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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老妈当年也是个文艺青年,这是摘抄她原话,恶了我一下午加一晚上都不好意思写出来。

“哗啦”又是一阵响动,那条小鲤鱼已经“静好的”被我老妈抓在了手里......那一阵“哗啦”不幸的让站在岸边大柳树底下乘凉的铭姨下半身湿了个透。

那天上午铭姨刚随父母来到乡下,待收拾好行囊后已经是下午了,于是铭姨便出去透透气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因为那天是个艳阳天,一点水分都不掺的艳阳天,铭姨刚出去就被火辣的光舌舔的受不了了,恰巧铭姨新家前的小河旁边有很多大树,于是铭姨就坐在树下乘凉,等待着热浪消散。也是因为这个艳阳天,我青春逼人的老妈耐不住酷热就去了那条小河,美其名曰:消暑。实际上就是戏水兼摸鱼。

在那个年代,乡下还没有所谓的电风扇啊,空调啊之类的高科技东西,禁不住热又坐不住的孩子们唯一的乐趣就是在小河里戏水。

那时候也没什么工厂产生的污水污染,乡下的小河啊,池塘啊都干净的不得了。所以不仅仅是贪玩的小孩子,大人们也经常去河边乘凉、洗衣服、谈天说地。小孩子们也不总是戏水摸鱼,在那个没有电视、电脑甚至是收音机的年代里,听老人讲故事也基本是每个孩子每天下午放学后做的事情。

小凳子一摆,蒲扇一拿,把老头老太围一圈儿,眨巴着好奇的双眼,听着老人们讲抗战或者是孙悟空的故事。有时候孩子气的老人也会讲讲祖辈父辈讲给他们的鬼故事,每每听完,小孩子们都手牵着手,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跑到家里,连鞋也不脱缩在被子里。晚上起夜也必须叫着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做伴儿才敢去,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撒丫子快跑。每次听完都会想着下次绝对不听了,但是隔天要是有孩子气的老人讲鬼故事,又绝对会睁大双眼,支棱着耳朵,继续听那些说狐道鬼的奇闻异事。

说来我老妈那时候也的确是个皮孩子,这是我大胆的有百分之九十可信度的猜测,我老妈是绝对不会对我说她是个皮孩子的。咳,毕竟是要保住她为人母的一点威严的。我老妈只说她小时候很活泼,至于活泼到什么程度,嘿嘿。

皮孩子嘛,所以我老妈虽然是个女孩子,却十分喜欢男孩子的游戏。像是爬树掏鸟蛋啊,下河摸鱼啊等等等吧,我老妈可以说是乐此不疲。有时候吧,这动作就大了点。于是就有了刚刚铭姨湿身的一幕......

听我老妈说,当时铭姨被吓了一跳,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那滑不溜秋的斜坡跌进了水里。我估计我老妈当时一定乐得不行......

“哎呀,大妹子,真对不住(抱歉)啊,我这一不小心就把水弄你身上了。你那身花衣裳真好看,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晾凉吧。”

我推测我老妈当时一定是脸都没红一下,就盯着铭姨那身花衣裳了。(那时候乡下穿鲜艳衣服的很少,因为很贵......)

“没关系,我家就在那里,我回去换一下就行。”

铭姨当时那叫一个淡定啊(我老妈说她当时吧看铭姨那个表情有点羞窘,这是真正的闺秀吧),被人弄得衣服湿了不说还掉河里竟然也不气不恼,估计罗维森那小子宠辱不惊的性格就是随了铭姨。

其实这阴差阳错也算是一种缘分,我老妈那日就认识了铭姨一家人,以后也算是深受影响。那天我老妈去铭姨她家,还吃了顿晚饭。当然,那顿晚饭里有我妈摸来的那条小鲤鱼,吃完饭后就这么算是就这么认识了。

铭姨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某场运动被打击成“臭老九”,七十年代末的那场改革却也没让他们回到原来所在的城市,后来就搬到了我老妈所在的地儿,当起了乡镇中学的老师。没错,那所乡镇中学就是我老妈上学的地儿。

理所当然,铭姨转学转到了我老妈的班级,其实也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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