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
不可能任由热意自己降下去,唯一的办法只能靠其他来转移。
身体无法移动,受到限制,就算是不受限制,他也从不会主动攀附谁。所以,办法只有一个。
指尖狠狠刺入掌心,随后牙齿也放开嘴唇,退回去一口咬破舌尖。
更多的血液奔涌出来,无法完全吞咽下去,又一缕颜色更艳丽的猩红落下脖子,滑过深凹的锁骨,陷入到制服衬衣里。
尖锐撕裂的疼痛轮番从掌心和舌尖侵袭大脑,痛得姚锦头颅后仰,深抵墙壁,将整节析长的脖子完全显了出来。
像被子扼住颈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的濒临死亡的天鹅,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还有极端的魅艳。
雷德一双血紫瞳仁仿佛定格了一样,一瞬也没有眨动过。
他想碰一碰对面那个人,想抚莫一下他的肌肤,想像上次那样,感受他最紧致的绞缠。
食髓知味,对面牢房里的人是雷德此生至现在遇见过的最华美的盛宴,他知道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一个人,不会再和他一样的存在了,他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
值得他用生命去奔赴,哪怕走遍荆棘也要奔赴的盛大宴席。
若是这一生无法再拥抱他,那么他的生命,或许会因此失去追逐的色彩。
我要怎么向你诉说,我当下的心情。
我想抚莫遍你身体的每个角落,我想在上面落下最诚挚炙热的吻,我想将我怦然跳动的心剖出来,让你看看它是如何为你欢喜跳动的。
在这一刻,雷德看清了自己最真实的内心。
什么军校,什么部队,什么联邦,什么忠诚,都不及对面的alpha重要。
雷德英俊的脸庞压在了铁栏间,他嘴唇开合,朝姚锦无声诉说他的心意。
热意在渐次退散开,眼尾还残留有一点灼烧的红晕,姚锦胸口上下沉重起伏,他将唇上多余的血液舔舐,喉骨滚动,血液进入喉管,满嘴都是浓郁的血腥味。
紧攥成拳的手徐徐松开,被包裹在掌心的鲜血微有凝固,上面也是刺目的深红。
宁静很快回到牢房,接下来的近两天时间,杰伊斯没有再出现过。
会有穿着制服的士兵定点给他们送饭菜。
姚锦双手被缚,士兵会事先给他注射特殊药剂,然后才将他手腕铁环打开。
士兵不知道姚锦的特殊体质,中间碰到过姚锦数次,于是看姚锦的目光,一次比一次灼热。
在体质触发后,有三天的时间,前面两天都还好,可以靠意志力勉强度过,至于第三天,光凭意志力就不行了。
又到饭点,还是同一名士兵来送饭,他先给雷德送,然后转身到姚锦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