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往上……
像是在摘月亮。
仿佛要摘下一枚禁|果供人品尝。
“演完这场戏,你会真真正正认识到,我到底是不是最像水镜的人。”右手禁锢住江揽月的胸前,她发丝缭乱,脖颈不自觉扬起,水波荡漾的瞳孔直勾勾地看向玻璃上倒映出自己凌乱的身影。
“相信我月月,除了我,没有人能扮演好水镜这个角色。”
佘杭低头,咬住她的侧颈。
她被佘杭按着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外面就是繁闹的都市夜景,车水马龙和步行街川流不息的人海,宴会厅坐落在顶楼,她们俯瞰着地下的景色,顶风作浪。
那身纱裙落到脚踝,佘杭灼热的吻从她的后脖颈沿着脊背往下,江揽月是典型的冷白皮,被吻过的肌肤仿佛绽放出一朵朵红梅,佘杭右手往下掐住她的下巴,惹得她低声谩骂。
恐惧感仿佛被驱散,江揽月心里发笑,为什么呢?为什么现在的佘杭总能挖掘她内心的追求,总能带她寻觅刺激,就像今晚这种在落地窗顶风作案的刺激,她早就想要很久了。
“化妆包里有东西……”江揽月转身,眼神里的落寞早已消失不见,恢复了妖艳的勾引,“你去拿过来,今晚怎么让我尽兴你自己掂量,只有我满意了,才会考虑答应做《似血残阳》的另一位女主角。”
“真的?”
“怎么?不相信你自己?”
江揽月盯着她,主动掀开身前的最后一块布料。
佘杭眼神往下,脑干温度计持续飙升,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她脑海横冲直撞,恨不能立刻将眼前这浪荡的女人压在落地窗狠狠贯穿。
她眼神犀利,江揽月却丝毫不害怕,反之她很喜欢。
“怎么?还不动?”
她如一头猛兽般冲上去,咬住她的肩膀,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江揽月搂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江总,现在看落地窗的风景还早着呢,咱们先去沙发吧!”
之后江揽月就感觉自己被佘杭轻轻地放到了沙发上,再后来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物,江揽月仰着脑袋,舒适又痛苦地接受佘杭霸道的摆布。
“嗯。”
佘杭脊背一阵酥麻,她急忙抬头看向江揽月,眼眶红得滴血。
她痴迷地吻着江揽月的脖颈:“怎么了月月?”
“没事。”江揽月勾着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你做得很好,佘杭。”
“继续完成你的任务。”
“不遗余力。”
佘杭不禁回想起原世界她们的每一次,江揽月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觉得疼也不愿开口,唇瓣被咬破了,实在受不了也只会小声地恳求,怕惊扰到她似的,轻飘飘喊疼。