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小花,我让你等着,你竟然敢偷偷睡觉。”
花文峥坐在椅子上摇摇头,想伸手摸摸有没有流口水,手腕刚动就禁锢的绳子所牵扯。清醒了几秒才想起来今天一大清早就被魏屿绑在椅子上,还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眼前被丝绸的眼罩盖住,只能从缝隙中看见细微的光亮。他抿唇解释:“没睡,你看错了,我这是太期待了低头沉思有什么惊喜。”
魏屿半信半疑地提着裙子冗杂的裙摆,移到花文峥近前抬腿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算了,小爷我气量大,懒得和你计较。”
细巧的鞋跟将花文峥赤裸大腿压出一圈红印,他伸手从桌上取下红色的低温蜡烛点燃放在手心里。裙子底下两腿间的毛绒尾巴摇来晃去,他抬腿的动作拉扯内里跳蛋正入骚心。
魏屿咬唇憋住呻吟的出声,用另一手托起花文峥的脸。他强装镇定,“大过年讲究个红红火火”
还没说完的话被花文峥张口打断:“坏猫,这就是你准备用蜡烛烫我鸡巴的理由?”
“你特么狗鼻子啊?就不能等我说完。”
花文峥被眼罩蒙住的眼睛翻了个白眼,大腿微微颤抖。双手在后面开始解魏屿胡乱打的死结,他叹了口气:“没闻到,但是咱家需要用打火机点的玩具就这一个,难不成你能在我身上放个二踢脚?”
小魏屿亢奋的小脸委屈地撅起嘴,抬手将花文峥的眼罩扯下。
适应黑暗的眼睛突然被光亮晃得刺眼,花文峥眯缝着眼睛,暗戳戳地盯着身穿红色巨大花边裙子的魏屿。那人一手拿着蜡烛,脚下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淫骚液体顺着股间若隐若现地流淌在大腿根处。
他口里的津液没来由地开始分泌,安分的下半身慢悠悠地开始起立。
花文峥合拢的双腿微微张开,“小骚猫,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操就开始流水?屁股扭来扭去勾引谁呢?给我扭个屁股瞧瞧,让我看看一张一合的骚屁眼是不是在发情?”
被说中心思的魏屿脸色微红,臀间的小淫洞自发地开始发痒,竟和花文峥说的一样开始翕张夹紧肛塞。小肉屁眼几乎兜不住外溢的肠液,蠕动流出的蜜液将尾巴上的毛毛染得湿哒哒的。
他撇了撇嘴,抬手将燃烧已久的蜡烛倾斜向花文峥。
口中气哼哼的自言自语:“你大祸临头嘴还不老实,淫乱的臭货。我一会就让你知道知道小爷的厉害,让你给我磕头拜年,求我放过你。”
红色的蜡滴从高往低自然掉落,花文峥岔开的双腿间肉茎挺立,烛滴不偏不倚滴落在那马眼中心。
滚烫的烛液让花文峥一个激灵,双腿止不住打颤。接二连三的热液浇下,鸡巴不停抖动闪躲,硕大的阴囊上也被糊上一层红膜。那阴茎下的粉嫩花穴也没能逃脱得了摧残,烛液点点嵌在濡湿的穴口,欲望火辣辣地灼烧身体。
“嗯好热,小骚猫别玩了,放开我。”花文峥抿嘴警告道:“要不然你一会哭着求我也没用,小心我把你小屁眼操松。”
“哼,吓唬谁呢?大过年的嘴硬,一会就让你小屄里塞炮仗,老子给你炸个满堂彩。”
花文峥翻白眼冷笑两声,伸手解开身后的最后一个结,双手在后面背着。
“我好像眯眼睛了,少爷你帮我瞅瞅行不?”他声音乖顺说道。
魏屿踩立的那只腿膝盖弯曲,改成跪在花文峥大腿上,脑袋和前半身紧贴花文峥靠过去。双手抬起去摸对方的脸,自己的脸也挨着花文峥越来越近。
眼皮扒开一条小缝,怎么看都没有东西。魏屿还没来得及张口,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抱住。强而有力的手臂桎梏腰身,直接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
“臭猫,新年第一炮,我让你屁股开花。”
“呜呜混蛋小花肏就肏,你别撕我裙子啊!好贵的,你个抠鬼记得给我报销”
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许阳蜷缩在被子里捧手机看朋友招呼自己打牌的消息。房门口传来拖鞋趿拉在地上的声音,他顺着声音往外看,叶闵秋正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端着餐盘往屋走。
精致小笼包配上海鲜粥与小咸菜,一小根油条还被特意圈出个心型摆在盘子里。
叶闵秋邀功般递给许阳,脸上绽开一个甜美又可爱的笑。
“阳哥过年好,今天也好爱你,快来抱抱你的秋宝宝!”
许阳扶额长叹了一口气,摸向脖子上的项圈。看着眼前人可爱又单纯的模样,先是把那句“你特么又犯什么病”吞掉,又把即将出口“赶紧把我放开”咽进肚子里。
犹豫半天才支支吾吾委婉说道:“宝啊,你看咱今天过年,是不是想和我出去走走?我是不是得帮你贴个对联?还有我得穿的吉利点,光着身子是不是不太好?”
叶闵秋打了个哈欠,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连连点头。
“阳哥,你说的太对了。过年就得喜庆一点,我这就帮帮你。”
许阳心满意足地咧嘴,满意地在心里叨咕:瞧我们小秋,悟性就是高。一会解开了,自己得赶紧趁他不注意,出去玩玩麻将打打牌。这一天被他盯着要憋死了。
等了半天叶闵秋也没有解开项圈的意思,反而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卷红色的长绳。
绳子被他熟络地在许阳身上勒出痕迹,将一对肉乎乎的小奶子打圈缠绕。细绳一路游走到胯下,绳尾从臀缝到流水的嫩穴间夹紧,两颗红李勒紧捆绑,在阴茎的跟部干净利落地打了个漂亮的中国结。
许阳只要稍稍一动,中国结就随他一起摇摆,两瓣屁股间的细绳便会刮磨到昨天被肏透发肿的小肛圈。
“宝啊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大过年的,我”
“对,得再喜庆点,阳哥你可真聪明。”叶闵秋托着下巴思索两秒,又从抽屉里掏出两枚带红色穗穗的小乳夹卡在许阳的胸前。
他伸手拨弄那变硬的小乳头,两指拉扯乳尖将它玩弄得红艳艳的。
柔软的指腹抚过许阳身上的敏感角落,叶闵秋俯身将男人压倒在床上,用手指勾起细绳。细绳勒紧,下面的绳结不偏不倚地勒紧进娇嫩流水的肉屄里,在穴口搔刮两瓣肥美的肉蚌。
许阳半推半就地往外推叶闵秋的身体,但浑身早就被摆弄得酸软无比,恨不得下面现在就被狠狠地侵犯插入。
“哥哥,别推秋宝啊。”叶闵秋用一根手指压住许阳的嘴唇,威胁意味十足,眼神狠厉。他阴恻恻警告道:“不许拒绝我。”
许阳拧动身体,小声说道:“我也没拒绝你啊,不是都乖乖让你绑上了吗”
“那你刚刚是不是想偷跑出去玩?还哄我让你给你放开?阳哥你好坏啊,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你的大宝贝心里受伤了,需要一点安慰。”叶闵秋的右手掐捏向许阳柔软的屁股肉。
“我不是,我也没出去啊”
“那哥哥你不喜欢秋宝了?不想安慰我了吗?”
许阳咂咂嘴,无奈道:“安慰,我安慰还不行吗?大宝贝你别撒娇了,你鸡巴戳我肚子上都快怼死我了,太硬了放我里面比较好。”
“好色的阳哥,又开始勾引我。屁股翘起来,我要惩罚你想出去玩加乱发骚。要把哥哥的小肉屁股打肿,省的你想坐着和别人玩麻将。”叶闵秋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过年果然还是红彤彤比较好,红红火火。”
“咱俩今天看这电影可真烂,尤其是里面叫许阳那个男二,他看男主的眼神都比看女主深情,要我说他指定不太直。还有叶闵清,你看电影为什么不骚扰我?我可是特意穿了个超漂亮的内裤的,这还是魏哥推荐给我的,你快来……”
叶闵清坐在餐桌前掀开蛋糕的盒子,无语道:“别念了,别念了,我看还不行吗?不,你等会,我又没说现在看……狗东西,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刚脱到一半的外裤又被秦知汀恋恋不舍的往上拽,他扯着皮带凑到叶闵清旁边在他脸上偷亲了一口。
“好甜!叶闵清我咋这么稀罕你呢?昨瞅都不够……”
叶闵清听着絮絮叨叨的告白,眼晴却盯着蛋糕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有点…有点想…有点想把奶油抹这小破孩一脸,他脑海中莫名其妙地钻出了个奇怪的念头。
“汀汀,你想吃奶油吗?”叶闵清用手托着蛋糕,一字一顿:“用脸。”
秦知汀闻言挑挑眉,双膝微蹲迎着蛋糕贴过,嘴里小声嘟囔:“吃,吃,吃你给的怎么可能不吃,但是你个坏家伙也得吃。”
甜腻的奶油黏糊糊地糊了秦知汀一脸,叶闵清在一旁忍笑,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
他伸手抬起秦知汀的脸:“哎呀,这是谁家的小脏狗啊?被弄得脏兮兮的,没人要我可就捡走了呀。”
“快捡走,你家的,你家的。”秦知汀伸出手臂,一把环抱住叶闵清的腰,“主人,帮狗狗弄干净好不好?给我用舌头舔干净,你可以坐我腿上,我一边肏你,你一边帮我弄。”
“我才不要。狗东西,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想得美。”
微蹲的腿直接跪在地上,秦知汀眼眶瞬间发红。
“你欺负我,叶闵清。你说说我天天起早贪黑地照顾你容易吗?你现在是不是嫌我烦了?嫌我鸡巴长得大了?嫌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了?不帮我弄干净就算了,连我特意穿的漂亮内裤你都不看。你难道还想抛妻弃子再养别的男人不成?”
叶闵清:“”
秦知汀一边唠唠叨叨,一边偷眼瞧叶闵清,微红的眼眶逼出几滴眼泪。
“小欢最近都抑郁了,他昨天还和我说,爸爸不回家他就不吃食。叶闵清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爷俩的吗?昨天说好了做爱补偿我,结果我还没射,你就喊腰疼。狗狗忍的好辛苦,一直都没射,但是没关系,我是听话的乖孩子。”
叶闵清低下头咬住下唇长叹口气,抬手揉了揉地上人毛茸茸的头发。坐在椅子上的腿往前伸,压在男人膝盖上。
“狗东西别委屈了,我舔还不行吗?起来去沙发,我要自己动,昨天晚上腰都快被你捏折了”
埋在奶油下的脸露出了一抹笑又很快消失不见,秦知汀眨眨眼睛继续抽噎道:“乖狗狗会好好听话,会乖乖等主人回家。叶闵清,你不要再偷吃东西再回家了,我感觉我做饭也没那么难吃。”
叶闵清:“我没偷吃。”
地上的秦知汀从地面爬起,公主抱起叶闵清往沙发上走。
“叶闵清,你天天回家亲亲,我都能尝到你一嘴酱油味。快点给我脸舔干净,不然我让你带饭去公司,一日三餐都吃我的爱心便当。坏家伙,还学会骗人了,太坏了你。”
“”
“诶呀,叶闵清你屁股好软好白呀,好喜欢”
“滚。”
魏屿穿着蕾丝花边的睡裙,头上还带了对可爱的毛茸茸发箍将短发束在耳后。脸上的涂抹面膜半干未干,挂在脸上像是一层干掉的白色奶油。
他端着一块蛋糕和牛奶,脚踩拖鞋趿拉着直接拉开书房的门。
花文峥听见声音没有回头,揉了揉太阳穴嘟嘟囔囔:“又不敲门,都说了不要牛奶,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在整理昨天你昨天弄撒牛奶,沾湿的文件。”
“混蛋你讲点良心,那是我一个人搞湿的吗?你不好好抱着我肏,非要让老子做一字马,踢翻的责任全在你。还好小爷我身娇体软,这腰也软,要不然早晚被你折腾骨折。”
花文峥把文件夹扔回到桌面上,翻了个白眼接过魏屿递来的牛奶一饮而尽。
喝光之后他又把杯子递给魏屿:“走吧,今晚不做,我岁数大了肾虚、腰腿酸软、浑身无力。阳痿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必经之路,小猫长大就懂了。快走,别让我看见你,我一会就回去睡觉。”
“草,谁要找你睡觉?小爷我屁股现在还疼呢!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明天接着给你牛奶里加枸杞,炖汤加八根人参,补死你。”
花文峥叹了口气没有回话,拿起桌上皱巴巴的文件对着电脑细看。
魏屿坐在书房一边的摇椅上坐了一会,小声说道:“小花你最近好忙,我就是想来陪陪你,省的你无聊。没有想做,小猫咪又不是成天都发情,你干嘛呀,不许嫌弃我”
“我知道你不想,但你在这坐着,我想。”花文峥无奈扶额,余光总往小魏屿裙子下面盯。柔声道:“快走,别耽误我工作。”
魏屿闻言咧开嘴傻笑了两声,美滋滋道:“没嫌我烦就行,那小花你过来尝尝这蛋糕。可甜了,你过来吃一口,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不吃。”花文峥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小魏屿嘶了一声:“你是我亲老公,我能害你不成?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小花你快过来!”
文件又被重新放在桌上,花文峥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步走到摇椅旁的桌子旁边。弓腰去看那蛋糕上的糖霜图案,上面画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画旁边还有黑乎乎的一团,看起来像是画坏的猫。
奶油都遮不住蛋糕底的微微发黑,离近都能闻到一股烤糊的鸡蛋味道。
花文峥在心里犹豫,是为了鼓励小魏屿自己冒着坏肚子的风险吃一口。还是委婉地劝他再买一个,把这个冻起来明天吃。
还没等彻底下定主意,他的头突然被后脑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眼前的蛋糕,猝不及防间脸就和奶油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鼻子也深深地撞上蛋糕胚。
魏屿抽回恶作剧的右手,放肆地哈哈大笑,手里不停鼓掌拍手。
等到花文峥带着一脸的奶油站起身,他笑得更开心了,捂着肚子直跺脚。
笑了半天,见花文峥双眼紧闭。才欢快问道:“咋啦小花,哈哈哈,好吃不?”
花文峥的声音温和:“不知道,好像迷眼睛了,好痛。”
咧开的嘴角紧紧合上,魏屿连忙皱眉贴近花文峥的脸,满脸担忧地用手指摩挲掉他眼周的奶油。弱弱地小声道歉:“好点了吗?要不去洗了吧。这个可难吃了,我琢磨扔了浪费,才想逗你玩的。下次不这样了,我”
没等他说完,花文峥趁他毫无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的脸撞向魏屿的脸。
脸颊紧紧贴在一起,奶油也顺势糊满了魏屿漂亮的小脸蛋上。他又伸手将魏屿拦腰抱起,直接放在放蛋糕的桌子上,挟了块奶油直往魏屿的屁股缝里塞。
“坏猫,看我怎么惩罚你,一会就把你小屁眼干烂,让你用屁股吃掉它。”
“汀汀,我今天必须要和你坦白一个事情。我要做爸爸了,对不起,我有个孩子。”叶闵清板着脸严肃道。
他站在大门口,一只脚踩在单膝跪地的秦知汀支立的另一条腿上,任由秦知汀为他换鞋。
擦的锃亮的皮鞋在灯下发光,秦知汀用手掌托着鞋底抬起叶闵清的右脚,紧跟着连脸也贴了上去。单膝的膝盖变成两腿着地,他跪在地上用脸去擦蹭鞋面。
嘴里絮絮叨叨:“叶闵清,你好坏啊,想让我管你叫爸爸就直说。真是的,吓唬我这个,你要这样我可不让你上班了啊?好喜欢你穿这鞋踩我,好想藏你办公桌下面被你踩狗几把。诶呀,我硬了”
叶闵清无语地抿了抿嘴,硬着头皮:“谁吓唬你了,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之前包养过的小情人找我,孩子都三岁了,我准备奉子成婚。”
“是吗!那太好了,主人到时候你就带着他一起玩我好不好?你肏他的时候我给你喊加油,我还可以给你俩舔交合处。”秦知汀眼圈红红地,拉着叶闵清的裤脚。
他又小声地哽咽:“您别不要我,我可以给孩子当哥哥的。爸爸,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让弟弟骑着我玩的,只要您还要我就好。”
原本只是愚人节想开个玩笑,叶闵清看着可怜兮兮的秦知汀又在心里懊恼。
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耍贫嘴开这种过分的玩笑。这小孩本来就傻,要是不和他解释通,保不齐他要在家哭一天的。
“别啊,你别哭,诶呀。我没有,我逗你玩的,今天愚人节啊。”叶闵清抽回脚,蹲下身摸着秦知汀的头发解释道。
秦知汀把头闷着,抽噎道:“您别哄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不能生育,我倒是想入赘给你,可户口本上我又是你儿子。叶闵清,你去结婚吧,我也不留你,我不配和你在一起。”
“我真没有,就是个玩笑。”叶闵清百口莫辩,“我结个屁啊,我对女人都硬不起来哪来的孩子,别哭了,我错了。”
“我知道,你今天只是开个玩笑试探我,要是我的回答不满意,你就打算休了我。呜呜呜你就是瞧不起我,嫌弃我不能生,也不想自己生。要不然为什么最近都不让我内射?”
叶闵清看着越哭越厉害的秦知汀,着急不已,又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只好顺着他的话哄道:“让,让,让你内射。别哭了,我真没瞧不起你,天地良心。我没嫌弃你,你射,你射还不行吗?操到我给你生孩子,别哭了”
哽咽的声音逐渐停止,秦知汀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嘴角露出掩不住的笑意。
“叶闵清,你说话算话,今天下班我就去接你,你要敢跑我就敢当街抓你。让你一做就说腰疼,该做爱的时候就去找应酬,一天天的不给我肉吃就算了,现在连射精都不让射里面。”
“狗东西,你又装惨?”叶闵清气得踹在秦知汀身上,“上次你射完没给我洗干净,我上班裤子都湿透了。你有脸提?我没抽你都算给你脸了。”
秦知汀自觉理亏,又老老实实地低头帮叶闵清整理裤脚。
良久才小声回答:“明明是你,你被操到头昏,哭着喊着说‘不要洗了,要夹着你东西’我才没洗的。我这个叫做听话,狗狗只听你的话。”
“算了,算了,这事不计较了。”叶闵清伸手把秦知汀拽起来,搂着他的腰。好奇问道:“什么时候知道我开玩笑的,不害怕吗?”
“不害怕啊,你又不喜欢女孩子,我怕什么?双性的话,你那几个小情人能生的早就结婚了,剩下几个都没生育能力的。而且叶闵清,我敢打赌,你从来不用他们前面的,你只喜欢屁股。”
叶闵清:“”
“狗东西,我都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生育能力。分开之后再也没联系过,我也不知道他们结没结婚,怎么就你什么都知道?”叶闵清转身开门:“上班不赶趟了,你等我晚上回来抽你的。”
“好哦,我等你回家呀。叶闵清,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魏屿吐着舌头嘴里乱叫个不停,双手扶在花文峥的胸前,屁股一个劲地狠命往下坐。直到那根狰狞无比的阴茎再次狠戳在花心上,他才颤颤巍巍地射出今天第三次高潮。
喷射出来的精液稀薄无比,一大摊白浊的粘稠射满在花文峥的肚皮和胸前。
魏屿浑身脱力,软趴趴地躺在花文峥身上。
“小花,你下次轻点,说好了让我自己来,你就不要乱动了。屁股要可持续利用,你就不能这么使劲,都要被你玩坏掉了。”他软着声音抱怨道。
花文峥像捏小猫一样顺着他的脖颈,“小骚猫,我有事和你说。我怀孕了,前几天才发现的,已经打算生下来了。”
魏屿一个激灵,猛然坐起身,目瞪口呆地盯着花文峥。
怒斥的语言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圈,一堆脏话怼到了嗓子眼。他眼神冒火地盯着花文峥,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撕碎。
如果他没有记错,别说这几天,就是这半年他也没有进入过花文峥。
荒唐,人还能自己平白无故怀孕不成?这个傻逼居然就这么直率地坦白了出轨?他怎么敢若无其事说这种事?小爷我天天守活寡一样等他不禁欲,他怎么敢自己去逍遥快活?
怪不得最近吃素时间越来越长,原来是他和别人搞了。和别人搞就算了,他还被搞了?那小穴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让老子碰一下,现在让别人操到怀孕了?
妈的,明天就砍了他奸夫,也顺带砍了算了。
“啊,孩子啊,没事。我最喜欢小孩了,老公你生吧,生完我在家给你照顾孩子。不就是个孩子嘛,我当是奥特曼呢,吓死我了。哈哈哈哈,好,好事。”魏屿装作若无其事地干笑道。
花文峥躺在床上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点着床单。
魏屿没有像往常一样温存半天再闹着让花文峥抱着去洗澡,反常地自己从床上蹦起来,光着屁股往淋浴间走。
“小花我去洗澡了,这次射好多,哈哈哈哈。你真厉害,每次都能干那么久,下次下次也想和你,想和你接着做。”他一边走,一边装作开心地语气说道。
花文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了一会,最终还是起身来到浴室门口,把门拉了条小缝。
果不其然看见魏屿坐在浴缸里哭得昏天黑地,漂亮的小脸上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掉。一边哭还一边憋气,把脸都憋得通红。
“小猫哭什么?”花文峥走上前伸手去擦魏屿的眼泪。
魏屿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臭傻逼,我恨不得宰了你。你居然出轨,我都要气疯了,谁要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啊?不是我的就算了,你干嘛还要生下来。”
花文峥皱了皱眉:“小猫不想要为什么不说?”
“我我怕我说不要,你一生气连我都不要了。小花你别不要我,以后你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我知道,我就装不知道……”
魏屿哭得更凶了,声音满是哭腔继续说道:“小花,我知道之前对不起你,我也没资格要求你老老实实。但是,你能不能让小孩管我叫爸啊,权当安慰我。这事你也别和孩子说,我以后就当他是我亲儿子。”
花文峥心里酸溜溜地不是滋味,本就是瞎说逗小魏屿生气的。打算等他发火,再慢慢哄他玩。
没想到这小野猫居然学会躲起来偷偷哭。
按他的性格,当即翻脸,并表示要把自己大卸八块才对。
要不是他今天这样哭,还不知道这小魏屿这样没安全感。那么飞扬跋扈的一个人,居然为了留住自己说出这么卑微的话。
“小屿,怕你发火,我先说第二件事。我最喜欢小猫,只喜欢小猫,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之后也不会。多相信我一点,好不好?”花文峥满脸温柔地哄道。
魏屿从困惑突然变成恍然大悟,他愤怒地拍打浴缸,胳膊上的肌肉耸起个小包。
“操,老子知道了,是强奸。老公你别怕,敢动小爷我的人怕是活腻了。你说是谁,明天我就带人砍了他。”
花文峥叹了口气:“怎么说第二件你也气,那我从头说。小骚猫,愚人节快乐。”
“所以没孩子?你也没做对不起我的事?”魏屿呆怔怔地确认道。
花文峥预感不妙,还是硬着头皮承认道:“没,没有。”
魏屿果不其然地出离愤怒,从浴缸里跳出来就把花文峥推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整个人骑在他身上。
“臭傻逼你又欺负我,我都要难过死了,我都想好怎么装修婴儿房,让我妈过来帮你坐月子了!气死了,赔我,你赔我,小爷我要把你操到生小猫崽!”
花文峥伸手托着魏屿的屁股,掰开臀瓣往自己挺立的鸡巴上套。
他忍着羞耻,压低嗓音:“男人,说清楚赔你什么?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给我听好,你再这样我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嘿嘿,继续,小花你继续说。啊~顶得好深,喜欢~”
眼前的大门竟是敞开的,许阳站在门口心里发虚,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叶闵秋现在指定坐在客厅等着自己,说不定茶几上还得摆着几根藤条。
可恶啊,自从和他住一起就跟找了个爹一样,成天什么都管。
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去哪里还得和他报备。要不是今天临时遇见朋友拉着去喝酒,也不能回家过了门禁时间。酒吧太吵了,连他打来的电话都没听清。
许阳左右在心里盘算,越盘算越觉得没底,这顿揍铁定是要挨了。
他掏出手机不经意间想起今天是愚人节,眼睛叽里咕噜转了几圈顿时有了主意。他搓搓手蹭了蹭脸,摆出一副喜上眉梢的高兴样子,正了正衣襟,深呼吸往屋内走。
在门口换了鞋,屋子还是一片寂静。
他蹑手蹑脚地往里走,果不其然看见叶闵秋坐在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许阳被盯到发毛,挠挠头决定按事先计划好的先发制人。
他抢先说道:“秋宝啊,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这个消息可好了。”
叶闵秋没有说话,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挑挑眉。
“我呃,我怀孕了其实。我刚刚去医院检查的,大夫说我要好好养胎,你可不许再家暴我了。”许阳硬着头皮说道。
反正无论怎么盘算,这个事至少都能拖上几个月不挨揍。要是等到到时候瞒不下去就再和他说是医院诊断失误就好了,怎么想这都是个好主意。
叶闵秋听完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伸出手将桌上的戒尺砸在茶几上。
声音却是热情的:“看来小羊这是想给我生小羊崽了,快过来。我听说怀孕是要涨奶的,让小秋来看看要不要我给小羊通通奶。”
许阳脸上僵笑,心里暗戳戳地心虚。
他扭捏半天磨磨蹭蹭地坐在叶闵秋身边,屁股都只敢搭了一半沙发。
叶闵秋的头挪过来在他身上闻了半天,许阳紧张得恨不得当即承认错误。那只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搭在许阳的胸部,指腹隔着外面一点点揉搓那胸前的小点。
“我听说过一种很好用的催乳方法,就是用蜡烛滴在乳尖上就行。不过低温的不一定好使,我一会找找家里还有没有那种红色的。小羊呀,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不会乱动的吧?”
许阳呲牙犹豫了几秒,屁股离开了沙发自动自觉地趴在叶闵秋大腿上。
声音委屈:“你个混蛋,吓唬我干嘛?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嘛,愚人节快乐。没怀孕,求求你了,别搞我胸上次肿好大”
“诶呀,阳阳哥哥你这是干嘛?我又没说罚你,你看看,你主动趴上来我也不好驳你面子。”叶闵秋扒下许阳的裤子,“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教训一下小羊了。”
手掌高高举起“啪”地一声打在软乎乎的肉臀上,臀肉弹起一层层肉波。
“来吧宝贝,自己说,都做错什么了?”
许阳脸羞臊得通红,老老实实答道:“因为怕挨揍说谎了,你打吧,我错了。”
屁股上又紧接着挨了一记,叶闵秋恶狠狠问道:“还有呢?”
肉屁股被打得酥酥麻麻,许阳不自觉地拱了拱屁股,甚至将白皙的肉臀往叶闵秋手里送。腿缝间的花穴湿哒哒地流出了骚水,在灯光下亮晶晶地闪光。
“没有了,别用戒尺要手,好喜欢”
叶闵秋提醒道:“笨蛋,为什么怕挨揍?你忘了?要不要我使劲提醒你?”
“哦哦哦,对。因为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回来晚了。”
叶闵秋气得发笑,手上十分用力地甩上许阳的屁股,圆润的屁股蛋立刻突出来一个红透的巴掌印。
“噢噢噢,原来医院检查身体是在酒吧看的,这事倒新鲜。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回来还敢说怀孕了?宝贝,不过我爱你,我决定这个事不追究了。你现在提着裤子趴墙角,反省一会咱俩就睡觉。”
许阳总觉得叶闵秋这么说怪怪的,怎么想都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他提着一半的裤子缓缓走到墙角跪着,脸朝着里。
窗户的风吹过濡湿的肉穴,下面凉丝丝地有些发痒。许阳隐隐约约心里有点失落,总感觉屁股没受伤还罚着晾臀缺点什么。
他在心里怒骂自己是不是贱皮子,又听到后面窸窸窣窣地发出响声。
按规矩来说,反省的时候必须要面朝墙壁不能乱看,但许阳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
试探的脑袋刚刚扭到一半,就看见叶闵秋笑眯眯地蹲在后面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根软细的散鞭。
“宝贝,反省不可以回头哦,再加十下。”
许阳简直欲哭无泪:“你明明说一会就睡觉那个玩意有声音,我就是好奇”
“对哦,我说过诶,不过阳阳哥哥不会信了吧?”
叶闵秋笑得天真,声音清甜:“宝贝,愚人节快乐哦~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真的怀上小羊崽崽为止!”
孟迩苦着脸从酒吧门口下班走出,他抬起酸疼的胳膊做了几组伸展运动之后才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前几天也不知道是谁偷拍了他穿背心调酒的视频传到网上,标题还是“薄肌185翘臀店长湿身调酒,天菜男疑名草有主?”。
没两天这个视频就爆火起来,结果店里生意越来越好,指定要他这个店长亲自调酒的人也越来越多。孟迩酒摇了一杯又一杯,总觉得晚上回家上床,胳膊酸疼得连抱小鹿都快抱不动了。
这阵子心情差的离谱,他回家路上路过好几个便利店都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忍住了买盒烟抽的欲望。
倒不是不想抽,就是一想起来按打火机的声音,屁股就疼
孟迩摇摇头,叹气朝家走,还顺路买了杜颜舒最喜欢吃的芒果。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小鹿八成是在睡觉,剩下两成则是被小宝吵醒,哄小宝继续睡觉。
但他将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却发现,房间大门只是被轻轻带上,并没有反锁。
孟迩一瞬间汗毛直立,他紧张地屏住呼吸。
小鹿向来是一个谨慎又极具有安全防范意识的男人,更何况家里还有个小孩,他绝对没可能晚上睡觉不锁门。这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杜颜舒有急事下楼买东西,或者家里来了客人。
不对,要是下楼,那就更要锁门了。
孟迩眯起眼睛,伸手摸向一直放在兜里防身用的弹簧刀。他侧了侧身子,敲了两下门。
等了几秒并没人来开门,他皱起眉头,神情紧张。
家里来客人的可能性也不复存在,况且杜颜舒的觉极浅,如果听到敲门声,也一定会来问自己。
但现在并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声音,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钥匙在锁眼旋转,孟迩提心吊胆地猛地推开门。
想象中的场景统统没有,他长舒了一口气,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小鹿移不开目光。
杜颜舒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却一改往日的睡衣围裙,竟穿了一件极其性感的白色透明网纱裙,连带内裤都是惹火的蕾丝丁字裤。
“我在做梦?”孟迩吞咽口水,点点头:“这的确是我积德行善,该做到的梦。”
他快步迎了上去,但手掌碰到杜颜舒的一瞬间,又被躲开。
杜颜舒扭捏地耸了耸肩膀,犹豫着钻进他的怀里。他把脑袋埋在孟迩的胸前,眼眶又变得红红的。
他小声地吞吞吐吐,但说话语气极其坚定:“陪你你要是,想我就陪你。小宝送托管,不要,不要你找别人、我会嫉妒。”
“哈?”孟迩满头雾水地托起杜颜舒的脸蛋,诧异问道:“小鹿说什么呢?我找谁了?这个罪名可太大了,你别吓唬我。”
杜颜舒羞赧地扯着那根本遮不住屁股的裙角:“我勇敢,身体也还可以。我对着镜子看了,还好。带我一个可以吗?”
蕾丝的衣料蹭到孟迩身上,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
小鹿身体岂止是还好,简直是漂亮疯了
孟迩头脑里转了半天,突然想明白杜颜舒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八点多他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起来,一想到明天是愚人节,就干脆提前骗一下小鹿闹着玩。
他一本正经地和杜颜舒说,这个工作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他找了个朋友准备明天就一起下海拍片,连出道片子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薄肌185翘臀店长撅屁股调酒”。
杜颜舒当时明显被吓到呆愣,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孟迩抬头看看时间,心里偷笑着就穿衣服上班去了。
事情绝对是搞砸了,孟迩抱着杜颜舒心里愧疚得要命,但是下身的鸡巴却越来越硬。
他在继续骗小鹿,先干一炮再说和先道歉的两个念头中摇摆不定,又隐隐约约预感自己屁股多多少少逃不了一顿痛揍。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睡一觉,就说要试戏好了。
孟迩下定决心,抿了抿唇正要开口,就看见杜颜舒眼角红红的,眼眶盈满的眼泪被睁大的眼睛兜住,倔强地不肯流出来。
“错了,老公错了。”孟迩有些心疼,诚恳地道歉:“愚人节快乐,我昨天逗你玩的。小鹿对不起,我那个,我就是最近工作有点累,过一下嘴瘾。”
杜颜舒闻言如释重负,嘴角咧了咧勾出一个笑容。
“烦人你又逗我,吓吓得我,我都在考虑自己的花名了。才,才不要去一宿没睡,好害怕。怕你被欺负但你要、任性,你去我也陪你。”
纤细的腰肢终于涨了点肉,孟迩捏搂杜颜舒的腰。
恨恨道:“小鹿你犯规,你怎么这么好!别浪费,别浪费,快做,你老公硬死了。”
“不做打你,骗我。”杜颜舒跺了跺脚,“打完你不哭,我就陪你做”
“那是我想哭的吗?小鹿那也太疼了”
“身份证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随便给人呢?八成是开房用完,直接被小屿不小心给揣回来了。”
花文峥从兜里掏出一张名字叫做“张狩”的身份证拍在桌面上,对着对面的叶闵清继续说道:“你看,这是我最近收拾衣柜的时候,从他兜里翻出来的。”
酒吧的灯光暧昧,献唱的乐队在一旁的小舞台上弹唱音乐。
不远处的秦知汀嘱咐吧台里还在调酒的孟迩:“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他在聊什么。你弄杯没酒精的,剩下随意,整完帮我送过来吧。”
他嘱咐完便快步凑到叶闵清跟前,紧挨着男人的身体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怎么了?让我听听八卦。”
花文峥满脸愁容,叹气道:“很复杂啊,我刚说完。这个很”
“不复杂啊。”叶闵清插话道:“大概就是‘男朋友出轨被发现了,怕他心理压力太大,我该怎么安慰他?’就是这样。”
秦知汀脑回路绕了几圈,想宽慰说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是想了想魏屿这个人,好像这种事他确实能干出来。
“呃,尊重理解。花哥你要是不介意,就装不知道,背地里想办法拆散就好了。魏哥年纪小,办事糊涂,难保不会做点错事。他要是知道错了,下次也就不敢了。”秦知汀劝慰道。
叶闵清“啧啧啧”几声,嫌弃道:“不尊重也不理解,花啊,哪有平白无故出轨的事情?这次是你发现了,你没发现指不定背地里多少次呢。要我说,你直接抽他一顿,逼问出来再分手。”
听完两个人说完,花文峥用牙齿咬住下唇,带着几分犹豫。
他缓缓张口解释:“我倒不是介意出轨,我就是怕小屿有什么心里压力。这几天,他对我明显更好了,我怀疑他是觉得亏欠我然后在补偿。我想和他说,不用这样给自己增加负担。”
对面的两个人扭脸互相对视,无奈地做了相同的表情,一脸嫌弃。
“他那么笨,八成是这人骗他的,何况好几年没见了,旧情复燃打一炮我也能理解。”花文峥指着那张身份证,继续叹气道:“这小猫要是不喜欢霸总了,要不我明天换个形象会不会好点?”
“没救了你,花你以后不要说认识我,我嫌丢人。”叶闵清努努嘴。
花文峥眉毛蹙起,原本看上去冷漠倨傲的脸此时更增加了几分危险意味。
说出的话却和那张脸背道而驰:“我也好难过啊,但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拿着证据和他闹吧,按小魏屿那个脾气,和他闹万一和我分手怎么办?这烂人之前就不是个好货,到时候小魏屿想不开和他过,那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好心动,你这样的对象哪里找的,花哥你真厉害。这事搁我,我可忍不了,你脾气也太好了。”秦知汀由衷地佩服道。
他刚说完,后脑勺就被叶闵清扇了一巴掌。
“狗东西你一天不挨揍是不是皮痒?你要是心动现在就去倒贴,正好他心里空虚,你赶紧趁虚而入,我明天就给你俩包彩礼。”
秦知汀讪笑着去拽叶闵清的胳膊,又被无情甩开。
叶闵清抱怨道:“我一天跟你过够够的,看见你就来气。成天跟我屁股后面贴着,弄得好像我一离开你视线就会学坏一样。”
花文峥茅塞顿开般捶了下自己大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点点头:“怪不得小叶你这么乖,原来都是管得严。果然还是我工作太忙,疏忽了对小魏屿的关心,这才让他一时寂寞。这事确实我做的不对,我决定假装不知道好了,再旁敲侧击让他宽心,别因为愧疚再不开心。”
叶闵清:“”
“怎么还自我反省?花哥你这个觉悟是真高。魏哥真是有福了,好羡慕你俩,好般配啊。”秦知汀眯着眼睛起哄。
“他也有错,这个小猫怎么能被人骗骗就随便脱裤子呢?等我回去得教育他一顿。”
叶闵清冷着脸,警告道:“别听这狗东西起哄,回家就抽他一顿,问他敢不敢再出轨,再有一次立刻分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惯孩子,早晚有天你俩玩完。”
聊得热火朝天的气氛降到冰点,秦知汀暗自笑着不说话。
他用手在叶闵清身上动手动脚,隔着桌子去摸男人的大腿。叶闵清疲于应对,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捏起秦知汀胳膊上的软肉稍稍用力掐着。
花文峥闷着头不说话,好不容易开朗的心又一抽一抽地难受。
他当然知道这事不是装聋作哑就能过去的,只是要是让他摊在明面和魏屿讲,他又不忍心。
小魏屿这人好面子,摊开讲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硬着头皮吵一架,最后分手,要不就是小魏屿痛哭流涕道歉。
没想要道歉,只要小骚猫能明明白白说:“我被骗了,不小心和他做了,还喜欢你。”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去就过去了。
最怕小魏屿真的莫名其妙的变心了,两个人相处这么多年,那么喜欢刺激的人不想再过枯燥的生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张狩这人好几年前就和魏屿不清不楚,久别重逢,旧情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花文峥越想越觉得最后的想法更真切,脑子里甚至脑补出两个人在床上促膝长谈,互相聊几年前那段廊桥遗梦。说不定魏屿还得一边舔别人鸡巴一边诋毁自己,说哥哥的又硬又粗,比我家里的废物男人会玩多了。
怎么想小魏屿都是要和别的男人跑路,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能老老实实地安分守己。
“客人您的酒齐了,请慢用。”穿着衬衫制服的孟迩端着盘子送来三杯调好的酒水站在桌边,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他正将杯子端上中间的桌子,眼神却被那张身份证所吸引。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而定了定神,仔细看名字和照片,都和杜颜舒那个死掉的前男友一模一样。
这事都过去快一年了,怎么身份证居然在这?
他紧张得僵住了几秒,脑子里转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客人西装革履的样子,就是非富即贵的那种人,总不可能是盗用身份证。
难道是张狩的朋友对死亡真相产生了怀疑?
要不要告诉小鹿,还是联系魏屿问问怎么回事?
“看我店新来的调酒师,帅吧,这还是屿哥推荐来的。学得可快,没到半年就能独当一面了。”秦知汀炫耀般拍拍孟迩的胳膊,“今天怎么状态不太好,要是累了安排你休几天。”
孟迩缓了缓神,神色如常回答道:“没事,可能昨天没睡好。”
“晚上工作确实,白天要是事多就没法补觉,我听你说你家那位也是白天上班。”秦知汀盯着叶闵清,意有所指:“过点夜生活也不容易,还得找时间。”
“看我干嘛?不容易你别过啊,谁求你过了。”叶闵清满脸嫌弃。
托盘压在桌子上,孟迩将酒都放在每个人面前,澄清的酒液晃出一圈圈水波。
他微笑道:“那老板我回去干活了,那边缺人得忙。”
“你去忙,你去忙。要是困了,等一会人少你就提前下班就行。”秦知汀笑笑,“按理应该找别人送,这不是你叶哥没见过你,我寻思介绍一下。”
他指着叶闵清,得意洋洋:“这是我男人,下次见到他,他要啥给啥就行。”
孟迩笑着打了招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转身向吧台走去。
握着托盘的手指捻住了一张硬卡,他抬头看了眼监控,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将那张卡揣进了裤兜。虽然不知道这三人对着这张身份证在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偷走了这个东西。
他重新站在吧台神情自若地为顾客调制饮品,只是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三人方向瞟去。
清甜的果香恰如其分地掩盖了烈酒的灼烧感,花文峥端杯喝了两口,恹恹地靠向沙发椅背。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还劝不动自己,一看见魏屿那个小家伙我真是一点火都发不出来。”他摇摇头:“那衣柜有日子没收拾,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事,算了吧。”
叶闵清沉默地喝了口酒,发现里面分明是甜橙味的饮料,他看了眼秦知汀也没有说话。
这事不好劝,何况当事人都说不追究了,那也没什么好再说的。
这些年眼看着这俩人吵吵闹闹,还以为能好好过日子,没想到魏屿这小孩背地里搞这种事情。
气氛又陷入一阵沉寂,秦知汀想了想安慰道:“花哥,这就是个身份证,你外一想多了呢?”
“你觉得小魏屿是那种在路上看见身份证,特意捡起来要去交警察局的人吗?”花文峥无奈地反问道。
秦知汀咂了咂嘴,继续劝道:“不是我说,花哥你应该多信任一下伴侣。虽然魏哥嗯,确实有点不靠谱,但是我觉得这事应该有误会。想开点,外一是他杀人放火,把人沉溏忘毁灭证据了呢?”
“怎么可能,他都答应我不做危险的事了。”花文峥丧气地回答道。
叶闵清想伸手去拿秦知汀手里的酒,手指刚伸出去,就被秦知汀的手掌迎上来。十指交叉在一起,他想将手甩开,却被那强而有力的手掌钳在掌心。
好朋友正在难过,他也不能当面再和秦知汀打闹,只好拽着那只手藏在桌子下面暗自较劲。
他接话道:“你信他?那魏屿答应的东西扭脸就忘,他还答应你宵禁呢,你猜他现在在哪里鬼混呢?”
“叶哥你干嘛背地里说我?”清亮的嗓音伴着着风风火火的男人一起从叶闵清身后冒出,黄色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摩托车的头盔。
他嬉皮笑脸地把头盔甩到花文峥怀里,迎着花文峥就挨边坐下。
“你们干嘛出来唠嗑不叫我?还好我有个眼线,要不然我还在家跟寡妇一样等着老公回家。真不地道啊你们,你们还敢背地里念叨我,我说我耳朵怎么那么热。”
花文峥见怪不怪地将自己那杯饮品推过去,帮着男人把外套脱掉,叠好之后放在自己身边。
“耳朵热是你帽子捂得,不是说不开摩托吗?”花文峥将魏屿被风刮得冰凉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
魏屿嘿嘿傻笑了两声,“想你想的,我怕有傻逼误会我,自己躲起来哭。”
微微亮起的天色驱散夜幕的黑暗,酒吧里的乐队下班离开,只剩下音箱播放舒缓的轻音乐和零零星星几桌客人。
孟迩将狼藉的调酒台收拾干净,拿着偷来的身份证走向正在聊天的四人。
摸不清事情怎么回事,于是他给魏屿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魏老板之前嘴里一直叫的小花,竟然是那个看起来不苟言笑清冷肃静的高冷男人,还以为是和小鹿一样可爱的那种。
他正走过去,就看见魏屿用夸张的动作绘声绘色的编故事。
“小爷我是谁,那可是行侠仗义救苦救难的侠客,我当机立断立马找人处理了。后来从他兜摸出了个身份证,没地方扔,我就顺手揣兜里了。”
正巧孟迩将身份证递出,魏屿顺手又揣兜里。
“看没看见?就是这样,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事。”
花文峥:“???”
叶闵清:“”
秦知汀若有所思地望着孟迩,评价道:“一点都不简单好吗?魏哥你把犯罪嫌疑人送我店里?还有你那个故事驴唇不对马嘴,编故事能不能说全套的?还是说,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嫌麻烦就随便处理了?”
魏屿被问的哑口无言,心虚地挠挠头。
他又硬着头皮辩解道:“操,你们是不是怀疑我?小爷我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众人沉默着不说话,魏屿拉着孟迩,信誓旦旦:“竹叶青,你给我发誓,你说你要是个坏逼,以后鸡巴烂掉。”
孟迩抿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次把握不准老天爷对坏逼的定义。
外一和小鹿去超市多拽几个塑料袋,也算占便宜的坏逼,那自己岂不是冒犯了誓言?
鸡巴这么有用的东西,拿来发誓总归是不太好的,小鹿会生气的。
叶闵清挥了挥手,阻止道:“魏屿啊,我们不是不相信他,我们是不相信你。”
“啊?什么意思?”魏屿诧异问道。
“我家闵清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出轨之后,找个人串通,随便瞎编了个故事。你说的也太离谱了,简直一个‘血溅鸳鸯楼’。就孟迩这身材,你说他神勇无敌就算了,怎么还能扛着个大活人跑二十多层?”
“欸,秦知汀你是不是针对我?他怎么就不能?”魏屿扭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孟迩,语气蛮横:“跑一个,阿青,你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男人。”
一直没说话的花文峥叹了口气:“算了,小猫别为难人家了。”
“这事你们都别管了,我回去好好审他。”他对着叶闵清和秦知汀摇摇头,“估计和小魏屿说的差不多,他不可能为了出轨,编这么复杂的东西。他这个脑子啊,想不出来这些。”
魏屿抬手喝光杯子的酒,傻笑道:“小花你真好,就你信我。”
“那个大家还喝吗?还需要我解释点什么吗?”孟迩站在一边问道。
“没事,大家今天喝醉了,都说了点胡话。孟迩你别想太多,继续安心好好工作,咱家店的店长最近结婚要离职,我很看好你的。一会我们就散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孟迩说了几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一边脱工作服一边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会被再次重新提及,揪住不放,没想到这几个人压根就不在意张狩的死活。
做店长这个事倒是好事,而且还能涨工资,得赶紧回家告诉小鹿。
孟迩颇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他换好衣服出了店门,更是长出一口气。
摸兜的手自然而然地掏出烟盒,站在马路台阶上从中掏出根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咔”地一声点燃出小小火苗,孟迩还没等把火苗凑到嘴边,眼睛就看见不远处路灯下面那张熟悉的人脸。
杜颜舒。
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既有幼儿园放学有家长来接的快乐,又有看见小鹿的开心,还掺杂着满脑子“他是不是看见自己拿烟了?”的心虚。
没等想到解决对策,就看见杜颜舒的脸愠怒起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怒目看着他。
他连忙快步走了几步凑到杜颜舒跟前,“小鹿,小鹿,我就是嗯给自己放个烟花庆祝一下。我有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杜颜舒撅着嘴倔强地往前走,声音温软:“听,但是你狡辩,该打。等回家,我要抽,抽你屁股。”
“别打啊,小鹿你真是,每次就不能给我放放水吗?哪有使劲打老公的,我多听话啊。”
“打你,都不长,不长记性。疼,什么疼,每次你都硬。烦人,好硬啊插得,好深。”杜颜舒伸手去拉孟迩的手,“什么,什么好消息?”
“我要涨工资啦!咱俩现在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恭喜去吃,麻辣烫回家,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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