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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傻了不成,祁暮亭看了他两眼,说:“削水果别走神,伤了手,待会儿别怪我凶你。”
“哦。”裴疏槐用手背抹了把脸,老实巴交地把俩只眼都专注在桃子上,不再走神。
鸡肉炖得软烂入味,鸡汤鲜美不腻,祁暮亭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盅,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裴疏槐去洗了手,用毛巾擦干净,和祁暮亭一起出门。
马场在城郊,裴疏槐将车停在指定位置,由工作人员引着去更换服装。祁暮亭在旁边的更衣室,窸窸窣窣的声响害得人心猿意马,裴疏槐暗骂自己没出息,还流|氓,伸手拍了下脑门,清除邪念。
换好马术服,裴疏槐推门而出,恰好祁暮亭走出来,白色修身长裤搭配黑色长靴,腿是腿,腰是腰,修身的上衣挡不住背脊和手臂线条,有一种欲露不露的诱|惑。裴疏槐抿了下唇,猛地迈一步腿,把正好转身的祁暮亭压在门上。
祁暮亭惨遭调戏,也不惧怕,说:“想做什么?”
“我是正人君子。”裴疏槐的手顺着他的腹肌摸上去,碾转胸膛,流连喉结,最后扯了下祁暮亭绑在脑后的发束,张嘴咬在他侧颈,含糊地说,“开了一路的车,收你一点车费。”
祁暮亭仰头呼了一口气,闷笑道:“这种交易,以后可以经常找我。”
裴疏槐松开他,说:“看我心情,走了。”
祁暮亭看着他裹在同款马术服中的高挑身形,抬手摸了下被啃咬的颈肉,轻笑着跟了上去。
祁暮亭在这里有私人认养的马,不需要再去挑选,他领着裴疏槐到达马棚,指着一匹白灰色的高大骏马说:“这匹叫晴雪,温血马,性格相对来说温和一些。”
旁边那匹黑棕色的显得冷峻高冷许多,祁暮亭说:“这匹叫望风,汗血马。”
“都好帅啊。”裴疏槐馋得慌,“我也想认养。”
“钱留着买汽水喝吧。”祁暮亭逗他。
裴不悦:“看不起谁呢?我迟早会有钱的。”
“花那个钱做什么,这两匹你要喜欢,以后来了也能骑。”祁暮亭问,“试试?”
裴疏槐点头,纠结犹豫足足两分钟才伸手指向晴雪,“我想当白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