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平复情绪,但周围的人早已暗自低下头去,服人分明看到几个跟随他日久的中军护卫在低头暗自发笑。
夏瑜也知道这是不是说笑的时候,稍微收敛了下,道:“不说笑了,我这身行头是试验骑兵用的骑马装。”
服人一愣,道:“骑马装?”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服人不禁仔细打量夏瑜的这身衣服,当然这次不是从好看不好看出发,而是看这身衣服适不适合骑兵骑马,这一打量倒是看出了几分门道:下摆短,所以方便上下马,也方便在马背上驰骋;袖口收窄,方便骑射;长裤革靴,同样方便骑手长期骑在马背上。
确实是一套极为适合骑兵的行头。
服人连连点头,要知道自从长狄之战与夏瑜的五色骑兵交锋过后,服人便敏锐的察觉到战争的形式已经变了,驰骋中原大地千余年的战车可能不再适应现在日渐激烈的战争了,从那时起服人便有训练骑兵的打算,求取夏瑜后,有这个训练出五色骑兵的昔日对手支持,两人一拍即合,立志携手在燕国训练处一支笔五色骑兵更精良的骑兵。
只可惜只靠太子府人力还是不足,两年时间只有三千余骑兵建制,不过本着不能求多就求精的宗旨,夏瑜倒是将这三千余骑兵武装到了牙齿,武阳出产的钢甲、钢剑,百步铜制连发弩,真真是砸了血本。
服人见到夏瑜身后的队伍——燕国版五色骑兵,说实话还是有几分心疼,这支骑兵可是话了老多钱了,不过国家有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在此刻了,心疼也要用啊。
服人道:“你倒是想得周全,连衣服样式也知道替骑士翻新。”
夏瑜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是想替骑士翻新,实在是要用全钢甲装备骑兵,太贵了,花不起了,还记得不,你以前用羊皮袄当‘盔甲’可是很有效,所以我用羊绒试试看,能不能代替盔甲。”
服人呵呵傻笑,用羊皮袄当‘盔甲’那次是长狄城外差点俘虏了夏瑜那次,想出日久,知道夏瑜其实对于没打赢那一战很是怨念,时不时的会就那一战和服人较真,所以服人也学聪明了,一提起那一战有关的事就装傻,当没听懂。
服人吩咐跟随其后的侯奄(军中管后勤的官员),道:“把内主的带来的军卒安置了,就在靠近中军后侧的那条街。”现在服人大军驻扎城中,城中无人,各队军卒都是住在那些空了的民居中,服人中军理所应当住在城中心的姬淼府邸,服人此时实在吩咐侯奄将夏瑜带来的两千人靠近城中心姬淼的府邸的安置。
那侯奄道了声:“诺。”
夏瑜也对吴豹道:“你和侯奄去把这两千人安置了。”
此次跟随夏瑜一起来边关的吴豹一路都颇为沉默,此时听夏瑜吩咐,看了眼服人,也道了声:“诺。”
服人对夏瑜道:“骑马累吗?要不要在这城里走走。”
夏瑜与服人想出日久,知道这是服人有话说的表示,道:“我现在的御马术倒不错,还不会太累,不过一路上这么长时间在马背上,腰酸背痛,倒真是想走走。”
服人笑了笑,转身引路,夏瑜自然的跟着服人,并肩而行。
偌大的城池,除了偶尔巡查而过的军卒,空无一人。
服人治军,既严且爱,是以下属对他既敬且亲,你巡查的军卒领队军官见到服人,倒也不诚惶诚恐,行了个军礼,待服人摆手示意还礼了,便转身径自去巡逻了,不过倒是有不少军卒被夏瑜吸引,目光忍不住向夏瑜的方向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