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尖,听着青年爽疼的呻吟,没有再怜惜地抚慰他,嘴唇离开了乳`头,用手狠狠地在乳`头及乳晕周围搓弄,边骂道:“你被人强`奸还求着强`奸犯帮你吸奶?骚`货!”
好羞耻……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要求来……钱小弦被羞辱得哭得停都停不下来,拼命地摇头解释说:“不,不是的……我就是有点痒……呜呜老板……就是很痒……另外一个也痒了……你再帮我吸一吸吧……呜呜我怎么会这样的……”
7、
钱小弦绝望极了,两边的乳`头没有得到均衡的照顾,一颗已经被嘬到肿大,熟红,被口水滋养得泛着莹润的光泽,另一颗却寂寞得不得了,没人摸他,也没人吸他,瘙痒似乎是从身体内部发出来的,这种剧烈的渴望感几乎摧毁了他的理智,他没法抗拒被男人嘬乳时候带来的快感,手已经被男人放下了,他却没有再去推开他,或者捶打他,而是拉着他的手,覆盖到了自己另外一个乳`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的老板,里面写着满满的被男人玩弄的渴求。
手心和挺立的乳`头亲密接触着,身下的青年已经浪透了,只是被吸了几下罢了,也不反抗了,他似乎都忘了前几分钟他还大骂着别人是强`奸犯,像一只小兔子,眼泪汪汪地祈求大灰狼吃掉他,可爱得让杨凯悦的心脏一阵发紧,胡乱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杨凯悦说:“我帮你吸可以,你乖乖地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
明明就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瘙痒不堪的乳尖被含住的感觉太过畅快,钱小弦没脑子去想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所有的意识全集中在害怕老板不吸他了。他乖乖地边抬高胸`脯给老板喂着奶,边听话地去解自己的皮带,平时单手就能做的事,因为太过急躁,总是摸不着门道。乳尖已经被咬疼了,他还是没能把皮带给扯开来,只能哭着道歉:“呜呜……我没用……老板……我解不开……脱不了裤子……”
怎么会有笨得这么可爱的人?杨凯悦依依不舍地放开终于被嘬弄满足了的乳`头,又留恋地舔舐了几下,道:“傻瓜,裤子都不会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处帮他。
脱别人的裤子总是飞快的,钱小弦的平角内裤连带着牛仔裤一起被扒光,还被嘲笑:“处男就是处男,以后不许穿这种老土的内裤了,我想看你穿丁字裤的模样,最好是只有一根绳子,可以把你的小骚穴给勒住了。”这种想象极大地取悦了他,小骚穴被勒住后,青年就会整天整天的难受,然后求他帮忙,帮他把丁字裤解开,露出他粉`嫩的小`穴……
杨凯悦笑着把注意力移回了发着颤的白屁股,可怜的钱小弦上身浑身都是情动的粉红色,衬衫还半挂在上身,下`体却已经一丝`不挂,高翘着的阴`茎正面对着老板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哪有半点耀武扬威的模样,纯粹是在招惹人蹂躏和亵玩。
“果然和你的乳`头一样,是粉红色的,怎么,要不要我帮你摸一摸,嗯?”愤怒的阴`茎干净得不得了,连保护着肉`棒的小草丛都只有些稀稀拉拉的阴毛,阴`茎就算是勃`起了也没有平常男人那般充满丑陋的侵略性,杨凯悦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可怜的头部,钱小弦啊地一声叫唤了出来,那个地方被男人看到还被人大喇喇地欣赏着,他羞得不行了,扭着屁股并起大腿想给自己挡一挡这无耻的春光,可是被人视奸的感觉当真刺激得他浑身燥热,那根东西被弹了一下,非但没软下去,反而精神奕奕地荡漾着,还主动往老板手上凑,想让他帮自己摸一摸。
“老板……呜呜……要吸奶,还要摸肉`棒……都要……”钱小弦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么的不堪入耳,他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不承认说出那种要求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