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让万权盛这个国学教授感到遗憾的就是国学一门在国内的衰落,国学的衰落导致国内的年轻人没有信仰没有道德修养,于是他在把自己的最后一篇论文发布完之后,毅然决然的回到了国内,打算创办一座以国学为基础的高校,于是他查到了这个已经几乎被废弃的学校。
“当时我和国内的几个学术界教授一拍即合,但是我并不想在一些成熟的学校开设专业,因为国学是一种精神,是一种信仰,它能熏陶一个人的情怀和气节,却不能作为一个专业。”
于是他们开始进行了为期一年的调查,发现现在在学校的不少学生对于国学,对于真正的华夏精神非常崇拜和感兴趣,这让他毫不犹豫的开始筹备资金打算把这个学校重新建立。
但是当时的万权盛并没有多少钱,和多数做学问的人一样,虽然达不到捉襟见肘的潦倒,但是一下也拿不出那么多钱。
“当时这块地皮是zf的,我通过关系找到了负责人,也许是天助我也,这个负责人我认识,是我早年的一个同学,当他听说我想要承办这个学校时,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而且以极低的价格转给了我,并且还帮我引荐了一些教育局的人,我们谈的很愉快,教育局甚至拿出了一部分资金注入了这个学校。”
听到这里,陆飞冷笑:“他当然会低价给你,这座学校没人敢动工,也一直不敢有人砰这块地皮,因为凶,这个地方叫凶地,zf放着一年就亏一年,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指望这块地方能出手了,能赶紧出手出去已经是万幸,所以所谓的价格低,不过是你同学做了个顺水人情。”
陆飞这话是没错的,我说:“的确是这么回事儿,早些年我还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这里的事,当初听说有个开发商看上了这块地,打算联合周边做一个大型的游乐园,不过听说动工的时候死了个副总跟俩工人,那老总也从动了这块地开始,一直各种病缠身,到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李海洋:“我也听说过这件事,没想到这土地局的也够黑的。”
二拿:“不是黑不黑的问题,也要考虑到zf的难处,毕竟这学校占地面积也不小,荒废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听完我们几个的话,老校长眼圈都红了,说:“我当时是不知道这些事的,我是做国学的,对术数方面也有一些了解,但是不深入,更不会像一些五行阴阳师一样能看出一个地方的气数,而且当时我哪位老同学给我的条件是非常好的,我当时就觉得这是个机会,是我国内将国学发扬光大的机会,可是没想到这学校刚办起来,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开始发生。”
“教学楼是有地下室的,这个你们也应该都清楚。”万权盛说道:“第一次出事时,就是因为那个地下室,我当时想把下面的那个地下室收拾出来,定期的请我一个朋友来给学生们上国术课。”
老校长兴致勃勃的想着如何利用有限的空间做无限的事,但是就在他命人砸开地下室门的那一刻,他觉得浑身一凉,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这是一个婚房,准确来说是一个民国时期的类似于婚房的房间。
房间内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当时是深夜,万权盛拿着手电筒就愣怔在地下室门口。
古老的化妆镜,带有床罩的床,床上大红大绿的被子,整个房间中心的圆桌上的一对龙凤烛,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万权盛,这是一个婚房,是一个民国时期的婚房,这让他立刻陷入到无边的猜测中。
与此同时,他似乎感觉到这间房子里有什么东西,正瞧瞧的将他包裹起来,这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当时的万权盛已经被自己的计划冲昏了,完全没有考虑到学校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间怪异的地下室在,他本来想让两个工人把地下室的东西统统移出来暂时先放在储物间,但是当时天太黑了,而且储物室离开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考虑到这种种的因素,他就先让两个工人回去了。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两个工人当天晚上离开学校之后,再也没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一个是死在路上的,一个死在家里。那个死在路上的是被车子撞死的,我见过撞人的那个司机,他说当时的情形很奇怪,他看到那个工人站在马路中间笑,是那种冷笑,司机大老远就看到那个人了,但是当时的车速很快,而且司机当时遇到了很意外的事情,他的车子刹车失灵了,在他撞到工人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工人在对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