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山听她语气慌张,哭的更伤心了。“我不识良人,自己挑的驸马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整个京城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呜呜……这才大婚多久他就……我一定是特别糟糕的女人……”
这情况苏赢和她相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她哭的伤心,也没了斗的心思,上前替她摸了摸眼泪,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她叹了口气:“你若是不喜欢他,自然有很多法子去处理这事儿,你现在这样,又是何苦。”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要是不喜欢他,能嫁他吗?”陇山边哭边不忘记损她:“苏赢,你到底有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啊?”
苏赢:“……”
见她表情尴尬,陇山抹了抹眼泪,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也难怪,你顶着那些个臭名声,怕是没有哪家男子敢娶你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苏赢甩甩袖子:“得,就你这态度,我也不安慰你了。告辞!”
陇山见她要走,急忙把她的胳膊拉到自己胸前按住,“别走啊,我今儿个心情不好,求了老祖宗说是想要与你和好。老祖宗心疼你我,就同意了。这不,好容易才把你拐来,你若走了,老祖宗一番好意,岂不是辜负了。”
苏赢撇撇嘴,她一猜就是这种情况。老祖宗人老心不老,年轻人的事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掺和。
她摊了摊手:“那也成,我单方面表示和你和解了。之前驸马的事情是我查案无心之举,闹得满城风雨亦不是我的本意。你若仍旧介意,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若要赔礼道歉,我也愿意。”
陇山脸上浮现出笑意:“什么赔礼道歉送东西,咱们不提那个啊,我们两个说起来还从没有这么开心的说过话呢。来,我有许多话要和你说。”她边说边拉着苏赢往椅子上一坐。
“我也有错儿,劈头盖脸说你一顿,是谁也不开心。我知道当年扬州那档子事儿你不愿意提起,我这里给你赔礼道歉!”
她说着倒了一杯茶放到苏赢面前,接着左右看看,凑近苏赢小声道:“妹妹,不过也巧了,我今儿来本来指望着和你大闹一场的,不想却听老祖宗说起来一件事儿,想来你不知道,我这里呀,提前给你道喜了!”她说着拿起茶盏,“以茶代酒,敬你!”
苏赢怔了怔:“我?我何喜之有?”
陇山把茶盏塞到她手中,神秘地说:“祝你好事近啊!”
苏赢更糊涂了,“什么好事近?”
陇山吞下了口中的茶水,笑道:“你还不知道么,你那个未婚夫,马上就要归京了呢!”
什么!?
苏赢刚刚咽下的茶水差点呛了出来。见她咳嗽,陇山示意丫鬟上前替她捶捶背。
不过苏赢有更关心的问题。那就是,她活了快二十年。还从未见过自己这个未婚夫一面。
事实是,关于这件事儿,苏赢回忆起来她很小时候的一件颇为蹊跷的事情。
那时候她的祖母抱着她,一脸忿色的瞧着她的父亲母亲:
“让我的宝贝儿去那老崔家?哼,老身可不管这是谁的主意。今天就一句话,不管你们谁,也都休想挪了我宝贝儿凤凰的金窝!”
父母唉声叹气的,苏赢也记不清楚了。这事儿本来已经过去很久了,最近一次提起来,还是年前和陇山吵架的时候,陇山讥讽她这么大了都没人敢娶,又说她是有了婚约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