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邵忻的笑意更深了。
他回来多久了?
重光主动给邵忻打来电话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当时他和梁家洛正在metting喝酒,一家不算太大的酒吧,但因为氛围不是很杂乱,所以两人都偏爱到这里来。随意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因为屋里的音乐而感觉不到震动,梁家洛眼尖,看到屏幕亮起便对他扬扬下巴,“你电话。”
邵忻摇摇头,“别管它,继续喝。”
电话震了一会儿,停了。隔了不到半分钟,又再次震动。梁家洛看他还是没有动静不禁有些好奇,谁这么死缠烂打呢,低头看了一眼显示,竟然是,重光?
梁家洛实在疑惑,“重光的电话,干嘛不接?”
“为什么要接?”邵忻反问着,低着头斜起眼睛看他。
梁家洛被他问得语塞,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闹别扭呢。不过见他不想说他也就不会问,两人继续好心情地喝酒。今天邵忻像是兴致极好,一杯又一杯地白酒下肚连眉毛都没眨一下,梁家洛一直在东拉西扯,借着酒劲诉完工作谈感情,邵忻一直听着他讲,却是一句话都没有接过。后来梁家洛喝到不行,邵忻将酒杯推给他时他都快要吐出来,只得连忙摆手道,“我真不行了。”
“你酒量怎么越来越差?”邵忻鄙夷他,不过也没再灌他,拿过来自己仰头喝下。
“我哪里比得上你?你绍兴人,生下来就泡在酒坛子里,我他妈一土生土长北方人,我有你能喝吗?”
邵忻眉一扬,行,喝这么多舌头还没打结,看来醉得不够。
后来梁家洛又去洗手间里吐了两次,回来时连忙要结账,“邵忻,真不能喝了,哥哥明天还要上班。”
邵忻没拦着他,有人陪酒又付钱,这样的好事,他能拦着吗?
推开酒吧的门走出来便有清凉的风灌了一脸,只觉得舒爽。邵忻看着他勉强还能走路,担心地问一句,“能回去吗?”
“当然,”梁家洛不耐地朝他摆摆手,“你赶紧打车回去吧,我家离这儿近。”
邵忻看他思维还算清晰也就没再理他,随便拦了辆车就钻进去,报了地点便不再说话,转过头去看窗外的夜色。
因为邵忻住的是公寓,又在十一楼,坐了电梯上去,等走到楼层上才觉得周围一片漆黑,他懒得去开壁灯,只是凭着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慢慢往前走,直到要走到房门时才感觉前头有个人影,黑蒙蒙地,他也看不清楚。他定在那里没有走过去,脑海此时有些乱,喝酒之后的混杂,一时理不清思绪,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开口时有着不自觉地低哑,“重光?”
“是我。”隔了好几秒,他才听到回音,声音波澜不惊。
他确认了来人才朝着房门走过去,他站在他旁边,身子隔着他的,他掏出钥匙去开门,黑暗的光线里他只凭着感觉去对匙孔,重光没说话,他也没问他。
如果这一秒重光还是君子风度,但下一秒他开门进去身旁那人立刻就变了脸色,他把他死死抵在墙上,连门都来不及关上双手就被他死死扣住,不论身手还是语气都带着狠气,他咬牙切齿,“莫邵忻,你好啊。让我等半天能耐了啊?”
他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他只觉得自己脑海无比清晰,喝了那么多的酒,他仍旧那么清楚,他与他面对面,声音也带着不甘示弱,“别在这儿和我疯,你凭什么质问我?”他笑出来,声音尽显嘲讽,“你算什么?”
重光眼神一瞬就带了狠戾,他扯上他就往卧室里带,使了狠劲把他推到在床上,他立刻欺身上去,“莫邵忻,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算什么!”
那个晚上两人都有些失了理智,重光本就分不得轻重,听着邵忻不停的呻吟声哪里还忍得住,他按着他做了两次,又让他跪着做了一次,最后拉着他站起来猛地从背后插入,邵忻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