩迎合着,时不时有些轻微的呻吟。
他们肉体与肉体间撞击的“啪啪”声,湿润肉穴被肉棒抽插的“咕滋咕滋”声,甚至都比师兄现在的细弱叫声都还要明显,但戚轻鸿也很喜欢这样无力在他身下迷失於快感的师兄。
看着平日强势冷漠的师兄,被他操到展现如此温顺迷乱的一面,他莫名有股成就感,操起来也更有劲了。
考量到师兄情况,戚轻鸿并没有想做太多花样,他全心全意的摇动臀部,用肉棒不停地抽插师兄肉穴,他满心满意的,就想多内射几次师兄。
他边抽插边专注於下身感觉,用眼也用肉棒观察师兄的身体,所以在师兄肉穴开始缩紧的时候,他很快就察觉了,他重重的捣弄一下,师兄就受不住刺激,细声淫叫着高潮了。
知道师兄在高潮,他也不继续动,边看着师兄抖着身体高潮,边将肉棒就这麽卡在师兄肉穴里,感受甬道整个缩起将他肉棒夹紧的快感。
师兄的脸埋在枕头里,在高潮余韵中呼呜呼呜喘着气,下身微微晃动,可并没有射精。
师兄是被他肏到只用小穴高潮的事实,让他感到很有成就感。
等着师兄肉穴收缩稍歇,戚轻鸿才继续肏起师兄,而在肉棒被潮湿有弹力的娇嫩内壁一阵收缩挤压後,戚轻鸿也感觉自己要射了。
想到他的精液可能会让师兄很有感觉,他边动着臀部继续用肉棒抽插师兄小穴,边轻轻在师兄耳边说。“师兄,我要射了。”
师兄迷茫的神情让他不知道师兄是否听懂他的话语,可他的臀部像是为他做出反应迎合般的稍稍抬高,让小穴与他的肉棒接合的更紧,他也在这个时候正好做最後一次冲撞,肉棒滑顺地顶到了底,就在温暖潮湿的深处大量射了进去。
“哦……哦……咕……”师兄似乎是无意间的更迎合他的肉棒,臀部微微摇动着,就像是在为让他精液能完全灌满他穴内般的,下身微微打着圈摇晃,由於师兄平日是如此的冷性,做起这动作感觉就更加的色情。
戚轻鸿看着这样的师兄,就忍不住要逗逗他。
在将完全肉棒射空了後,他把软倒的肉棒拔出,拔完了还特意问。“师兄,被内射舒服吗?”
爽到无力瘫软的师兄,就在他身下不自觉微微扭动着几下腰,软在床上彷佛在感受内射後余韵,听着他的问话,他下意识般的回答。“内射……舒服……”
“会不会有太刺激的地方?身体有没有什麽不太舒服的反应?”
“……不……舒服……”
戚轻鸿边问着,边让自己的五感专注於师兄的身体反应,师兄的身体看着是有些刺激过度,可还真没看出有甚麽不适的地方。
他一手往下伸,摸着师兄挺立的肉棒,又以轻柔的声音问起师兄。“这里,还想要射吗?”
师兄此时却是微微地晃着头,模模糊糊地说道。“不射了……不能再射了……”
戚轻鸿听这话,也不是想继续逗弄他,他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想射?”
“……太酸了……不射了……”他的声音细细软软,听起来还真有股委屈感,戚轻鸿难得听他这麽明确的示弱,心里那把火又再度燃起。
不过当然,让师兄这样硬着肉棒也不是办法,但他也不想再过度刺激此刻有些可怜感的师兄,所以他下了床。
他半跪在床边,把床上的师兄翻成仰躺朝天身体大开模样,再用自己双手帮助师兄射精。
他一手抚弄着肉棒上下套弄,一手以一只手指深入师兄後穴,直接以指腹摩擦刺激着师兄後穴的敏感点,试图以更温和的手段帮师兄射精。
在他双手的温和动作下,师兄只是眼神迷离的小声呜呜轻鸣,带着委屈的叫声更是刺激戚轻鸿心中的慾火。
与心中热烈的想法相反,戚轻鸿手里依然温柔。
又努力了一会,戚轻鸿用指腹感觉肉棒在微微弹跳,他摸上囊袋,轻柔的揉弄,师兄终於射了。
师兄口中细声哦哦叫唤,肉棒顶端射出些薄淡的液体,力道弱的比起射更像是涌出。
虽然气力有些不足,可毕竟是射了,师兄的肉棒逐渐变得垂软。
最後全射完後,师兄默默翻身,将脸埋进枕头之中,脸完全不露出来,像是在闹小脾气。
看着这样的师兄,身为他可爱亲爱的师弟,戚轻鸿当然也只能让着他。
“好了好了,不做了。”戚轻鸿摸摸师兄的头,对高冷师兄很可能只会在床上曝露的小脾气模样,其实是非常满意。
师兄听此微微转头,就露出一只眼睛,眼睛的目光慢慢转移到他的下半身。
戚轻鸿的肉棒是硬了,可他今天已经很满足,他不需要非要用师兄的肉体帮他泄慾。
於是他就在师兄的目光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师兄的目光意外的让他心情振奋,虽然并不是刻意,可是在师兄的目光下自我慰劳还真别有风味。
戚轻鸿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擅长近战的剑修,体力自然是比擅长远程作战的法修师兄好很多。
所以一旦放开来做,师兄必定是先受不住的人。
就比如现在,师兄在看着他自我满足後,也许是放心了,他的神情疲惫之意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眼睛已经不自觉半眯起来了。
戚轻鸿可不忍心让师兄这样半梦半醒强撑着,於是他开口。“师兄想睡了吗?”
他边温柔的对师兄说话,边用手抚摸着师兄的头,他温热的手,不带情慾的顺着师兄秀发抚摸着头,就像哄着孩子般地,轻轻柔柔动作着。
也许是因为真的太过舒服,也许是因为太过疲累,他的师兄虽然眼睛还在看着他,却像是无法理解他的话语般,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慢慢地眼皮越来越低垂,随着他的抚摸逐渐闭上眼。
戚轻鸿也并不在意师兄的缺乏反应,他只是一直平静的抚摸,直到师兄完全闭上眼,在他的手下沉沉睡去。
取水打理师兄身体并给师兄换上新床单新被子,看着师兄在舒适乾净的床上安眠,戚轻鸿并未离去,而是坐在地上想事情。
在沉默的思考中,他感知到师兄门前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他们百里门的大师兄。
他特意放出更多自己的灵气,如他所想,大师兄发现他的存在後门也没进就离去了,戚轻鸿思考起大师兄的来意。
大师兄与师兄平日完全没有私交,彼此间也没有需要到个人房里私下交流的机密事物,大师兄若愿意亲自来师兄住处,更有可能是为了打探。
而他需要打探的事物,也就只有害师兄的那人。
戚轻鸿又想了想,考虑到大师兄自视甚高,那人理当没什麽他看得上眼的地方,两者只有那人在单方面交流是很有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那人应当没有把他戚轻鸿与他的恩怨告知大师兄,如今那人应该与外界失联,落在日月门大师兄手上是不可能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大师兄可能是碰巧注意到那人的失踪,所以找上他唯一的可能线索师兄?
事情眼见要越来越节外生枝,戚轻鸿快速的做了决定,看来是该早日去拜访日月门大师兄。
戚轻鸿直到师兄清醒後才离开,在联络过人後,直接夜访日月门。
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已在日月门大门门口等着他,戚轻鸿也不多说,直接请求他让他向那人当面问一些事情。
殷渊夜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维持着他一贯薄凉的见客笑容,一路带他到他房里,开启暗门走过地道,最终来到一个明显是私建的地牢。
这当然是违反宗门规矩,戚轻鸿知道,青云宗禁止私下惩戒,有任何这类问题应先去惩戒堂。
惩戒堂倒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地方,这地方要求的是记录当下正确的事实,并且裁决合适的惩罚,而若当事人提议的惩罚合理,通常也是能被直接采用。
私建地牢怎麽看都是违反宗门规矩的事情,但戚轻鸿不在乎。
说到底为了师兄清誉,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道,才会将人交给一向离经叛道的殷渊夜,他实际上就是期望这种结果。
所以戚轻鸿只是沉默地走进地牢,看着地牢里的那人。
那人全身赤裸,被奇妙的看似滑溜的暗红藤蔓给团团包围,全身无伤还面色红润,就是神智似乎不太清醒,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他是谁,但他看他们的眼神相当恐惧。
殷渊夜对他的奇特情况,仅礼貌说这是绕过宗门阵法的措施,戚轻鸿也是能够理解。
宗门有个覆盖全宗门持续运转的大型阵法,主要用途是保卫宗门安全,这阵法会在任何人极度痛苦或生命力极度衰弱时,显示他的所在地,让值班的戒律长老去一探究竟。
戚轻鸿看那人情况也知道他要绕过的是这阵法,对殷渊夜来说这应该从来都不是难事。
身为前魔教之人,在那种邪秽之地浸染恶毒人心许久,他即使不用魔教邪术,也多的是办法绕过这种阵法。
戚轻鸿当然不会在乎那人如今是精神出问题还是身体有毛病,他只是轻飘飘的对殷渊夜一句。“能让他清醒些吗?我要问他事情。”
殷渊夜淡淡一笑,一根藤蔓直接贯通那人後穴,惊的那人真正清醒过来。
藤蔓并未停歇,也不知道在那人後穴里如何动作,那人很快就射精,高潮到全身抽动,表情却扭曲着一点也不快活,嘴里也一个劲的求着不要再动了……
见此,殷渊夜仅是嘴角上扬几分,眼神偏向戚轻鸿。
戚轻鸿回看了眼殷渊夜,像是知道他想说甚麽,殷渊夜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容悠悠开口。“带他到这後,我仅仅是在消磨他的心智,你是法,就像幼儿一样吸舔他的肉棒。
他觉得师兄应该是身体不适神智不清之下,本能想要用他的体液缓解不适,对於这样可怜可爱的师兄,他有些兴奋,也有想要疼爱宠爱他的奇妙心情。
所以他像是安慰着不安的听不懂人话的宠物般,嘴里轻柔说着“很难受吗?”,手则是深入师兄的银发里,抚摸揉弄着他的头皮,用皮肤与皮肤间的触摸安抚着他。
与此同时,他运转着清心诀,再将自己的灵气扩散到空气中,寄望这样能让师兄少些苦闷。
在他努力一会後,似乎还是做出点成效。
师兄的理智看似依然没能恢复到能听懂他的话语,但本能理解他在试图减轻他的苦闷,於是口里舔弄动作逐渐变得有规律了些。
戚轻鸿看着师兄,他的头在他的腿间,嘴中正忘情地吸舔着满满塞入的肉棒,可那一双带着委屈的绿眼,却直直看着他的胯下,彷佛是在无声的抱怨为何还不射
这也没办法,他还没有这想射就能射的本事,戚轻鸿无奈的想,这只能委屈师兄了。
他继续从师兄脑後抚摸着师兄的头,努力安慰师兄。
师兄现在舔着他肉棒的每个缝隙,从头冠边舔到中央再顺着而上舔到口,舌尖对着缝隙舔弄的感觉实在舒服,他舒服的忍不住把抚摸力道加重了些。
而也不知道师兄是有意识到,还是靠本能知道这时候合适,在他重摸几把後,师兄冷不防地突然朝着头冠顶端口处用力吸上一口。
戚轻鸿猝不及防的被如此刺激,一股发麻感觉上涌,他感觉自己肉棒吐出些许体液。
看着师兄欣喜的舔食起他漏出的体液,戚轻鸿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师兄,也不知道这点体液,对师兄能有多少确切的缓解效果。
师兄舔食完後,先是以肉棒塞在口里的姿态微妙地停顿一会,然後可能是因此有了一些理智,他就着这个姿态,以着更适当的节奏开始吞吐起来。
虽说少了点急切感,但比起无理智的胡乱吸舔,当然是有节奏地吸吮吞吐更加舒服。
所以戚轻鸿奖赏般的温柔地揉捏师兄头皮,对着师兄柔和地说道“就是这样”“这样很舒服”“我很喜欢”
虽说师兄对他的夸赞没有太多反应,甚至看似并不理解,可他本就不在乎师兄是否听得懂,他只是在顺应本心的一昧地夸赞师兄,师兄此时的可怜可爱值得他所有的夸赞。
结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沉迷在摸着师兄的头,一边享受着师兄口舌温热的舔弄,一边对师兄不停夸着“做得好”“好孩子”“很舒服”。
他说出的话语越来越随性,声调却是越来越温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逐渐像是在哄小孩般了。
不过,当然他也不会变态到真把师兄当小孩来哄,他也不可能把师兄真当小孩对待他的下身肉棒还在师兄口里被他口舌好好侍奉着,他想操师兄小穴,师兄也还在等着他操,他可不会玩到忘了“正事”。
而且……他往下一看。“等不及了?”
师兄的大腿有些不安份的在互相磨蹭,口里的吞吐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戚轻鸿见此,也是色心大起,忍不住动了些坏心思。
“师兄。”他温和的开口,双手扶住师兄的头,温柔地手掌施力,迫使师兄就着肉棒在口中的情况下停止吞吐。“师兄。”
正沉迷於吞吐的师兄,由於被他的双手给强硬打断动作,只能依依不舍的停住,一双眼睛委委屈屈的看向打断他好事的他。
戚轻鸿是稍微有些抱歉,因为他想做的可不是好事。
他知道此时师兄脑袋不清醒可能不会拒绝,他这是在趁人之危,但色心上头了,他用着精虫冲脑的脑袋想,不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於是,他对着还含着他肉棒的师兄说。
“师兄,我想要把肉棒深深插进你的喉咙。”
他边说,边把一只手往下移了些,用手掌抚摸起师兄的喉头。
“我想看着师兄的嘴都被肉棒给填满,我想要插到这里,我想要狠狠插到底端,想要感受我股间的这肉物,被师兄口腔深处肉壁挤压的快感。”
他的语气柔和,手指抚摸的动作也很柔和,在这柔和到彷佛是在撒娇的态度之下,是他满满的慾火在焚烧。
他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引诱,手指摸弄着师兄的喉咙。
“所以师兄,可不可以满足师弟我呢?”
师兄没有答话,但他把嘴张到更大些,接着就停在原地不动,摆明在等他使力,狠狠地插入到底。
看着乖顺等待着他动作,神智不怎麽清醒的师兄,戚轻鸿不由得觉得自己卑鄙,可对於连变这样了都还愿意满足他的师兄,他又觉得很满足。
“师兄,我要动了。”
戚轻鸿一说完,双手牢牢抓紧师兄的头,下身使劲一挺,股间肉棒就顺这力道肏进师兄的嘴穴。
师兄迷茫的双眼,一瞬间睁大,然而之後却奇妙的放松下来。
明明是被肉棒硬是插进喉咙深处,师兄的喉咙却像是很快适应般的收紧,两颊也反射般的用力吸吮到凹陷,他的肉棒被刺激的是差点就射了出来。
迷恋地看着这样的师兄,戚轻鸿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压着师兄头不动,他在强迫师兄的喉咙被他的肉棒给深插……可师兄的眼里满是喜悦,被深插刺激到眼角泛泪的双眼里,只有愉悦的快乐。
之後,师兄甚至还不满足於他不继续动,他用双手抓紧他的大腿,竟是自己把头更深地凑进他的股间,自己让肉棒插到更深。
深入喉咙被肉壁掐紧的快感深深地刺激着肉棒,尤其濒临射精龟头受到的刺激实在过大,戚轻鸿一没忍住,他就这麽射出来了。
射精的快感使他脑子一片空白,等他从这刺激里回神,他尴尬地发现自己还抓着师兄的头不放。
……射在嘴里也就算了,还射进喉咙实在是有些过火,他赶紧放开师兄的头。
而师兄没有反应,即使头被他双手放开了,也动也不动的,只有闭合不紧的嘴里流出的精液,正顺着嘴角流泄出来。
戚轻鸿原先想着,这可能是刺激狠了,看师兄这样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下手,他停下所有动作,低垂着眼用眼睛仔细观察着师兄。
又观察一段时间後,他看着师兄,他的眼神不对。
本还有些薄弱意志的绿眼变得完全是雾蒙蒙混浊一片,他已经几近失神了。
虽说方才他是有些粗暴,但他不认为有到可以让师兄失神地步,这让他想到他体液的效果。
不知是因为直接吞食大量精液,还是因为从嘴到脑的距离太短,总之结果就是他高浓度的灵气,对师兄瞬间冲击过大,造成的刺激似乎过强。
他考虑过是不是就此停手,但他又注意到师兄即使失神,双腿也在不安分的相互磨蹭,他的神智不足以让他继续口交,可他的性慾似乎也还没完全消退。
他看了看师兄的胯下,师兄的肉棒也还硬挺着,停手似乎对这样的师兄也不是好事。
他想了想,低头轻拍师兄脸颊,他问起师兄。“师兄,还想继续吗?”
戚轻鸿也就是随口一问,有无反应他都无所谓,但师兄对此意外还有反应,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他怀里凑近。
师兄的步伐实在是过於不稳,没几步就倒在他的身上。
他爱怜的摸着师兄的秀发,身体感受着师兄肉体的重量,下身诚实的再度挺立起来。
师兄还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体,慾火难耐的他,就顺应本心在师兄耳边温声诱哄道。“师兄,师兄,就坐我腿上,师兄很想舒服吧,就让我的肉棒插入师兄小穴吧。”
他重复几次後,还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师兄似乎终於明白他的意思。
茫然的师兄又颤悠悠的站起身,看一眼他略为收拢的双腿,他双腿分开的坐了上去。
但戚轻鸿也没想到,师兄会如此急切,他竟也不给自己小穴适应时间,确认穴口被龟头插入後,就一股劲的坐到底,就这麽让肉棒对着小穴直通到底,让那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插入那渴望肉棒已久的小穴。
被骤然而来的快感吞没,师兄僵直了。
感觉师兄柔软紧致的肉穴缠上他的肉棒,戚轻鸿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这时也不急着动了,只是用双手抱起师兄,欣赏的看着师兄在他腿上抖着身子,爽得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抽搐的模样。
在肉穴被狠狠的刺激之下,师兄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破碎低吟,身体软得如同果冻般瘫在他身上若不是戚轻鸿自己见势不对及时抱紧,师兄可能就这麽从他腿上滑下来。
可他在用双手固定师兄时,也免不了让自己肉棒更深的箝进师兄的穴内,而从师兄穴内大力收缩几下的动静来看,这似乎也强力刺激到了师兄。
这样多次的强烈刺激,终於使的师兄完全无力失神,他无神双眼的眼角泛着泪水,纤细有力的身体全然失去力量,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四肢肌肉的能力,就全靠戚轻鸿的双手将他卡在他自己的怀抱中。
戚轻鸿眼看主动权现在都在他身上了,他看向师兄的肉棒,冒着淫水硬挺着,那自然就是该继续下去。
他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即使仅有他能施力,性爱怎麽看都要变成他的独角戏体力活,他也不怎麽在意,甚至还觉得挺期待。
他双手抱稳师兄身体,以臀部施力,只以自己的腰劲上下晃动,让他硬直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对着师兄小穴打桩,听着肉棒顺利的在顺滑小穴“咕滋咕滋”抽插着,感觉到这似乎也不是很困难。
师兄的肉穴仍然紧致,可却又熟软的易於抽插,要插入这样的小穴完全没有困难,他抽插得很轻松。
他听着师兄发出小小声的细弱呻吟,全身都软倒在他身上,只有肉穴里的软肉,依然顺着他肉棒抽插抽动着。
就这样抽插个十几下,感觉到师兄穴里强力的痉挛收缩,戚轻鸿知道他这是快高潮了。
於是戚轻鸿双手抓牢师兄的腰,特意双手与腰臀一同使劲,让交合的抽插能更加激烈,更刺激师兄让他能早日高潮。
失神的师兄似乎已经无法思考无法出力,他“嗯哦呜嗯”的低声淫叫,全身从头到脚都软瘫在戚轻鸿的怀抱之中,只能从师兄爽到都卷曲痉挛了的脚掌,能看出下身的冲撞重肏快感使师兄多麽受用,现在的师兄有多麽快活。
戚轻鸿又努力在师兄穴里打桩几下,之後,并没有特别的尖叫高潮,师兄就在他再几次的冲撞下,忽然就抖着身子高潮射精。
与其说是射出,更像是涌出,白浊液体射出一条细软无力的水线,挺直的肉棒在这缓慢的射出中逐渐软下。
而在师兄肉棒完全软下後,他也眼皮垂下,像是昏过去了。
可戚轻鸿肉棒还硬着。
没办法也舍不得闹醒师兄的戚轻鸿,只得挺着硬挺肉棒,将昏睡的师兄放到床上,然後自己爬上床,双手轻抬起师兄臀部,将师兄软弱无力的大腿放在他还很有力的大腿上,就坐着的姿势自己动手,自己抬着师兄臀部对着自己肉棒,使肉棒可以顺利抽插进昏睡师兄的小穴。
师兄是不可能动的,所以戚轻鸿自己牢牢抓着师兄的臀部,配合自己臀部的摇动施力,来抽插着师兄的软熟小穴。
眼皮闭垂的师兄全身看似都没有反应,但穴肉却还是会在插入後本能的吸吮肉棒,多抽插个几下後,口里还会发出一些细弱的呻吟。
不过戚轻鸿无意太过闹腾,他不想真唤醒师兄,所以也没多做太多的多余动作,仅是匆匆的肏着师兄小穴。
肏上一段时间後,他终於也射了。
在昏迷师兄的小穴里射入大量精液,深处被填充的快感似乎还是让师兄有了不小刺激,他眼睛甚至因此睁开了一小会,不过很快又闭过去了。
看着师兄反应,射精舒服了的戚轻鸿,也没打算继续折腾他差点被插醒的师兄,他轻柔的动作着,尽量以最小动作在不扰动到师兄的情况下,从床上下来。
他开始清理。
戚轻鸿打理好师兄自己与其房间後,师兄也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及肩的银发散乱不齐,碧绿的双眼茫然若失,沉默着不发一语。
知道师兄可能思绪万千,戚轻鸿彷若无事般轻快的说道。“师兄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何处不适?”
沉默。
“师兄还想多休息一会吗?”
沉默。
看着师兄不说话,却又睁着眼坐着,不躺下休息,戚轻鸿轻声叹了口气。
他也不劝师兄休息了,就开口问起正事。
“师兄,知不知道动手的是谁?是怎麽中招?”
虽说情况看似最有动机的是大师兄,但他不信是大师兄动的手,他觉得师兄也不信。
大师兄的动机是足够,可大师兄的动手能力不足够,而且他没有特意要在宗门大典上对师兄做手脚的必要性。
要知道若这手段成功,师兄定力不足以压制淫念,他在大典就这麽乱性出事,即使师兄事後会因此名誉受损,但宗门必会查到底,动手的大师兄最终也很难逃过宗门的查探。
师兄平日可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他所修行的对心性要求较为严苛的冰心诀,也是间接证明他自己品行不会有太大问题。
因此要是他在大典突然乱性,事情发生的如此不合理,他人更可能会认为这是有人对他下手,不会认为这是他本身的问题,所以这必定引来宗门的大肆查探。
而大师兄虽然身份使他有点地位,但就他所知,他没有那种能躲过宗门认真查探的手腕……他要有这种本事,他也不至於整日与师兄纠结自己名不副实的问题。
大师兄空有高傲,却没胆也缺乏本事,这是他们师门里心照不宣的共识。
所以这就来了个大问题,会是谁动的手?
“……我与大师兄同行时,曾在路上遇见流离门的二师兄与师尊。”
大典时众人群聚,遇见谁都不稀奇,所以师兄特别提与谁会面,意思不言自明。
“大师兄似是与二师兄有些交情,两人路上寒暄一阵。在离开他们,我从他们身边离开继续前行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神有些不宁。”
戚轻鸿知道师兄言下之意,这是师兄在说他怀疑自己被他们攻击到精神。
师兄的心法很特别,在他有警戒情况下,任何对他精神的攻击他都能有所感应。
“而在过了许久之後,我忽然之间欲求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你看到的那副模样为止……虽说如此,我更觉得我是在那时心神就已被动摇,是对方选择让我在那时才出问题。”
戚轻鸿听师兄说完,他同样也是觉得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这应该是对方想打时间差混淆判断的策略,惜败在对师兄的冰心诀了解不足。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冰心诀这个心法,实际上在宗门里是个很冷门的心法。
不但难以修练,效用也更偏向精神方面强化,虽然可以辅助战斗,却非是对力量有直接明确助力的强化。
由於不好修又没有直接的战斗方面加强效果,导致这心法虽说取得不困难,但在宗门里别说修练,有所涉猎者都不多。
在这情况下,即使是贵为师尊,对这心法了解不够,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对方不是很了解冰心诀的所有功能,这是个无错的策略,可对长年修行冰心诀的师兄用这策略,自然只能是错。
然後以师兄的精神强度,冰心诀修练程度,还有动摇手法如此细致可操纵来看,戚轻鸿不信如此强力的手段会出自流离门的二师兄之手,要到如此地步,最少也得是师尊来。
可虽说动手的应该不是大师兄,戚轻鸿也不信大师兄对此完全无辜,他更可能是自愿成为契机让对方能出手。
无论他知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他不惜师门名声勾结外人的不怀好意,已经是太过明显,为了安全起见,戚轻鸿不得不直接向师兄开这个口。“师兄,你想怎麽处置大师兄?”
师兄面色如常,似是已经下定决心。“我会禀告师尊所有的事,由师尊裁决。”
戚轻鸿脑袋运转一圈,倒是也不反对这个做法。
他们百里门的师尊,是比较沉迷修练不问世事了些,但也因此不属於门内任何势力。
之所以让大师兄坐上大师兄之位,也并非是因为大师兄身分地位,而只是不在意这等事罢了。
不过师尊是不在意宗门内各种俗务杂事,却也不会去容忍门内有勾结魔教欺辱同门的情况,因此知情後结果,戚轻鸿认为最有可能是将大师兄赶出师门,再去找惩戒堂告知大师兄勾结魔教之事。
有勾结魔教重罪在先,师尊逐个人完全不成问题,大师兄的宗主血脉也保不下这麽大的事。
师尊也不是在乎宗主如何的人,他与宗主就普通的同宗交情,他与大师兄更无交情,平日大师兄在他眼里就也只是个同宗弟子,他自然不会有意保下大师兄。
禀告师尊,无异於让大师兄的罪状昭告全宗。
戚轻鸿知道,这已经是看在宗主恩情上,师兄对大师兄能下得最大重手。
若不是大师兄不知悔改,屡次下手,在东窗事发後也不愿停手,这次又更是连师门都不顾想在大典生事,师兄还未必愿意这样撕破脸。
他知道师兄是没有这麽爱惜自己身子,原先他也担心师兄会不会为恩情还真想把自己受辱忍下去,但连他都没料到,大师兄会如此不懈於欺辱师兄,直到连师兄都没法忍他的地步,这下他也不需有多余的担忧了。
已经决定对大师兄处置的师兄面色不愉,心神不宁,戚轻鸿清楚,这是师兄也不愿看到的结局。
师兄一直没有忘记宗主对他的大恩,如今他间接让宗主摊上麻烦,师兄心情很难好的起来。
这他也没办法,愚昧的大师兄沉溺於自身的精神问题,总是无法体谅周遭众人苦心。
其实戚轻鸿过去也试着调解过他们的矛盾,但在看出大师兄最终要的是师兄的无限让步後,他就放弃了。他想要的是可以互相妥协达到平衡的结局,没有平衡可能的情况就不需要再做多余努力。
戚轻鸿也早就想过,终有这麽一天,师兄会因为大师兄所作所为,而在恩情与处分之间纠结。
不过连他也没想过大师兄会走上与魔教邪人合作一途,忌妒真能使人失智,他也没想过大师兄会让师兄这麽难做。
由於太过出乎他预料外,所以现在他也没太多让师兄心情变好的办法,他能想到的缓解办法,也只是劝师兄去睡个好觉。
“师兄看起来面色不佳,再多休息一会如何?”
戚轻鸿温声劝道,他觉得睡个觉应该有助於心情平复,而且师兄目前身体也需要多加休养。
大师兄一事,师兄既然已有定见,那现在更该以休养自身为重。
师兄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默默躺回床上。
他拍拍他旁边的床,向戚轻鸿轻声说道。“你也该休息。”
戚轻鸿也不推拒,就顺着师兄意爬上这张床,两人闭眼共眠。
在睡梦中被身旁动静闹醒,戚轻鸿看着身旁之人把身体翻来覆去的动静,他仔细观察师兄的脸,眼睛闭着呼吸繁乱,但似乎不是因为身体有任何不适,而是因为正在被恶梦所垄罩。
见着这样下去睡不好也不是好事,他只得拍拍师兄的脸,试着把师兄唤醒。
师兄是个警戒心很强的人,所以在他贸然触碰不清醒师兄後,师兄反射性的召出焰箭攻击他。
早就习惯师兄这模样的戚轻鸿,轻轻松松就拍开师兄的焰箭,对着稍微清醒点的师兄轻快的问道。“师兄是做了甚麽梦?抱歉抱歉,看你睡不好擅自把你叫醒了?”
师兄沉默一会,接着指着自己的脑袋,戚轻鸿会意,放出自己的意念查看。
……师兄常会让他直接看记忆,戚轻鸿也不是不知道其原因。
他看见师兄睁着无神的双眼躺在地上,看来大师兄也不是没有基本的谨慎,在师兄记忆里,任何大师兄出现的时候,师兄自己都是心神涣散的模样。
但大师兄不知道,师兄的心神正在记录周遭这一切。
这是师兄冰心诀的特殊能力之一,即使师兄没有主动使用,只要有一个念头,甚至不用太明确的一个想法,他的周遭就会被他以意念记录一切。
无论药物,邪物,或是像那人般施用惑心邪术,只要没能让师兄冰心诀停止运转,就无法阻止师兄意念的记录。
这种被动记录有个小缺陷是仅能记录师兄周遭,不能记录到太远的地方,但因为记录也是需要耗损灵气与精神,师兄也不能让这种被动记录范围太过头,以免出现意外伤到自身。
而那人的催眠邪术应该是一种暗示,暗示师兄忽略不记得所有的丑事,所以师兄会在催眠解除後想起一切。
师兄是记得的,只是被暗示自己不记得,这或许也能理解成师兄对於自身有异常,师兄是知道的,只是被暗示成以为自己不知道。
这样的暗示无法阻止师兄下意识地想要记录自身状况,这仅能让师兄主动忽略自身异常,因此催眠解除,师兄自然会去查看自己记录过什麽,师兄就会明确知道所有的一切,由於是靠心神记录甚至不会遗漏一些细节。
因此师兄的记忆很可信,甚至可说是比师兄本人亲口说出更可信,因为那是完全不带任何其他意识的记录,师兄会喜欢用这套是有道理的。
戚轻鸿继续看着记忆或是该说是师兄的记录。
他讶异地看见大师兄使出邪术。
真正看见大师兄染指邪术,他感到相当惊讶,他没想到大师兄不是全都靠他人施邪术助他作恶,而是他真学了邪术亲自施用。
他原先认为,以大师兄的胆量,他会愿意与施用邪术的人合作,却不会亲自施用邪术。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看走眼了,没想到忌妒能使大师兄面目全非。他原先不多的优点,是由於胆量不大会考量情势不会做出过於出格的事,如今因为忌妒,竟亲自犯下这等禁忌。
戚轻鸿继续看着。
他看到了邪术的效果。
他看见大师兄,用还穿着鞋子的脚,一脚重重踏上还躺着的师兄的胯下,神智不清的师兄却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喘息。
大师兄着鞋的脚掌在师兄的胯下处转圈,师兄的肉棒被他的脚转动践踏,师兄却像是得到极度的快感,他面露欢愉,彷佛尝到极度的快活而呻吟,
戚轻鸿认为,这似乎是个把痛苦转换成性爱欢愉的邪术。
之後发生的事更应证他的猜测。
那人被大师兄叫来,大师兄轻蔑的指挥着他的动作。
那人面带畏缩的用双手把师兄身体从地上抬起,再以全身贴着师兄身体的姿势,从师兄後背伸出手,用两只手臂从师兄胸膛架住师兄的身体,让双眼无神的师兄维持住站立姿势。
大师兄走到师兄面前,满意地看着师兄毫无防备的腹部,像着对沙袋般的一拳打了过去。
师兄“嗯呜”一声,紧咬入肉的那拳深深陷入他的腹部,可他却像是遭遇到强烈快感般,抖着身子快活淫叫。
大师兄见此咧着嘴笑,一拳一拳的打向师兄,每次拳击都是深击入肉,师兄却像是被给予强烈的快感刺激般,嘴里淫声浪叫不断,就在师兄的击打腹部下,一拳拳的被打到射精。
戚轻鸿意念退出,他看向师兄。
师兄面色发红,脸色是肉眼看的见的尴尬之情,很可能是因为被看到如此不堪的过去。
但在此同时,师兄的面容红得不太对劲,身体反应也不太对劲。
他掀掉床上被子再仔细一瞧,还躺着的师兄肉体些许紧绷,而胯下那物,还真是硬了。
“师兄?”戚轻鸿试探问上一句,人已经爬了起来,就站在床旁看着床上的人。
师兄也从床上起身,也不下床,人就曲起腿在床上坐起。
“师兄。”他再说上一句,但这句不再是试探。
他弯腰伸出手,手还未碰到床上的师兄,床上师兄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师兄自己将自己衣服全数脱去,自己坐到床边,戚轻鸿也早已识趣地後退,退给师兄一个能坐到床边的空间。
他面对着师兄伸出手,摸上师兄的肉棒。
手指轻柔的触摸着龟头,搔了搔玲口。之後顺着缝隙手指下滑,指腹顺势抚摸着肉棒上的筋络,直到滑到了肉棒底端。最後,他又以三指指腹,捏了捏鼓胀的囊袋。
眼见在他简单挑逗下,师兄肉眼可见起了反应,按耐不住的下腹不停颤抖,他判断师兄淫慾正起。
很能隐忍情绪的师兄,不至於因为他这点玩弄就动摇至此,能这样就是身心有了情况。
看来当年被大师兄打到射精的记忆,给予师兄很大的心理阴影,大到甚至仅仅是回忆就能让他动摇……或是邪术本身也有一些特殊的条件可以触发,师兄现在也可能特别敏感……
戚轻鸿自认对邪术也是有些了解,不过无论如何,他没有精通到完全能理解所有邪术及其影响的地步,这连殷渊夜应该都办不到。
他能够做的,也就是从师兄的记录里,推测怎麽才能让师兄更容易纾解情慾罢了。
他想着那份记忆,想着大师兄的手法,不留情的践踏师兄胯下,击打师兄腹部,师兄在邪术下喘息呻吟高潮……
……总之,他是不会这样对师兄的,要这般凌虐师兄,他可下不了手。
想着师兄身体可能还需要更多休养,他也不想太让师兄费力,不过是情慾发作而已,他总有办法简单解决。
但是,可是,他不想的,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师兄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没办法就这样满足你。”
戚轻鸿面色尴尬的与师兄道着歉,明明师兄配合他的上了床,配合他趴下做出狗爬式,与他在床上两人抽抽插插,翻云覆雨来来去去好几回,他都在师兄穴里内射一次了,师兄依然没有任何满足迹象。
师兄头低趴在床上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不满神色,但就以他们师兄弟的默契,他完全看得出师兄没有满足,只是配合着他,任由他的穴供他使用。
即使师兄是有反应的,肉壁被他肉棒冲撞也会收紧,在他抽插穴里时也会呻吟,现在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因为累积的快感而不停歇的颤抖。
师兄的肉体不是不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更敏感,但奇怪的是,从神情上来看,师兄就是没有获得真正的满足。
“是我不好。”师兄还这样说了,碧绿的双眼甚至带点歉意地看着他。“是我的问题。师弟若是想要……可以像那般动手,是我不好,让你得面对如此情况……”
“我不。”戚轻鸿不满的一口回绝,过去玩玩色情游戏就算了,这麽明确的折辱作法,他拒绝。
师兄大抵也是知道他会抗拒,也没有再劝,可师兄既然都愿意开了这口,戚轻鸿也知道,他不下重手,师兄是不会满足了。
可要他下这种手,他也不愿意,那若是……若是以不同的手法下重手?
要触发师兄到能满足,看来肉体的快乐不够,还得要让师兄感受到痛苦。
可痛苦可以有很多种形式,他或许可以尝试以不同的手法,来让师兄感到痛苦……或是相应的刺激,反转,得是够强烈的刺激,又得是新奇的,又能痛又能让师兄更自然的有快感的……
他有一个想法。
他在师兄房里的柜子里,拿了些奇巧淫物,放在床上他手能轻易拿取的地方。
再来让师兄面朝天的在床上躺下,他坐在床上,以大腿撑起师兄的臀部,让师兄仅有臀部悬床紧贴着他。
师兄对这种身体下半部被抬高,高点从下而上,头部被迫成为低点的姿态,是有些紧张。
但他对此只是尽可能的试着放松自己,他还自觉的把双手都举过头顶,彷佛试图让他完全不受干扰,可以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戚轻鸿眼见师兄已经为他准备到如此地步,事已至此,不上反而是他太畏首畏尾。
他拿出黑泥,低着头,对着师兄挺立的肉棒,黑泥覆盖上去。
他特意用上黑泥,这种灌输灵气就能任意操纵的特殊玩意,是因为他要进行更精细的操作,他得用这东西才不容易伤到师兄。
在灌输灵气,让黑泥能被他自由操纵後,他让黑泥按压起玲口周遭。
只是这样的简单动作,师兄似乎就已经理解他想做甚麽,他没有任何反抗意图,甚至还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而他就持续紧盯着师兄的肉棒,将黑泥慢慢地,缓慢地朝着师兄的玲口,逐渐侵入进去。
师兄的下腹绷紧了。
也许是这里也受过调教,师兄对黑泥的侵犯似乎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但这对他的刺激似乎也不小。
师兄从被黑泥侵犯入玲口後,下腹就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而他依旧高举过头的双手,手指正微微抽动着,像是反射性想动作,又被他自己给强迫着放松。
戚轻鸿见着师兄紧张,於是持续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让黑泥持续朝玲口灌入侵犯里面,时不时还会让黑泥微小的扭动起来,再以师兄反应来确认黑泥入侵情况。
直到进入的深度,足以让师兄身体明显抽搐几下,他才让黑泥停止侵犯。
接着,他让黑泥微微扭动,看着师兄不自觉张合着嘴,脸色是痛苦中暗含愉悦的反应後,他确认到进入已经够深,就将黑泥放置着不动。
让黑泥完全从深处堵住肉棒,这是他法,只是完全放纵自己本能的蹂躏,如此只是使用着小穴的抽插,师兄的小穴却也轻易接受,那处也本能的就吞吐起他的肉棒。
戚轻鸿知道,这甚至不是师兄有意识做出的服侍,因为他已经昏过去了。
师兄的眼睛没有完全闭合,可从他那涣散到空茫失神的眼神也看得出,他就算没昏睡过去,也是没有意识的。
他猜想,师兄可能是在他翻他身之後,他就想着放任他随意使用他的小穴,自己也疲累到撑不住,他也就这麽顺势昏睡过去。
戚轻鸿倒也不觉有何不好,抽插昏睡师兄也是别有风味。
而且,即使师兄睡了,说得淫荡些,就是他的小穴也没睡,收缩吞吐吸吮什麽都没少,甚至也还是会高潮绞紧泄出淫液……
他就这麽对着昏睡师兄肏上几十次,尽情的在他穴里射上好几回,也许是十几回,就是射到自己尽兴为止。
师兄在他尽兴後也都没醒,就任由他用着他毫无防备的肉体,肏到了最後,师兄连小穴都像是失力般地缩不紧了,但也就偶尔颤动几下眼皮,到最後都没有醒过来。
戚轻鸿射空自己射到过瘾後,他从床上起身,开始做起了清洁。
毕竟这样的师兄,自然最後是不可能醒过来清理自己,他今天玩得这麽快乐,当然也没这个意思让师兄起床劳累。
在玩得尽兴之後,收拾也就特别有动力,戚轻鸿拿着床上满是淫液的玩具们,边将这些玩具放到一旁待洗,边开始先替师兄身体做些基本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