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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鞋的某人小声地说:“我忘记了嘛,而且不是很冷,还好啦。”
他低头,悄悄吐了吐舌头:怎么感觉像是我妈喊我穿秋裤啊。
无奈地看着岑余舟的发旋,傅文泽说:“不冷也不能不穿知道吗?还有,刚刚怎么都不过来睡觉了?是不是我不叫你你就打算窝在隔壁不见我?”
是啊~
“我怕你睡着了,吵醒你不好……”
傅文泽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下次别再怎么晚了知道嘛?”我会担心。
他刚刚见那么晚了岑余舟还没有回来,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吃夜宵回来的那群人,没有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人,问了一下,他们说岑余舟有事先走了,还开了车。
大半夜的还跑出去,但这人车技还不怎么样,他又不敢打电话问,怕影响他开车,哪知这人溜回来后就直接躲在那边不过来了……
傅文泽想起来他的小侄子被妈妈管教的样子,心想:不乖的小朋友,是要打屁屁的。
岑余舟(捂住自己的屁股):啊!那里不可以。
“嗯~会哒!”岑余舟一个劲点头。
“你一直藏着你的右手干嘛?拿出来!”
嗷~今晚的傅文泽好凶,好像是我小时候偷懒不练琴时教育的妈妈呜呜呜。
岑余舟可怜地眨眨眼,心想知道瞒这是没什么用的,干脆直接把红红的拳头伸到他面前:“其实……我刚刚去打架了,手破了皮,别的地方没伤到。”
打了架还挺骄傲的??
傅文泽眼神微暗地看着他红红的手指关节,执起他的手,轻轻地对着破皮的地方吹了口气,伸手在床头柜那里拿了碘酒,拧开,有找了棉签,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
“怎么老是受伤。”真的是太不乖了。
“小问题,都是小伤啦……嘶~”
“错了,是大问题,你伤了我会心疼。”手上的动作更轻了。
岑余舟呼吸一窒,看着傅文泽,脑子一下子就宕机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许久才干巴巴地说:“啊?那,那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再受伤。”
傅文泽看他这傻呆傻呆的样子,又叹了口气,抬手把他毛绒绒的小脑袋揉了一通。
把人揉得耳尖发红才收回手。
药也擦好看,把人往被子里一塞,关掉灯自己也给躺下:“快睡吧,你今天也累了。”
“昂,好~”自知做错事的岑余舟老老实实躺好,挪挪屁股和傅文泽靠近了一点点,讨好般戳戳他后马上闭眼就睡了。
其实傅文泽挺喜欢青年的靠近的,但他总归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睡到半夜的时候他扒开不知何时缠在自己腰上的爪子还有勾着他大腿的脚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去了洗手间,半个多小时后,浑身冷气的他重新躺上床。
可是睡着的那个人就不乐意了。
我辣么大一个暖炉跑哪里去了?怎么变成了大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