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聪似懂非懂地听着爷爷压抑地呜呜呜,还是决定听话地多吃点小光点。多漂亮的小点点啊!可惜它们会跑,跑得还很快,只有几只会自己飘过来,啊,点点居然飞到手心里,然后像雪花那样融化了,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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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投入心神读了三遍《小王子》的开头,程尘神疲力倦,撑着水泡眼只想倒头就睡。眼看着绿荧荧、白生生的光点陆陆续续融入阿郎的体内,大狼狗脸色越来越好,到后半夜居然流着口水把被子裹成了团,还时不时蹭蹭枕头傻笑出声。
小少爷蹂躏了把卷毛,再也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滚到自己床上呼哧呼哧——
这半夜好眠,大清早的又做起了熟悉的噩梦,一条大蟒蛇卷啊卷啊卷麻花……
程尘猛然惊醒,怒火中烧地瞪着把自己当抱枕的家伙,阿郎傻笑着沉默以对。大眼瞪小眼,两两“深情”对视好一会儿。
顶着头乱蓬蓬的卷毛,精神万分振奋,满血复活的家伙蠢蠢欲动,他试探地说:“汪?”
“出息了啊?!都学会一门狗语了!”这一声叫唤,彻底点燃了小少爷的起床气,“还不快松开,我去,知不知道你那身骨头硌得我浑身疼啊!”
咦?程尘想到昨晚与这家伙“合体”的小小绿狼文灵,猛然一惊,自己半拉子新手上路的“抚灵”水平……不,不会从此这货就兽性大发,只会狗语不会人话了?
“阿郎,会叫我名字吗?叫声来听听。”小少爷哄大朋友。
阿郎非常愉快地执行了这个命令:“尘尘,尘尘,尘尘……”
程尘满头黑线,一巴掌捂住那张略带胡渣的性感薄唇,特么再磁性的声音,再好听的名字,在复读机里念上几十遍,那也是□□的节奏啊!
得!遛小弟、吃早餐。嗯,这个计划深得朕心。
程老妈子帮着小弟打理好衣物和头发,施施然出门——总觉得小弟似乎聪明许多,都学会溜须拍马看眼色了!接过阿郎认真地从衣架上拿来的外套,程少爷老怀大慰,看来昨晚这小绿狼补,大补啊!
一出门,程少爷就觉着不对劲,很不对劲!
走廊上除了那位正义的服务生外,空无一人,两侧的房间都房门紧闭,无声无息。但灵敏的第六感告诉他,似乎好像有许多人注视着他们,有——“杀气!”说杀气也不太确切,那毫无恶意,又崇敬狂热的视线,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国民小鲜肉掉进了粉丝窝里——如芒刺在背,寒毛直竖,总感觉要被啃上几口啊!
此地不善,不宜久留。
“安先生,您早!呃,这位先生也早。我领您二位去餐厅。”
服务生的态度越发地好了,那笑容谄媚的,跟见了太爷似的。
程尘呵呵一声,问:“那谁……”
“毛,我姓毛。您叫我小毛就行。”毛小达一脸春光灿烂,半躬着身对这位背景深厚的小少爷说。
“呃,毛,小毛啊!”喊着这人高马大,比自个儿起码大上七八岁的“小毛”,程尘一阵牙疼,问:“餐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