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砚瞳孔紧缩,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如同饥饿的野兽,上下环视自己的猎物,但脖子上的项圈却勒得很紧,让他彻底明白了究竟谁才是主人。于是,男人露出渴望的笑容,引诱到:就在这里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整个院子都属于他,即使在外面也没关系。那些佣人早已被驱散,露天的草坪上只剩他们二人。
裴烁坐在副驾驶上继续承受对方的亲吻,微微施力倒在椅背上,他看着男人迈着长腿跨了过来,高大的身躯遮盖光亮落下阴影,黑暗中他只能窥见对方急促的呼吸与喉咙的低吟。
温斯砚并不熟悉这样的事情,在哄诱裴烁前他也没能做好功课,于是男人忍不住皱紧眉头一边亲吻对方一边和秘书发信息,不到一分钟,全套信息被接收,温斯砚看着心口发热,原始野蛮的肉-体关系如果对象是裴烁,那么该是多么美妙,而现在他不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反而真正与青年坦诚相待。
温斯砚眼睛发红,内里生出无限的癫狂,他压制着青年的动作,试图将一切掌握在手心里:我好爱你,让我继续亲吻你、拥抱你。
让我成为你的情人,不被任何人察觉。请将我永远拴在你身边,勒紧我的锁链。烁,真想被你关在笼子里,每天看着你的照片与视频,接受你的投喂与宠爱温斯砚不住的幻想着,只有这样才能将他从如此丑陋不堪的世界中拯救出去。
而裴烁只是勾起嘴角温柔的注视他,将权力放逐在男人手上,轻声说:但我需要wesley的保护,我太害怕受到伤害了。
那就把我当做你的奴仆与骑士,我会永远匍匐在你脚下,守护你、保卫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温斯砚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红晕。
那wesley会离开我吗?裴烁眯起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如果我不再漂亮了或者出现比我更好看的人。
不、我不会离开你。温斯砚表明自己的衷心,将裴烁的容颜深深印刻在脑袋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没人会取代你的位置。
男人脑袋发昏,拿出手机调出相机然后交给裴烁,摄像头对准自己,哑声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裴烁。
我会一直爱他,直到生命终结。
酒吧包厢里的氛围并不算很好,面前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见舞台的位置,dj放着劲爆动感的音乐,蓝紫色的暗调光芒照射着舞池里的人们,酒精与香烟混合的味道让人迷醉,震动耳膜的鼓点让胃开始颤动。
呈云修一言不发的只顾喝酒,啤酒、鸡尾酒、烧酒混在一起几乎就是为了找醉。瞿顷洲倒在沙发上抽烟,烦躁咂舌,这俩是怎么回事,一个昨天当酒鬼,一个今天当,而且都偏偏找自己作陪。
酒呢?才上的酒此刻又干净了,呈云修冷淡的脸上却无比清醒,他抬眼看向站在门前的酒保,命令着,给我再开一瓶。
酒保求助的盯向瞿顷洲,而一向玩乐有度的男人此刻也纵容了呈云修的失控:来瓶金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