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知道……”
“连我都听员工说过，章礼对陈旭有意思才甘于屈居其下，你一个新人一进来就和陈旭关系匪浅还替代章礼出差，人家不整你整谁。陈旭也是个傻的，把你往火坑里推。”
皇甫越狠狠压着他，沈雪锦对这些弯弯绕绕都不怎么上心。
连总裁都知道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没想到章礼会做到这一步，不就是个出差机会么，以后再也不去出什么鬼差了。
“以后我会好好指教你的，沈秘书。”
皇甫越扫过他的嘴唇，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就开始疯狂征伐，狭小空间里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沈雪锦近似哀鸣的呻吟。
……
礼、沈雪锦被同时叫到了总裁办公室。
王婉婉十分担忧地说：“雪锦，我相信你的。但老总说话，你不要顶嘴，越总最讨厌谁怼他。”
沈雪锦点点头，“嗯，谢谢你。”
皇甫越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双手交叉，撑在办公桌上。
“章礼，沈雪锦的策划案你卖了多少钱？”
此话一出，沈雪锦心里一亮，原来章礼不仅整了他一出，还卖了他辛苦写出的东西。
章礼神色一慌，“越总，我没有啊。”
“隔壁公司的小张已经招了！你还狡辩？越文的规矩你不懂么？”
“既然这么嘴硬，就去当前台磨磨嘴皮子。”
不等章礼再说话，皇甫越就对陈旭说：“你作为主管没管理好下面的人，扣一个月工资。”
陈旭脸上倒是看不出被扣工资的失落，反而大松一口气似的说：“好。”
沈雪锦尴尬地看了章礼一眼，平日花枝招展的干练beta此刻如落汤鸡一般沮丧。
“越总，这件事是我不对，看在我为公司殷勤耕耘多年的份上，请不要把我放到前台。”
章礼反应很快，立刻打起感情牌，还流着泪站到沈雪锦面前。
“雪锦，我对不起你，我财迷心窍才收了别人的钱。求你帮我求个情，让越总不要把我赶去前台。”
越文地产的前台员工属于外包制，只有几千块钱收入。
只要不去外包岗位，别的地方他都可以……
“越总，要不就原谅章礼？他毕竟是老员工了。”
沈雪锦觉得自己不帮一下，章礼一定还会一直缠着他。做个顺水人情，以后就两清了。虽然后来证明他这种想法简直大错特错。
皇甫越扫了他一眼，似乎想和他确认这是否是真心话。
随后皱着眉道：
“这样吧，章礼调到工程监督部。我也弥补一下你的损失，正好缺个秘书，明天起你就调到总裁秘书岗。”
陈旭和章礼同时瞪圆了眼睛。
章礼眼里隐含了不易察觉的嫉妒之火，喃喃道：“秘书？他?”
但他很快被皇甫越赶出了办公室，一股怒火冲上大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陈旭和沈雪锦一起回到策划部后，陈旭给大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王婉婉高兴地恭喜沈雪锦，“太好了雪吟，因祸得福啊！以后在越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所有人都认为，沈雪锦这几天被冤枉得太惨，差点身败名裂，所以缺个秘书的老总大发善心弥补他。
只有沈雪锦和皇甫越清楚，这都是皇甫文的意思。
人事部的调令当天就到手，章礼和沈雪锦分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只不过，一个是被工程监督部派去遥远的外省，一个是去楼上的总裁办公室旁边的秘书办公室。
王婉婉帮沈雪锦把他的物品搬去新办公室。
她坐到办公桌前，笑道：“沈秘书，以后我可就傍上你了！该死的章礼终于走了，不用看到他我真是太开心了。”
沈雪锦做了个噤声手势，“婉婉你小点声儿。”
王婉婉又说：“一天天的想缠着旭哥，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旭哥对他没意思啊。”
这时候陈旭站在门口，抱着一盒东西进来了。
陈旭笑着说：“婉婉，你说我什么没意思？”
“我没说你没意思，旭哥，我说的alpha和beta都会对雪锦有意思，而不是章礼，我没说错吧。”
“嗯，没错。”陈旭看着沈雪锦笑了一笑。
稀有且漂亮的oga谁不爱呢。
沈雪锦连忙低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哎对了，我很想知道咱家老总信息素是啥味道的，公司里居然每一个人知道，你当了秘书离越总最近，你好好闻闻。”
王婉婉对沈雪锦眨了眨眼睛。
沈雪锦点头，“好……我尽力。”要是自己告诉别人皇甫越是铁锈味的，怕是会被皇甫越按在床上操死。他不说沈雪锦也知道当事人并不希望外人知道他的信息素型号。
皇甫越为什么会拥有铁锈味的信息素，沈雪锦也很好奇。
这种诡异的气味，更多出现在劳改犯或者变太杀人狂身上……且不属于贵族阶层会有的味道。
原本以为秘书只是帮老总收拾收拾桌面，整理文档安排行程……
结果，沈雪锦忙得连微博都没空刷的一周，就这么过去了。
不仅如此，皇甫越让他占着最显眼的位置，干了最累的活儿，却一毛钱工资没给他涨。
他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去皇甫文面前告状，只能忍气吞声任这个纨绔折腾。
周末策划部的同事和销售部约在一起聚会，沈雪锦不敢怠慢皇甫越这边，只好说自己要和男友约会。
还对陈旭使了个眼色，陈旭心领神会，以为他有别的什么事儿所以要用男友这个借口推脱。
年轻人谁想抽放假时间去见同事呢。
周末，公寓里。
“沈秘书，倒杯水过来。”
皇甫越刚收拾了沈雪锦几个小时，看他撑着腰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让人欲望蓬勃更想蹂躏他了。
“我好痛，你自己倒。”
大下午的，沈雪锦还被压在床上，这一整天算是报废了，小身板也差点报废。
皇甫越还一副神采奕奕，连个贤者时间都没有，这人的肾怕不是铁打的。
“不去是吧，那就再来一次。”
不等沈雪锦反抗，就把人压在身下进行第二轮活动。
进行到一半，沈雪锦的手机滴滴响起，是他给王婉婉设置的特别铃声。
这个时候打电话，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儿。
沈雪锦空出一只手接起电话。
皇甫越停在他上方，想等他接完电话。
“雪锦不好了，旭哥和小林子打起来了，又吵又扯的。”
“他们怎么回事啊？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欧德花园茶馆，这两人怕是中午酒喝多了，小林子拿了一张你的照片说你上班时间犯贱傍富二代，旭哥就打了他。”
欧德花园茶馆？不就在这楼下么。
“你劝劝他们，我马上就过来。”
“你过来干啥，你不是在和男友约会么，我只是给你说说小林子到处造谣我怕影响你，你这不才当了总裁秘书嘛。”
沈雪锦挂了电话，用力把身上的男人推到一边，10秒套好自己的衣服拿上手机就冲出了门。
皇甫越僵硬地愣在床上，手指都快陷到床单里，他看了看自己那根还坚硬着的大屌……
这oga居然跑了？他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